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迪卡托雷?阿列,這個神秘且堪稱偉大的名字屬於阿列家族曆史上最年輕且手段最為狠辣的家主。他執掌阿列家族的那十年,阿列家族在全球範圍內的實力和影響力急速擴張。並且,文迪卡托雷?阿列也是阿列家族曆史上最不願意同媒體打交道的一位家主。至少在李容修前世的記憶中,還沒能有任何一家媒體爆料過文迪卡托雷的照片。


    而令李容修印象最為深刻的,是他隱隱聽到過一則傳聞。據說這位文迪卡托雷本來已經通過考驗,獲得了上代家主的認可,成為第一順位繼承人。可是在兩年之後,上代家主暴病而死,阿列家族內的其他族老們突然反悔,不同意讓文迪卡托雷執掌阿列家族成為族長。所以文迪卡托雷迫不得已,殺死了所有敢於反對的族老,以及擁有繼承人資格的阿列族人,最終以唯一繼承人的身份艱難繼承了阿列家族。所以在他上位之後,也一直都有一個暴君的頭銜。甚至在惡性循環下,這位家主在執掌阿列家族的十年之內,也在不停的遭遇暗殺……


    上輩子,李容修對這位阿列家主沒有接觸,所以他並不在意對方遭遇了什麽。可是這輩子……


    想到沈煜鈞即將可能遭遇到的不幸,李容修開口提醒道:“對了,你那位親生父親的身體怎麽樣?”


    沈煜鈞一愣,開口笑道:“看來你對他還蠻好奇的。既然這樣的話……”


    沈煜鈞想了想,開口邀請道:“從明天開始,我會跟在他的身邊學著處理生意和家族事務。我問問他可不可以邀請朋友來做客。如果可以的話……等到了寒假,你願意過來看我嗎?”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沈煜鈞不知怎麽地的,突然升起了一絲期待的情緒。


    ☆、  第六十章


    聽到了沈煜鈞的邀請,李容修微微一愣,不過現在離放寒假還有一個多月,李容修又不是那種會製定計劃然後有條不紊的執行的人。所以他真的沒有辦法確定一個多月以後的事情。


    李容修沉吟了一會兒,開口說道:“到時候再說吧。寒假不比暑假,有個年要過,還要回鄉祭祖,忙東忙西的要等到正月十五以後才能清閑下來。如果到那個時候我們兩個人都有時間的話,就要麻煩你當導遊陪我逛逛艾諾利亞國了。”


    沈煜鈞聞言,也順著李容修的話幻想起兩人寒假的時候周遊艾諾利亞國的情景,隻覺得整個人也仿佛輕鬆起來。他笑著說道:“那我趁這段時間搜集一下艾諾利亞國的資料,然後再定個旅遊路線,到時候你隻負責吃喝玩樂就好了。”


    李容修哈哈笑道:“那倒是,反正我除了這些也不會別的了。”


    兩人又說了幾句話,有女仆叫李容修下樓吃飯。電話那頭的沈煜鈞聞言,主動說道:“你先忙吧,有什麽事兒給我打電話。”


    李容修“嗯”了一聲,開口說道:“你也是。”


    撂下電話後,李容修有些乏累的從床上爬起來,慢悠悠的走到窗前,抻了個懶腰。冬天的日短夜長,可是在落雪殘月和鵝黃路燈的映襯下,外麵的院子卻並不黑暗,就好像是放大了無數倍的水晶球,整個世界都被包在裏麵,宛如琉璃盒子珠寶乾坤。


    一陣寒風吹過,卷起片片飄雪,紛紛揚揚。窗戶一邊映著外麵的飄雪,一邊映著李容修的麵孔,恍恍惚惚,看不真切。唯有鬆柏樹上裝點著的霓虹彩燈,暗暗昭示著聖誕節即將到來。


    想到聖誕節,李容修不覺又想到方才通過電話的沈煜鈞。不知道是他太過敏感還是太過多心,總覺得通過試煉回來的沈煜鈞好像比平常的他脆弱不少,竟然主動提出了邀請他去阿列家族做客的請求……


    李容修想了想,又搖了搖頭,轉身下樓。


    剛剛走下樓梯,李容修就聞到了一股水煮魚的香辣味道。這讓他不由得暗暗吞了吞口水。坐在沙發前正在看《新聞聯播》的李爺爺聽到腳步聲,皺眉說道:“一回家就跑到臥室裏不出來,叫你吃飯也磨磨蹭蹭的,不知道神神秘秘的在做些什麽。”


    李容修嘿嘿一笑,眼睛掃過茶幾上擺放的幾份報紙,開口說道:“遲家也進軍娛樂產業了,現在也張羅著拍電影,一丁點小事鬧得沸沸揚揚的,還扯著美華娛樂的名頭做宣傳,可把二哥氣夠嗆。”


    “你不是給他出主意了嗎?”李爸爸接口說道:“你們做小輩的要怎麽做事,我們做長輩的都不會管。不過有一句話……莫要讓外人抓住把柄就好。”


    李容修不以為然的擺了擺手,道:“我想二哥能應付的。對了……沈煜鈞邀請我寒假的時候去艾諾利亞國旅遊,我答應了。可能過了正月十五就過去。”


    李家男人們聞言,隻是略略沉默了一下,並沒有說別的。


    李容修也就鬆了一口氣。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李容修過的很清閑。除了在學校的時候,偶爾要麵對紀薇白的騷擾。不過曆經兩輩子的李容修對此遊刃有餘,他解決紀薇白的方式就是盡量不會單獨一個人呆著,每每進出往來,身邊都跟著趙琪俊或者其他人。如此一來,紀薇白也就找不到太好的機會向他傾訴衷腸。不過這種行動初期效果還好,最終導致的後果就是紀薇白忍無可忍,竟然在放學之後,徑自堵在了李容修的跑車前——


    看著自家紅色跑車站著的前那一抹纖弱柔韌,回頭率極高的白色身影,李容修不禁暗暗頭疼。隻覺得這一幕諷刺性的分外眼熟。


    趙琪俊站在李容修的身旁,不以為然的開口笑道:“這不就跟當年沈曼瑤的舉動如出一轍嘛。我也真是佩服這些女人,夠頑強,夠堅持。”


    “臉皮也夠厚。”辛蒙蒙冷笑著接口道:“不過我也真佩服你們李家男人找女人的眼光。你跟你大哥年齡相差那麽多歲,品味居然如此相似。”


    “這一點我也覺得好奇。”周睿信嘖嘖稱奇的笑道:“我一直覺得容毓大哥在經商這一塊就是不世出的天才,沒想到天才也有眼戳的時候……這也算是容毓大哥的黑曆史了吧?”


    其他紈絝們聞言,也跟著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不怪他們如此小家子氣,實在是李容毓的過往太過彪悍,幾乎被各家長輩樹立成典型和標杆。所以能在有機會的時候撿撿這位牛人的笑話……不光是這些紈絝,就連那些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的精英們,都在暗搓搓的期待著。


    李容修有些惱怒的瞪了其他人一眼,他並不想讓大哥年少時期的情史成為晚城市民茶餘飯後的笑話。不過目前看來,他也沒有太好的辦法——


    連當事人李容毓都對此冷漠處理,李容修還能怎麽辦呢?


    長歎了一口氣,不想在學校門口跟紀薇白有太多糾纏的李容修徑直繞過紀薇白去開車。豈料紀薇白就定定的站在跑車前麵一動不動,李容修無奈之下,隻得把腦袋從車窗裏伸出來,皺眉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麽?你要是對我哥有意思的話,就直接去找他,能不能別來煩我?”


    不能怪李容修死道友不死貧道的精神,實在是他厭煩了這種永無休止的狗血戲碼。反正李容毓如此強大,不論處理什麽麻煩都能信手拈來。


    紀薇白有些委屈的抿了抿嘴,徑直打開車門坐上副駕駛的位置,開口說道:“那好,你現在就帶我去見容毓,我保證不再煩你。”


    “憑什麽啊,你沒長腿,不能自己去嗎?”李容修煩的都要發火了。“快點下車,不然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你能怎麽不客氣?”紀薇白撇嘴冷笑道。她算是看透了,這個李容修就跟他大哥一樣,都是個不解風情的。要不然的話,也不會任由她被委屈了這麽長時間都不吭聲。


    李容修看著紀薇白堂而皇之的態度,啞然失笑道:“我還真是佩服你這個人……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初是你自覺傍上沈棕卿後,才一腳把我哥踹開。你在聯邦被沈棕卿保養了這麽多年,怎麽現在還有臉回來找我哥?你把我們李家當成什麽了,廢品再回收中心嗎?”


    李容修這一句話太過刻薄,以至於紀薇白霎時間就慘白了臉麵。她嘴唇嗡動了半日,惡狠狠的瞪了李容修一眼,開口說道:“這能怪我嗎?誰讓你哥為了公司都不理我的。我和沈棕卿在一起,隻是想氣氣你哥。誰能想到你哥根本就不在乎我,他就是塊木頭。”


    “他就算是塊石頭,你也沒資格在跟他交往的時候腳踏兩條船。現在被沈棕卿甩了,又想吃回頭草……”李容修搖了搖頭,他覺得他跟紀薇白這種人就沒法兒講理。想了想,李容修幹脆拔下鑰匙下車,伸手招了招躲在後麵看熱鬧的幾隻牲口——尤其是趙琪俊,道:“我今天不開車了,你送我回家。”


    趙琪俊聞言一愣,下意識看了眼車內的紀薇白,點頭說道:“好。”


    紀薇白看著李容修坐上趙琪俊的跑車飛馳而去,忍受著周圍同學指指點點的非議目光,再也忍不住的趴在車前嗚嗚直哭。哭了一會兒,隻聽有人禮貌的敲了敲車玻璃,紀薇白淚眼朦朧的抬頭望去,隻見一位相貌極清俊的男人正彬彬有禮的站在車外,他的唇邊帶著一絲溫和的笑容,金色的無框眼鏡在夕陽餘暉的照耀下,折射出溫潤的光暈。


    遲君睿頗有些心疼的看著跑車內委屈哭泣的美麗女人,隻覺得她抬起頭來的一刹那,整個天空都亮了起來。


    遲君睿情不自禁的捂住了左胸,試圖攥住這一刻的怦然心動。他彎下腰,用手搭在跑車上,柔聲笑道:“美女不應該哭泣,你的臉上應該永遠保持動人的笑容,這是身為男士的責任。請問有什麽能為你效勞的?”


    紀薇白下意識的擦去了臉上的淚痕,深吸了一口氣平複情緒,她打開車門,下車,站在遲君睿的麵前。紅著眼睛楚楚動人的任性說道:“我現在很不開心,你有辦法讓我開心起來嗎?”


    遲君睿看著美人兒在自己麵前盈盈站立的模樣,隻覺得好似看到了一朵聖潔的白蓮在水上亭亭玉立。霎時間心跳越發厲害。


    遲君睿有些激動的呼出了一口白氣,看了看已經徹底暗下來的天色,柔聲笑問道:“我帶你去遊樂場怎麽樣?請你坐旋轉木馬,摩天輪……或者,陪你去明山看星星?”


    噗嗤一聲,紀薇白忍不住嫣然一笑,歪著腦袋看向遲君睿,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開口說道:“我覺得你一定是個花花公子。不然的話,怎麽邀請女孩子的話說的這樣熟悉。”


    “我的花心也要遇上真正的美女才行。”遲君睿莞爾一笑,看著麵前時而天真,時而嬌媚的動人女子,伸手邀請道:“我的車在馬路對麵,能否有幸邀請公主殿下屈尊坐坐?”


    紀薇白勾了勾嘴角,抬著下巴說道:“今天晚上,你就是我的騎士了。請前麵帶路吧。”


    遲君睿越發自得的抿嘴一笑,伸手握住紀薇白的小手,兩人相攜而去。


    白色的賓利緩緩離去,冬色的夜景下,遲君睿壓根兒就忘了,他之所以會來學校,是因為遲君豪上體育課的時候崴到了腳,所以才打電話讓他來接人回家……


    ☆、  第六十一章


    遲君睿與紀薇白抵達南區港灣新開的那家f國餐廳的時候,正趕上李容修一夥人也在這邊吃晚飯聚餐。後天就是周末,大家正商量著要不要去《殺手之昂》的劇組探班。


    辛蒙蒙的眼睛最尖,李容修一直覺得她看白蓮花和綠茶婊的準頭就跟雷達一樣。這會兒,也是辛蒙蒙最先發現兩個人的身影。


    “看!”辛蒙蒙用菜牌擋住臉,伸手推了推山旁的李容修,擠眉弄眼的說道:“那邊。”


    李容修等人全都回頭,隻見餐廳一樓的角落裏,被大型盆栽遮擋的一處遲君睿和紀薇白被身穿黑色西服馬甲白襯衫三件套的侍者引入座位。


    辛蒙蒙幸災樂禍的笑道:“哎,你們說這遲大公子的品味還真是獨特。看上的女人一個兩個的,都這個德行。他難道就不覺得膩歪?”


    周睿信哂笑道:“若不看品性,這種外表精致,性格柔柔軟軟的女孩子確實符合男人的審美。”


    辛蒙蒙冷哼一聲,斜睨著眼睛說道:“你也喜歡,那你也找一個好了。”


    周睿信嘿嘿一笑,連忙說道:“我跟一般男人不一樣,我比一般男人聰明的地方就在於能透過表象看到內在,我是一個十分低調且有內涵的人。”


    辛蒙蒙嗤笑,懶得理會周睿信的王婆賣瓜。


    趙琪俊則有些陰謀論的皺眉說道:“你們說……遲君睿和紀薇白在一起,會不會是衝著容毓大哥來的?”


    眾人聞言,立刻擔憂的看向李容修。


    李容修莞爾一笑,開口說道:“無所謂,紀薇白跟我哥又沒有什麽關係。認真說來,這位當沈棕卿情人的時間比跟我哥談戀愛的時間可長多了。所以就算有事,也是遲君睿跟沈棕卿這兩個連橋間的事情。與李家又有什麽幹係。”


    “我們知道沒事,可難保媒體也這麽想。這世間顛倒黑白的事情多了去了,炒炒遲家跟李家兩年爭一女的八卦,總比炒沈家的冷飯要強。”辛蒙蒙說著,示意眾人看向窗外鬼鬼祟祟的狗仔。


    艾倫見狀,也皺著眉頭道:“喂,你們說遲君睿是不是知道我們在這裏聚餐,所以故意帶著紀薇白來這裏吃飯,就為了被狗仔拍到我們也在一起的照片?然後給他的電影做宣傳?”


    不能怪艾倫把遲君睿想的太齷齪,實在是這小子為了宣傳自己的影片,一個勁兒牽扯美華娛樂的行為太讓人惡心。


    聽艾倫這麽一說,李容修也暗自沉吟起來。按照他上輩子的記憶和與遲君睿對壘的幾次經驗來看,這小子在沒有對上女色的時候,智商很高,頭腦也很清晰。行事作風更是犀利狠辣。


    可是一碰見那種長得漂亮且能夠吸引自己的女人,他就不管不顧起來,頗有種“為了你恨不得與全世界為敵”的中二勁頭。


    所以李容修還真的難以確定,這會兒遲君睿勾搭紀薇白得目的究竟是什麽。因為上輩子的時候,遲君睿在紀薇白的問題上就是不清不楚的。


    這廂李容修等人正暗自猜測遲君睿的目的,那廂遲君睿也留意到李容修等人。


    看到李容修,遲君睿也在第一時間想起了自己可憐的弟弟遲君豪。遲君睿連忙給自己的助理打了個電話讓他去學校接人,回過神來的時候,就見紀薇白一臉淒婉的看著李容修那一桌,恍恍惚惚失魂落魄。


    那精致的容顏被水晶燈的光暈熏染的越發柔和完美,使得遲君睿心下一蕩,笑著說道:“古人雲燈下看美人,果然別有一番風味。”


    紀薇白嫣然一笑,嬌嗔道:“亂說什麽呢,我可不是那麽輕浮的人。”


    這話一說,遲君睿也笑了。不管他心裏相不相信,麵上卻立刻慌亂的說道:“你別生氣,我不是有意冒犯你……我隻是實話實話罷了,你確實很美,就像誤入凡間的仙子一樣。”


    稍微會些唇語的趙琪俊看到這一幕,冷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其他紈絝見狀,連忙追問起來。趙琪俊饒有興味的重複了幾句遲君睿的話,隻可惜紀薇白的位置是背對著她,所以他看不見紀薇白的話。


    辛蒙蒙慢條斯理的舉起紅酒杯飲了一口,拿出手機偷偷摸摸的給兩人照了一張相,然後低頭編輯短信。


    周睿信見狀,連忙問道:“你幹嘛呢?”


    “給沈曼瑤發短信啊。丈夫都在外頭找豔遇了,沒道理正宮還被蒙在鼓裏。你之前不還說嘛,沈學姐其實蠻可憐的。她人都這麽可憐了,我也不忍心看著她在家裏相夫教子,遲君睿卻在外頭與人花前月下。”


    頓了頓,辛蒙蒙又笑道:“何況,我讓她第一時間就知道這些事情,總比她從媒體的口中得知真相,更讓人舒服些。”


    說完,辛蒙蒙用一種悲天憫人的情懷,按下了短信的發送鍵。


    對此,周睿信嗤之以鼻的笑道:“我看你是看戲的不怕台高,就別把自己說的那麽高尚了,行嗎?”


    “你沒聽說過嘛,高尚是卑鄙者的通行證,我這也是遵循名人教導。”辛蒙蒙笑道。


    “這話是這麽說的嗎?”艾倫雖然不是帝國人,可隱隱覺得這句話有些不對勁。


    一旁吳誌恒不耐煩的說道:“對不對,有什麽要緊……你們說羅森怎麽還不來,就屬他最墨跡。成天遲到。”


    “啊,羅森剛剛給我發短信,說他不過來了——上次去酒吧玩的事兒又被他爸逮住了,現在一放學就得回家關禁閉,什麽時候能放出來還不好說。”李容修說著,又搖頭感慨道:“還好我們家的規矩沒那麽嚴,不然我可怎麽活。”


    正說話間,隻見遲君睿和紀薇白兩人已經吃過了飯起身離開。兩人還特地繞到李容修這一席,紀薇白笑著開口道:“真巧,沒想到在這又碰見你們了。”


    “晚城就這麽大點兒,吃飯的地方更是屈指可數,碰見了也不稀奇。倒是紀老師……既然為人師表,就應該自重自愛,與有婦之夫如此親密相處,還希望您在自由過您的業餘生活之餘,考慮一下帝晚的名聲。畢竟瓜田李下,帝晚可不是那些隨隨便便的學校。”辛蒙蒙說著,舉杯示意道:“很抱歉,我們這邊的規矩,並不喜歡在吃飯的時候,與不相幹的人閑聊。”


    紀薇白聽著辛蒙蒙冷嘲熱諷的一席話,暗暗攥住了手掌,麵上卻依舊柔柔弱弱的說道:“我隻是過來同自己的學生打一聲招呼罷了。卻沒想到遭受你這樣的侮辱。我知道辛同學一直不喜歡我,可帝晚中學的規矩,最是尊師重道。你這麽說話,也很沒教養。”


    “原來在紀老師的心中,這樣的話竟是侮辱嗎?”辛蒙蒙莞爾一笑。“可見忠言逆耳。我的本意,不過是想提醒紀老師不要做出出格的事情,敗壞了帝晚的風氣。畢竟遲先生不比尋常,他可一直都是站在媒體緋聞風口浪尖上的人物。所以愛惜羽毛的女人,大都不會在這個時候同他交往過密。我之所以這麽說,也是擔心紀老師初來乍到,不明白晚城的一些事情。如果紀老師執意認為我在侮辱您,您可以向校方提出控訴,看看我會不會遭到校規的懲戒。”


    一席話說完,紀薇白已經氣得臉色發白。她沒有想到辛蒙蒙的言語居然犀利之此,讓她完全沒有還擊之力。


    而另一廂,李容修也笑向遲君睿說道:“早就聽媒體傳聞遲大公子與沈家長女是真愛,我還不相信,這會兒親眼見到了,我才不得不信。遲大公子果然有心了。”


    遲君睿臉色微微一變,沉聲問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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