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的雌性是巫嗎?”


    “你想打聽的話去問獸母,獸母知道。”時深速度變快。


    看他又將他們甩下,蒼剛調整了速度。


    他要是像老七一樣跑,會跑死獸的。


    老七要是和他爭首領,他肯定爭不過,但老七怕麻煩,早早跑出部落了。


    時深摸黑跳上了黑鷹部落的半山崖老巢,因為強壯的雄性大多被派出去攻打灰狼部落了,所以時深很輕鬆地就進了他們老巢,直接貼臉將藥粉灑他們臉上。


    等白虎和灰狼他們過來時,時深正將黑鷹部落的首領踩在爪子下。


    看到蒼剛他們,時深將黑鷹首領踹到他們腳下,又把獸皮袋子丟給他們,“解決了,裏麵都是解藥,你們看著辦吧。”


    “我回去了,後麵沒有大事不要來找我。”


    跑了快三天了,他都好久沒和鹿鹿親近了。


    要不是他速度變快了,要更多時間。


    白虎和灰狼集體蒙圈,這架打得,他們完全沒有參與感。


    解決了潛在的危險,時深消失在夜裏。


    灰狼少首領撞了撞蒼剛,“他不累的嗎?”


    跑那麽快,跑完又立刻打架,打完架就又跑了。


    “我們家老七一向這麽厲害。”蒼剛揚起大腦袋,炫耀道。


    最先碰到奚鹿的那五隻狼剛想問時深些什麽,但轉瞬間他就不見了,焦急地跑到蒼剛麵前,“他的雌性有多少個獸侶?”


    蒼剛目光變冷,“不知道。”


    想搶他們家老七的獸侶,沒門兒。


    時深跑離他們的視線後,看到旁邊有個大水潭,紮進去遊了一圈把自己洗幹淨,讓分身提醒奚鹿。


    奚鹿在心中默念讓他回來,本體瞬間出現在她麵前。


    她開心地往他身上撲,“時貓貓!”


    時深穩穩地接住她,親了親她唇角,“我身上濕。”


    雖然這麽說,但他還是沒有把她放下來。


    分身去將石鍋裏的熱水倒進浴盆裏,又衝了點冷水。


    “鹿鹿身上也濕了,我們一起洗吧。”時深抱著她往浴室走,手指靈活地解開她的衣服,將她放入溫水中。


    分身與本體融合。


    他隨手解開係在腰間的獸皮裙,跨入盆中,貼著她唇瓣細細含吻,“鹿鹿,你想我了嗎?”


    “想。”她應聲。


    明明天天抱她親她,共感同視線的情況下每天都見,他不過是憋了三天又想找個借口要她而已。


    趁著她唇瓣張開的空隙,時深托著她後頸,深入勾吻。


    “唔……”奚鹿輕哼出聲。


    “有多想?”


    手掌沿著腰線往下,觸碰到的肌膚激起陣陣顫栗。


    不一會兒,她掙了掙腿。


    霧氣嫋嫋,身影朦朧。


    他輕咬她的耳尖,越發燙人的呼吸灑落在她耳邊,手掌箍住她腰身,“鹿鹿,放輕鬆。”


    “哼……”


    帶著潮氣的吻落在她耳邊的肌膚,他嗓音低沉,“鹿鹿,你隻想我嗎?不想……嗎?”


    盆裏的水濺落。


    “唔……”她聲音發軟,帶著點哭腔。


    “想嗎?”


    “想……”這個時候她最該做的,就是應和他的葷話。


    “你說愛我。”吻在她細膩的肌膚上流連。


    “愛你。”


    “愛誰?”


    “時深。”


    “再說一遍。”他吻去她的淚珠。


    “愛時深。”


    “我也愛你,最愛鹿鹿。”他身體力行道。


    許久,他將人從盆裏撈上來,擦幹後放到床上,吻輕輕落在她緋紅的眼尾,“既然鹿鹿愛我,那喜歡做的事情,多做一會兒。”


    他話落,以吻封唇,沒給她拒絕的機會。


    奚鹿搭在他手臂上的手被他扣住,壓在獸皮床上。


    平時對她百依百順的獸人,在這種時候,表現得十分強勢,但又顧及著她的感受。


    他摸清了她的極限在哪兒。


    她實在不行了,時深抱她去清理,滿足地親了親她泛紅的臉頰,隨後擁著她睡下。


    寒季很快就到,奚鹿穿上了最厚的獸皮衣服,整天窩在洞裏烤火。


    時深將山洞的草簾子換成了木門。


    外麵寒風呼呼地吹,像是咆哮的野獸,但山洞裏暖烘烘的。


    奚鹿樂滋滋地往他懷裏窩,“時貓貓,你好暖啊。”


    “做生崽子的事時更暖。”時深攬住她腰,理了理她的發絲,又將獸皮裹到她身上,親了親她臉頰。


    “澀貓貓。”


    “嗯。”他沒否認這個事實,按著她腰,讓她緊緊貼著自己,親了親她唇,“要不要出去?在山洞裏待著無聊嗎?”


    “要,看雪。”


    時深將做好的手套給她戴上,確認她裹嚴實了才將她抱出去。


    拉開門後,冷氣直往身上撲,奚鹿貼著他脖子,看著被她逼著穿上了獸皮衣服的獸人,“時貓貓,你知道我們像什麽嗎?”


    “像什麽?”


    “兩隻熊,你是大熊,我是小熊。”


    “一點都不像,熊長得不好看。”作為白虎獸人的時深嫌棄道,“你是小白虎。”


    “可是我們身上的獸皮是熊皮啊。”


    “明年給你獵幾隻白虎,用白虎皮給你做衣服。”


    白虎和白虎獸人沒多大關係。


    “好呀。”


    不下雪的時候,時深用木板將外麵圍了起來,讓寒風躥不進來,用石盆當做火爐,讓她也能在外麵活動,陪她在外麵玩。


    嚴酷的寒季在日複一複的下雪中過去了。


    旱季剛到,五隻狼獸人闖入了時深的領地,時深分出分身將他們趕跑。


    想求侶也得打得過雌性的第一個獸侶才有資格,雄性之間從來都是用實力說話。


    化完了凍,天氣很快熱了起來。


    時深帶著奚鹿第一次去了部落。


    看著他懷裏抱著的奚鹿,部落裏沒結侶的雄性們都蠢蠢欲動,紛紛上前求侶。


    時深分化出分身應付他們,抱著奚鹿去找達婭和阿彌。


    阿彌已經將崽子生下來了,是四個小雄崽。


    時深和奚鹿同他們告別,說要帶奚鹿去看海,讓達婭和阿彌時不時去他們住的山洞那邊住一段時間,以防長時間過去他留下的氣味消失,其他獸人或猛獸霸占了。


    告完別後,時深帶著奚鹿從另一個方向出了部落,等離遠了奚鹿再把分身召喚回來。


    一邊走一邊玩,時深在旱季的中段帶她看到了海。


    奚鹿也見到了在她的世界中隻存在於故事中的鮫人。


    確實長得很好看。


    但奚鹿看了一眼就挪開視線了,因為時貓貓說看久了會被認為她看上了人家,而且,她覺得時貓貓最好看。


    但就算她不看,雄性鮫人們也注意到了在岸邊玩耍的這個陸上雌性的美麗,前赴後繼過來求侶。


    時深開始了三天趕跑一小波獸人,五天趕跑一大波獸人的生活。


    直到奚鹿玩夠了,時深才帶著她回家。


    奚鹿最終還是成為了巫醫,經常有獸人來找她治病,並將白朵培育成了繼承人。


    季節更迭,三時往返,無論是暑旱還是嚴寒,時深盡己所能,給她最好的一切。


    又一年旱季的末尾,奚鹿躺在秋千床上,看著急雨過後炎炎烈日的光芒落在林間,映出青虹。


    她側頭抱住時深的腰,緩慢道:“時貓貓,好愛你,但我想睡一個很長很長的覺。”


    時深將她緊緊擁入懷中,親了親她額頭,“睡吧,我也愛你,陪你一起睡。”


    不久,她呼吸逐漸消散,在相遇的季節,與他告別。


    時深扣住她還溫熱的手,將她抱回房間。


    寬大的床上,一隻雪白的大虎蹭了蹭深愛的伴侶的臉頰,圈著她合上碧藍的眼。


    “蠢珠子,我不想醒過來了。”


    獸人的百年,比她的百年要長。


    雙倍的日月,雙倍的光陰,她隻能存在於他生命中的一半時間。


    沒有她的歲月,他不知道該要怎麽過下去,恍若世界失去了色彩。


    因為相愛,獸紋有了力量,她容貌沒怎麽變過,但是她生命還是在此刻走到了終點。


    “懂的。”萬界珠將他們的靈魂抽取出來,去往下一個世界。


    風吹過,翻新了數次的秋千床輕輕晃,時光依舊慢慢走,雙日之光落於木屋內,照一室窗明幾淨。


    愛人相擁長眠,獸世中迥然相異的景色,是時光深處,他愛她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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