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想不出要忙什麽了,時深提著她的腰將她抱起來。


    “去哪兒?”


    “樹洞。”他親在她眼皮上,“你不是說想做香皂嗎?午睡醒後陪你做。”


    “好。”應該能做出來的吧,她也是在短視頻軟件上刷到了視頻,刷多了她也就記住了步驟。


    抱著她到了門口,時深彎腰,走了進去,一進門就將她往床上放。


    奚鹿對上他眼睛,瞬間意會,緊張地抿了抿唇。


    “不是昨晚才……”


    “不夠,鹿鹿,你太容易累了。”他傾身而上,吻上她的唇,“鹿鹿,我能變獸形嗎?”


    沒給她說話的機會,時深手掌滑入她腰間,輕輕鬆鬆解開她的獸皮裙。


    唇瓣輾轉間,趁著她張唇呼吸,他借機探入,勾纏深吻。


    呼吸與體溫一同變燙,心跳聲在纏綿中放大、雀躍。


    看到她眼尾拖曳開的旖旎緋色,時深手指輕點,指腹在她臉頰慢慢摩挲。


    等他退開,奚鹿輕喘著氣,“不要。”


    他多大隻自己不知道嗎?


    聽說還有倒刺。


    不行,絕對不行!


    時深聞言有些遺憾,但也沒有多遺憾,不變就不變,但他要多來幾次。


    帶著潮氣的吻從唇角移開,落到她頸脖間,留下淺淺紅痕。


    親吻下移,吻到的心跳有些亂。


    她肌膚泛起害羞的粉色,心裏渴望他再靠近一些,頭偏開,唇瓣碰了碰他脖子。


    時深按住她腰,將她往懷裏帶,她柔軟的唇瓣擦過他的喉結。


    他喉結滾了滾,低頭托著她臉頰親吻,許久才退開。


    過了一會兒,看著她眼眶紅紅的模樣,他還是有些意動,問:“鹿鹿,真的不可以嗎?我可以變小一些。”


    肌膚相貼,不同於吻的感覺蔓延全身,奚鹿腦子有些空。


    他又開始吻她,含糊問:“鹿鹿,最愛你了。”


    滾燙的呼吸落到脖子細膩的肌膚上。


    “鹿鹿,你愛我嗎?”


    他吻..得有些用力,奚鹿在眼眶中打轉的淚落了下來,“愛的……”


    “那能不能答應我?”他在她唇瓣上輾轉。


    她不應。


    “好鹿鹿。”


    “最愛鹿鹿了。”


    “我變腦袋給你摸好不好?”


    “好……”她被他用吻哄迷糊了。


    他腦袋湊到她臉頰邊,蹭了蹭她臉。


    奚鹿閉眼,揪著他後頸肉。


    感覺還是不同的,奚鹿眼淚啪嗒啪嗒掉。


    看她哭得凶,時深沒敢太放肆,沒多久就變回來了,將她圈入懷中安撫,吻去她的淚珠。


    許久,時深用獸皮裹著她回了山洞,抱她去清洗,又在水裏鬧了她一會兒。


    她咬了口他肩膀,看著彈軟的肌肉咬下去卻是又硬又韌的,她一瞬間委屈得掉眼淚。


    時深將臉湊到她唇邊,“生氣的話咬這兒。”


    她應該沒有生氣,不然該不理他了。


    奚鹿在他臉頰肉上咬了一口,凶巴巴地留下一排整齊的牙印,咬完鬆了口後靠著他胸膛睡了過去。


    時深將她撈起來,擦幹水珠後摟進懷裏,給她揉腰。


    他親親她發紅的眼尾,將她整個人都緊緊圈進懷裏,心底滿足又柔軟。


    可愛的鹿鹿。


    他的。


    時深過上了沒羞沒臊的幸福獸人生活,經常哄著奚鹿給她摸腦袋。


    白天,他就研究榫卯,隔天晚上研究生崽子的事但不生崽子。


    第一場暴雨停下之後,時深去趕獵物回來圈養,用了奚鹿做的迷藥和毒藥,效果好得不行。


    不用多少就能藥倒一頭大象。


    奚鹿驚訝了,這裏的草藥藥性好得驚人。


    香皂費了點功夫已經做好前半部分了,就等著陰幹凝固了。


    又一場暴雨落下,奚鹿捧著裝著酸果子的碗蹲在他身邊看他用石片在木頭上鑿洞,用簽子紮了酸果子遞到他嘴邊。


    “好吃的,貓貓你就吃一個嘛。”


    自從上次用酸果子對他進行味蕾突襲之後,他對她遞過來的果子都有些遲疑。


    時深看她期待的神色,咬下,先嚐到的是辣味和淡淡的鹹味,咬開了才是酸的。


    “好吃嗎?”


    “好吃,但我不喜歡。”


    “那我自己吃。”奚鹿抱著碗挪遠了點,盤腿坐在獸皮墊子上,吃著自製的酸果。


    “牙不酸嗎?”


    “不酸。”她又喝了口自製的小甜水。


    過了一會兒,正在刨木頭的時深手上動作一頓。


    有獸人過來了。


    他拍了拍手,將手上的木頭碎屑拍掉,又拿過半濕的小塊獸皮擦手。


    看他這樣,奚鹿問:“怎麽了?”


    “有獸人來了,但離得有些遠,下著雨我不太確定是誰。”


    他分化出分身,讓分身去查探,隨後將奚鹿抱進懷裏。


    時深親了親她臉頰,“繼續吃吧,沒事,我猜應該是白虎部落的獸人。”


    “哦。”奚鹿給他插了塊蘿卜,“吃嗎?這個你沒吃過。”


    時深低頭,將蘿卜吃掉,“這個好吃,我喜歡。”


    沒那麽酸。


    奚鹿拿了筒子裏的另一根簽子,“那給你簽子。”


    “我不要,要你喂我。”他拿過簽子,又放回筒裏。


    奚鹿無奈,給他紮。


    “我們把白粒果碾成粉,然後做果子餅怎麽樣?”


    “好,下午做還是明天做?”


    “明天吧。”


    “那我今天晚上磨好粉。”


    說話間,分身見到了過來的獸人是誰。


    是他的阿姐阿彌和她的三個獸侶,其中一個還抱著一個雌崽。


    再者就是他的獸母達婭和她的五個獸侶。


    達婭被她的獸侶放在分身麵前,“七崽,我們找鹿鹿給小雌崽治病,她生病了,好燙。”


    “巫給她吃了黑糊糊,但是她不好,巫說她隻能等著去見獸神了。”


    “上次鹿鹿給我的藥草,我泡水喝後胃口變得很好,所以我想讓鹿鹿試試。”


    “不行的話也沒關係的,可能是獸神喜歡小雌崽,要讓她提前去見他了。”


    達婭聲音很著急,阿彌被獸侶抱著,紅腫著眼睛看向另外一個獸侶懷中的小雌崽。


    這是她第一個崽子,還是雌崽,她不想她提前去見獸神。


    達婭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時深隻能點頭,“我讓鹿鹿看看,不行的話獸母和阿姐不能怪她。”


    “不會的,我們也就是想試試,不行的話可能獸神真的很喜歡小雌崽吧。”阿彌傷心道。


    時深將她們帶到奚鹿麵前,迅速與本體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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