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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妃智勇雙全,是女中丈夫,巾幗不讓須眉,胸襟氣度,眼界才智常人均難望其項背,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方越任他把自己吹得天花亂墜,隻淡淡地瞧著他,冷不防出聲打斷他:“不知候爺把小女子請到此處,有何貴幹啊?”


    “今日之事,全是下人愚魯,委屈了王妃,本王自罰一杯,給王妃賠禮了。”南宮博顧左右而言他,伸手取了桌上的玉瓶,篩了滿滿一杯酒,一飲而盡。


    “隻王爺自罰一杯嗎?”方越冷冷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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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美酒,一人獨飲有什麽意思?王爺怎麽象個女人似的,忒不大方!”


    “若依王妃的,該如何?”南宮博一怔,隨即爽朗地一笑:“你說,本王舍命相陪,如何?”


    正文 109 助我一臂之力


    “如此小杯小杯,哪象個男子漢做的事?要依我,便拿大碗來,一口氣飲上三大碗才算有點意思。”方越挑釁地望著他:“你敢嗎?”


    別的不敢說,論起喝酒,她生平還從未逢過敵手。


    “好!”南宮博愕然地望了她一眼,拍掌大讚:“有氣魄!”*


    果然棄了那精雕細刻的小酒杯,提起一隻酒壇,一掌拍開泥封,頓時酒香四溢。


    方越閉起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脫口讚道:“好酒!”


    味香而不膩,淡而不散,實屬酒中珍品。


    若是那些品牌洋酒,她不必喝,光隻聞香辯色,十有八—九能猜中酒名與年份,成色。古代的酒類品種太多,用料與釀製方法也大不相同。況且,她也一直沒什麽機會接觸太多的酒,因此,她不敢托大,亂猜酒名。


    “既然此酒入得了王妃法眼,不若請王妃品評一二?”南宮博說著,也不見如何作勢,酒壇自動傾斜,一股酒箭射向碗中,傾刻已滿。


    他輕拍一掌,一隻滿斟美酒的海碗已淩空飛起,平平地朝方越麵前而來。


    “好功夫!”方越讚了一聲,卻不肯賣弄,等那碗酒停在麵前,這才低頭以唇就碗,輕輕抿了一口。


    “如何?”


    “色澤純正,清澈通透,氣味焦香,入口微苦,回甘無窮,齒頰生香。”方越嘖嘖讚歎,端起酒碗一飲而盡。靚靚小說網-更多精彩小說


    想不到這個假公主,不但戰場上勇猛果敢,在酒桌上也氣勢如虹,不輸男兒。


    “好氣魄,好酒量,好胸襟!”南宮博連讚三個好字,這一次卻是發自內心,全無半點嬌揉造做。


    都說智者多疑,別的不說,單看她明明知道是他把她劫來,卻敢毫不懷疑,把酒一飲而盡的這份豪氣,就令人萬分欽佩了!


    南宮澈那小子福氣不淺,不知用了什麽手段,竟然騙得她下嫁?


    若是能說複她,將她收為己用,再加上無極老人的神威,那可真是如虎添翼,何愁天下不唾手可得?


    “該你了。”方越微微一笑,做了個請的手勢。


    她酒量好不假,但這並非什麽天賦異稟。


    一切都要歸功於那個愛胡鬧的老媽,一時興起,在她的體內注入了抗酒精的基因。


    所以,不管什麽酒,在她嘴裏那是酒,但到了她的胃裏,那就等於白開水,不論怎麽喝都不會醉。


    熟悉她們家情況的人是絕對不會傻到跟她拚酒的,那等於是挖了個坑,自個往裏跳。


    “好。”南宮博二話不說,篩了三碗酒,仰脖子一口氣幹了,隨手把碗扔進亭下湖中,哈哈一笑,連呼“痛快,痛快!”


    方越微微一笑,彎腰提起酒壇:“再來。”


    她倒沒想過要把他灌醉了再逃跑,那明顯是不現實的。


    隻是,男人們在喝得痛快的時候,通常是心防最低的時候。尤其在他以為是酒逢知己的時候,更是容易打開話匣子。


    她隻想誘他說些她想知道的人和事——比如,方起。


    巧的是,南宮博也打著這個主意,仗著酒量好,想要套出她與無極老人的秘密,從而掌控他們,替他服務。


    於是,二個可以說完全陌生甚至是敵對的男女,就在這涼亭之上,你一碗我一碗,就著夕陽痛飲了起來。


    慢慢的,金烏西墜,月亮爬上樹梢,二個人喝光了三壇頂極玉冰燒,還在那裏興致高昂地比酒。


    南宮博跨坐在石桌旁,長衫撩到腰間,一隻腳支在旁邊的石凳上,另一隻腳點著地,已然熏熏欲醉,卻依然不肯服輸,睜著一雙赤紅的眼睛死命地瞪著方越。


    喝了這麽多,竟然還能頑強地撐到現在?


    雖然伏在桌上,疑是不支,說起話來條理卻依然清晰,絲毫不亂!


    “晉王妃,你我都知道,你這個公主是假的。”南宮博有些暈沉沉,身子順著桌子溜過去,湊到方越的身前:“如果真要找的話,隨便可以找出十幾個證人,你信不信?”


    “候爺,你喝醉了。”方越拍拍他的肩膀,笑了。


    “這可是欺君之罪,你知道嗎?”南宮博笑著搖了搖頭,豎起一根手指接著往下說:“我已收到消息,宜太嬪雖有一女,卻早已夭折。你,是假的。”


    “你的消息有誤,我分明活生生地坐在你的麵前。”


    “你可以不承認,我也可以不揭穿你。”南宮博扶著頭,努力地盯著眼前逐漸晃動的人影:“但是,我有條件。”


    來了,終於說到重點了。


    “什麽?”方越不動聲色,伏在桌上半眯著眼睛,含糊地低聲咕噥。


    “跟我合作,助我一臂之力。”南宮博努力坐直身體。


    “你憑什麽認為我會幫你?”方越撐住頭,掙紮了兩下,身子還是滑了下去,重新趴在了桌上。


    “你剛才也聽到了,無極老人在我的手裏。”南宮博握緊拳頭伸到方越的麵前,得意地笑了:“我,隨時操控著他的生殺大權。”


    “候爺,”方越慢慢坐直了身體,冷冷地斜睨著他:“你現在,是在威脅我嗎?”


    “不,怎麽可能是威脅呢?”南宮博重新倒了一碗酒,推到方越的麵前:“我隻是,請求王妃協助而已。”


    方越冷笑,纖細的手指漫不經心地撫弄著碗上藍色的花邊:“你又怎知,我一定會在乎無極老人的生死?”


    “我不知道,”南宮博坦然地望著她,悠然而笑:“我隻是在賭。”


    賭她對無極老人的重視程度,賭她與南宮澈的關係並不是那麽牢不可破,更是在賭,她的賭不起!


    他有九成的把握,他會贏!


    因為,她哭了——他清楚地看到了她的眼淚!


    而根據他所得到的情報分析,她是個冷靜得幾乎可怕的女人。


    要她流淚,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你想怎麽賭?”方越沉默片刻,仰頭,把酒一飲而盡。


    “很簡單,”南宮博露出一個勝利的微笑:“你回去照常做你的王妃,呆在老三的身邊,有什麽重大的消息,露個一兩句就可以了。”


    “我怎麽跟你們聯係?”


    “你不必聯係,自然會有人主動去找你。”


    “我有什麽好處?”


    “替我做成一件事,我就讓你跟無極老人團圓。”


    “我,要先見見他。”


    “不行!”南宮博堅決地搖了搖頭:“先做事,這是規矩。”


    “我,考慮考慮。”


    “你,我,無極老人,我們合作,必將無敵於天下!”南宮博豪情滿懷,信心滿滿。


    “晉王妃?”南宮博見她伏在桌上不說話了,撐著頭慢慢靠過去,試探地叫了一聲。


    方越裝做不勝酒力,伏在桌上默不吭聲。


    想不到南宮博這廝酒量驚人,挺到現在還不倒下,這倒是始料未及。


    “哈哈,終於醉了吧?”南宮博得意地一笑,意誌力一鬆懈,自然支持不住,倚著桌子緩緩地滑了下去。


    方越暗暗好笑,也真難為他了,為了個破麵子竟然可以撐這麽久。


    輕巧的足音緩緩地接近,身邊有細碎的悉悉簌簌的聲音響起,很快的南宮博被人架著從浮橋上送走了。


    “娘的,她還是女人嗎?居然把候爺喝翻了?”低低的笑罵傳入耳中,妖媚中帶著幾分粗俗,卻正是那個使迷香迷倒她的女人。


    “得了,別廢話了,快抬她到客房去吧。”


    方越暗暗冷笑,凝神摒息,等那柔軟的身子靠近自己,冷不防伸指點了她麻穴。


    “咦?”紅衣女子發出一聲低促的驚疑聲,身子一軟倒了下去。


    “誰?”她的同伴見她突然倒地,一時反應不及,喝問之聲才出口,一柄寒光閃閃的匕首已遞到了她的脖子下麵,森冷的寒氣撲麵而來,令她乖乖地住了口。


    “別嚷!”方越自椅子上一躍而起,緊緊地貼在她的身後,附到她的耳後低聲追問:“暗道機關在哪裏,說!”


    “什麽暗道?小人真的不知。”她一臉的茫然。


    方越輕哼一聲,一掌砍在她耳後,接住她綿軟的身子放置在地上。


    她彎著腰在亭中迅速移動,借著亭中的石桌石椅掩飾行藏,細心地檢查。


    既然出口設在亭裏,想必機關不會離得太遠。


    “妖狐,還不把王妃帶過來,你他媽磨蹭什麽呢?”橋的那端傳來男子不耐地催促聲。


    “來了!”方越捏著嗓子含糊地應了一聲,手底下加快了速度。


    “妖狐?”察覺出情況有異,侍衛慢慢地朝這邊走過來。


    足音越來越近,她卻一無所獲,不免有些著急。


    “咦?”侍衛慢慢接近石亭,隱隱見有人蹲在地上,不免疑心大起,嗆地拔出了寶刀。


    方越急中生智,索性站了起來,以手扶頭做暈眩狀:“你是誰?過來扶我一把。”


    南宮博想要與她合作,言談之間頗為客氣,她估計侍衛不敢對她太無禮。


    “回王妃,屬下青鷂。”見是方越,還當是她飲酒過量,蹲下嘔吐,當下警戒心降低,收刀入懷,恭恭敬敬地上前一步,欲扶她的臂。


    “得罪了!”方越忽然抬眉一笑,手臂向前一伸,藏在袖中的匕首已當胸刺了出去。


    饒是青鷂反應敏捷,隻呆了一秒鍾,立刻含胸收腹,避免了開膛破肚之災,前襟大開,胸腹上由下而上逐漸加深留下了一條血痕。


    他吃了這個大虧,如何不怒?再也顧不得是不是王妃,運起全身的力量,揮掌向方越擊來。


    方越早有準備,一擊得手,迅速團身一個前滾翻,翻到亭柱旁,一個鯉魚打挺,躍身站立。


    “來人啊,有刺客!”這邊一動起手來,橋那邊巡夜的侍衛立刻發現不對,呦喝著紛紛提刀拿劍追了過來。


    一時間,整個定遠王府人聲鼎沸,喧鬧了起來。


    青鷂一手捂著傷口,另一手持刀逼進,臉上帶著獰笑:“王妃,你跑不了的,還是束手就擒吧。候爺待你不薄,你何苦與他老人家做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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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呸!我堂堂一國公主,豈能做這階下之囚?”方越手扶石柱,正欲縱身入湖,忽然瞥見柱上盤龍,心中一動,朝它的眼珠按了下去。


    嚓地一聲輕響,地上一條黑黝黝的暗通露了出來。


    方越大喜,搶先衝了進去,依記憶找到牆上的開關,輕輕一點,通道閉合,將呼喝呐喊的追兵通通關在了外麵。


    她迅速地奔出了幾十米遠,極快地發現地道裏四通八達,密如蛛網。一時根本就沒有辦法找出哪條是通往無極老人住處的?


    而且,躲在地道中顯然不是明智之舉。


    隻要主事之人到來,或者稍微細心一點,侍衛們必然會找出機關,追入通道,再派人在出口出把守,那就是甕中捉鱉,她插翅也難飛。


    方越當機立斷,不管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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