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咬了一口停在那裏,九薰目光看著趙東嶽,整個人楞在那裏。


    “她……她完全變了模樣?”


    九薰能認可她是周蓉,但不能理解她是應婷婷。


    當意識到應婷婷來深城的目的是什麽後,九薰包子不吃了:“她目的是你還是我?”


    問過這話後,九薰就否定了第一個答案,她是為了趙東嶽才來深城的。


    “蘇九薰,我要讓你知道,你擁有的我也可以擁有,我不會輸給你。”


    應婷婷被開除的頭一天,她就是這樣一臉蔑視看著她說的這話。


    原來這些年,她一直都在想方設法靠近趙東嶽,如果不是他意誌堅定,早就被應婷婷拿下來。


    “其實,她不管用什麽名字,做了多少次整容手術,都無用,我是不會讓她靠近你的。”


    趙東嶽擔心的是九薰,而九薰擔心的是他。


    “她的目標或許不是我,是你。”九薰提醒趙東嶽。


    “是我就更不用擔心了,我會讓她知道我不是牛新軍。”


    想到醫院擔架上的周先芬,趙東嶽眼裏露出絲絲冰冷。


    “希望通過牛新軍這件事,她能改變觀點。”


    畢竟是大學裏的校友,凡是考上那所大學的,都是天之驕子,九薰不希望應婷婷就這麽毀了。


    現在想想,她那天在趙東嶽的辦公室裏說,她是學計算機的,而且英語很好,她就應該想到這點。


    “好了,別想應婷婷了,她以前都對我形不成威脅,以後更不會。”


    用殘花敗柳來形容應婷婷很合適,但那種話不需要說出口。


    “不知道她會不會去國外整容?如果再換了一個麵孔,是不是還會回來?”


    趙東嶽搖了搖頭:“不會!以後麵試加上一個條件,凡是整過容的嶽華都不要。”


    九薰噗嗤一聲笑了:“你這是什麽條文,這可行不通,一些人不是因為變美需要整容,難道她就不能擁有一份好的工作嗎?”


    趙東嶽認同看了九薰一眼,但沒改變想法。


    又是一個早晨,太陽還沒完全出來,溫度已經達到了34°,一夥警察在玉石山上尋找王大力妻子和孩子的屍體。


    許多警察身上的衣服都濕了,但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錢隊,玉山這麽大,鬆樹這麽多,我們全都翻一遍嗎?”


    錢三江看了看孫浩:“翻!直到找到王大力全家人的屍體為止。”


    “我看我們這樣費勁,把牛新軍帶過來讓他指認不就行了?”


    孫浩腳踩地上的掀,狠狠鏟下去。


    “牛新軍不能帶出來,他的手下不隻是那二十人,還會有很多,我們不能不防備這點,再說三年前埋屍體的人,不是牛新軍,是他的手下豹子帶人幹的。”


    提到豹子,孫浩又問:“豹子發給牛新軍手機裏那個躺著的女人是誰?是不是他害的別人,怎麽沒見有報警的?”


    錢三江手拄著掀把,抬頭看了眼山上正在挖土的警察:“也許是一個假死的人,臉上弄點紅墨汁,躺在那裏裝死,拍個照豹子就能拿到牛新軍的五百萬,這買賣合算。”


    解釋完後,錢三江抬頭看了孫浩一眼:“你小子是不是偷懶,故意找話題和我說話?”


    “錢隊,我這是為你好,想讓你趁機休息一下。”


    整座山頭上都是挖土的警察,醫院裏給錢三江打電話的時候,他手機正在樹上掛著的衣服口袋裏。


    “錢隊,你手機響了。”


    錢三江走過去拿出手機,看到是陌生號碼接了:“喂?哪位?”


    “我是華僑醫院的護士,錢隊長,你快點來一趟吧,周先芬不見了!”


    錢三江聽到這消息,抬頭看了孫浩一眼:“你跟我走,周先芬不見了,我們去醫院。”


    留下一句“大家繼續挖”,錢三江和孫浩走下了山。


    兩人來到醫院後,護士正在和醫生解釋當時的情況,看到錢三江走過去,忙把當時的情景敘述了一遍。


    “早上的時候,我還幫她處理了傷口,九點開始輸液,當時她很配合,可是,一個小時後我再過來的時候,人卻不見了。”


    錢三江忙走進周先芬的病床看了看,輸液的針頭還滴著藥水。


    “她能去哪裏?有沒有可疑的人來過?”


    護士搖了搖頭:“沒有!我一直注意著這房間,沒發現有人進來。”


    錢三江點了點頭看了護士一眼:“你先去忙吧,我們先去查監控。”


    醫院走廊裏有監控,如果有人進了周先芬的病房,會被發現的。


    錢三江和孫浩以警察的身份來到了監控室,讓工作人員打開了監控錄像,發現在護士去病房之前的前半個小時,周先芬穿著病號服從裏麵走了出來。


    可能因為傷口的原因,她走路有點慢,鏡頭裏她進了洗手間,從那後再也沒出來。


    錢三江和孫浩重新找到護士站,讓護士去洗手間看看情況。


    當護士出來後,她手裏多了一身病號服。


    “錢隊長,這病號服就是周先芬的。”


    錢三江點了點頭,明白周先芬是一個人走了。


    “錢隊,怎麽辦?沒有周先芬這個證人,牛新軍的案子無證據,他不會認罪。”


    “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玉山上的王大力一家埋在哪裏?”


    錢三江和孫浩從醫院出來後,回到了警察局,把這件事向領導做了匯報。


    玉山上找人的任務更重了。


    一中午,九薰都在做翻譯工作,她主動和徐毅聯係了,說了自己的翻譯進度,徐毅說,他也在努力,估計兩人的進度差不多,他還問九薰什麽時候回學校。


    九薰告訴他,過幾天就回去,但沒有說從學校裏搬出來住的事,她想到了學校再告訴徐毅這事。


    趙東嶽開完會回到辦公室,九薰在裏麵聽到,有好幾個副總過來匯報工作,說好了晚上一起去王海洋家吃飯。


    九薰就早早收拾好,等著趙東嶽忙完一起去。


    劉洋敲了敲門進入董事長辦公室,把一張請帖放在了趙東嶽的桌子上。


    “趙董,這是複燃科技的老板給您送來的請柬,特意邀請你和蘇小姐明天一起赴宴。”


    周東嶽接過請柬看了眼:“韓興邦?”


    “對!這是一家新上市的科技電器公司,一直想和我們合作,但一直沒機會,今天是老板親自送過來的請柬,說在飛羽大酒店請您和蘇小姐晚餐。”


    趙東嶽抬頭看了劉洋一眼:“給我份複燃的簡介資料。”


    “是!”


    劉洋忙去找,很快就找到了:“就是這個!”


    趙東嶽拿起來看了遍,對這個韓興邦還是很有興趣。


    “好!回複吧,就說明晚七點,我會準時到飛羽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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