斂紅藥對端木雅是又愛又恨,愛得是端木雅這天賦,她說什麽對方很快能領悟到。可恨的是,端木雅這孩子心性太強,強過了天賦,隻願意在煉丹上花費那一點點的時間,要是像那些整日沉浸在煉丹房中的煉丹師一樣,怕是再突破一下,成為最年輕的五品煉丹師也是可能的,“不是師傅不給你名額,這次的爭奪,除了我們青山宗,還有那些蠻人,你去做什麽?”端木雅,“去給你找靈藥啊,聽說秘境中有很多天材地寶。”斂紅藥被她連連哄的都快要找不著北,可依然堅定的拒絕了,“不行,這件事就此作罷。莫要再提。”端木雅沒拿到名額,回去都是嘟著嘴的。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氣來,想跟著羿嫻、念雲音她們去闖秘境了,千算萬算,沒算到師傅跑出來阻攔。回去時,正看見羿嫻與她身邊追隨的一位地級三階的馭獸師比鬥。一個光靈馭獸師,一個是雷靈馭獸師,俗稱馭獸師中極霸道的一種。端木雅記得,在最初她接納這些馭獸師時,他們看羿嫻都很不順眼,處處找茬。她本想護著,但羿嫻不讓,還主動的解決了這些挑釁的馭獸師們。看著雷電交加,光耀奪目的場地,端木雅一時都驚呆了,每每那一道道劈裏啪啦咋響的雷電要落在羿嫻身上時,無論多危急,羿嫻身形一晃,巧妙避開,還能丟個光團與第二道劈來的雷電碰撞在一起。明明最治愈的光靈,一遇到雷電竟是嘭的爆發出強烈的威力來,直將地級馭獸師的幻獸給炸回了意識海。端木雅目瞪口呆,她都預備喊停了,這是什麽操作啊?!羿嫻見好就收,將小馬駒召回到自己身後,“承讓。”那地級三階的馭獸師也愣了好一會,啞然失笑,“領教了。”端木雅一直不太明白,等人走散,她才拽著羿嫻仔細檢查了一番,見她身上沒有什麽出血的大傷口,才鬆了口氣,“我還以為你又受傷了,你是怎麽躲過他的那些雷電?”羿嫻笑而不語,這還多虧了她那偷懶技能,說是偷懶真是一點都不為過。她每每趁著無人時練習隔空取物,那天被人追著打時,忽然想到這技能,就轉變了一下思維,當時想,若是她能縮短距離就好了。然後她多試了幾次,發現所謂的隔空取物,不過是縮短了她和遠處那事物之間的距離。既然能縮短她和事物之間的距離,那定能縮短她腳下的步子。“保命秘笈,不可對人言。”“什麽!連我也不能說?”羿嫻隻覺得自己這一手有些古怪,她從未在端木和那女瘋子口中聽到過類似於這種技能的靈根,“我也不知這是什麽,等我將它研究透徹後,再告訴你也不遲。”這麽說,端木雅心裏才舒服點,“那你有幾成把握?”羿嫻搖頭,“沒有把握,唯有全力以赴。”作者有話說嗯……我看到你們的怨念了。我覺得小攻快要粗來了。其實這是個大長篇啊,很多東西我得鋪成開來,我自我覺感覺這篇節奏感已經是我掌控的還算好的……可惜你們不愛,也木有辦法啦~~~第41章 契成轉眼到了青山宗海選之日,是個格外明媚的大晴天,羿嫻被端木雅拽到比鬥場地時,就看到前麵黑壓壓的一片腦袋,連誰是誰也分辨不出。端木雅踮起腳尖來,“這麽多人。”羿嫻被人推動著往前擠,耳邊淨是鬧哄哄的議論聲,都在討論這次大份名額落在哪一峰,毫無懸念,好多人將賭注壓在了明望峰上。“大師姐謝嬰也會參加吧,她帶領的那些馭獸師們肯定也要分走好些名額,看來今年頭籌又是她們明望峰。”“肯定啊。”“這些年來無論是和東升學院還是和海誓學院,每每都是她們明望峰出風頭,希望他們能將那些獸人們趕出我們的地盤。”……端木雅,“念雲音說的那地方在哪啊?”羿嫻根據他們所穿的衣服來分辨哪一峰,雲丹峰統一的衣服是充斥著生機的白底翠綠色,熾焰峰是特別喜慶的白底大紅,明望峰卻是如同陽光般璀璨的金黃色。據她所了解到的,陣法師應該是在天機峰,穿著白底藏青衣服。“在那。”“好多人啊。”三人匯合,念雲音看了她們一眼,“還以為你們怕了。”端木雅,“誰怕了,誰慫誰小狗。再說,這才初步篩選,接下來還有初賽、複賽、決賽,你們要通過層層篩選,少一關都不行。”念雲音,“所以,你回去吧,這裏不適合你待。”端木雅聽了直跳腳,“我不適合待,你就適合了?也不想想,你這個陣法師和我這煉丹師一樣,都需要馭獸師在旁保護,真想不通,你幹嘛非要進那秘境?”念雲音雙手抱臂的冷笑,“秘境有寶貝,你問問在場的人有誰不動心?”羿嫻不為所動,“小雅,回去等我們消息。”端木雅立即偃旗息鼓,哦了聲,一步三回頭的叮囑,“羿嫻,你可千萬別硬扛,實在不行,我們慫一回,保命要緊。”羿嫻哭笑不得,“知道,我有分寸,你快回去。”念雲音在一旁哼笑,“誰慫誰小狗,往後你就改名叫端木小狗。”還好端木雅走遠了聽不見,要不然指不定又得跳起來和念雲音掐架。羿嫻拿這兩人實在沒轍,“你有什麽消息嗎?”念雲音努嘴,“規則馬上出來了。”果不其然,兩人等了一會,規則清晰的傳入了每個人的耳中,哪怕場內依舊鬧哄哄,可那聲音洪亮到仿佛屏蔽了一切喧鬧,清清楚楚,“五十人混戰,能留到最後的十人可繼續參加明日新一輪初賽,半途中退賽、被淘汰者將沒有資格參接下來的所有賽事。”羿嫻,“混戰?”念雲音眉心擰成了一道褶皺,“真是簡單粗暴。”羿嫻很快見識到了混戰的殘酷性,五十個人在規定的場地內展開第一場淘汰賽。場麵極度混亂不說,你在背後踹我一腳,我踹別人一腳,然後那人回頭還不知道該找誰算賬。不斷有人被踹出了圈子,人數迅速遞減,很快有人機智的反應過來,拉幫結派,一群人對上另外一群人。直到圈子裏相互殘殺到剩下十個人,這十人有資格參與隔天的初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