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做好了。”
薑如意換上了，這是一件繡錦的蓮花長裙，不同的是她的大裙擺，還有拖地的設計，是蘭香從來都沒有見過的。真的是太美了，尤其是薑如意穿上。
“恩，是美，真的好美，我的夫人這般美，舍不得帶出去，被人看了跟我搶怎麽辦？”傅伯南竟是出現了，一下子就從背後抱住了薑如意，將她擁在懷裏。貼著她的耳邊說道：“夫人，你怎麽可以這麽美？”
“夫君，你也很好看！”
蘭香見到兩人如此，立馬就默默的關上門離去了。於是乎，這兩個人也不知曉在房裏搗鼓什麽事情，竟然晚了一個時辰才出門。
“傅夫人這邊請！”
女眷不能同行的，於是乎便被安排到另外一處了，薑如意就帶著蘭香待在一旁，話說這裏麵的貴婦，她就不認識幾個人，大家談論到很熱忱，她就知曉一個人待在這裏。當然薑如意的性格一直十分的高冷，也沒人敢招惹她，比如祁跡，祁跡此番一見到薑如意，那眼神十分的精彩了。
不過薑如意見到她，立馬就瞪了她一眼，對她十分的不友好。祁跡自然也對她沒有什麽好眼色了，這兩人就是典型的互看對方不順眼了。
蘭香注意到，便有些奇怪了。
“大姑娘，你為何對待祁跡郡主這般，你……”
是的，蘭香早就注意到了，那就是薑如意對祁跡郡主有著特別的偏見，對，就是特別的偏見。薑如意從來沒有對一個女子這般，薑如意帶人從來不熱絡，但是也不會如上次那樣，直接讓祁跡滾的。
“狐狸精，再蹦躂，就打斷她的腿。”
薑如意記得，就是這個女人，史書上記載她是傅伯南的發妻，而現在傅伯南的妻子是她薑如意了，那麽這個女人肯定不能跟她搶了。她雖然已經記不得以前發生了什麽，但是她唯一記得就是她以前很苦，全家都死光了，唯一愛她的男人，現在她也覺得不是真的愛她了，所以傅伯南現在就是她的命。
這祁跡要是搶走了傅伯南，就等於要了她的命，她當然要和她拚命了。
“大姑娘，你這是……”
“左相夫人，這邊請吧，左相在那邊等你！”
有一個看起來像大夏皇宮之中的人，來這邊請薑如意了。
薑如意自然沒有疑惑，因為這個人確實是大夏皇宮之中的人，而蘭香則是被要求留了下來。薑如意就跟隨那人走了過去了。蘭香一直都在原地等待著。
“這邊請……”
薑如意跟隨這個人，越走越覺得不對，對著大夏皇宮，她可是熟得很。
“你到底準備到我去什麽地方，這是通往禦花園的，左相不是在東麗宮嗎？”
薑如意遲疑的站在這裏，她手裏的黑金折扇已經握上，在任何時候，薑如意都是十分警覺的，她時刻都保持著高度緊張的時刻。
“是我讓他去找你的。”
薑如意抬頭一看，竟然是明治天皇陸放，這個人上次就派人來找過她，此番竟是也出現了，而且膽子還這麽的大，竟然出現在大夏的皇宮之中。
“你找我？”
薑如意遲疑的看著這個人，上次傅伯南已經跟她交代了，明治天皇陸放，乃是扶桑的國主，而她現在是左相夫人，乃是權臣的夫人，可是要和這個人保持距離。
“我走了！”
薑如意一想到這裏，立馬就要離開，她不能拖傅伯南的後腿。
“你等等，梔子你真的忘記我了嗎？我是陸放，你，你，你……”
陸放有些激動，這些天他一直都在忍受，可是當他見薑如意身著華服出現的時候，她還是這麽的美，他再也忍不住了，還是想方設法的將她給弄出來。
“不記得的，我不能和你說話了！”
薑如意說著就快速離開了，這裏沒有人，若是被人發現，那就不好，她火速的離去了。
“難道你真的愛上了傅伯南嗎？”
陸放再次問道，薑如意依舊沒有停步，繼續朝前走去，她甚至連頭都沒有回，一直都朝前走。
而此時阿戰也出現在陸放的身邊。
“誅殺傅伯南，就在今晚！”
陸放這一次是用的扶桑語說的，他的聲音十分的小，可是當他這話說完之後，一把扇子就飛了過來，若不是他武藝深厚，怕就會當場殞命了。
“你若是膽敢動我夫君一根毫毛，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薑如意立馬就出現在陸放的麵前，她背手而立，已經站到了陸放的麵前，那速度之快，竟是讓這位扶桑天皇都愣住了，在回頭一看，那黑金折扇此番竟是釘在那石頭之上，可見其力度之大。
“你，你，你聽得懂扶桑語？”
方才陸放用的是扶桑話，若隻是一個尋常的大夏子民的話，是完全聽不懂扶桑語的，可是薑如意卻會，卻聽得懂，可是她卻一再否認，她不是梔子，不是梔子皇後，怎麽會聽得懂扶桑語，這完全說不通。
“你要殺傅伯南？”
薑如意沒有回答他，而是發敢問他，她用的是極為肯定的語氣。
“你真的不是梔子，那你如何懂的扶桑語？”
陸放說著就要上前捉住薑如意的手，薑如意當即一閃，就閃到數十步之外，此時她的黑金折扇已經握在手上了。
“因為我很厲害啊！”
這是薑如意的經典回答，因為她很厲害，她沒有不會的，扶桑語自然也在其中了。前世，她沒有說不的權利，那般辛苦，這一世總算可以輕鬆一些了。
“你，你，你，你肯定是我的孝仁皇宮，你隻是失憶而已，你還記得櫻花海嗎？”
陸放還是不死心。
腳步聲，薑如意聽到了腳步聲，她知曉肯定有人來了，立馬就飛奔而去，那速度，好快的速度，就好似一陣風一樣，立馬就消失不見了。
“好快的速度！”
此時一直站在暗處的元豐帝也驚詫了，原來他一直都知曉的，可是他卻不知曉薑如意竟然也會扶桑語，這個女人現在他也有些感興趣了。上次她在點將台上大敗陳十三妹，此番對戰扶桑明治天皇的時候，也絲毫不膽怯。就算是他元豐帝在對戰明治天皇的時候，都要仔細斟酌再三。
“十八，你如何看？”
元豐帝問站在遠處，他剛歸國的兒子——岐王趙元風道。方才這兩人一直都在那種觀察，趙元風自然也在這之列了，他看了之後，手裏的念珠正在轉動。
“父皇，那個女子乃是孤脈，你想問我什麽？”
元豐帝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果然還是老十八最懂他，這麽多兒子之中，隻有一個離開他多年的兒子最懂他。
“是啊，她是孤脈而活，沒想到她竟是學會了扶桑語，難道當初奉孝要送走的那個女子是她嗎？那麽既然是她，為什麽後來又換了一個人呢？”
元豐帝在此時竟然也弄不明白了。
“父皇，兒臣有一事不明，那就是這傅夫人和扶桑那位孝仁皇後到底是何關係？父皇你似乎知曉一些，不知可否為兒臣解惑？”
岐王趙元風猜測了很多，可惜都不得其法，就想知曉這各種原因了。
元豐帝卻低著頭。
“若是奉孝還在，大夏怕也不會隻是如此了。”
元豐帝由衷的感歎道。若是要說起孝仁皇後和薑如意的關係的話，那麽還要從薑明山說起。薑明山在大夏，表麵上的身份自然是晉江學院的院長，一個德高望重的夫子，一直備受人尊敬。可是暗地裏，他確實元豐帝心腹，乃是天香樓最大的頭兒，負責了元豐帝整個情報係統。
當然大夏的情報係統從來都不僅僅在國內，像扶桑，新羅，獅子國，安息，波斯等國，一直東都是在大夏的監控範圍之類。不然大夏這麽多年也不會如此安定，就算是扶桑以閃電出兵，大夏也是在第一時間得到了情報。天香樓，就如同香味一樣，所到之處，無處遁形。
“父皇，此時和薑夫子有什麽關係？”
趙元風也不知這其中的由頭。
“隨朕來吧。”
元豐帝沒有立即告訴趙元風，而是帶著他沿著薑如意方才走過的路走去了。
此時薑如意再次回到了原來的位置，蘭香差點就著急死了，見薑如意回來，這才放心了。而此時國宴也陸續開始了。薑如意看到了傅伯南。
傅伯南見薑如意一本正經的坐在那裏，便朝著她做了一個小手勢，這是他們兩人之間的秘密了，隻有他們可以看得懂，薑如意看到了，自然撲哧一笑，衝著傅伯南白了一眼，然後繼續低著頭，吃東西。
“左相和夫人感情真好啊。”
沈鬆方才也瞧見兩人的小動作，這也是在恩愛夫妻之間才會這般的。
“是啊，確實挺好的，沈老見笑了。”
傅伯南微微的一笑，揚了揚手，恩愛就是要秀的。
而元豐帝此時已經領著岐王趙元風出現了，兩人坐定。
“十八，你真相知曉孝仁皇後和傅夫人之間的關係嗎？”元豐帝望著一旁神情低落的明治天皇陸放，十分得意的笑了。
“自然了，父皇你願意告訴兒臣？”
元豐帝心情很好的說道：“那自然，那你就聽朕跟你說……”
岐王趙元風順著元豐帝的看人的方向看去，就發現他此刻是盯著薑如意的，事實上今日薑如意會扶桑語的時候，當然趙元風就知曉這個女子不一般了。
“父皇，你倒是說啊？”
趙元風見元豐帝答應說了，又不說，便著急起來，便催問道。
“十八，你的性子太急了，要改改。朕自會告訴你，你先看一下明治天皇陸放，你覺得他厲害嗎？”
☆、第65章 元豐大帝
岐王趙元風沉思了一會兒，他和元豐帝別的兒子不同，那就是他性子極為的沉穩，很善思，這一點隨了元豐帝。他想了頗久，才道：“兒臣在大不列顛求學期間，曾經在同學議論過此人，此人著實厲害，他本不是皇位的順位繼承人，是……”
接下來的話趙元風便不再說了，此番他才意識到這是元豐帝在試探他。若是他說出造反的話，那後果便嚴重了。他立馬就警覺的看向元豐帝，元豐帝倒是頗為的平靜。
“十八，所以性子千萬不能急，慢慢來了。明治天皇是極為厲害的人，他可以憑借一己之力登上皇位，這已經是極為的了不得了。但是那是在扶桑，不在我們大夏。”
說著元豐帝就拿起酒杯，豪飲了一杯，他的這些兒子一個個都陸續長大了，長大的本是一件好事情，但是隨著他年老，長大就不見得是一件好事情。
“兒臣知曉，父皇放心便好，兒臣的性子一定會改。”
岐王趙元風被敲打了一番，性子越發的沉穩了起來，而一旁的元豐帝則是微微的一笑，便繼續道：“那你覺得明治天皇與朕誰更厲害？”
岐王趙元風聽到元豐帝這麽一問，幾乎是不假思索，對就是不假思索立馬就道：“當然是父皇，父皇英明神武，豈是他可以比的。”
元豐帝一聽，立馬就哈哈大笑。其實這麽多年，元豐帝偏寵老十八也是有原因，那就是老十八嘴甜，是一個相當嘴甜的男子，特別會誇人，這不，元豐帝又被他哄的哈哈大笑起來。不過這也是要看人誇了，這話若是旁人來誇，元豐帝不見得會這麽高興了，但是這個人換成了岐王趙元風，那就打不通了。
“那是自然，那朕現在就告訴你，傅夫人和孝仁皇後的關係。”
元豐帝見趙元風一直想知道，卻一直憋著不敢問，瞧著他的樣子，就想起他小時候的樣子，明明就渴望他來抱，卻永遠都裝成少年老成的樣子，躲在葉皇後的身後，和其他皇子極為的不同。而且長大了，也不想卷入內鬥，竟是提出遊學西洋，一個人獨自去了不列顛，這麽多年，應該也很苦吧。
“父皇，你倒是說啊。”
終於到底還是有些急性子，岐王趙元風聽到元豐帝要告訴他，就一直在這裏等待，可是這倒好，他都已經很等了半天，元豐帝竟是還沒有開口，一直都望著薑如意。
此番薑如意正在幹什麽？
那就是她在吃東西，而且她吃東西的樣子竟和宮裏的公主吃東西的樣子十分的神似，若是不注意的話，元豐帝第一反應還以為薑如意是他的女兒呢？事實上顯然不是的了。
薑如意換上了，這是一件繡錦的蓮花長裙，不同的是她的大裙擺，還有拖地的設計，是蘭香從來都沒有見過的。真的是太美了，尤其是薑如意穿上。
“恩，是美，真的好美，我的夫人這般美，舍不得帶出去，被人看了跟我搶怎麽辦？”傅伯南竟是出現了，一下子就從背後抱住了薑如意，將她擁在懷裏。貼著她的耳邊說道：“夫人，你怎麽可以這麽美？”
“夫君，你也很好看！”
蘭香見到兩人如此，立馬就默默的關上門離去了。於是乎，這兩個人也不知曉在房裏搗鼓什麽事情，竟然晚了一個時辰才出門。
“傅夫人這邊請！”
女眷不能同行的，於是乎便被安排到另外一處了，薑如意就帶著蘭香待在一旁，話說這裏麵的貴婦，她就不認識幾個人，大家談論到很熱忱，她就知曉一個人待在這裏。當然薑如意的性格一直十分的高冷，也沒人敢招惹她，比如祁跡，祁跡此番一見到薑如意，那眼神十分的精彩了。
不過薑如意見到她，立馬就瞪了她一眼，對她十分的不友好。祁跡自然也對她沒有什麽好眼色了，這兩人就是典型的互看對方不順眼了。
蘭香注意到，便有些奇怪了。
“大姑娘，你為何對待祁跡郡主這般，你……”
是的，蘭香早就注意到了，那就是薑如意對祁跡郡主有著特別的偏見，對，就是特別的偏見。薑如意從來沒有對一個女子這般，薑如意帶人從來不熱絡，但是也不會如上次那樣，直接讓祁跡滾的。
“狐狸精，再蹦躂，就打斷她的腿。”
薑如意記得，就是這個女人，史書上記載她是傅伯南的發妻，而現在傅伯南的妻子是她薑如意了，那麽這個女人肯定不能跟她搶了。她雖然已經記不得以前發生了什麽，但是她唯一記得就是她以前很苦，全家都死光了，唯一愛她的男人，現在她也覺得不是真的愛她了，所以傅伯南現在就是她的命。
這祁跡要是搶走了傅伯南，就等於要了她的命，她當然要和她拚命了。
“大姑娘，你這是……”
“左相夫人，這邊請吧，左相在那邊等你！”
有一個看起來像大夏皇宮之中的人，來這邊請薑如意了。
薑如意自然沒有疑惑，因為這個人確實是大夏皇宮之中的人，而蘭香則是被要求留了下來。薑如意就跟隨那人走了過去了。蘭香一直都在原地等待著。
“這邊請……”
薑如意跟隨這個人，越走越覺得不對，對著大夏皇宮，她可是熟得很。
“你到底準備到我去什麽地方，這是通往禦花園的，左相不是在東麗宮嗎？”
薑如意遲疑的站在這裏，她手裏的黑金折扇已經握上，在任何時候，薑如意都是十分警覺的，她時刻都保持著高度緊張的時刻。
“是我讓他去找你的。”
薑如意抬頭一看，竟然是明治天皇陸放，這個人上次就派人來找過她，此番竟是也出現了，而且膽子還這麽的大，竟然出現在大夏的皇宮之中。
“你找我？”
薑如意遲疑的看著這個人，上次傅伯南已經跟她交代了，明治天皇陸放，乃是扶桑的國主，而她現在是左相夫人，乃是權臣的夫人，可是要和這個人保持距離。
“我走了！”
薑如意一想到這裏，立馬就要離開，她不能拖傅伯南的後腿。
“你等等，梔子你真的忘記我了嗎？我是陸放，你，你，你……”
陸放有些激動，這些天他一直都在忍受，可是當他見薑如意身著華服出現的時候，她還是這麽的美，他再也忍不住了，還是想方設法的將她給弄出來。
“不記得的，我不能和你說話了！”
薑如意說著就快速離開了，這裏沒有人，若是被人發現，那就不好，她火速的離去了。
“難道你真的愛上了傅伯南嗎？”
陸放再次問道，薑如意依舊沒有停步，繼續朝前走去，她甚至連頭都沒有回，一直都朝前走。
而此時阿戰也出現在陸放的身邊。
“誅殺傅伯南，就在今晚！”
陸放這一次是用的扶桑語說的，他的聲音十分的小，可是當他這話說完之後，一把扇子就飛了過來，若不是他武藝深厚，怕就會當場殞命了。
“你若是膽敢動我夫君一根毫毛，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薑如意立馬就出現在陸放的麵前，她背手而立，已經站到了陸放的麵前，那速度之快，竟是讓這位扶桑天皇都愣住了，在回頭一看，那黑金折扇此番竟是釘在那石頭之上，可見其力度之大。
“你，你，你聽得懂扶桑語？”
方才陸放用的是扶桑話，若隻是一個尋常的大夏子民的話，是完全聽不懂扶桑語的，可是薑如意卻會，卻聽得懂，可是她卻一再否認，她不是梔子，不是梔子皇後，怎麽會聽得懂扶桑語，這完全說不通。
“你要殺傅伯南？”
薑如意沒有回答他，而是發敢問他，她用的是極為肯定的語氣。
“你真的不是梔子，那你如何懂的扶桑語？”
陸放說著就要上前捉住薑如意的手，薑如意當即一閃，就閃到數十步之外，此時她的黑金折扇已經握在手上了。
“因為我很厲害啊！”
這是薑如意的經典回答，因為她很厲害，她沒有不會的，扶桑語自然也在其中了。前世，她沒有說不的權利，那般辛苦，這一世總算可以輕鬆一些了。
“你，你，你，你肯定是我的孝仁皇宮，你隻是失憶而已，你還記得櫻花海嗎？”
陸放還是不死心。
腳步聲，薑如意聽到了腳步聲，她知曉肯定有人來了，立馬就飛奔而去，那速度，好快的速度，就好似一陣風一樣，立馬就消失不見了。
“好快的速度！”
此時一直站在暗處的元豐帝也驚詫了，原來他一直都知曉的，可是他卻不知曉薑如意竟然也會扶桑語，這個女人現在他也有些感興趣了。上次她在點將台上大敗陳十三妹，此番對戰扶桑明治天皇的時候，也絲毫不膽怯。就算是他元豐帝在對戰明治天皇的時候，都要仔細斟酌再三。
“十八，你如何看？”
元豐帝問站在遠處，他剛歸國的兒子——岐王趙元風道。方才這兩人一直都在那種觀察，趙元風自然也在這之列了，他看了之後，手裏的念珠正在轉動。
“父皇，那個女子乃是孤脈，你想問我什麽？”
元豐帝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果然還是老十八最懂他，這麽多兒子之中，隻有一個離開他多年的兒子最懂他。
“是啊，她是孤脈而活，沒想到她竟是學會了扶桑語，難道當初奉孝要送走的那個女子是她嗎？那麽既然是她，為什麽後來又換了一個人呢？”
元豐帝在此時竟然也弄不明白了。
“父皇，兒臣有一事不明，那就是這傅夫人和扶桑那位孝仁皇後到底是何關係？父皇你似乎知曉一些，不知可否為兒臣解惑？”
岐王趙元風猜測了很多，可惜都不得其法，就想知曉這各種原因了。
元豐帝卻低著頭。
“若是奉孝還在，大夏怕也不會隻是如此了。”
元豐帝由衷的感歎道。若是要說起孝仁皇後和薑如意的關係的話，那麽還要從薑明山說起。薑明山在大夏，表麵上的身份自然是晉江學院的院長，一個德高望重的夫子，一直備受人尊敬。可是暗地裏，他確實元豐帝心腹，乃是天香樓最大的頭兒，負責了元豐帝整個情報係統。
當然大夏的情報係統從來都不僅僅在國內，像扶桑，新羅，獅子國，安息，波斯等國，一直東都是在大夏的監控範圍之類。不然大夏這麽多年也不會如此安定，就算是扶桑以閃電出兵，大夏也是在第一時間得到了情報。天香樓，就如同香味一樣，所到之處，無處遁形。
“父皇，此時和薑夫子有什麽關係？”
趙元風也不知這其中的由頭。
“隨朕來吧。”
元豐帝沒有立即告訴趙元風，而是帶著他沿著薑如意方才走過的路走去了。
此時薑如意再次回到了原來的位置，蘭香差點就著急死了，見薑如意回來，這才放心了。而此時國宴也陸續開始了。薑如意看到了傅伯南。
傅伯南見薑如意一本正經的坐在那裏，便朝著她做了一個小手勢，這是他們兩人之間的秘密了，隻有他們可以看得懂，薑如意看到了，自然撲哧一笑，衝著傅伯南白了一眼，然後繼續低著頭，吃東西。
“左相和夫人感情真好啊。”
沈鬆方才也瞧見兩人的小動作，這也是在恩愛夫妻之間才會這般的。
“是啊，確實挺好的，沈老見笑了。”
傅伯南微微的一笑，揚了揚手，恩愛就是要秀的。
而元豐帝此時已經領著岐王趙元風出現了，兩人坐定。
“十八，你真相知曉孝仁皇後和傅夫人之間的關係嗎？”元豐帝望著一旁神情低落的明治天皇陸放，十分得意的笑了。
“自然了，父皇你願意告訴兒臣？”
元豐帝心情很好的說道：“那自然，那你就聽朕跟你說……”
岐王趙元風順著元豐帝的看人的方向看去，就發現他此刻是盯著薑如意的，事實上今日薑如意會扶桑語的時候，當然趙元風就知曉這個女子不一般了。
“父皇，你倒是說啊？”
趙元風見元豐帝答應說了，又不說，便著急起來，便催問道。
“十八，你的性子太急了，要改改。朕自會告訴你，你先看一下明治天皇陸放，你覺得他厲害嗎？”
☆、第65章 元豐大帝
岐王趙元風沉思了一會兒，他和元豐帝別的兒子不同，那就是他性子極為的沉穩，很善思，這一點隨了元豐帝。他想了頗久，才道：“兒臣在大不列顛求學期間，曾經在同學議論過此人，此人著實厲害，他本不是皇位的順位繼承人，是……”
接下來的話趙元風便不再說了，此番他才意識到這是元豐帝在試探他。若是他說出造反的話，那後果便嚴重了。他立馬就警覺的看向元豐帝，元豐帝倒是頗為的平靜。
“十八，所以性子千萬不能急，慢慢來了。明治天皇是極為厲害的人，他可以憑借一己之力登上皇位，這已經是極為的了不得了。但是那是在扶桑，不在我們大夏。”
說著元豐帝就拿起酒杯，豪飲了一杯，他的這些兒子一個個都陸續長大了，長大的本是一件好事情，但是隨著他年老，長大就不見得是一件好事情。
“兒臣知曉，父皇放心便好，兒臣的性子一定會改。”
岐王趙元風被敲打了一番，性子越發的沉穩了起來，而一旁的元豐帝則是微微的一笑，便繼續道：“那你覺得明治天皇與朕誰更厲害？”
岐王趙元風聽到元豐帝這麽一問，幾乎是不假思索，對就是不假思索立馬就道：“當然是父皇，父皇英明神武，豈是他可以比的。”
元豐帝一聽，立馬就哈哈大笑。其實這麽多年，元豐帝偏寵老十八也是有原因，那就是老十八嘴甜，是一個相當嘴甜的男子，特別會誇人，這不，元豐帝又被他哄的哈哈大笑起來。不過這也是要看人誇了，這話若是旁人來誇，元豐帝不見得會這麽高興了，但是這個人換成了岐王趙元風，那就打不通了。
“那是自然，那朕現在就告訴你，傅夫人和孝仁皇後的關係。”
元豐帝見趙元風一直想知道，卻一直憋著不敢問，瞧著他的樣子，就想起他小時候的樣子，明明就渴望他來抱，卻永遠都裝成少年老成的樣子，躲在葉皇後的身後，和其他皇子極為的不同。而且長大了，也不想卷入內鬥，竟是提出遊學西洋，一個人獨自去了不列顛，這麽多年，應該也很苦吧。
“父皇，你倒是說啊。”
終於到底還是有些急性子，岐王趙元風聽到元豐帝要告訴他，就一直在這裏等待，可是這倒好，他都已經很等了半天，元豐帝竟是還沒有開口，一直都望著薑如意。
此番薑如意正在幹什麽？
那就是她在吃東西，而且她吃東西的樣子竟和宮裏的公主吃東西的樣子十分的神似，若是不注意的話，元豐帝第一反應還以為薑如意是他的女兒呢？事實上顯然不是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