何首烏(韓初玖):o( ̄ヘ ̄o#)拉燈不幸福,求高清無|碼粗長版。


    “咳咳……”蘇蘊和一口氣沒提上來,又嗆了一口夜風,頓時猛咳起來,這群家夥真是越來越沒節操了,當著他這個當事人就在本群的麵,毫不避諱地直接yy他和淩時冀這麽勁爆的場麵。


    再也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第23章 :板藍根遇險記


    第二天一早,蘇蘊和就和杜蓓蓓一起把兩隻貓送到了餐廳,露天餐廳旁圍著一圈圈的竹籬笆,籬笆上爬買了綠色植物,籬笆中間擺著一盆盆的盆栽,正好可以把兩隻貓放進去,為了防止逃跑,還栓了繩子。


    “乖乖待在這裏,中午再來看你們。”蘇蘊和把貓糧和水盆一起放進籬笆中間,拍拍兩隻貓的腦袋,板藍根和折耳根剛到這裏似乎很新奇,喵喵叫著四處轉悠,抬著爪子撥弄著盆栽。


    眼看著時間不早了,還要回旅舍去打掃衛生,讓王澤和餐廳裏幾名處得比較熟的服務員幫忙看著,蘇蘊和和杜蓓蓓就先離開了露天餐廳,板藍根和折耳根換個環境待著也好,調皮搗蛋的脾氣說不定能收斂一點。


    回到旅舍打掃完衛生,蘇蘊和摸出手機看了眼時間,7點半,肚子有點餓了,剛要把手機放回褲袋,來電鈴聲響了,看著手機屏幕上顯示著淩時冀的名字,腦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昨晚的相擁熱吻。


    蘇蘊和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通紅著臉心虛地四下張望,慶幸這會兒庭院裏沒人,杜蓓蓓和李昱都在大堂裏,那就沒人看到他的窘迫,不然又要被調侃得恨不得挖地洞了,昨晚害得他都不敢在群裏出現。


    “喂……”蘇蘊和忽然覺得很難為情,尤其是聽到電話另一頭的淩時冀那好心情的笑聲,頓時惱羞成怒地低吼,“笑什麽?敢情醉完後心情大好,頭不疼了?這麽早就睡醒了。”


    “嗯,有你的服侍,睡得非常舒服,等我幾分鍾,我馬上過去找你。”淩時冀輕聲說道。


    他可是清楚地記得昨晚蘇蘊和的反應,其實當時他已經做好了被推開的準備,隻不過蘇蘊和的反應讓他狂喜,原本淺嚐輒止的吻,情不自禁地變得深入,他能感受到蘇蘊和的投入和配合。


    淩時冀不否認假借醉酒壯膽,大概是麵對真心喜歡的人,總是不由自主地小心翼翼,患得患失,曾經淩語萱跟他說過的那些問題,在決定和蘇蘊和在一起時,他早就在腦子裏思考過無數次。


    終究抵不過想要蘇蘊和的那份心情。


    當然也不排除酒精的作用,淩時冀在享受蘇蘊和按摩的同時,內心深處湧起一股難以抑製的衝動,如果不是那兩隻貓,而蘇蘊和一直這麽乖巧地配合,他無法保證會不會繼續發生點什麽。


    蘇蘊和掛上電話,將手機丟回褲袋,雙手拍拍滾燙的臉,逼迫自己保持鎮定,不就是跟喜歡的人接吻了麽,一個大男生有什麽好羞澀的?絕對不能讓淩時冀繼續得瑟,要不然被淩時冀看到他這副樣子,準會笑話他。


    等淩時冀的同時,蘇蘊和拿著抹布把庭院裏的桌椅都擦了一遍,此時零零散散有幾位旅客買了早餐來庭院裏吃,剛擦完最後一張桌子,淩時冀的身影就出現在走廊的盡頭,緩步朝他走來。


    “我先去洗手,等我一下。”蘇蘊和朝著淩時冀說道,快步往洗衣房走去。


    蘇蘊和先將抹布洗幹淨掛在鉤子上,擠了點洗手液洗手,聽到身後傳來的腳步聲,以為是洗衣房的哪位阿姨來了,剛想回頭打聲招呼,下一秒就感覺到腰間一股力量,猛地回頭,對上一張熟悉的笑臉。


    “老、老板?”蘇蘊和驚魂未定地狠狠鬆了口氣,隨即又緊張地用手肘撞撞淩時冀,撇過頭去四下張望,見洗衣房的門關上了,稍稍緩口氣,“放開,讓阿姨們看到就不好了,我馬上就洗完了。”


    淩時冀也不鬧他,俯首親了親他的嘴角,放開環在蘇蘊和腰間的手,往旁邊站了站,含笑看著耳朵都通紅了的蘇蘊和衝洗手上的泡沫,忍不住伸手擰擰他的臉頰:“開學搬來跟我一起住。”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互相坦白心意的事情剛剛解決,又開始老話重提了!


    蘇蘊和很不雅地朝天花板翻翻白眼,隨即開玩笑似的湊近淩時冀:“你這算表白完了?”


    淩時冀輕笑出聲,使勁揉了揉蘇蘊和的腦袋:“行了,我表現得還不夠明確嗎?還是你希望昨晚的事情重新再來一遍?那我可是求之不得,要不要試試?”


    “一大清早別耍流氓,餓死了,吃早飯去,我今天要吃麵。”蘇蘊和臉上紅了紅,粗聲粗氣別扭地說道,“你昨天晚上果然在裝醉,我就說嘛,像你這樣的人早該習慣了應酬,怎麽說醉就醉?”


    “我可沒說喝醉了,隻不過多喝了幾杯,有點頭疼頭暈罷了。”淩時冀摸摸下巴,“看來你很了解我,平時應酬都是點到為止,昨晚去見了一位許久未見的朋友,難免多喝了幾杯。”


    “老朋友還是老相好?”蘇蘊和斜眼,下一秒後腦勺就挨了輕柔一掌,不禁孩子氣地努努嘴,這家夥表白完了就本性暴|露,言行舉止變得愈發為所欲為,不過仍然抵不過心頭的開心和滿足。


    沒有什麽事能比得過和心儀之人互通心意。


    經過大堂時,正巧遇到又不知在爭論什麽的杜蓓蓓和李昱,兩人正繞著大堂你追我打,一旁的鄭飛躍滿臉無奈地獨自換桌布,前台的陳敏玲拿白眼瞧著杜蓓蓓和李昱,滿臉的不屑和不悅。


    蘇蘊和扶額,大聲說道:“吃早餐去了。”


    杜蓓蓓用力一腳躥開李昱,朝著蘇蘊和跑過來,笑容滿麵地問道:“吃什麽?”


    “我和老板準備去吃麵,你們要不要一起去?”蘇蘊和話音剛落,見杜蓓蓓立馬興致缺缺,“那你說吧,想吃什麽?我無所謂。”


    “算了,那就去吃麵吧,生煎包子和餛飩昨天剛吃過。”杜蓓蓓想了想,表示妥協。


    一群人吃完麵,淩時冀先回辦公室了,蘇蘊和又要開始忙碌了,和杜蓓蓓幾人一起整理房間,將拆下來的被套、枕套和床單丟到地上,忽然想起了早上淩時冀再次提起的那件事。


    蘇蘊和望向正在整理衛生間的杜蓓蓓,猶豫著問道:“蓓蓓姐,老板說讓我開學後住他那。”


    杜蓓蓓收拾洗漱台的動作微微一頓,回頭注視著蘇蘊和,瞧見蘇蘊和眼中的猶豫不決,無奈地深吸一口氣,將垃圾丟進垃圾桶,半晌才說道:“目前看來老板對你確實很好,這種事情你自己想清楚。”


    “我知道。”蘇蘊和明白杜蓓蓓的擔憂,但是以後的事情誰又說得清楚呢?結婚大半輩子的夫妻都能離婚,可是結婚的時候誰又不是彼此相愛?生活都是走一步算一步,尤其是感情,誰都無法預測未來。


    “你答應了?”杜蓓蓓問道。


    瞧見蘇蘊和的表情,知道說再多也沒用,這家夥的心早已動搖,杜蓓蓓歎氣,隻當誰沒有過年少輕狂呢?如果兩人能經受得起風風雨雨,蘇蘊和這輩子身邊有個淩時冀這樣的人陪伴,說不定能免去不少磨難。


    蘇蘊和搖頭:“沒呢,上次去動物園的時候,老板提過這件事,我當時直接拒絕了,剛才他又提起了一起住的事,我隻是覺得既然我們心裏都有對方,或許可以給彼此一個機會,說不定我們會過得很好,我馬上就要離開旅舍了,如果因此錯過,我會覺得很可惜。”


    “隻要你將來別後悔,你和老板能長長久久,我當然很高興。”杜蓓蓓當然不會覺得蘇蘊和就一定比淩時冀差,淩時冀確實是名符其實的高富帥,但蘇蘊和也不差,而且蘇蘊和還有年輕的資本。


    “我不嫌棄他已經很好了。”


    “傲嬌什麽?”杜蓓蓓哭笑不得,掐掐他的臉,隨即正色道,“你先別這麽快答應,過幾天你就要回去了,趁著分開的時間好好想一想,等到開學再做決定也不遲。”


    “嗯,我知道了。”蘇蘊點頭。


    杜蓓蓓說得很有道理,他和淩時冀認識的時間不長,認識之後從未分開過,再過一個星期,他差不多也該回家準備開學的事了,等到下次見麵就是開學的時候。


    大學開學比較晚,蘇蘊和算算時間,他和淩時冀起碼要分開半個月,說不擔心那是騙人的,兩個人在一起難免患得患失,現在的人都說距離產生的不是濃情蜜意,而是小三,這當然是句玩笑話。


    不過他確實很擔心一旦分開,感情就會變淡,畢竟他們才剛剛在一起,或許感情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深,經不起一點點折騰,甚至連磨合期都來不及經曆,更重要的是他們都是男人,骨子裏都有大男子主義。


    蘇蘊和擔心歸擔心,卻並不會害怕得舉步不前,要是連前進的勇氣都沒有,還不如這輩子就縮在龜殼裏得了,他總有一天要跟家人出櫃,能遇到淩時冀,彼此喜歡上,於他而言是人生的一大轉折。


    算了,出櫃的事情還早,先跟淩時冀的感情穩定後再說吧!


    中午,忙了一早上的蘇蘊和餓得頭暈,趕忙拖著杜蓓蓓和李昱去吃飯,還不忘拿上貓糧,一早上沒見到板藍根和折耳根,也不知道這兩隻搗蛋貓乖不乖,當趕到籬笆外時,三人都震驚了。


    “板藍根!”蘇蘊和趕緊跨進籬笆衝過去,將掛在籬笆外的板藍根抱進來,板藍根兩眼都已經翻白,身子微微抽搐著,眼看著出氣多進氣少,而折耳根正扒著籬笆喵喵叫。


    “板藍根……”


    蘇蘊和心急得不得了,手忙腳亂地將板藍根脖子上的繩子解開,輕輕捏著板藍根的耳朵,他不懂得怎麽救治被勒了脖子的貓,隻能無助地不停捏著板藍根的耳朵、身體和四肢。


    “怎麽會跳出籬笆了?”杜蓓蓓心急如焚。


    籬笆外是陡坡,而且他們怕打擾到吃飯的客人,特意將兩隻貓放在了靠角落的籬笆內,中午露天餐廳吃飯的人多,餐廳裏鬧哄哄的,根本不會有人注意到這邊,更加聽不到貓叫聲。


    好在過了一會兒,板藍根不再抽搐了,呼吸漸漸平穩下來,睜著眼睛發出輕微的喵喵聲,四肢掙紮著想要下地,蘇蘊和將板藍根放到地上,板藍根卻沒有力氣站立,跌跌撞撞地軟趴在地上。


    杜蓓蓓將水盆擺到板藍根麵前,見板藍根強撐起腦袋舔著水,喝了幾口水後繼續趴在地上,輕柔地撫摸著板藍根,心有餘悸地說道:“應該沒多大問題了,幸好發現得早,要是再晚來一步,板藍根就沒命了。”


    “先把板藍根和折耳根抱回旅舍吧。”蘇蘊和再也不敢將這兩隻貓留在這裏了。


    “那行,吃過午飯再想想辦法,實在不行就去買個籠子,把他們關到籠子裏,關幾天它們就會習慣。”杜蓓蓓很早以前就想過買個籠子,隻是這兩隻貓自由慣了,平時稍微關在屋子裏一下就會叫個不停。


    蘇蘊和想了想,也隻有這個辦法了,等吃過午飯找淩時冀商量一下,讓淩時冀帶他去寵物店買個籠子,主要還是這兩隻貓沒住過籠子,就怕買回來後不願意待籠子裏,吵到旅客就不好了。


    ☆、第24章 :倒大黴了


    蘇蘊和將買來的籠子放在庭院的走廊角落,特意買了一個大籠子,把原來的貓窩挪到籠子裏,再放上貓糧和水盆,將圍著他團團轉的兩隻貓放進去,板藍根經曆了一場磨難,總算安分多了。


    蘇蘊和關上籠子,手指伸進籠子裏撓了撓板藍根,看著乖乖趴下睡覺的板藍根,笑著說道:“看起來板藍根還沒恢複精力,不來早就撓籠子了,要是以後一直這麽老實就好了,來,給你們的新家拍張照片。”


    一旁的淩時冀含笑摸摸他的頭:“你要是喜歡,開學前我們去買一隻來養家裏。”


    蘇蘊和舉著手機給兩隻貓拍照的手微微一頓,淩時冀講話的聲音很輕,卻夾著不容忽視的溫柔,讓他心動不已,甚至腦中不由自主地幻想了那樣的場麵,他和淩時冀在花園裏帶著小貓散步。


    “到時候再說吧,如果要養,我想養一隻大狗。”蘇蘊和說不出拒絕的話,反而將心中一直以來的想法說出了口,“以前我就想養一隻薩摩耶或者鬆獅,隻是爸媽不同意,說等我畢業後有能力養活自己再說。”


    “好,到時候你提前幾天過來,我們先去寵物店看看。”


    “如果我要養一隻貓一隻狗呢?”蘇蘊和試探著問。


    “嗯,隻要你喜歡。”淩時冀瞧見蘇蘊和的笑容瞬間擴大,心頭湧起一股滿足感。


    淩時冀以前從未想過這些,獨居生活多年,習慣了一個人麵對空蕩蕩的屋子,畢業後忙於公事,開始幾年壓力很大,奔波於總部和分公司之間,每天忙到深更半夜,壓根不會考慮自己的生活,更不會設想感情的事。


    不過如今不同了,和蘇蘊和住在一起,蘇蘊和想養一隻狗一隻貓,他都不會有意見,淩時冀凝視著隻顧發微博的蘇蘊和,光想象一下以後溫馨熱鬧的生活,眼中的笑意深達眼底。


    淩時冀斜靠在走廊的柱子上,目不轉睛地注視著逗貓的蘇蘊和,忽然想起了什麽,拿出手機點開微博圖標,不接新後他幾乎沒上過微博,這段時間卻每天都要刷幾遍微博,隻是為了看看蘇蘊和。


    大運河:給板藍根和折耳根新買的籠子,板藍根剛剛經曆了一場生死,現在終於老實了,今天真的被板藍根嚇死了,差點以為要失去板藍根了,幸好我們去得早,還來得及,板藍根以後要乖乖待在籠子裏,不許再這麽無法無天調皮搗蛋。【圖片】益母草折耳根狗尾草


    粉絲1:撫摸撫摸兩隻貓咪,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板藍根能救回來就好,小運河不要再難過了,淩汛大大快來安慰安慰小運河。淩汛


    益母草:我們才剛離開旅舍就發生這樣的事,我的板藍根。┭┮﹏┭┮


    折耳根:我現在特別想打板藍根的屁股,今天真心被嚇死了好麽。┭┮﹏┭┮


    狗尾草:幸好沒事,板藍根太調皮了。┭┮﹏┭┮


    粉絲44:花生神馬事了?擁有霸氣側漏眼神的板藍根出事了?沒事就好,撫摸小運河。


    粉絲45:摸摸板藍根和小運河,其實我特想知道小運河在哪裏的旅舍,好想去。


    淩汛v:板藍根沒事就好,摸頭,別難過,以後就讓它們住在籠子裏,你也不用擔心了。


    粉絲66:o(*////▽////*)q我就知道蹲在小運河的微博底下,一定可以蹲到淩汛大大,淩汛大大對小運河絕壁是真愛,隻要是小運河發的微博,淩汛大大絕壁會出現,冒死抱抱小運河和板藍根給安慰。


    粉絲67:拍桌,小運河每天都發板藍根折耳根,敢不敢來一張自己的正麵高清無|碼照?


    粉絲68:弱弱地排一下,我也好想看小運河美膩的果照,啊,口胡口胡,是美照。


    狗尾草:(╯‵□′)╯╧╧怒了,我才不會告訴說,每天看到小運河那張臉,老娘恨不得塞回麻麻肚子裏重新生過咩?和小運河待在一起,我們毫無存在感,旅舍的大叔阿姨們每次都給小運河買吃的買喝的,連麵癱的大boss都對小運河各種溫柔寵溺,請吃請喝請玩,臥槽,老娘暴走了!


    粉絲101:Σ( ° △ °|||)︴麵癱boss是什麽梗?淩汛大大有情敵?淩汛


    粉絲102:前方高能,強大情敵來襲!淩汛


    蘇蘊和逗完了兩隻貓,抬頭就見淩時冀正專注地盯著手機看,難得的是嘴角還帶著笑意,好奇地眨眨眼,在他的觀念裏,淩時冀可不會像他那樣整天捧著手機和電腦,晚上睡覺前還要玩手機。


    “看什麽?”蘇蘊和湊過去問道。


    “沒什麽,一些有趣的話題。”淩時冀眼疾手快地退出微博,對上蘇蘊和狐疑的眼神,掩飾性地輕咳一聲,拍拍他的頭說道,“我先回辦公室,吃晚飯時打我電話,我在餐廳等你。”


    蘇蘊和挑挑眉頭不置可否,跟著淩時冀往另一邊的安全通道走,剛走到四下無人的安全通道,走在前麵的淩時冀突然停下腳步,正當他疑惑地想問時,就被帶入了一個懷抱,下一秒嘴巴被堵住。


    杜蓓蓓若有所思地注視著淩時冀和蘇蘊和離開,許久才輕輕歎了口氣,走到籠子前蹲下|身,折耳根喵喵叫著走到籠子邊,抬起爪子撓著籠子,板藍根依舊無精打采地窩在軟綿綿的墊子上。


    淩語萱注意到杜蓓蓓的心思,跟著蹲在籠子前,撥弄著折耳根的爪子:“擔心運河?”


    “淩姐,我不是這個意思。”杜蓓蓓欲言又止,隨即笑了笑,“我以前就說過蘊和很早就知道自己的性向,所以不存在誰勾引了誰的問題,但畢竟是兩個男人在一起,無論是蘊和還是老板,我都會擔心。”


    淩語萱輕笑:“時冀上大學開始就離開家獨居,我這個做姐姐的,多少了解自家弟弟,別看他整天麵無表情,其實他的性格很簡單,說白了就是無趣,除了工作還是工作,從不出去花天酒地。”


    淩語萱瞧見杜蓓蓓睜大一雙眼,笑笑接著說道:“可以說在蘊和之前,我從未想過時冀有一天會喜歡上一個男人,相信你也看得出來,時冀是真心誠意地對待運河,他為了讓爸媽接受蘊和,連我都給出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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