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在場的一排肉牆一個也不動,大眼瞪小眼的望著羿嫻,好似誰先走,誰就在這場奪偶比賽中輸了。最後還是閣老一個個勸,勸得嘴皮子都幹了,才好不容易將這些死腦筋的家夥們勸走。“小姐。”“閣老還有事?”閣老遲疑,如實說,“若棉花糖此事破了先例,我怕往後求偶儀式會不太平,是不是要先想個應對之策。”羿嫻,“不會,你們所擔憂的問題暫時不會發生。”情感糾紛最是容易出事,好在這事發現的及時,早早將苗頭掐滅便可。而且,羿嫻覺得這大多數都存在誤會。誤會解除便好了。銀寶回來時,身上的毛都炸裂了,一根根像個刺蝟一樣豎著,口吐白煙,“找回來了。”“羿嫻,羿嫻。”“嗬。”“大師姐來了。”羿嫻額頭青筋暴跳,聽見這一聲熟悉的嘲諷,當即頭皮發麻,“在哪裏找到棉花糖的?”銀寶,“雷靈穀。”難怪都不見人影,敢情撩撥完了一堆幻獸後,偷偷回了家。“大師姐。”“謝嬰已回了青山宗,倒是我聽聞謝家老太爺在絳青小鎮失蹤,謝家少了個鎮宅之人,又遇上幻獸逃跑的事,亂成一團,暫時無心再跑來幻獸穀中造殺孽。”“啊。”羿嫻自進幻獸穀後,倒鮮少聽見外麵的風聲,倒是對謝老太爺死後謝家的狀態表現出了極大的滿意,“若帝都知曉老太爺已死的信息,謝家如今的地位恐也不複從前。”紫寒不悅的表情瞬間陰轉晴,“死了?”羿嫻肯定道,“死了。”見大師姐明顯不信的模樣,她連忙補充了一句,“取了點巧,加上又有閣老在一旁協助,我們聯手才將他擊殺,很艱難。”紫寒略滿意的點點頭,隨後又拋出了一道送命題,“他可是你外祖,你下得去手?”羿嫻眼不眨,心不慌道,“不是他死,就是我死,沒得選擇。更何況,他所做之事逆天,天地不容。”謝家這些年來藏了太多秘密,羿嫻窺見了與自己有關的三分之二。而剩下的那一點,隨著老太爺身世煙消雲散。“就是有點對不起謝嬰。”“嗬,那蠢貨。”紫寒大師姐慣常不屑一顧的態度,讓羿嫻對謝嬰的愧疚感更甚,這一路上,謝嬰怕要被大師姐罵個狗血噴頭。兩人簡短的交換了下謝家實況,羿嫻眼尖的瞥見棉花糖依舊歡脫的追尋著小藍戲耍,沒心沒肺,全然不知自己惹出了多少麻煩,當即親自將棉花糖拽拎過來,“你老實給我站在這。”紫寒斜睨了她一眼,“怎麽?”羿嫻沒好氣的將求偶一事說與紫寒聽,一旁的棉花糖靠在紫寒大師姐身旁,全程沒反駁,可見也非是那群幻獸冤枉她。“你之前拿了他們的東西呢?”“沒了。”羿嫻眼前一黑,紅狐的血珠據說是以狐族心頭血凝聚而成,是爹娘留下來的,珍貴無比。還有其他人手中的寶貝,全大有來曆。這收的東西退回去,尚能將這剪不斷理還亂的混亂關係給結束掉。可東西若沒了的話……紫寒見羿嫻眼底險些要噴火,淡然的找了一處坐下,棉花糖亦步亦趨的跟著,還拐著大師姐的胳膊靠著,沒骨頭似的,“什麽東西,也值得你在這裏大呼小叫?”羿嫻扳手指數給大師姐聽,“血珠,龍……”牙。紫寒似笑非笑,“你剛剛說龍什麽?”羿嫻望天,估摸那所謂的龍牙也是假的,見棉花糖機智的找了個靠山,幹脆破罐子破摔,“那些東西全都是棉花糖的定情信物,現下大師姐既來了,此事還是交給大師姐來定奪。”這種甩手掌櫃,向來是大師姐的拿手好戲。羿嫻這次反應極快,當即將這燙手山芋給拋了。等那些苦主一個個被閣老帶來時,見到一旁的大師姐,每個臉上都洋溢著真摯的笑,“紫大人何時回來的?”紫寒不想浪費時間,“你們說說,小棉花都拿了你們什麽?”苦主們哀怨的看了棉花糖一眼,後者像小時候一樣賴在大師姐身旁,對這些愛意的目光全視若無睹,像極了渣女。偏偏,沒人敢說什麽。聽著他們挨個報,羿嫻坐在一旁看好戲,不料,大師姐手掌心一翻,棉花糖弄丟了的‘定情信物’全數都出現,“小棉花見我喜歡收集閃閃發亮的東西,便想著尋來送我。”雙渣。棉花糖還順手撥開兩個,將紅狐的那一枚紅透了的血珠放在紫寒大師姐麵前晃了晃,完全一副渣透了的樣子。紫寒將東西全交給閣老,讓他一一歸還,“小棉花尚小,不懂往生之地的求偶規則。你們若有不服,挑戰我便可。”這誰他娘不想活命了。比無恥,羿嫻絕對比不過大師姐。她低頭,牙隱隱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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