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響好笑的看著錢程:“你怕是文藝小電影看得太多了,什麽事情都會想到那邊去。”“好像是有一點……”迅速被轉移了注意力的錢程托著下巴想了想,他最近好像看到萌妹都沒有以前那麽激動了,主要是……一想到裙子下頭的別樣風光,就什麽感覺都沒有了。錢程用力甩頭,把悲傷的心情徹底甩出去,依然語重心長的教育寧響:“你難道就任由那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家夥,把老大給搶走?”雖然說得不是一回事,但也確實正中寧響的擔心。他更擔心的,還是陳細微的弟弟,那個意氣風發又才華縱橫的青年。那家夥,以後也會成為江城徽手下最得力的幹將,在那家夥麵前,寧響的溜須拍馬大約都會被比成渣了。等一下……“你為什麽覺得陳細微會把老大搶走?”寧響好奇的問。“我的大少爺啊!”錢程一臉崩潰,“我都說了好幾遍了,男男關係,男男!”他一臉皇帝不急急死太監的模樣。“啊你說的是那個意思!”寧響忽然恍然大悟。他也是風月場裏混過的,雖然因為某些奇怪的原因沒有親身上陣,但是男男女女間那點事情,也不是真不明白。他就是……很難把江城徽和這些事情聯係起來。在他的印象裏,江城徽就像是一座風吹不同,雨淋不透的石佛,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觸動不了他的凡心。說起來,如果能夠□□,確實也是一個蠻好用的手段……寧響特別沒有節操的想。不行不行!怎麽能這麽玷汙老大呢!寧響對自己用力的唾了一口。另一邊,陳細微和江城徽並肩走在無人的走道裏,忽然低聲說:“那邊聯係我了。”江城徽挑挑眉示意他繼續說。“那邊就是問我有沒有和你睡過,有沒有拿到碰撞的股份,”陳細微很直接的說,“我說沒有,還被罵了一頓。”他也很不爽的撇了一下嘴,一想到錯過的巨款心裏就疼。“他們想要你做什麽?”江城徽問。“就想知道你的宣傳策略,還有產品的核心代碼,開價三十萬,”陳細微回答,“你要我怎麽對那邊說?”江城徽嘲諷的笑了一下:“我等下把內容直接發給你。”“好嘞!”陳細微痛快的點頭,過了一會,又不甘心的問:“誒,既然我也算你團隊的一員,是不是要發點股份當激勵?”江城徽笑:“寧響是財務主管,你去和他談。”“嘁,”陳細微不爽,“那小子隻聽你的。”江城徽笑得更柔和了:“所以你更要和他談了。”陳細微滿臉不爽的離開。他也很想要這麽一個自帶嫁妝還聽話的小可愛啊,隻可惜,沒有這個運氣。又過了三天,陳細微帶著自己的弟弟來到了這間藏在老民宅裏的工作室。“你有什麽要求直接提,”他耳提命麵的教導弟弟,“什麽股份啊分紅都別客氣,他們有個有錢的金主,那小孩兒特大方。”最後一句,陳細微說得酸不溜丟。他的弟弟叫陳重遠,是一個斯文俊秀的青年,戴著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的。他對哥哥的教導也並不反感,隻是點著頭,一邊飛快的打量這個地方。其實這次會麵,是他主動請陳細微牽線搭橋來的。他很早之前就知道哥哥進了一個個人工作室,沒多久以後,就親眼見到那個成果在自己的身邊發酵傳播。試用了一段時間以後,陳重遠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這是一個天賜的好機會!這款產品,甚至能改變整個社交產業鏈!他迫不及待想要加入這個團隊。於是才有了今天的麵試。陳細微還在那邊嘮嘮叨叨:“你可是清北的高材生,就算這個項目值個幾千萬,對你來說也不算什麽,不過你想鍛煉哥哥也支持,就是千萬不要太好說話了,薪水往最高裏談!他們那小工作室何德何能,光是清北這塊金字招牌就能把他們給砸趴下!”陳重遠終於低聲對他哥說:“哥,我對這個項目的估值超過十億。”十億……陳細微木然的看著他優秀的,眼界超群,比自己聰明了無數倍的弟弟,忽然覺得心更疼了。“那你……多談點股份。”他弱弱的說了一句就閉嘴了。陳重遠還不知道他哥心裏的疼,這時候正滿心好奇的期待著和碰撞的團隊領頭人見麵。沒想到,這個領頭人的年紀比他想得還要小,長得也比他想象的更英俊。站在出租屋裏的江城徽,絲毫沒有因為周圍的環境而顯得普通,正相反,因為他的存在,整個屋子都光鮮了不少。“你好,我叫陳重遠,是陳細微的弟弟,目前就讀於清北大學計算機係,大三。”他說,主動伸手和江城徽握了握。寧響一臉看紀錄片的心情,看著未來兩個巨頭的第一次會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