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娜邊吃邊說著話,也不管程依聽不聽得懂就一直說,後來說得高興了就唱起歌來,他們這裏的歌曲程依聽不習慣,覺得調子單一唱起來都跟沒調子似的,不過卻不好打消對方的積極性,拉娜唱著時她偶爾會騰出手來鼓掌。


    兩人各做各事氣氛正好時,突然傳來了腳步聲,程依警覺地望過去,隻見從對麵走過來一個男人,肩上扛著正淌著血的獵物,手中拿著長矛,此人正是烏格魯。


    洗著澡突然遇上男人,程依很緊張,立刻將身子沒入水中提防地望著他,盼著他見到有人在洗澡趕緊避嫌走開。


    拉娜見到烏格魯時停下唱歌,很熱情地向他打了招呼,沒說這裏有人在洗澡要他迴避,這裏的人都沒那麽保守,穿的衣服經常走光都不在乎,有時女人們坐下來,坐對麵的男人們經常能看到她們獸皮下的春光,這都無所謂,女人們在洗澡時河邊有不是自己男人的男人走過,她們還能很大方地與他們打招呼說話。


    拉娜打招呼,烏格魯回應了一聲然後將獵物和長矛放下笑著走過來,來到拉娜身邊與她說著話,眼睛卻不懷好意地望著程依所在的方向。


    水很清澈,指望不了它能遮掩多少,程依一急拿下石頭上放水果的大葉子遮在胸前提防地看著烏格魯。


    烏格魯不知對拉娜說了什麽,隻見拉娜立刻站起身轉頭對程依道了下歉,指著烏格魯說要他看著她後便急急跑了回去。


    程依傻了,拉娜走了將烏格魯留下這還得了,族中女人們洗澡時遇到族中男人還能麵不改色地聊天,這不算不守婦道,在這裏的人們眼中算是很正常的事情,可在她看來卻不是這樣,尤其烏格魯明顯不懷好意的樣子更是讓她害怕。


    烏格魯在河邊蹲下咧著嘴衝程依笑,勾著手像是逗小貓似地說道:“過來。”


    看到他雙眼中隱藏的欲望,程依怒道:“走開!”


    “哈哈。”烏格魯大笑,不再逗弄程依站起身動作敏捷地撲過來,以出其不意的速度將她自水下拎了上來。


    “啊!滾開,救命!”程依嚇得放聲大叫,剛一叫臉上便挨了一巴掌,然後身子失去平衡跌倒在地。


    看著光溜溜的程依,烏格魯眼中yin光更盛,扯掉身下的獸皮便撲了上去。


    程依覺得自己與這河邊犯沖,總是在這裏一而再再而三地遇上色魔,先前的那個男人怎麽想的她不知道,不過這個烏格魯為何如此她能猜到一二,並非是她魅力四射迷得一個接一個的男人都想對她怎麽樣,一定是烏拉在搗鬼,她因為得不到羽絨服繼而恨上她,於是便慫恿自己的弟弟來對付她!


    就算臉打腫了,程依忍著痛繼續大喊著,爬起來就要跑,結果沒跑幾步便被扯了回去壓在地上,她要絕望了,上次她是運氣好被拉娜救了,這次怎麽辦?還想大喊結果剛一張嘴便被烏格魯用手捂住了嘴,她用力掙紮著,雙手雙腳齊用發狠地往他身上招呼。


    她越是掙紮,烏格魯眼中的欲望越深,下麵勃/起得越是厲害,他喘著粗氣將腿擠進她的雙腿間,然後扶著自己“那處”就要行兇。


    就在程依眼中漸漸露出絕望,閉上眼想嚼舌自盡之時突然聽到身上的男人痛哼一聲,感覺身上驀地一鬆,張開眼望去驚見烏格魯已然暈了過去。


    旁邊傳來男人發怒的吼叫聲,程依尋聲望去,隻見前幾天那個占她便宜的大色魔此時正瞪著暈過去的烏格魯,那雙看起來充滿掠奪的雙眼中全是濃濃的怒意,全身僵硬著,手裏拿著一個石頭,顯然這個石頭正是打暈烏格魯的武器。


    程依已經被烏格魯害得失了理智,不顧自己渾身赤/裸,衝上前搶過男人手中的石頭便發狠地砸向烏格魯,她打的地方不是別處,正是還沒有軟下去的“噁心之物”,想起剛剛這個噁心的男人差點兒強/暴了她,想到他打了她一巴掌,想到他差一點兒就讓這麽一個醜陋骯髒的東西進入她的體內……濃濃的恨意與厭惡如潮水般瞬間將她淹沒,攥緊手中的石頭毫不留情地往還在“硬”著的某物上猛砸。


    程依發狠的模樣很恐怖,雙目通紅,咬著牙一邊砸一邊怒罵著,手上力道極大,表現得極為瘋狂,此時的她除了要將企圖侵犯自己的“傢夥”砸爛外什麽都不想。


    就算男人的“那個地方”在情動時會變得很硬,但哪裏禁受得住人用石頭大力地砸,沒幾下“那處”便軟了下來,最後還流血了、爛了……


    前一刻還囂張的、不懷好意地想要用強的烏格魯在程依瘋狂的報復下漸漸停止了呼吸。


    作者有話要說:晉江又抽了,文下一直小ju花,看不到留言,估計親們也無法留言,煩躁啊,本來留言就少還抽,貓的動力啊都被晉江抽沒啦,哭~~~~~~~~~~~~


    看看貓因為評少而難過的樣子,乃們還忍心看貓這樣嗎?


    12


    12、12


    男人的下/身已經慘不忍睹,血濺得程依滿身都是,看著自己胳膊、手上甚至胸前都濺上了烏格魯的血,程依胃部一陣翻騰,顧不得去想自己將人打死的後果,快速奔到河邊跳入水中用力搓洗身子來,濺到血的地方反覆揉搓,恨不得將那處搓下一塊兒皮去。


    在一旁站著全程觀看的男人顯得很震驚,望著下半身被打爛了的烏格魯張著嘴連話都忘了說,過了好一會兒在他想催河裏的女人趕緊出來時眼角突然掃到石頭後某個人影一閃而過,那是個女人的身影,往族中的方向跑去必定是去報信了,男人目光一凜抬腳就要追上去,隻是剛邁出一步突然改變了主意,走回來俯身將沒了氣息的人拎起來往河裏扔去。


    “撲通”一聲,高壯的烏格魯被扔入了河中,由於還沒死幹淨,最開始時他還撲通了幾下,想要遊上來,無奈身受重傷遊起來困難,好容易剛探出個頭來結果腦袋被人用長矛往下一壓又沉入水中,就這樣烏格魯因呼吸不到空氣沒幾下便沒了力氣放棄了掙紮。


    就在烏格魯被扔下河中那一剎那程依尖叫一聲飛速躥上岸,抓起石頭上的衣服便快速穿起來,前一刻是失去了理智所以將烏格魯打死了,現在理智漸漸回籠程依的心越來越沉,烏格魯是族長的兒子,她將族長的兒子打死了會有什麽下場?


    男人望了眼不再有動靜的河水,確定人已經死了後便向有些嚇傻的程依走來,沉聲道:“跟我走。”


    這三個字程依聽得懂,見男人走過來她條件反射地往後退了兩大步,防備地看著他搖頭,眼前的這個色魔也不是什麽好人,以前他非理她的事她還沒忘呢,剛剛他出現救了她一命將功抵過讓她可以暫時放下對他的成見,但是跟他走卻不可能,沒道理剛從烏格魯手中保住了貞操轉眼便將自己送入另一匹狼的手中。


    男人見程依不跟他走氣得大叫,指著河裏的方向大聲對著程依說著什麽,然後又指向部落的方向對她嚷了好幾句。


    程依聽不懂,但大概能猜到他的意思是說她如果不跟他走的話族人是不會放過她的,雖然明白自己留下來沒有好下場,可是一來她不喜歡眼前這個對她有不良企圖的男人,二來她捨不得不見賢一麵就這麽走掉,三是她的東西都在部落裏,如果就這麽走了,那羽絨服還不就成了烏拉的了?沒道理烏拉慫恿弟弟來欺負她最後好東西還被她那個幕後黑手得到!


    就在兩人在眼瞪小眼之際,遠處傳來一個女人充滿憤怒與焦急的大喊,那聲音程依聽出來是烏拉,心不由得一顫,聽著烏拉一聲接一聲的呼喊,程依漸漸地確定她是在喊族人過來。


    男人耐心用盡,不再理會程依的意見走上前抓起她扛在背上就走,走出幾步抄起丟在地上的長矛飛速向背靠著部落的方向跑走。


    “放開我!”有過先前被扛著跑的不好經歷,程依這次反抗得更厲害了,使勁兒捶著男人的後背,雙腿亂踢。


    男人不悅地嘟噥了兩聲,將長矛換了下手後“啪啪”打了程依屁股兩下,示意她老實點兒。


    轟的一下,程依感覺自己的腦子要炸了,這個吃過她豆腐的大色魔不僅不顧她的意願強行擄走她,居然還打她的屁股!男人跑得速度極快,程依倒掛在他肩上被晃得頭暈眼花,恨得兩手在男人腰跡兩側使勁兒擰起來,這裏的肉軟,她連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不信他皮糙肉厚到會一點兒都感覺不到疼。


    男人悶哼一聲,揮開程依在腰間做亂的手,奔跑速度絲毫沒見減慢。


    想著自己就這樣再也見不到賢,想著自己的羽絨服和醫藥箱永遠留在了部落裏,想著被這個男人帶走後不知要被他折騰成什麽樣,他可沒有賢那麽好說話,心一急害怕地一邊掙紮著一邊大聲尖叫,就在她嘶啞著大喊救命之時後頸處猛地一痛,然後眼前一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程依最後是被人用水潑醒的,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眼前的場景讓她嚇一跳,隻見族中所有的人都聚在一起,個個眼睛瞪得溜圓,像是在瞪千古惡人般瞪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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