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意握著手機,搖頭失笑。沐叔生氣了!喬姐,你就自求多福吧!阿門!


    ……


    盛世華庭。


    顧意從記者招待會現場離開之後,就直接回了家。


    因為他沒有開車,是厲誠開車送他回來的。車子剛停下,顧意才從車子裏邁出一隻腳,就見站在門口的紀茹茜朝著他跑過來。她跑的有點急,眼睛也是紅紅的。


    “茹茜!”


    顧意站在車子旁邊,還沒來得及邁開腳步,紀茹茜就猛得撲進了他懷裏,緊緊的摟住了他的腰。


    “怎麽了?”


    顧意回抱住紀茹茜,低下頭看她。他的姑娘眼睛紅得像小兔子一樣,明明就是剛剛哭過。


    紀茹茜卻什麽都沒說,猝然抬起頭,踮起腳,就吻上了顧意的唇。


    顧意微一愣,一時之間被紀茹茜突如其來的熱情嚇住了。


    紀茹茜卻已經雙手摟住了他的脖子,舌尖撬開顧意的牙關,探了進去,如風卷雲湧般席卷著顧意口腔的每個角落。那般的急切,那般繾綣。顧意那裏經得住這樣的挑撩,早已經是情動,立馬就要化被動為主動,開始猛烈的攻勢。


    “哇!我什麽都沒看見!你們繼續!”


    可惜煞風景的厲誠卻突然從車子裏跑了出來,眼睛瞪得大大,嘴巴張成“o”字型,看著顧意和紀茹茜。嘴裏說著什麽都沒看見,那眼晴卻瞪得比誰都大。


    紀茹茜這才注意到,這部車子不是顧意的,車裏還有人。


    天啦!大庭廣眾,青天白日之下,她竟然就強吻了顧意?剛才還親嘴親的那麽火熱?


    真是太丟人了!


    她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羞紅了臉,躲在顧意懷裏連頭都不敢抬了。


    “閉嘴!滾!”


    顧意目不斜視,恨得咬牙切齒,直想將厲誠這個不識相,打擾他好事的家夥給毒啞。


    “好!我馬上就走!”


    厲誠訕訕的笑,嘴上說著要走,腳步卻不動。


    “厲、誠!”


    顧意聲音蹙冷,催促道。


    “好了!不打擾你們的好事了!我先回去了!”說完,厲誠便坐回了車裏,正伸手去關車門時,手突然一頓,伸出頭來,朝著紀茹茜豎起了大姆指,道:“總裁夫人凶猛!”


    “滾蛋!”


    顧意決定了,既然厲誠這麽作死,明天就讓去當容銳的助理。讓那個變態好好的折磨折磨厲誠,敢打擾他的好事,就是欠操!


    隨著顧意的聲音落下,厲誠已經一個轉彎,開著車子“唰”的不見了。


    而紀茹茜整張臉都燒起來了,知道厲誠已經走了,她還依舊躲在顧意懷裏不敢出來。


    “沒關係!我喜歡!”


    顧意仿佛知道她在怕什麽,將她打橫抱起往屋裏走,邊走邊笑著道。


    紀茹茜不作聲,揮起粉拳輕捶顧意


    “寶貝,告訴我,誰欺負你了?為什麽哭鼻子?”


    顧意也不躲,任她胡鬧,又問道。


    “你!”


    紀茹茜佯怒的瞪著顧意,道。


    “寶貝兒,你冤枉我吧?我怎麽會欺負你呢?”


    “因為你老是讓我喜極而泣!”


    ……


    那一天的紀茹茜是前所未有的熱情,也特別的粘人。從白天到晚上,他們從沙發,客廳,臥室,大床,浴室……纏綿不休,房間裏到處都是他們歡愛的氣息。那一天的紀茹茜,也特別好說話。不管顧意提什麽要求,她都答應。顧意要求換怎樣的姿勢,她都配合。


    她一遍又一遍的在顧意耳邊低吟:“顧意,我愛你!”


    那些平時從不輕易出口的情話,此時卻是不耐其煩的說給對方聽,久久不息。


    他們誰都沒有提起那場記者招待會,也沒有提起紀茹茜發的那條長微搏。不管是紀茹茜當初發的那條長微搏,還是今天顧意召開的記者招待會,他們事先都沒有同對方商量,他們都默契的事先瞞著對方。因為他們知道對方不會同意自己如此犧牲,但是他們都甘之若飴,他們想要保護對方的心意都是一樣的。


    這世上最美好的感情是他們擁有彼此。


    ……


    顧家。


    顧雲帆正與白政勳在客廳裏下棋。


    g國有四大財團,隻是白家卻是新崛起的一個家族,遊離在四大財團之外,財力卻與四大財團不相上下,是四大財團都極力想要拉攏的對象。


    “顧老,聽說令孫最近在a市十分的轟動啊!”


    白政勳落下一子之後,抬眸看向顧雲帆道。


    顧雲帆正抬起的手一頓,臉上不動聲色,心裏已是千思百轉。白政勳指的自然是顧意在a市那場轟動全城的告白,心裏直罵顧意,臉上卻是帶著笑意,道:“年輕人嘛!難免衝動,又愛玩。一時興起,總是三分鍾熱度,當不得真!”


    “是麽?”白政勳反問道,“我可聽說令孫對那個三流的戲子可是相當的癡迷呢。可別真的驗證了一句古話——溫柔鄉,英雄塚。”


    顧雲帆神色瞬變,端在手中的茶杯“砰”的一聲擱在桌子上。


    “怎麽會?那個臭小子要敢這麽胡鬧,老頭子我第一個就不答應。”


    “現在的年輕人啊,可個個都是有主見的,怕是到時您都管不住他。”


    白政勳依舊是笑著道。


    顧雲帆冷冷的道:“這孫悟空無論如何都翻不出如來佛的五指山,這顧家還輪不得他來做主。要進我顧家的門,這孫媳婦就必須得我點頭才成。否則,任他怎麽折騰,都隻不過是一個上不得台麵的野女人而已。”


    “哈哈哈!”白政勳突然就大笑起來,道:“果然這薑還是老的辣,這樣一來我就放心了!我可是向著您的呢。”


    白政勳這話裏的言外之意,顧雲帆自然是明白的。


    “雨墨那丫頭最近怎麽樣?怎麽這麽久也不見她來看看我這個老頭子?”


    顧雲帆的臉上瞬間便染上了笑意,沒有再接白政勳的話,而是接移了話題,道。


    “最近說是又迷上了油畫,正全世界的忙著辦畫展。我都好幾個月沒見到她人了,也不知道現在野到哪裏去了?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白政勳雖然話裏滿是怨念,臉上卻帶著笑意,顯然對於這個女兒極為驕傲。


    “那丫頭就是這麽多才多藝!改天她回國了,一定讓她來看看我,老頭子可是怪想她的。”


    “她其實也很想來看你的,就是怕你嫌她聒噪,所以都克製著沒敢來。”


    “看你說的什麽話?我最喜歡雨墨那丫頭了,以後我家顧小子要能娶個這樣的媳婦,我也就……”


    “會的!會的,一定會的!”


    聞言,白政勳臉上的笑意更深的。有些事情,不必明說,彼此心照不宣就好。


    ……


    這幾天紀茹茜一直在試圖聯係白流蘇,自從那一天她在聞人家看到聞人羽之後,她就打過好幾通電話給白流蘇,可是白流蘇的手機不是接不通,就是打通了沒有人接。而且她公司也沒去,她住的地方也沒有人,白流蘇就像突然間消失了一般。最後她找到了白流蘇的經紀人,問過之後才知道原來白流蘇出國旅遊去了。


    可是就算出國旅遊也不該不接電話啊,她心裏疑慮重重,卻根本無處打聽。隻得先將這事暫且擱下,待白流蘇從國外回來,再好好的“審問”她。


    ……


    紀茹茜正在酒店巡查客房,突然就接到了秦之彥的電話。


    “學長!”


    她走到不會打擾到別人工作的地方,才按下接聽鍵。


    “小乖,有空嗎?我想請你吃頓飯,有點事想和你當麵談。”


    “好!什麽時候呢?”


    “現在快到午飯時間了,就約今天中午吧!我在你們酒店不遠的雨花廳等你!”


    “好!”


    紀茹茜掛斷電話之後,收拾了一下,就拿著包包出門了。


    因為雨花廳離如意酒店很近,所以她沒有開車,打算步行過去,反正現在也還有時間。


    她邊走邊給顧意發去了一條短信:“今天中午和秦學長吃飯,特意向你報備,歡迎查崗哦!”


    馬上顧意的電話就打過來了,紀茹茜接起電話,笑著道:“顧意,你這速度也貳快了點吧?我這還沒到呢,你就來查崗了!”


    顧意也笑著道:“唉!你不知道多少頭狼都虎視眈眈的盯著我家如花似玉的老婆,不看緊點,怎麽成?”


    “好啦!說正經的,說吧!什麽事?”


    剛才的話自然隻是玩笑,她和顧意之間還不至於連這點信任都沒有。


    “我就是想你了,然後打電話來提醒你也要想我。”


    “顧意,你少給我貧!”


    紀茹茜笑罵道。


    “茹茜,你就不能別這麽破壞情調?好吧!我就打電話問你是不是走路去的?”


    “對啊!你怎麽知道?”


    “寶貝,你這走路就喜歡發短信的壞毛病什麽時候能改?這樣不安全,而且你本來方向感就差。別發短信了,看著點路!”


    “就為這事?”


    紀茹茜有些理虧,貌似她確實有這樣的壞習慣。原本如果不是顧意說,她自己都沒注意到。


    這陣子,紀茹茜常常在想,她到底是上輩子積了多少福祉,今生才能遇到一個顧意,在她身邊為她麵麵俱到。


    “這可是大事,你要是走丟了,我找誰哭去?”


    顧意鄭重的道。


    “好!我知道了!”


    “乖啊!那我就先掛了,路上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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