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內一陣叫好,羿嫻也沒料到自己這修為一上來,似乎沒以前那麽弱雞了。羿嫻立即跑去看藍瞳,藍瞳脖頸處一大窟窿,鮮血直流,應該是被剛才那隻地龍獸的角給紮出來的傷,她立即凝聚光靈治愈,“你怎麽不知道躲啊?”藍瞳深邃的眸子緊盯羿嫻,被拔了利爪的獅爪也鮮血淋漓,軟綿綿的搭在羿嫻的手腕上,那鎖住的鐵鏈哐當哐當的響,羿嫻隻一眼,心涼了半截不說,看著那傷痕累累的爪,她心疼得連呼吸好像都停滯,咬牙,“這群畜生!”這種材質的鐵鏈,她當初在幻獸穀中見過,扯也扯不斷,唯有用特製的鑰匙才能解開,“你,你沒辦法變成人形,是不是?”藍瞳伸出舌輕舔了她一下,隨後朝她背後怒吼了一聲。羿嫻猛的轉身,就見老爺子帶著謝霄和謝奎兩人站在離她三米處的地方,看都沒看一眼那所謂的‘常勝軍’,不喜不怒,“嫻兒,你有什麽要對我說的嗎?”羿嫻也不知道她這一出手,未來被她幹預成了什麽樣。她伸出手,“我要鑰匙。”老爺子輕輕的一腳將那頭礙事的屍體給踹飛到老遠,不疾不徐,“你是我謝家的姑娘,別說一隻獸,就是整個幻閣中的幻獸你想要,我都可以給。就連謝家,隻要你聽話,我以後都會一點點交到你手中。但首先,你得殺了她才行。”羿嫻緊握著腰間的打神鞭,“聽話?你是希望我像這些被你所訓過的獸一樣,說往東便往東,那你何不自己製造個傀儡,比來馴服我簡單多了。”老爺子痛心疾首,“你這脾氣秉性與你那個娘真是一模一樣,嫻兒,現在先別急著回答我,你好好考慮清楚。”老爺子說完,便擺擺手,“既然嫻兒這麽喜歡,將這隻獸也帶回謝家。”謝宵上前,羿嫻毫不客氣的給了他一鞭,結果這人閃躲開來,“嫻小姐,她身邊的那隻幼崽還在謝家做客。”羿嫻不敢置信,“你們抓了小藍。”謝霄吩咐人又重新將大獅子給拽回了籠子裏,這才道,“老爺子最喜歡幼崽,見它可愛,才請回到家中做客。”一股無名之火在胸口亂竄,羿嫻大概知道這些人玩得是什麽伎倆,抓了小的,引了大的,最後一並抓了,“回去後,我要見到她在我房間裏,聽清楚了嗎?”謝霄點頭,“聽清楚了。”羿嫻陰沉著臉回到了謝家,跟著謝霄去見小藍,可走到半途中,謝奎突然出現,拽著謝霄到一旁嘀咕的說了幾句,羿嫻看他們兩人的臉色似不太好,定是小藍出了什麽狀況,“搞什麽鬼,還不快帶路讓我去見見那小家夥?”謝宵隨後便將羿嫻請回了屋,“嫻小姐,老太爺剛才發話了,說嫻小姐什麽時候考慮清楚,他再讓你去見見那小家夥。現在,我們已將那隻獸放在了小姐的屋裏,可還有什麽要吩咐嗎?”銀寶大人與棉花糖同時沒了影,羿嫻一時間倒沒剛才那麽擔心小藍,“將籠子拿掉,將她腳上的腳鐐也解了。”謝宵,“嫻小姐,籠子拿掉倒沒問題,可鑰匙……小人也做不得主,要不然嫻小姐還是去向老太爺求個情?”羿嫻冷笑,“行了,你可以滾了。”羿嫻胸口有一股惡氣在徘徊,在回屋的途中又遇到了謝嬰,羿嫻便不假思索的抽出打神鞭來朝謝嬰抽了過去,謝嬰一把拽住打神鞭,怒道,“羿嫻,你又發什麽瘋!”羿嫻將雷髓注入在打神鞭上,逼得謝嬰不得不放手,“我是謝家的三小姐,想教育你這個妹妹,難不成還要問過你不成?”銀色雷光在半空中閃爍,雷網瞬間將庭院外全麵封鎖,羿嫻被困在雷網中,一步步逼近謝嬰,低聲問,“束縛住藍瞳的鐐銬鑰匙在什麽地方?”謝嬰微遲疑了下,還是說了,“這種鑰匙,除了祖父,便隻有管事才有。”謝家管事,宣姨。羿嫻,“多謝。”謝嬰神情複雜的看著羿嫻,“羿嫻,你與祖父作對沒好下場。而且,你也不是宣姨的對手,鑰匙你不可能拿到。”羿嫻也不知道自己當初到底為何要來這謝家,她沉默了片刻,“我與你們謝家非是一路人,鑰匙的事我自會想法子。”羿嫻打神鞭一揮,極囂張的,“謝嬰,你有沒有這個膽量,找個機會我們堂堂正正的比一場。”謝嬰,“隨時奉陪。”羿嫻在自己庭院中看到了那礙眼的鐵籠子,三年河東,三年河西。當初她在幻獸穀解他人之危,不曾想,幾年後,這鐵籠子兜兜轉轉束縛住了她和藍瞳。羿嫻快速推開門,大獅子正安安靜靜地趴在地上,身上的傷都結了痂,看上去依舊觸目驚心的,她飛快的將丹藥和一係列清理傷口的東西全部準備好,“藍瞳,我會想辦法找到鑰匙,然後帶你們離開這。”藍瞳低低的嗷嗚了聲,尾巴甩動的很歡快。羿嫻清理傷口清理到一半,就聽到哢哢哢的聲響,她循聲找去,就見床底下出現一個巨大的圓圈,直徑約有半米的樣子。哢哢哢了好一會,圓圈變成了一個大洞,銀寶大人率先冒出腦袋來,見到羿嫻吱吱吱的朝她告狀了。銀寶大人到謝家去探路,一不小心嗅到了小藍的氣味,發現小藍被困在一個小籠子裏,脖子上還有一個鐵環扣,銀寶大人本想解救小藍,結果不小心觸動機關,也被困住了。若非棉花糖誤打誤撞的找到她們兩隻,將她們給帶出來,可能到現在她們還被困在一個非常狹小的籠子。羿嫻,“誤打誤撞?”棉花糖哼哧哼哧用力的將小藍給頂了上來,小藍的鐵籠子是特製的,加上小家夥脖頸上的鐵項圈,羿嫻一時間都不知道如何是好。“小藍。”“嗷嗚。”羿嫻見這大小兩隻獅子都垂頭耷腦,心情自然也不好,不過她沉思了一會,將銀寶大人和棉花糖召到麵前來,“我聽謝嬰說,宣姨手中有一把鑰匙,我們得想法子偷來才行。”棉花糖,“偷鑰匙。”銀寶大人,“偷我最拿手,由本大人出馬,肯定馬到成功。”羿嫻忙攔著銀寶大人,“銀寶大人,你得先確定宣姨將鑰匙放在何處,若是芥子袋的話,你別偷,到時候我來想辦法。”銀寶大人立即鑽進洞裏去探尋鑰匙的下落,到了夜裏,銀寶大人才回來,“我看見她拿著鑰匙去開鎖,然後隨手丟進了芥子袋。”這是一道為了鑰匙,得偷芥子袋的難題。羿嫻決定親自上,去的時候發現謝嬰也正與宣姨坐著喝酒,兩人桌上已空了好幾個酒杯,“謝嬰,你怎麽在這?”謝嬰,“近日來心情鬱結,找宣姨來倒倒苦水。”羿嫻眼角抽搐了下,“巧的很,這幾日我總夢見我娘,宣姨既是看著我長大的,應當知道我娘很多事,不如今日與我說說,我很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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