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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執著於古今?


    她做事從來不喜半途而廢。這大半年來,她所做的一切,無不是以回歸現代為最終目標的。現在突然說不回去,似一拳打到棉花裏,那種無處著力的感覺,讓她頓時失重。


    如果到最後留了下來,那麽她段時間的堅持與防備,豈不是變得毫無意義?


    “留下來,我能做什麽?”方越似是在問吳梅英,其實更多的是問自己。


    除了最初她以南宮澈的身份親上戰場,換回女身之後的她,幾乎都是在南宮澈的幕後出謀劃策。


    如果離開他呢?或者,當他不再需要她的時候呢?她能做什麽?


    古代並不象現代,對於女人有太多的束縛,她無法象個男人一樣明正言順地在職場打拚。


    要她做一個無所事事的全職太太,生活的重心隻有老公和孩子,她自問是萬萬做不到的。


    “能做的事情多了去了。”吳梅英掰著手指:“你完全可以象萌萌那樣開辦一所軍事院校,從軍隊裏抽調優秀的人才,集中教授他們係統的現代軍事理論。你也可以在兵部充當顧問,鞏固和加強國防力量;你還可以設計製造最新型的武器裝備,提高軍隊的機械化規模……”


    “我,可以嗎?”她一直以為一家團聚之時就是她回歸現代之時,所以她的設想裏,從來也沒有過留在古代要如何如何一說。


    吳梅英的漫不經心的一番話一石激起千層浪,不諦在她的心裏掀起了萬丈狂瀾,完全打亂了她全盤的計劃。


    她,真的能適應並融入古代的生活嗎?


    這一瞬間,她,突然變得對自己全無信心。


    “回去也不是你想回就能回的,所以不行也得行了。”吳梅英聳了聳肩:“我早說過,在方家女人的字典裏,是沒有不行這兩個字的。”


    “這話是什麽意思?”方越驚訝地低嚷。


    爸爸他們不是已經成功地進行了兩個來回的時空之旅了嗎?


    “時光機的技術其實並不完全成熟。”吳梅英淡淡地微笑:“對於降落的時間與地點,一直存在很大的問題。前兩次,我們降落的空間,前後時差幾十年就是最好的證明。”


    “不能解決了嗎?”


    “那麽好解決的話,我跟你爸早就回了現代了,何必滯留在此五年?”


    “爸爸沒跟我說。”


    “他不想讓你擔心。”


    “時間交錯幾年,存在什麽問題?”


    “最簡單的一個問題,當別人都已老去,你卻依舊年輕時,你怎麽跟人解釋你其他人相差的那十幾年?”


    “這個,可以有很多理由。比如美容,比如鍛煉,再比如合理注意飲食……”方越曲起手指一條條地反駁。


    “好,那麽假如你穿回去了呢?你的同學都隻有幾歲,你卻二十多歲,這段錯亂的時光,要如何彌補?你的檔案,你的身份證,你的戶口,你的學籍……你要如何解決?”吳梅英再接再厲。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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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越陷入沉默,然後抬起頭:“總會有辦法的。或許,可以換個身份重新來過。”


    “小越,時間錯亂並不是一個簡單的年齡問題。它引發的一係列的麻煩,遠遠超出你的預想。而且,最大的問題是,它說明了時光機的技術不穩定,存在重大的安全隱患。”吳梅英語重心長:“好不容易一家團圓,我不想再弄個家破人亡。”


    正文 115 乖乖聽話


    “可是,我的畢業論文怎麽辦?”方越忽憂忽喜,一片茫然。


    “小越,”吳梅英頗為玩味地望著她,意味深長地笑了:“好好想清楚,你在乎的究竟是你的畢業論文,還是有別的原因?”


    “別的原因?”方越喃喃地重複。*


    “是啊,”吳梅英望了望緊閉的大門,忽然改用英文:“比如,張劍。”


    上一次回去,是2012年,在方越失蹤六年後,張劍已成家立業,有一個兩歲的孩子。


    那一次見麵,她知道,張劍那孩子心裏還是想著方越,隻是迫於父母的壓力,結婚生子。


    她不希望方越回去,打擾張劍平靜的生活,給他們的家庭引來軒然大波。


    “媽!”方越怔了怔,不滿地低叫:“現在說我的事,你幹嘛把他扯進來?”


    “如果你的心裏沒有他,那麽我扯他對你也沒有影響,反之,如果你一直牽掛著他,那麽我不提,他也一直存在。關鍵是看你自己怎麽把握,怎麽想了。”


    南宮澈見她們話鋒一轉,說的話一句也聽不懂,心中頓時疑雲暗起。


    方越聽了垂下頭靜靜地看著自己的腳尖,一言不發。


    張劍?初來時,她的確是有些想念。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回去的希望一天比一天渺茫,那份感情也就慢慢的煙消雲散了。


    可是,留下來又能怎麽樣呢?難道真的順水推舟嫁了南宮澈?*


    但古代男人講究三妻四妾,她絕對沒有辦法忍受這一點。


    更何況,他很明顯是要圖一番霸業的,不說三宮六院,妻妾成群已是即定的事實,她如何留?


    “唉,折騰了大半晚,我也累了,可不可以帶我去睡一覺?”吳梅英知道戳到了她的痛處,笑了笑轉了話題。


    小越生性嚴謹,對待感情向來又不積極,這種大事要她在一昔之間做出決定,幾乎是不可能的。如果她不提點,說不定小越一輩子都想拖著,推她一把讓她早點正視自己的感情也是好的。


    “媽,我跟你睡吧。”方越挽了吳梅英手朝客房走去。


    “別,”吳梅英搖著手忙不疊地拒絕:“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個人睡慣了,邊上有人睡不著。”


    “我又不是萌萌,不會把你踢下床的。”方越哧地一聲笑出來,急忙給她但書。


    “免了,到時有人罵我老太婆不識趣。”吳梅英抿唇,若有所指。


    “媽!”方越臉紅:“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樣啦!”


    “你怎麽知道我想什麽?”吳梅英把她往門外推:“去吧,去吧,我白吃白住還招人厭,女婿該把我扔出去了。”


    “他不是……”方越正想張口否認南宮澈與她的關係,忽地瞥到侍書抿著唇笑盈盈地站在一邊,後麵“女婿”兩個字下意識地咽了回去。


    “我知道,他不是小氣人,對吧?”吳梅英截斷她的話,指著侍書:“讓這小丫頭也下去吧,我不用人侍候。”


    方越沒轍,隻得返回臥室,南宮澈穩坐椅中,擺出一副恭候多時的架式,靜靜地望著她。


    “南宮,還沒睡呢?”她心知他一肚子的疑問,此時她心亂如麻,卻不想多談,越過他,顧左右而言他:“明天不是還要早朝?早點睡吧。”


    “小越,”南宮澈輕輕扣住她的手:“不要回避我,好嗎?”


    “回避?我沒有啊。”


    “那好,我們談談吧。”


    “談什麽?”方越心情複雜。


    “我記得你曾經答應過我,一旦找到家人,就會把你的來曆,你真實的身份,毫無保留地告訴我,對嗎?”南宮澈靜靜地望著她:“說吧,我準備好了。”


    如果她最後做出的決定,依然是離開他。那麽最少,他要知道她是個什麽人,來自哪裏,她的心裏,究竟有沒有他?


    他不要糊裏糊塗地結束一段感情。


    方越是個一諾千金之人,她心眼又實,不象方萌會玩狡詐心眼。雖然心裏不想這麽快把實情告訴南宮澈,但他說得有理,在房裏來回踱了兩圈之後,她決定信守承諾。


    “南宮,”方越略略躊躕,試探地問:“你相不相信我說的話?”


    “那你呢,”南宮澈不答反問,燦亮的眸子緊緊地逼視著她:“你信任我嗎?”


    他們之間的那份信任有沒有帶給她足夠的安全感,讓她毫無保留的把她的心事,來曆,身份悉數向他坦誠?


    “南宮!”方越抗議地低叫。


    他太狡猾,怎麽可以把她的問題重新丟給她來回答?


    “我信你。”南宮澈淡淡的笑了笑,一個字一個字堅定地說:“今天晚上不論你說什麽,我都相信,即使你說月亮是方的,我也信!”


    “我跟你說正經的呢!”什麽叫月亮是方的,他也信?


    都什麽時候了,他居然還有心思跟她開玩笑?


    “奇怪,我說的全都是肺腑之言,並沒有半字虛詞啊。”南宮澈無辜地攤了攤手。


    所以,他決定了,如果她不想跟他說實話,選擇用一套謊言來敷衍他,他也不會再追究。現在,就看方越自己的選擇了。


    “你知道時空的概念嗎?”方越沉默了一會,慢慢地抬起了頭。


    “願聞其詳。”南宮澈笑了。


    很顯然,她提這個問題,並不是真的想要從他這裏得到答案,而是把它做為一個開場白。


    雖然,他對她選了這樣一個奇怪的開場白,有一點點小困惑,不過,這從一個側麵說明了,她選擇了說實話。


    “其實,時空就是空間和時間,任何事物都處於一定的時空之中。”方越十指交握,緊張地麵對著南宮澈:“一般情況下,人們都生活在屬於自己的即定的時空裏,也許同時並行,也許交錯千年,相互之間沒有來往。我這樣說,你能理解嗎?”


    “恩,你繼續。”南宮澈其實很迷糊,不過,看她已一臉緊張,他不想讓她浪費時間在解釋這個無關緊要的“時空”上,而打亂了她的思維。


    “可是,有時候由於某種特殊的力量,擾亂改變了磁場,使得時空與時空之間發生了錯亂,產生了一條通道,這時處於不同時空的人,就可以相互來往,互通有無了。”方越艱難地比劃著,試圖用最簡潔的話語,表達複雜的現象。


    “你的意思,我們處在不同的時空,由於空間的混亂,你從那條神秘的通道,來到了我所處的時空?”南宮澈卻敏銳地從她混亂的敘述裏找出了重點。


    “對對對,我就是這個意思!”方越大大地鬆了一口氣,如釋重負。


    “然後呢?”南宮澈挑了挑眉,繼續追問。


    “什麽然後?不是告訴你了?我跟你不是一個時空的人。”方越眨了眨眼,有些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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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麽一句話就沒了?當他是孩子呢?胡弄一句就完事?


    “好,我換個方式。”南宮澈忍耐地點了點頭:“你的時空和我的時空有什麽不同?”


    “呃,”方越側頭想了想,很小心地措詞:“你們這裏的生產經濟科技等等的發展,較我們那邊窒後了一點。”


    “一點是多少?”南宮澈冷睨著她。


    非得要他擠一點,她才說一點,是吧?


    “具體很難說,不過估計大概在一千年左右。”方越沉吟了一會,說了實話。


    “一千年?”南宮澈大吃一驚:“有這麽多嗎?”


    “恩,這隻是我初步推算。”方越很抱歉地笑了笑:“很可能不準的。”


    “你的意思,你是從一千後來的?”他又驚又喜地盯著她左瞧右看。


    跨越千年而來的相遇,豈不是更證明他們倆上天注定的緣份?


    “你不能理解吧?”所以,現在在他的眼裏,她就象一個怪物吧?


    方越心中一片冰涼,垂下眼簾,雙手捏得泛白。


    “你,在這裏過不習慣,很想回去?”南宮澈心情複雜,摒息等待方越的回答。


    他憂喜摻半,喜的是姻緣天注定,憂的是她堅持要回家。萬一她走了,那一千年的距離,他該如何跨越?


    “我畢竟是不屬於這裏的人,不能擾亂這邊的發展規律,始終都是要回去的,不是嗎?”方越心中百味雜呈,心思婉轉迂回,不知該怎麽表達?


    “誰說的?”南宮澈伸掌扣住她的腕,驀地一用力,將她帶入懷裏,緊緊鎖住,低頭望住她盛滿憂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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