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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腳揉斷了,也是她家的事,他幹嘛要多管閑事用內力替她推拿,舒解痛楚?


    可是,憶起她蜷著小小的身子縮在椅子上,微眯著眼睛,象隻慵懶的小貓,臉上露出那種溫順舒坦的表情,他突然覺得既驕傲又得意——好象他做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


    不對,他凜然警覺——最近,他似乎花了太多的心思來揣測這個叫方萌的女人?


    一個奸細罷了,他發什麽瘋?


    難道,這就是雲征鴻那老狐狸的目的?


    他挖空心思找出這麽一個行為乖張,性格怪異的女人,擾亂他的視線,引起他的注意,然後取得他的信任,再收集他謀反的證據?*


    哼!想跟他玩是吧?


    他倒想看看,接下來,他們還能耍出些什麽花招?那個使他們如此有恃無恐的人,究竟有沒有能力阻止他複仇的腳步?


    是的,不管他們使出多卑鄙的招數,他都不會動搖!


    憑一個方萌就妄想要打倒他?真是荒謬!


    他君懷彥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怎麽可能被一個全身上下沒有半點女人味的女子迷住?


    撣了撣衣衫,嘴角噙著一抹傲然的冷笑,君懷彥慢慢地轉身,頎長的身影,飄然沒入了曲折的山路之間……


    她果然是奸細!居然敢利用“自由出入”書房的權力,如此迫不及待,明目張膽地進來竊取情報?


    奇怪的是,她奸細的身分是他早就知道了的,為什麽當真正麵對時,他會這麽惱怒和憤慨?那種感覺,就象是遭到了背叛。


    他明明知道——她與他之間,從來也不是同盟。


    她的出現,本來就是帶著毀滅他的目的而來的。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早有預謀。那麽,那種痛心和憤怒,難道不是多餘和可笑的嗎?


    他到底在奢望什麽?


    他輕輕地握住她的那枝簪,捏得手指都快發白——原來,這一枝設計得極其精美的發簪,居然可以寫字?是專門用來對付他的嗎?


    密密麻麻地已抄了幾大張,不知道是搜集了哪些她認為有用的情報?


    他冷笑,抽走她手裏的筆套——既使是個奸細,她也依然是最笨的那個!連罪證都來不及掩蓋,大刺刺地攤在書桌上,似乎在冷冷地嘲笑著他。


    可是,出乎他的意料——那上麵,寫的居然是兩篇人物傳記。


    那生動詳實的事例,詼諧幽默的遣詞,輕鬆活潑的語調,流暢寫意的敘述……不禁深深吸引住了他的視線,讓他的唇角忍不住受她筆墨的牽引,不由自主地上揚出一個小小的孤度。


    他一直以為她是個粗魯的女人,除了嘩眾取寵,刁鑽古怪之外,並沒有什麽真材實料。可是,現在他不得不承認——他低估了她。


    她就象是一座蘊藏了無數寶藏的礦山,當你以為已將她挖掘一空,她已經什麽也沒有時,突然在山的那一麵,她又會帶給你新的驚喜。


    他低頭,瞧見她微微顫動的睫毛,似兩隻受到驚嚇的蝴蝶,隨時準備振翅飛走——連裝睡都不會!


    他不禁莞爾,身子微彎,雙手已將她抱在了懷裏——嘖!她的身體瞬間僵硬得猶如石頭,緊張得連氣都不敢喘了。


    他帶著點捉弄的意味,故意把她帶到了自己的床上,瞧著她驚惶失措得臉色陣紅陣白,忽然之間,他低落的心情便飛揚了起來。


    於是,他帶著點惡意,順手抽走了她鬢邊的發簪,等著看她會不會驚嚇得跳起來。


    可是,當那如雲的發,忽然散落到他的枕頭上,襯著那雪白的染著紅暈的嬌顏時,勾畫出的居然是那樣誘人的畫麵……


    他象是突然被人撞了一下,亂了心跳,忘了呼吸。


    他真不應該相信雲濤的鬼話,說什麽既然她喜歡當奸細,與其放她在背後鬼鬼祟祟,不如把她放到眼皮子底下來監視!


    所以,當發現她躲在書房偷聽,被他們撞個正著。卻拙劣地想用裝睡來逃避時。雲濤朝他拋了個眼色,裝做若無其事地把紫冰帶走了,留下他來收拾變個爛攤子!


    現在,她果然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哪裏也別想去,什麽壞事也幹不了.


    他卻發現倍受煎熬的那個居然是他——這個沒大腦的女人,與一個陌生男人深夜獨處,睡在那個男人的床上,居然真的敢呼呼大睡?


    聽著她平穩輕淺的呼吸,他真的啼笑皆非——她到底有沒有身為女人的自覺?


    還是說,她根本就沒把他當成一個男人?


    “子楓,采訪的事要抓緊。”她低低地咕噥了一聲,翻了個身,掀開了被子,嬌軀無意識地扭動了幾下,抬起修長的**,胡亂夾住了柔軟的蠶絲被,又墜入了沉沉的夢鄉。


    正文 心動的理由05


    他眯起了眼睛,瞳孔收縮,忽然好羨慕那被她緊緊擁在懷裏的被子。他想象著把她柔軟的身體擁在懷裏;想象著她春蔥似的十指緊緊地攀住他的脖頸;想象著自己被那雙修長的**緊緊夾住;想象著自己在她的體內快樂地馳騁;想得身體發痛,想得全身血液在瞬間沸騰了起來……*


    他狼狽地遠遠逃開,抓起一本書,卻發現一個字也看不進。於是,他隨手抓過她寫的那兩篇傳記,鋪開紙,研好墨,借著書法平複著紊亂的心情。


    可是,身體卻牢牢地記得她柔軟小巧的胸*脯貼在他後背的感覺,頰邊似乎還殘留著她那一吻帶來的香氣……她纖細雪白的足踝,俏皮可愛的腳趾,也總是在誘*惑著他。


    可惡!他扔開筆,跳起來,大踏步地走過去,想搖醒她,將她趕走,遠離他的地盤。


    可是,她對他毫不設防,睡得極香,還微微地打著鼾,天真無辜得象個孩子。


    遠處秋蟲呢喃,風吹動窗簾,月色溫柔地灑在她光潔柔嫩的麵寵上。他的心微微悸動,眼角眉梢冷硬的線條,在這個溫暖的秋夜,漸漸地變得柔軟,漆黑的星眸染上了淡淡的笑意。


    當俯瞰這個成熟裏透著天真的大女孩,那麽平靜,那麽恬適地睡在他的床上,他空蕩蕩的心忽然被填得滿滿的,糾纏了他多年的那個名叫孤獨的魔鬼,竟然悄悄的被她趕跑了……*


    亂了,亂了,全亂了!


    不過是被姨娘追得急了,又想借機監視她,這才要她搬到他的房裏。想不到,她居然敢乘機要脅他!五萬兩銀子!她怎麽敢開那麽大的口?她吃定了他嗎?憑什麽以為他一定要給?


    可是,他不但給了,還莫明其妙地跟她簽了一個協議——半年後男婚女嫁各不相幹的協議!真是活見鬼了!


    一個女人主動找男人要休書?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他又氣又好笑——難道她以為他會拚命挽留她嗎?她有什麽好?既不溫柔嫻淑,也不是國色天香。雖然,偶爾是會那麽一點點讓人動心,終究也隻是偶然而已!


    男婚女嫁各不相幹?難道她從他身邊離開後,還打算嫁人嗎——她正值妙齡,何況她與他徒有夫妻之名,並無夫妻之實,有什麽理由終身不嫁呢?


    隻要一想到,她也許會偎到別的男人懷裏,巧笑嫣然,妙語連珠,他的心裏就不舒服起來,象是塞進了一團亂草,悶得透不過氣。


    然而,他有什麽理由不給她休書?他不是一直抱怨自從她來到昭王府之後,風波不止,麻煩不斷,巴不得她趕快離開他,還給他一個正常而平靜的生活嗎?


    為什麽當機會真正來臨時,他卻猶豫不決了呢?他到底在害怕什麽,留戀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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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惡的是,他在這裏遲疑不決,她卻是一臉的迫不及待。好象連一刻也不想跟他多呆,巴不得離他遠遠的。這教他不爽到了極點——他,有那麽差勁嗎?如果是的話,為什麽京城的那些大家閨秀們會對他趨之若騖?


    “我,真的很難相處?”他一言不發地看著她象揣著一件無價之寶一樣,小心翼翼地收好那張協議書,終於忍不住問了她一個讓他十分後悔的白癡問題。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她絕不會給他什麽好聽的答案。


    “做朋友還是蠻不錯的。”她笑盈盈地瞥了他一眼,很好心地給他留了麵子——言下之意,做朋友可以,做夫妻卻是萬萬不可的!


    “多謝你看得起我。”他苦笑。


    這不是自取其辱嗎?君懷彥啊君懷彥,你到底想聽到什麽呢?一向隨性灑脫,傲慢狷狂的他,曾幾何時也會去在意他人的目光與想法?


    拿到休書的她,更加變本加利,明目張膽地跟江子楓出雙入對,還女扮男裝,混跡在男人堆裏,自在逍遙,如魚得水!


    可是,看著手裏一份份的逸林報,他不得不承認,她還真的有些天份。不但手法新穎,內容脫俗,立意大膽,衝勁十足;而且,她敢於免費奉送,先打開知名度,再圖利潤的做法也是魄力十足!


    逸林報舉步維艱,似乎陷入了困境。瞧著她心力交瘁,身心俱疲,卻依然毫不氣餒,絞盡腦汁想方設法挽回頹勢;人前力持樂觀,笑意盈盈地安慰著沉不住氣的江子楓和張幄;卻在轉身之後,連睡夢中都在擔憂著銀子不夠花……


    他驚訝地發現,這個表麵看起來無法無天,沒心沒肺,花錢如流水的女人,其實也有著重重的心事;她也有害怕,有焦慮,有困擾……但更多的卻是那股不服輸的倔強與堅韌。


    所以,當發現有人利用她的十二生肖印花,製造事端,雪上加霜,增加她的煩惱時,湧現出來的惱怒竟會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強烈——他下定決心,要在最短的時間裏找出那個罪魁禍首。


    可是,萬萬想不到的是,當他滿懷焦灼匆匆趕到學校時,看到的卻是她投入雲書桐的懷抱。兩個人輕密相擁的畫麵,恍如一根刺,輕輕地紮入了他的心底,那一刻,胸口悶悶地,竟似連呼吸都凝滯了。


    明知道她是雲家的人,跟雲書桐關係親密本是意料中事,他為什麽會那麽生氣?


    她跟他本來就是掛名的假夫妻,他為什麽有一種妻子紅杏出牆的恥辱與憤怒的感覺?


    衝動之下,他說出了“我已讓人去查,我倒想看看,她有幾個膽子,敢到我昭王府來生事?”這句帶著占有性的話,很小心眼地向雲書桐示威——不管你們以前是什麽關係,現在她是我君懷彥的人,你最好離她遠點!


    PS:那啥,新書的鏈接出來了,大家點一溪明月的名字可以進入。從今天起,一般都是雙更。可以先收藏,養肥了再宰——老規矩,書名,簡介請無視。。那個隨時會變更,掩麵,遁走。


    正文 心動的理由06


    而這個該死的女人,竟敢當眾拒絕他的好意?


    一怒之下,他做了生平最幼稚的一件事——跟雲書桐打賭,看誰先把那個幕後搗鬼的女人揪出來?


    想不到那個蠢女人,在他們比拚內力時傻傻地靠了過來。看到她嬌小的身子,被氣浪掀開,驚叫著遠遠地拋飛時,他的心忽然揪了起來。*


    “小雪!”他脫口喚出這個在心底偷偷叫了幾千次的名字,不假思索地舍了雲書桐朝她躍了過去,直到他伸出手,穩穩地把她抱在了懷裏,跳到嗓子眼的心髒,這才回歸到了胸腔。


    他駭然發現——在那一刻,他的眼裏,隻看到她嬌弱的身軀;心裏,隻擔憂她會受傷,竟然完全沒有想到自己!他根本就沒考慮,冒然撤掉內力,全力去救方萌。如果這個時候,雲書桐乘虛而入,給他致命的一擊,會是一個什麽後果?


    幸運的是,雲書桐跟他的想法驚人的一致!他為了方萌,把自己的安危置之腦後,拚著受重傷也不願使她受一點點的痛楚!


    於是,當他伸掌為她輸送內力療傷時,他們的目光相撞,又分開,彼此都偷窺到了對方的一個秘密。


    他不願承認,深感駭異,從什麽時候起,在他的心裏,方萌的命比自己更重要?


    不,不是這樣的!事情沒有他想的那麽嚴重!她不懂武功,所以,他隻是不想讓她受池魚之殃,這才出手救了她!就算不是方萌,而是任何一個人,他也會這麽做的!*


    然而,真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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