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界珠虛咳兩聲,“任務對象也不是虞蕪的女兒,她真正的身份就是皇帝喻廷牧要找的公主。”


    “虞蕪的妹妹被從博州拐到了京城,被賣進了宮當了宮女,後來當了貴妃。”


    “約是十七年前,還是傀儡的皇帝南巡,太後攬權,對貴妃下手,導致懷胎七月的貴妃早產。”


    “貴妃在生任務對象時,太後又策劃火燒鳳棲宮。”


    “皇帝未歸,後宮水深,貴妃知道自己必死無疑,即便任務對象隻是個女孩,太後也不會讓她活下來的,就讓貼身大宮女帶著任務對象用最後的人脈出宮。”


    “貴妃被拐時八歲,記得自己家在哪裏,便讓貼身大宮女將任務對象帶回博州邱縣。”


    “至於皇帝為什麽查了那麽久還不知道,因為深宮之中,交付自己所有的信任無疑是最愚蠢的行為。”


    “沒有實際能握在手上的權力時,貴妃不想牽連家人,所以並沒有告訴皇帝自己的身世。”


    “皇帝南巡歸來後,一月內兵行險招,鬥倒了太後,並且將當年所有參與其中的妃嬪都處理了。”


    “除了貴妃,後宮的妃嬪都是牽製他的工具,因此他處理得絲毫不手軟。”


    “所以,虞蕪其實是任務對象的姨母。”


    “虞蕪最近在找機會讓皇帝見到任務對象,而最近能碰上皇帝的機會,是秋獵。”


    原本的世界線中,任務對象去高信王府赴宴時扭了腳,並未去秋獵。


    “總結,任務對象應該姓喻,不姓封。”


    “封玦知道任務對象不是虞蕪的親生女兒嗎?不知道。”


    “虞蕪從前婆家回到娘家時,沒有孩子。”


    “虞蕪的前婆家都不是什麽好人,如果有了孩子,前婆家是不會放走她的。”


    “所以她能毫無愧疚地對封玦說,任務對象是她在亡夫死後才發現懷上並悄悄生下來的,前婆家並不知道。”


    “任務對象實際上要大上七個月。”


    “江南養身子是真,同時也是為了掩飾任務對象實際年齡與對外說出的年齡不符。”


    封懷霽聽完它的長篇大論,抬手捏住它,丟進盒子裏鎖上,“待著吧,半年內所有糕點都別想吃了。”


    萬界珠躺平,玩大了。


    隻要狗宿主想鎖它,它根本掙紮不了。


    杏仁酥、荷花酥、綠豆糕、桃花酥……再見了。


    封懷霽拿出之前自己封好的那個盒子,將沉香拿出來點上,並將香囊係回腰上,與那係上了玉佩的流蘇穗子一同掛在腰間。


    沉香的味道將杜蘅香掩蓋。


    深夜,青冥回來了,“公子,劉庸從春風樓出來後,我們將其打了一頓。”


    什麽好人家中秋夜還去青樓,老夫人就是不想九小姐好過。


    “如今人呢?”


    “在巷尾暈過去了。”


    封懷霽套上外衣,“再出去一趟。”


    老夫人與他們口頭約定了,侯府單方麵不認,可難保劉庸不會大肆宣揚出去,這會有損皎皎的名聲。


    到了陰暗的巷子裏,封懷霽看著青冥將人弄醒,威脅了一番後讓其回去與瀏陽伯府的老夫人說這婚約不作數。


    回去時,跟在身後的玄青道:“公子,您很關心九小姐。”


    “作為兄長,關心妹妹有問題嗎?”封懷霽向後瞥了一眼。


    “沒問題。”就是過於關心了。


    “日後你們不必編穗子了,剛戴上就散,沒用。”


    青冥與玄青麵麵相覷。


    從前不都是這般戴著的嗎?公子有九小姐給的就不要他們編的了。


    第二日上朝時,封懷霽在其他大臣們扯皮時,再次打量皇帝,又再次被皇帝發覺。


    下朝後,大監李德福向封懷霽走來,笑眯眯道:“小封大人,皇上傳召您。”


    封懷霽看向封懷宴,“兄長,你先在一旁等我。”


    封懷宴點頭。


    進了禦書房,封懷霽朝皇帝行禮,“微臣見過皇上。”


    皇帝批著奏折,沒讓他起來,“封懷霽,你膽子不小啊,屢次窺視聖顏。”


    此次還故意明顯得生怕他不知道。


    “微臣隻是覺得,從前見過誰與您長得有些像,但一時卻想不起來。”


    皇帝抬頭,“哦?是男是女?”


    “不記得,故而言想不起。”


    “賜座。”


    內侍們搬來了椅子,封懷霽坐下,“多謝皇上。”


    “朕允你看,何時想起來何時與朕說。”


    “皇上,臣前來其實是有事要稟告。”


    “何事?”


    “昔年嚴太傅貪汙案,臣以為,錯判了。”


    “證據。”


    “臣的兄長找到了嚴太傅的嫡親孫女,嚴霜。”


    “去宣封懷宴進來。”皇帝看向李德福。


    李德福小跑出去。


    封懷宴帶著眠霜進了禦書房,眠霜跪叩皇帝,“罪臣之後嚴霜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帝打量了一會兒她,“確實有幾分太傅的影子,既然你們這般來尋朕,那必是有了證據。”


    “講吧。”高信王府也該拔除了,借此正是好機會,免得又披著偽善的皮暗地裏搞小動作。


    眠霜從袖中拿出了一遝紙,“此為當年祖父為求自證在被屠前尋到的證據。”


    “貪汙者實為高信王,他連夜屠府不光是受許太後之命,還是為了栽贓陷害。”


    “請皇上明鑒。”


    李德福將證據呈上。


    皇帝翻了一會兒後,道:“封懷霽。”


    “臣在。”


    皇帝扔給他一塊令牌,“調兵將高信王之眾押入刑部大牢並搜查高信王府。”


    “臣領命。”


    皇帝看向還跪在地上的眠霜,淡淡道:“起吧,日後你們嚴府便無罪了,明日上朝朕便為嚴太傅正名。”


    “民女叩謝皇上大恩。”


    封懷宴掀袍在眠霜身旁跪下,“臣想向皇上求個恩典。”


    皇帝目光瞥向他,“你們兄弟倆,一套又一套的,說吧,想求什麽?”


    “求您為臣與嚴霜賜婚。”聖旨賜婚,無論是誰都將對眠霜的身份無可置喙。


    眠霜詫異地看向他。


    皇帝推開奏折,“她如今的身份,對你的仕途並無用,你可想好了?”


    “臣心悅嚴霜,請皇上成全,臣自認為仕途憑臣之才可上青雲。”


    “好生狂妄。”皇帝盯著他許久,隨後笑了一聲,“行,衝你這句心悅,看你們了卻朕一樁心事的份上,允了。”


    “冊封嚴霜為淑寧郡主,下月完婚。”


    “謝皇上大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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