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仁,再讓歐陽珺婭賠償一下他脆弱的心靈受到了傷害的損失費就哦了。可是歐陽珺婭似乎並不知道湛兮已經瞄上了自己的錢袋子,在那頭和自己的舍友似有似無地冷嘲熱諷了起來。湛兮搖了搖頭,覺得這些人活著也怪無趣的。他們宿舍的人沒有理會,徑直越過這群女生,往校門口去了,歐陽珺婭咬唇,惱怒地在原地用力跺腳。走遠了以後,邱彭薄才冷笑著說:“這女的也真是夠夠的,網上那些誇她的人不知道她怎麽回事,和她朝夕相處的舍友還不知道嗎?”“誰知道呢?有些人就是這樣沒有自知之明的,明明舍友都在冷眼,她自己也能表演得很起勁。”滑飛舟也不屑地開口了。簡紹鈞道:“你們兩個別說了,沒必要,等開庭,證據已經公證,還怕什麽?”“對,賠死她!這種人!”“唉,”邱彭薄深深歎了一口氣,“我就是生氣,氣這個女人星期一那天錄了阿行哥哥在國旗下公開保證不會傳染任何一個人的視頻,還弄了個陰陽怪氣的標題。”簡紹鈞嘴角稍動,眼神沉了下去,沒有說話。滑飛舟搭腔:“說到這個我也要氣死了,這女人,光是賠錢哪裏夠,我都想給她套個麻袋打爆她的蝦頭。”“為什麽說是蝦頭?一般不是都說狗頭?”“蝦頭適合她,因為蝦頭裏都是屎!”湛兮抱著一隻吃飽了就睡的金毛犼,回頭看著落後自己的舍友:“幹啥啊你們?你儂我儂打算在校外過夜?還不快點跟上來。”※※※早上起來的時候,湛兮準備要到法院先行等待。簡紹鈞也起得很早,今天還有課,湛兮請假了,他們幾個本來也要請假陪著一起去,湛兮不讓。湛兮看了他一眼:“第一節 沒課,你起那麽早幹嘛?”簡紹鈞說:“我和你在食堂吃了早餐再給他們帶早餐回來。”吃早餐的時候,簡紹鈞說:“有一件事我要告訴你。”“你說。”湛兮喝著粥,沒抬頭。“你爸媽之所以一下子就去找滑飛舟他媽媽,是因為王建仁他爸媽在背後指使……”簡紹鈞有些說不下去了。多陰毒的主意,讓他父母去徹底斷掉他的後路,在心理谘詢室坐實“祁慎行是同-性戀”這個“事實”,繼而廣而告之,甚至營造出一種“這不是什麽艾滋病人惡意傳染艾滋病”,而是“情侶之間的情感糾紛”的錯覺。簡紹鈞也是後來才醒悟過來王建仁他爸媽的打算,隻是他沒想到的是湛兮會那麽剛,直接又把祁父祁母給送回去牢裏蹲了。而且……湛兮笑著抬頭:“他們身上裝了針口攝像頭是吧?想要將心理谘詢室的場景錄下來,證明我是個同-性戀,被父母抓著去電擊治療?”哦,那可真遺憾,被他送了個雷擊之後,祁父祁母身上的東西完全報廢了,陰險計劃胎死腹中。簡紹鈞也疑惑,他本來都打算動用家族力量去壓製那些即將出現的新聞了,結果什麽都沒有發生……作者有話要說:湛兮:我是真不知道他們的陰謀詭計,我就是單純想要雷擊一下他們【狗頭】·感謝在2020-04-04 00:47:19~2020-04-06 01:22:4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萌萌噠、催妝、黑色 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盡劫、想要學習 20瓶;喵喵喵?、檸舒 10瓶;泥巴壞魂淡 6瓶;快樂每一天、夜夜生哥 5瓶;難捱 3瓶;陌上瓊 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87章 湛兮是坐公車過去的法院, 一路上他還在想著王建仁的父母,會不會在他前往法院的路上使些許的手段,讓他去不了法院。公車走得搖搖擺擺, 湛兮坐得昏昏欲睡,他又忽然想起,這事兒就算阻攔他到法院也沒多大用處。王建仁的父母之所以要營造出“祁慎行是個同-性戀”與“這件事並非惡意感染, 而是情感糾紛”的錯覺, 其根本目的也是為了迷惑法官, 繼而影響法官對此案的判決,而不是攔住湛兮, 不讓他上法庭。再說了,湛兮一直很懷疑簡紹鈞的家族背景到底如何, 據他粗淺地看麵相,也能大致推斷出簡紹鈞恐怕不是普通人家的子弟。事情鬧大了,關注度前所未有, 且湛兮也無法下定論簡紹鈞有沒有暗中警告, 總而言之,目前王建仁的父母做什麽事都有些束手束腳, 就算有些手段, 也不敢輕易使出來,這似乎是人精,至少不像王建仁那麽傻缺。湛兮感歎著:“我以為能取出‘賤-人’這種名字的父母, 也是個傻缺呢。”438無言以對:“你怎麽不想想人家說不定是名字賤好養活?另外, 你有什麽手段可以完成任務的麻煩你盡快, 今天要開庭, 王建仁的懺悔度下降了,日-了-狗了!”“冷靜!你不可以因為自己的暴躁就傷害無辜的狗子, 跨物種的生命大和諧要不得。”438氣急敗壞:“我看你才是個蝦頭!我就那麽隨口一說……”※※※學校到法院倒是有段路程,湛兮也不著急,反正他出門早。他一個人坐在公車的最後一排,也不清楚是不是被認出來了,還是現在沒有到大爺大媽買菜高峰期,或者是錯過了中小學生們的上課高峰期,總之,湛兮旁邊沒人坐。然後到了某個公交站,車停了,有人上來了,湛兮沒去看,卻敏銳地察覺到公交車上本來熱熱鬧鬧有說有笑的氛圍忽然就停滯了那麽一兩秒,他抬頭一看,終於知道為什麽會出現這種狀況了,因為上來了一個和公交車內的氛圍格格不入的女性。對方身上穿的似乎都是奢侈品,那高定的氣息,那肉眼可見的質感都在訴說它們的造價高昂,該女性手中提著一個與今日穿著十分相得益彰的手提包,踏著高跟鞋,一步一步向湛兮走來。湛兮還聽到了前邊座位的女生在小聲吸著氣,說什麽“這雙高跟鞋,就是昨天我在雜誌社看到的,我跟你說過的,全球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