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女人,有本事堂堂正正的比一場。”“改日。”羿嫻才不管他憤怒的叫囂,一腳將他踹出比鬥場,那火鳥竟還追著她一個勁兒的噴火,弄得她狼狽不堪。最後還是青山宗的裁判阻攔了那隻火鳥,才就此罷休。羿嫻被火灼傷好幾處,自己都能嗅到一股皮肉燒焦了的味道,她剛一下場,儲辰就怒氣衝衝的撞了過來,非常不客氣的拽住了羿嫻的衣領,“你勝之不武,重新再比。”端木雅擠過人群,毫不懼怕的拍開他的爪子,“鬆開你的手,沒看到羿嫻都受傷了?她現在需要治療。”儲辰,“好,就在這,我等她治療好了,再比。”羿嫻懶得理他,總算知道這瘋子的綽號如何來的了,簡直就一條瘋狗一樣,死咬著不放,“輸就是輸,贏就是贏,更何況我贏得光明正大。”防禦罩這玩意本就用做防禦,多了五節針芒的加持,才讓防禦罩持續一段時間,多則幾分鍾,少則像剛才那樣,儲辰差點就破了。儲辰憤怒的笑道,“你這算是贏?”一道聲音突然插了過來,“裁判都已作出了正確判決,還不算贏?更何況,你先出局,既出局就是輸。怎麽,儲公子連一場小小的比賽都輸不起嗎?”端木雅低聲應和著,“就是,輸不起就別來了。”儲辰凶狠的目光掃過端木雅,這才轉向人群中發聲的人,“你又算哪根蔥,本少爺的事需要你來管?”來者是個偏偏俏公子,唇紅齒白,一身白底紅衣穿出來的效果比那些姑娘們還要靚,讓人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女扮男裝。“小子,嘴巴放幹淨一點,這是我們皇甫大師兄。”“嗬,大師兄?”儲辰嗤笑一聲,“既是大師兄,那我想領教下,應該不成問題吧?”一時間,場內的氣氛變得甚是古怪。皇甫大師兄輕笑了聲,“為避免落人口舌,我覺得儲公子應該去求教一下你們明望峰謝嬰,讓她來找我挑戰,我興許還會答應。”“求教就不必了,皇甫毅,我們遲早有一戰,還請耐心些。”“謝嬰。”當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謝嬰帶著一群人與皇甫毅這群人形成了兩個陣營,劍拔弩張,羿嫻一度懷疑他們會忍不住打起來,結果沒料到兩方相互對峙一番後,竟是將話題又扯回到了最初。皇甫毅,“輸了不可怕,就怕輸了之後還認不清。你們明望峰的人似乎輸不起啊,謝嬰你身為大師姐怎麽也該以身作則,莫要帶壞了剛入峰的新人。要不然丟的還是你們明望峰的臉。”謝嬰淡淡的掃了儲辰一眼,“我們明望峰的事還輪不到你在這裏指手畫腳,我自會管教。皇甫毅,比鬥場上見。”說完,謝嬰離開時裝作無意的掃了羿嫻一眼,羿嫻目光清冷,毫無波瀾。儲辰也被明望峰的人拽走了。場內就剩下羿嫻、端木雅和皇甫毅所帶的人,羿嫻,“多謝師兄。”皇甫毅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對一旁的人示意了下,很快有人將一位垂頭耷腦的家夥給拽了過來,“小師妹先別忙著謝,此次來,主要是為了一段過去不太愉快的經曆,希望小師妹不計前嫌,你應該還認識他吧?”羿嫻記憶一貫好,更何況是被人嘲諷的經曆,“記得。”這耷拉著腦袋的人正是之前招生時接待過她的那位師兄,他怯怯的看了羿嫻一眼,“小師妹,我有眼無珠,有眼不識金鑲玉,你,你可別記恨我。當時我有想過要將你……”羿嫻冷靜的打斷他,“皇甫師兄,過去的事已過去了,不必介懷。不知除了此事外,可還有其他重要的事?若無,我可能需回去治療一下我的傷。”皇甫毅也不拖泥帶水,“我知你在雲丹峰也是一個小跟班,以你的天賦,在雲丹峰太過可惜,不如來我們熾焰峰。”羿嫻沉思片刻,“這事我需好好考慮下,不如等到決賽結束後在說,師兄覺得呢?”皇甫毅自然也不勉強,“那靜候佳音。”****回去的路途中,端木雅高興的又蹦又跳,“我本想等你這次決賽結束後,讓師傅帶你去其他峰看看,給你找個適合的師傅。沒想到熾焰峰的人居然主動找過來了,哼,他們可不就是有眼無珠。”“就該讓他們好好懺悔一下,誰讓當初他們那樣的。”羿嫻忽的停下腳步,“小雅,事情沒那麽簡單。”端木雅微愣,“什麽意思?”羿嫻可不覺得自己是個人見人喜的人民幣,更何況,她不過殺進決賽,又不是進入到了總決賽。決賽中有那麽多新人,那位皇甫毅憑什麽看中她?天賦?她可是個剛入門的馭獸師,進入決賽全憑運氣和幾個技能,在青山宗估計也沒有比她等級更低的馭獸師了。就連儲辰這位雙靈根的馭獸師都比她有實力,和儲辰的這場比鬥,羿嫻明顯有些吃力。對方兩隻幻獸,就讓她招架不住了。若之後遇到的都是像謝嬰那樣的人級馭獸師,她的防禦罩怕會在分秒間破裂。羿嫻深呼吸,“小雅,此事沒表麵那麽簡單,我們暫且不管,等我比賽結束後在說,現在,你得替我療傷。”端木雅這才想起正事來。好在接下來羿嫻有三天休息時間,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麽也搞不明白皇甫毅今日這一出負荊請罪是何意,作秀?拉攏?還是?隨後她又想起謝嬰來,這幾日,對方出現在她麵前的次數好像有點多。難不成真的如念雲音說的那般,謝嬰認識她?就謝嬰這樣高高在上的身份會認識她?原身和謝嬰又有什麽關係?羿嫻睡不著,幹脆起身走出房間,坐在石凳上發呆。原身倒好,丟下這麽一大堆爛攤子要她來收拾,什麽也不提示,光一個藍瞳就能要了她半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