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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是胡亂打發了:“我有點不舒服,想先躺一下。你們都下去吧。”


    “小姐,太後賜的補藥……”青玉小聲地提醒。


    “給我。”我隻想她們快快離去,伸手撈到手裏,仰天一口氣喝了個精光。順手抹了抹嘴唇,把空碗向她手裏一遞:“好了。”


    “王妃,你沒事吧?”喜兒一臉怪異地盯著我。


    “怎麽?”我不耐地揮了揮手:“都下去,我好得很。”


    真是的,她們到底想怎麽樣,我不肯喝來煩我,我喝了還要來煩我?


    正文 借刀殺人


    君懷彥,原來一直離我如此近?我的一舉一動,怕是都沒有逃過他的眼睛吧?


    仰躺在床上,心頭一直如揣了隻小兔子似的怦怦狂跳。翻來覆去的,怎麽睡得著?


    我睜大眼睛努力地回想著——這段時間,我到底有沒有失態的地方?有沒有罵粗話,有沒有放屁……有沒有發花癡?*


    細想下來,這所有的惡行惡狀,好象都有!完了完了,徹底完了!這讓我還如何麵對他啊?


    不行,我得逃!在他回來前,我得逃出昭王府。不然,這臉可丟大了!


    不行,我得去他那密室裏去瞧瞧,說不定留了些蛛絲螞跡呢!


    想到這裏,我從床上一躍而起,匆匆地拿了個火折子,又一次進入了那間密室。


    原來黑暗中感覺遙遠得仿佛沒有盡頭的地道,其實也隻有十來米的距離。


    伸手一件件地觸摸著他房中的擺設,又極小心地把它們放回原處——他是那種小心謹慎的人,東西稍微亂一下,可能都會讓他覺察出不對。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找什麽?就覺得心裏好亂,好象有什麽可怕的東西就藏在這裏,張著血盆大口等著吃我的肉,喝我的血。讓我寢食難安,擰著一股勁,非找出來不可。


    忙碌了好幾個時辰,幾乎把他那間石室的每個角落都搜了個遍——除了在一堆廢棄的紙堆裏翻出一張揉得皺巴巴的我的畫像,別的什麽也沒有。靚靚小說網-更多精彩小說


    好家夥!沒事還繪影圖形,準備昭告天下?我用力握住那張圖,心中憤恨難平。


    可一張畫像能說明什麽?我能憑它指著君懷彥的鼻子大罵他對我圖謀不軌?


    我用力瞪著那個獨自站在宣紙上懵懂無知的人,心亂如麻。


    畫中的我,身著月白的衣裙,外披紫色狐裘,站在一片花海之中,彎腰撫弄著秋海棠的葉片,淡淡的冬陽跳躍在纖細的指尖上。臉上的笑容飄渺而輕忽,目光中帶了一絲淺淺的憂鬱。


    等等,這畫麵看著有點眼熟——對了,不是那日與惜瑤在溫室外談話時的場景?


    我一直以為他專心與慶王在談話,什麽時候,他的目光竟透過窗欞,捕捉到了我的身影?


    如果,這是他親筆所畫。那麽,我可不可以想象——他對我,還是有那麽一點若有似無的情意?


    雖然不是很懂畫,但我卻分明透過他的筆尖,感受到了那份強烈的憐惜之情。


    還是說,這畫是別人畫的?因為,相識這麽久,我從未看他拾過畫筆,一次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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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張畫像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為什麽又被揉皺了丟在廢紙堆裏?我心中茫然,忽憂忽喜,滿心的忿怒,忽然之間消失於無形……


    這一晚碾轉反側,難以入眠。躺在床上,腦中心裏竟全是君懷彥的影子。我完全猜不透他的心思,到最後隻能宣布放棄。


    呆在王府心煩,頂著一雙熊貓眼,暈乎乎地跑到學校去,卻聽到了一個更勁爆的消息——大周國要同大秦國開仗了。


    這一下可把我的睡意全都嚇到九屑雲外去了。


    “曉筠,消息來源可靠嗎?”我們擠到教員休息室,把莫曉筠團團圍在了中間,十數隻眼睛齊刷刷地盯在了她的身上。


    “錯不了,兵部的調度公文已經於今天早上下達到各部。另外,戶部的糧餉調撥公文最遲也會在明天發出。不信,你們問芷靈。”曉筠俏容微整,滿臉正色。


    “別看我呀,我什麽都不知道。”芷靈見大夥都把目光集中到她身上,慌忙搖著雙手:“爹爹和大哥在朝中的那些事,我從來都不過問的。”


    其實不用芷靈來證實,曉筠的大哥任兵部侍郎,既然公文都已經下發了,想來應當錯不了了。


    “為什麽打起來啊?之前怎麽一點風聲也沒有?”張幄皺著眉頭,顯得憂心衝衝:“不知道此次領兵掛帥的是誰?”


    “具體是誰,現在還沒有定論。不過,聽說是一場必勝之仗,所以,好象搶著去的有好多。”曉筠一雙明眸忽然向我掃了過來:“聽說這兩天慶王跑前跑後,上下打點,想讓端木良上陣呢。”


    我不禁苦笑——這慶王為了讓夢影入主昭王府,還真是不遺餘力呢!既要在太皇太後的壽筵上出風頭,又想在戰場上立下軍功。到時,雙管齊下,讓人想拒絕都難。


    “慶王也主戰?”芷靈大吃一驚:“他的胞妹不是大秦的皇後,兩國開戰,最為難的應該是他啊!”


    “誰知道他心裏怎麽想的?那種人大概隻想著自己升官發財,其他人的死活,想必管不了吧?”惜瑤撇了撇嘴,很是不以為然。


    其實,端木之所以主戰,理由我也能猜到一二。


    因為,不好意思,那個大秦國特定的政治環境正是我一手設定的。隻是,來不及整理,已被送到了書中。


    不過,寫多了這種類型的故事,有了大的政治背景作依據。那些具體的爭鬥過程,我也能猜到幾分。


    十之**,是端木皇後想借刀殺人。


    借大周之刀,殺她心腹之患。老皇帝既然病勢垂危,皇權接掌必然引得國內烽煙四起。


    兩國開仗,若輸,她不費吹灰之力,替她的兒子登基除掉一個強敵,而且,還不用擔上兄弟殘殺的罪名。


    若贏,開疆拓土,打下的江山遲早也是她兒子的囊中之物,可謂一舉數得。


    我忽然想起君懷彥之前與端木閻在書房的那次長談——會與這次戰事有關嗎?


    如果有的話,那麽這次戰爭豈不是早在他們的預料之中?


    正文 英雌所見略同


    君懷彥此次南下的大涼山,正是兩國的邊境交界之處。也是大秦皇後首在鏟除的三皇子南宮澈的轄地相鄰之所。


    那麽,他此次匆匆南下,是不是也與這件大事悠關?他要談判的對象,究竟是誰?雙方想要達成一個什麽樣的協議?*


    我忍不住開始揣測——他,在這次的戰爭中,到底扮演了一個什麽樣的角色呢?


    是力挽狂瀾的中流砥柱,還是推波助瀾的幕後黑手?


    “非也,我想端木家使的是借刀殺人之技。”果然,曉筠搖了搖頭,出語驚人,把大家的視線又集中到了她的身上。


    眾人之中,數曉筠最具男兒特性。特定的生活環境,使她每每抱恨徒有男兒誌,沒有生為男兒身。她看問題比較犀利,往往三言兩語便能切中要害。


    我們幾個人中,每每發生大事,最能發表權威看法的非她莫屬。當然,她有幾個出色的父兄,有可靠的消息來源,也是重要的原因之一。


    “借誰的刀,殺哪個人?”芷靈雖然嬌憨,好奇心也是很重的。


    “笨!既然是兩國開戰,借的當然就是我大周國這把刀了。”惜瑤用力橫了她一眼,不耐地道:“現在隻要弄清她想殺哪個人就成了。”


    “是,借的的確是我國之力。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她要殺的卻是大秦的三皇子南宮澈。”曉筠胸有成竹,環顧了左右,壓低了聲音道破秘密:“大秦老皇帝病危,目前皇權之爭有三人,一是太子南宮雄,二是三皇子南宮澈,三是皇叔南宮博。這次交戰,估計她想先除掉三人中實力最弱的南宮澈。集中兵力再來打擊南宮博。”*


    我抿著唇,微笑著看著她散發著光彩的小臉。


    嗬嗬,果然是英雌所見略同——莫曉筠小姑娘此言真是深得我心。


    “可是,雙方交戰,難免有所死傷,最終,苦了的不還是百姓?”張幄忍不住大發感歎。


    “一將功成萬骨枯,這個道理誰不明白?”惜瑤到底出身皇室,事到臨頭終是維護皇族的利益:“可人家既然已然欺到頭上,我堂堂上國,又豈可坐以待斃,任人宰割?”


    “怎麽?這次戰爭竟是大秦先行挑起?”我不禁頗為疑惑。


    以南宮澈的實力,若不是握有勝算,又豈會輕率出擊?


    “具體哪邊先挑起,目前也說不清楚。”曉筠搖了搖頭,微微一歎:“隻聽說,先是邊境上有小部分的磨擦,雙方各有死傷。後來互不服輸,爭端慢慢擴大,最後才不可收拾。”


    “對了,子楓是新科武狀元,會不會奉命出征?”芷靈忽然愣愣地問了一句。


    大家忽然靜默,有誌一同地把目光投向曉筠。偏偏她咬緊了唇瓣不發一語,臉上神情似憂似嗔。


    “你倒是說話啊,會不會?”芷靈輕輕撞了撞她的腰,催促。


    “很有可能啊。”我淺笑著接過話題:“他是朝中少有的青年才俊,雖然說以他的資曆,不可能馬上出將入相。不過,估計當個先鋒什麽的,還是少不了他的。”


    “天,那子楓不是很很危險?”惜瑤擔憂地掩住唇輕嚷。


    “不怕,曉筠不是說是必勝之仗嗎?況且,子楓的武功那麽好,別擔心了。”我微笑著安撫大家,心裏卻漸漸升起不安。


    不管是什麽情況,戰爭總是讓人憂心衝衝——因為,那意味著死亡。戰場上的情況是瞬息萬變的,就算是一場必勝的戰爭,也終究是有人要犧牲,要馬革裹屍而還。


    誰,又能料定生死與勝負?


    “是,不必為他擔心。”曉筠慢慢地低語,秀氣的臉蛋上卻漸漸地布滿了陰霾,再也沒有剛才的神采飛揚。


    接下來的幾天,君懷彥依然毫無消息,就連雲書桐與江子楓好象也忽然之間從人間蒸發了一樣,突然失去了蹤跡。


    我們一群人,除了每天焦急地等待,胡亂地猜測,什麽也做不了。雖然還隻是在準備階段,但是戰爭的陰霾已漸漸籠罩在了我們每個人的心頭。


    那場意料中的猴戲,雖然已按我的構想,進入了訓練階段,且成績甚好,進展順利。可我卻沒有絲毫的喜悅。


    每天晚上,早早地關緊門窗,偷偷跑到密室裏,呆呆地坐在裏麵胡思亂想一陣已變成了我每日必修的功課。非常奇怪的是,在那裏呆的一個時辰,卻是我一天裏心情最舒緩的時候。


    摸著他用過的每一樣東西,抱著隱隱殘留著他體香的枕頭,居然讓我生出一股淡淡的心安的感覺。就好象,他一直陪在我身邊一樣。


    時間慢慢地滑過,他說的少則十日已經過去,然後多則半月的時光也已流逝,而他卻好象一點要回來的跡象也沒有。


    我從最初的期待與忐忑,變成了愀心與痛苦。後悔似硫酸一樣腐蝕著我的心靈。


    時間變得特別的難熬與漫長。我已無法獨自呆在王府,開始延長了在學校的時間。


    百無聊賴,而又心神怔忡的我,又新開了一門數學的課程。


    一個人兼了全校的數學教學任務,借著不停地忙碌來衝淡心中越來越濃的不安。每天總要磨到日落西山,夜幕降臨才肯拖著疲憊的腳步往回走。


    這一日,我又同往常一樣,磨到最後一個離開學校。


    “小雪,你還沒回去?”雲書桐的聲音裏驚訝中夾著些喜悅。


    “大哥?”我狂喜地回頭,一個箭步衝到他的懷裏,激動得隻差沒有跳起來:“你跑哪裏去了?連個照麵也不打,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


    正文 回來的不是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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