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薰把床騰了個空,讓趙東嶽坐下,兩人說了會兒話。


    “從明天開始,你給我在床上放張床,我開始做我的翻譯工作,再不做我怕交不了稿。”


    趙東嶽摸著她的頭發,隨後拉進懷裏:“好!明天我讓人給你買一個小桌放上麵,不過不能太累了。”


    “我知道!”


    九薰也想盡快好起來,不讓趙東嶽為自己分心。


    禦園。


    趙文勇回到家後,就給趙東嶽打了個電話。


    “爸!”


    “今天在法庭上遇到的王海洋真的是九薰親爸嗎?”


    趙東嶽看了九薰一眼:“是!等九薰好了,我們兩家約好一起吃個飯,他還說了,要見見你和我媽。”


    想起搬到深大附近的房子去住,為了讓趙文勇有心理準備,趙東嶽電話裏還說了這事。


    “等九薰好了,我準備搬到學校附近的房子去住。”


    “收拾好了嗎?”


    “嗯”


    “你放心去吧,我和你媽身體還很好,家裏真要是有事,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趙文勇在書房裏打電話,蔡秀雲路過正好聽到,她推開門:“誰搬家?東嶽嗎?”


    “不是,說的別人。”


    蔡秀雲這性格,趙文勇已經了解透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索性這事就瞞著她。


    “你說的那個王海洋,真的是蘇九薰爸爸?”


    從法庭回來,蔡秀雲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如果九薰真的是王海洋女兒,那以後是不是就算門當戶對?


    “這還有假?剛才我給東嶽打電話求證了,這九薰親爸就是九龍集團的總經理王海洋,以後不要張口閉口說人家是沒人要的孩子。”


    蔡秀雲輸人不輸氣勢:“她就是王海洋的女兒又能怎麽樣?我們家兒子可是嶽華的董事長?”


    “行了!你去看看朱姐在幹什麽?最好是親自做點營養餐,給九薰送過去,緩和下關係。”


    “我不送,要送你送。”


    蔡秀雲過去是怎樣對九薰的,她心裏明白,這關係不是一頓飯菜就能緩和下來的,再說自己是婆婆,憑什麽主動向她示好?


    趙文勇也沒逼她,親自去廚房讓朱姐做好飯菜,他準備晚上去趟嶽華。


    牛新軍回到鼎盛後,秘書告訴他警察正在會議室等他,他想了想去了會議室。


    警察看到他回來,主動站起來打聲招呼。


    “牛總,關於劉珊車禍的事,我們需要做個調查。”


    牛新軍一肚子不痛快,但還得強忍著配合。


    “好!請坐。”


    對警察他可不敢耍橫。


    “劉珊開的那輛車是您的對不對?”


    牛新軍一臉心疼點頭:“車毀人亡,我不光失去了人,財產也受到損失,那輛車好幾百萬。”


    兩名警察,一位年紀五十歲左右,另一位年輕,好像是剛警校畢業的。


    年紀大的問:“我聽說頭一天晚上,你們召開了股東會,你把董事長之位讓給了劉珊,這事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


    牛新軍明白,隻要警察拿不到證據,他就沒事。


    “那天晚上有人看著你們倆一起離開公司,為什麽出事的早上,卻是你夫人一人開車去上班?你怎麽沒一起去?”


    看來警察已經懷疑他了,牛新軍抬頭看了眼那名警察。


    “不瞞你說,那晚上她要的次數太多,我不知道她是吃了藥還是怎麽,到第二天早上我累的都不想起床,所以就偷了個懶。”


    “她吃了藥,吃了什麽藥?”


    牛新軍盡可能把責任推到劉珊身上。


    “好像是那方麵的藥!”


    警察一臉不可思議看著他:“那藥還有嗎?”


    想到劉珊的屍體還在太平間,要是查不出來不好解釋:“我自認為,吃不吃我沒見。”


    “你的意思你隻是懷疑而已?”


    警察盯著牛新軍的臉問。


    “是!因為她那晚上很反常。”


    接著牛新軍繼續賣慘:“要知道她開車這麽不小心,我一定和她一起去了。”


    這話後,牛新軍一臉痛心疾首的樣子。


    “有人短信舉報你妻子劉珊是被人暗殺。”


    警察來調查,就一定是有問題,否則昨天就火化了,牛新軍也懷疑是這情況。


    “暗殺?”牛新軍一臉震驚看著警察:“誰殺的?有線索嗎?”


    “當前還沒查到什麽線索,唯一懷疑的就是她開的車被人動了手腳。”


    “不可能,車是我頭一天下午開回去的,有人動手腳那也隻能是在晚上。”


    牛新軍這些年壞事都做盡了,沒少和警察打交道,警察錄口供對他來說家常便飯。


    “那晚,我和我老婆回家後,我下廚做的飯,吃完飯我們就看了會電視,洗了個澡就睡了。”


    都說警察的眼睛是過濾器,他緊緊盯著牛新軍的眼睛。


    “巧合的是你第二天早上沒有開那輛車,你妻子自己開著去的,疑點在這裏。”


    牛新軍立刻睜大了牛眼:“你懷疑我動了自己的車?”


    警察沒有回答他這句話,而是把另一個疑點說出來。


    “我們還了解到頭一天下午,你和一個叫周先芬的,在辦公室裏被你的妻子當場抓住,我們懷疑你妻子的死與這件事有關。”


    “你的意思是我聯合周先芬殺死了我妻子?警察同誌,我和劉珊是夫妻,我們有一對女兒,我就再不是人,也不能對不起孩子。”


    “那你現在能聯係上周先芬嗎?”


    提到這事,牛新軍有了底氣。


    “那件事之後,她就關機,我們再沒聯係,要是你不相信我現在給她打電話。”


    警察看著他默認,牛新軍拿出手機當著警察的麵撥打了周先芬電話。


    電話果然是無法接通。


    牛新軍鬆了口氣:“周先芬去了哪裏我不知道,三天前她已經把我拉黑了,就因為我們倆的事被劉珊撞見,還打了她,周先芬可能是嫌我沒幫她,從此就失去了聯係,我不知道她去了哪裏?”


    在警察的心裏,這件事周先芬疑點最大。


    等警察走後,牛新軍坐在辦公室裏想:要是把警察的視線轉移到周先芬身上,是不是好辦多了?


    他拿定主意,決定讓周先芬消失。


    他還清楚記得,那天兩人在辦公室裏,當時他喝了那杯水非常難受,急需要周先芬給她瀉火,周先芬從他嘴裏套取了那個拆遷戶一家人被殺的消息。


    這事要是讓警察知道,即使沒有劉珊這事,他也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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