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族裏的男人都會結伴出去搜尋,結果那個外族男人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就是找不到,氣得族人們每天都跺腳詛咒個不停。


    賢休息了兩天就拆線了,傷好了大半,對於原始人類身體恐怖的癒合速度程依已經見不怪不怪了,賢身體一好程依又開始擔心了,因為賢望著她的視線越來越火熱,她怕晚上他會獸性大發,雖然她並不討厭賢,覺得他還挺關心她的,可是她穿來這個陌生的時代剛十天左右,怎麽可能那麽快就接受與一個還不算太熟識的男人做那種事。


    有些事你越是怕它來得就越快,晚上眾人都各自回房後程依便感覺到賢不大對勁兒,自她進屋後他便一直盯著她看,視線大多是落在她的身上的,看得程依心裏直發毛,擔憂地頻頻望向外麵,難道今晚她貞操不保?


    剛這麽想,賢那邊便有了動作,程依全身汗毛登時豎了起來,身體僵在原地瞪著賢邁著大步子向她走來。


    “你、你要做什麽?”程依後退了一步提防地問道。


    賢走上前一把抱住程依,嘴巴開始在她臉上胡亂親起來,氣息漸漸的變得不穩了。


    “啊!滾開!”程依尖叫起來,用力去推賢,她感到悲哀,在現代她的力氣不算小,可是在這裏她這點力氣就跟沒有一樣,先前在河邊推色魔就推不開,現在推賢依然推不開,他們都跟一座大山般任憑她拳打腳踢就是紋絲不動。


    賢的手摸向了程依的屁股,唇漸漸往下移。


    為了不想稀裏糊塗地與人發生關係,程依不再去顧及自己醫者的身份,抬手便往賢胸前剛拆了線還需養養的傷口上猛掐猛抓,她自上高中時便離開了家裏一個人在外麵生活,但她潔身自愛,雖交了兩三個男朋友,但她堅持在沒訂婚之前不發生關係,於是一直到現在她都還沒有過男人,連交往幾個月的男朋友她都堅守防線,怎麽可能就接受得了與認識剛十來天全身是毛的野男人發生關係?


    程依反抗的力道過大,沒多會兒功夫賢的傷口再次出血了,他的眉頭皺了起來,但卻沒有因為這點疼痛而停下動作,在他看來,程依就是他的女人,對自己的女人做些什麽再正常不過,於是也沒將程依的反抗當回事,甚至覺得她如此還挺有情調的。


    見對方胸口都流起血來了他還不停止,程依要絕望了,在賢將她壓在獸皮上伸手要去扯她上身穿的糙衣時,突然她腹部輕輕抽疼了下,沒多會兒又一抽,興許是她反抗得太過激烈,情緒又過度緊張,導致平時很普通的抽搐頓時變成了大抽搐,疼得程依臉上立刻滲出了虛汗,嘴唇也白了,雙手捂住肚子痛苦地輕吟起來。


    賢見狀立時停住,疑惑地看向縮成一團的程依,伸手在她正抱著的肚子上試探地摸了摸,不知道她是怎麽了為何會疼成這樣,於是一急便跑了出去。


    看著賢跑出去了,程依稍稍鬆了口氣,但她一時卻高興不起來,因為肚子還在抽搐不停,她這是大姨媽要來了,以往每月來的前一天肚子便開始脹疼,偶爾會輕輕抽痛,每當那時她便開始在包包裏放一兩片衛生巾準備著,由於前一天肚子會輕輕脹疼,所以她從來不用擔心在毫無感覺時大姨娘就突然造訪。


    賢出去沒多久,程依因為情緒漸漸放鬆肚子就不那麽疼了,雖然偶爾還會脹疼一下提醒她大姨媽即將來臨,但卻不會讓她再出虛汗並且難受得縮成一團。


    以前都是她肚子微微脹疼大概十多個小時後大姨媽準時來報到,現在是晚上她開始抽疼,按照經驗推算,明天差不多下午快黃昏時她那個就該來了。


    程依又一次全身泛起了無力感,這裏連擦屁股都用石頭,上哪指望在來那個時會有好東西墊著?沒有衛生巾她怎麽辦!


    就在她天人交戰之時賢滿頭大汗地拉著個老邁婦人進來了,她比葉大娘還要年長幾歲,對醫術略懂一二,部落裏誰有個毛病都會找她,因為烏托部落是個極小的部落,連巫醫都沒有,隻能由她這個稍稍懂醫的老婦人充當醫者。


    老邁婦人蹲□在程依的肚子上輕輕捏了捏,最後輕輕笑了,對著正一臉著急的賢說了幾句話,略帶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後便出去了。


    賢歪著頭看了程依一小會兒,見她不那麽難受了他也放下了心,對她說了幾句安撫的話後便拿起屋內的陶盆跑了出去。


    程依看了看天色,並不算太晚,族人們應該沒有睡下呢,於是站起身往雲朵的房子走去,站在她屋外五六米處開始叫著雲朵的名字。


    見雲朵出來後程依立刻上前拉住她開始詢問起來,月經她不知道這裏的人怎麽稱呼,於是便用手比劃,先雙手捂住肚子做難受的樣子,然後彎腰指著兩腿間用手在腿上滑動做出有東西不停往下流的動作。


    這動作看起來有點像大小便失禁,雲朵狐疑地看了一會兒後便大驚失色地來到程依身後望向她的屁股,嘴裏嘰哩呱啦地說著什麽,語氣聽起來很擔憂。


    程依急得直擺手,正愁不知怎麽表述時賢回來了,回來時他手中的陶盆已經裝滿了清水。


    雲朵見到他後指著程依大聲詢問了起來,賢聞言回答了幾句,兩人交流時說的話程依一句都聽不懂,不過卻知道他們是在說她。


    聽完賢的話雲朵恍然大悟,示意程依等等便回房去拿東西了,而賢端詳了幾眼程依,見她狀態好多了後便放下了心,將盛滿水的陶盆放到屋前,然後找來枯糙開始生火燒水。


    雲朵出來時手中拿著一個東西,將它遞給程依看。


    程依沒敢接過來,就著雲朵的手仔細看了下,那東西看起來是兩塊舊的獸皮被粗糙地fèng在一起,前後端均fèng著兩根藤條,這兩根應該是用來係在肚子上以達固定效果用的,沒想到這裏的女人會想到用獸皮充當衛生巾,有些動物的獸皮連著肉的那個部位會有些防水效果,這樣月經不容易滲漏出來,這東西太出乎她意料了,本以為她們會用糙灰或糙之類的東西胡亂做個東西墊著,沒想到會“奢侈”地用獸皮。


    謝過了雲朵後程依回了房,也許是賢的眼神清澈了許多,那股子危機感消失了,今晚拜肚子抽疼所賜,她安全了。


    就在程依坐在獸皮上翻醫藥箱反覆看那塊沒用過的紗布時,賢端著熱騰騰的水進來,將剛煮開的熱水倒進陶碗中,然後端到程依麵前的地上說喝水。


    喝水兩個字程依聽得懂,望著正冒著熱氣的水她突然明白了剛剛那個老婦人當時對賢囑咐的話應該就是讓他給她煮熱水喝,沒想到在這遠古時代女人們也知道肚子疼時喝熱水能減緩疼痛,這個遠古時代真是有趣,有些事讓她覺得這裏太落後了順帶的覺得這裏的人很笨,而有時有些事又讓她覺得他們其實很聰明,就比如雲朵拿出來的那個用獸皮fèng治的用來月事來時用的“衛生巾”,還有現在這個喝熱水止經痛的土方法都讓她感到驚奇。


    “阿拉咯都。”程依有些尷尬地對賢道了聲謝,然後端起碗吹著熱氣,她慶幸賢在察覺到她不舒服後立刻便停止了侵犯,也感激他給她燒水喝,總的來說賢是個體貼的男人,相比河邊那個色魔要好多了。


    賢確實如程依所想規矩了許多,連與她說話都帶了幾分小心翼翼,唯恐又驚嚇到她導致她肚子又痛起來,在程依小口喝著水時,他自牆上拿下一塊兒獸皮放到她腳旁說了句話,然後就回自己的獸皮處躺下準備睡了。


    程依怕喝多了晚上起夜,於是隻喝了小半碗熱水,肚子為之舒服了許多,放下碗摸了下賢放在她腳邊的獸皮,她猜是他送來給她做“衛生巾”用的,心中很感激,望向賢躺著的方向道了聲謝後也跟著睡下了。


    光用獸皮fèng治的東西程依自然是不想用的,好在她有針有線還有紗布,於是程依打算用紗布將獸皮包起來fèng,這樣感覺就幹淨多了,拿剪子剪獸皮之前程依特地注意了下賢的表情,見他沒有生氣的樣子於是便放心地將一塊兒長方形的棕色帶條紋的獸皮剪了好幾個長條。


    賢見狀走到程依旁邊蹲下來讚嘆地望著她手中的剪子,在她不用時他幾乎是懷著虔誠地輕輕撫摸了下剪子,還問程依這是什麽,這話程依已經聽得懂了,於是便告訴賢這是剪子,然後接下來的過程中她便一直聽他不停地念叨著“剪子”兩個字。


    程依很快便fèng治出來四個“衛生巾”,每個裏麵都夾著兩塊兒獸皮,外麵用紗布沿著它們的邊緣仔細fèng好,上下兩端各fèng出來兩個孔眼,然後從外麵拔了些柔軟的糙將它們像編辮子似的編在一起然後穿過孔眼繫上。


    大功告成了,拿起她做好的衛生巾怎麽看怎麽都覺得好,不僅美觀到時墊著肯定比雲朵的那個直接用獸皮做的東西要舒服多了,獸皮用了一半,剩下的一半程依將之疊好放在一邊。


    太陽快下山時,大姨娘如期到訪,程依肚子有點疼,於是一直窩在房裏躺著,賢打完獵後就一直照顧著程依,一會兒給她吃烤肉一會兒給她喝湯燒熱水的,像是伺候女皇一樣伺候程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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