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房間有什麽好看的?你媽走了,我也不愛收拾,喬同學還在這呢,你別讓老爸出醜啊!”


    宋菱歌扭動了門把手。


    宋建平想要衝過去,但是喬南生擋在前麵,這小子怎麽這麽討人厭?


    “我逗你玩的,看你嚇的。爸,你的心情有沒有好一點?”


    宋菱歌沒有打開門,朝著宋建平狡黠地笑。


    “好,好了很多,你這孩子,就是這麽調皮......”


    天知道,宋建平說這句話花費了多大的力氣,他剛剛都快嚇虛脫了。


    “也不早了,爸,我想了一下,還是不搬回來,你的心意我收到了。姥姥姥爺年紀太大,這段時間身體也不太好,我還是多陪陪他們,但是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我會經常回來看你的。”


    宋建平也不再糾結她要不要經常回來,先度過眼前的難關再說。


    “好,你能這麽想,你姥姥姥爺就沒白疼你。你想回來看我,隨時都可以回來,但是記得提前打電話,免得白跑一趟。”


    宋菱歌點點頭:“嗯,下次我一定提前打電話。”


    經過“她”的臥室時,宋菱歌看了一下裏麵,床頭櫃上放著一個暗紅色的小盒子。


    她回頭朝宋建平莞爾一笑:“不過這個我得拿走了,我會好好珍藏的,謝謝老爸!”


    這是周某福的金飾盒子,裏麵是一個很小的長命鎖。


    克數不重,最多也不到一千塊。


    但是那又怎樣呢?蒼蠅再小也是肉。


    “好,本來就是給你買的。沒想到你這麽快就發現了。”宋建平現在隻想快點兒趕走這個祖宗。


    早知道就應該放到櫃子裏,不應該放在這麽顯眼的地方。


    “爸,那我就先回去了,改天再來看你,你自己多保重身體。”


    宋菱歌戀戀不舍的樣子,差點兒連她自己都以為是真的。


    “好,快回去吧,免得你姥姥擔心。”


    送走這兩個瘟神,關上門,宋建平差點兒癱坐到地上,這麽鬧是要他的命啊!


    周頌梅把孩子留在房內哭,自己一個人衝了出來,怒不可遏。


    “宋菱歌這到底是什麽意思?你不是說她不會回來嗎?難道隻要她回來,我們就要這麽東躲西藏的嗎?”


    “那我有什麽辦法?這是她的家,房子的所有人那一欄寫的也是她的名字。讓她以後回來之前打電話通知一下,不就行了嗎?你又生哪門子的氣?”


    宋建平這個態度讓周頌梅更生氣了。


    “以前讓你買兩套,你非不聽,聽信她們母女的讒言,就買這一套,這下好了吧?”


    “你吼吼個啥?這大房子住的不好嗎?非要又擠在那些小房子裏,真是窮酸命。”


    周頌梅冷笑了一聲:“嗬嗬,窮酸命,誰又不是呢?我這樣都是誰害的?還有仔仔,那是你送給仔仔的見麵禮,宋菱歌這個眼皮子淺的,這都看得上拿走了,你也不知道攔著。”


    “你說的倒是簡單,我怎麽攔?她是我的親生女兒,那又是她的房間,她理所當然的認為那是送給她的禮物,這有什麽問題?隻能怪你自己不收好,你就不知道放到櫃子裏嗎?”


    宋建平跟宋菱歌說話的時候唯唯諾諾的,跟她爭的時候倒是臉紅脖子粗,一副很有理的樣子。


    周頌梅的心裏突然升起了一抹厭惡。


    他們的爭吵聲很大,孩子沒人管也哭的聲嘶力竭的。


    門外的宋菱歌的喬南生心照不宣的對視一眼。


    兩個人的嘴角都帶著一絲笑意,慢慢離開了這個歡樂的地方。


    直到回到車上,喬南生才不滿地說:“我不是給你使了眼色嗎,他們在主臥裏,你怎麽不當場抓個現行?”


    “先開車吧,離開這個鬼地方。”


    當初買和樂莊園真是個錯誤,等房價再漲一段時間,她一定要把這裏賣了。


    離開了和樂莊園,喬南生並未往家開,而是漫無目的的兜風。


    宋菱歌看他緊閉的雙唇,肯定是想不明白她為何要那麽做。


    於是耐著性子給他解釋:“抓個現行又有什麽用?難道你去幫我把他們打一頓,出出氣?”


    喬南生想要爭辯什麽,但是卻又沒找到漏洞,好像確實是這麽回事。


    宋菱歌看著前方,眼裏瞧不出情緒地說:“警察都查不出來,就算現在把這事鬧出來,最多隻能證明他德行有失。可是我不想就這樣。”


    “那你想怎麽辦?”


    “我以前吃過虧。我沒你想的那麽蠢,這是我媽的命,我會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在沒有找到把他們踩在腳底永不翻身的機會之前,我是不會輕舉妄動的。”


    “你吃過什麽虧?”


    這落足點,還真是準確。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的決心,好嗎?”


    在喬南生麵前,看來也不能掉以輕心,說話做事都必須嚴謹。


    “你的決心我知道,但是你的做法我不明白。那今天這麽好的機會過來,不就什麽意義都沒有。”


    宋菱歌歪頭看向他:“怎麽會沒有意義呢?周頌梅過來的第一天就被我攪和了。就算她住在這裏,那麽接下來的每一天,她和我爸都會生活在忐忑當中。他們不知道我什麽時候就會跑過來,也不知道我想做什麽。難道你不覺得,這種無法把控的感覺才是最痛苦的嗎?看我爸那滿頭的汗就知道。我就是要讓他們每天都生活在這種心驚膽戰當中。”


    宋菱歌從包裏掏出那個首飾盒,拿出裏麵的小長命鎖。


    這個應該是給周頌梅的那個小孩子的。


    喬南生也注意到這個長命鎖:“你說,那個小孩是怎麽回事?難道真是你爸和那個女的的孩子?”


    “是不是,查了不就知道了。”


    宋菱歌淡淡開口。


    反正放暑假了,她有大把的時間。


    “查?怎麽查?”


    周頌梅既然是宋建平資助的女學生,那麽去她以前讀的學校,住的地方,怎麽都能查到一些線索。


    宋菱歌看了看開車的喬南生,她寫作的計劃得抓緊了,以後還是自己買輛車才方便。


    喬南生雖然沒有表露一絲一毫的不情願,但是她不能心安理得的接受他所有的好意。


    “我想過了,去周頌梅的老家。”


    但是目前,還是得麻煩這個有車一族。借車他肯定是不會同意的。


    但是借人,相信他不會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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