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鹿觸上他的目光,眸光微動,抿了抿唇,“我……”


    看到她猶豫的神色,時深心頭一緊,“是我哪裏做得不夠好嗎?還是你真的對我沒有那種想成為伴侶的感覺?”


    他以為,她會因為他而害羞,起床後下意識尋找他,會時不時依賴他,也是喜歡他的。


    難道這隻是他以為嗎?


    “不是,你很好,除了爸爸媽媽,你是對我最好的人了。”


    無論是情緒上,還是生活上,他都能第一時間應答她的需要,說沒有觸動是不可能的。


    他也很尊重她,隻要她不喜歡,他就會做出最大的讓步。


    “也不是對你沒感覺,就是我……”


    沒感覺就不會真的讓他為自己忙上忙下那麽多,該不能觸碰的隱私無論怎麽樣都不會給他觸碰,也不會因為他故作傷心而對他心軟,任由他一進再進。


    奚鹿低頭,想把手伸回來,但是卻被他擠開指縫扣住了,臉頰也被他托起直視他的目光。


    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她眸光微晃,眨了眨眼,繼續把話說下去。


    “你們獸人不是很看重有沒有孩子嗎?我怕疼,對疼痛的感知比其他人要強烈,應該很難想去孕育一個孩子。”


    被吊燈砸了之後,疼痛感強烈才是她暈了的主要原因。


    也幸好她經期肚子隻是有一點點可以忽略的疼,不然疼起來能讓她白著臉暈過去。


    “如果你真的和我在一起,你可能不會有後代。”


    時深迎著她的目光,親了下她的臉,“那是他們,我才不在意,我隻要你,不要崽子。”


    “崽子太吵了,不要崽子,還有,以後不會讓你受傷的。”


    臉頰上他的唇觸感微涼,奚鹿愣住了,耳尖泛紅,手指蜷了蜷。


    他親她。


    “你……”


    “你都說對我有感覺了,那就是答應了我的求侶了,我們都是獸侶了,獸侶都不能親嗎?”時深盯著她微張的唇看。


    看起來好軟,好想親。


    “土匪邏輯。”有些受不了他的視線,奚鹿攬著他脖子,下巴擱在他肩上,抬頭看著天上的那兩輪圓月。


    兩個月亮真的好亮,月暈層疊深淺,銀輝落在樹葉上,能看到點細碎的光芒。


    今夜月光下肌膚的觸碰讓心裏泛起的漣漪漾開了一圈又一圈。


    “鹿鹿,我們現在是獸侶了嗎?”時深攬著她的腰的手緊了點,將她嵌入懷中。


    之前她沒答應,他抱著她隻敢鬆鬆地抱。


    “嗯。”橫在腰間的手臂存在感很強。


    “那我能不能親你?”


    “你親了才問。”


    時深輕柔掰過她腦袋,“那現在能不能再親一下。”


    奚鹿顫著眼睫閉眼,“你親吧。”


    時深親在她唇上,輕輕碰了碰,退開了點後手指托著她臉頰,想了想又湊近,貼著她唇舔舐吻咬。


    唇與唇相碰之間,微麻的感覺從唇上向全身蔓延。


    奚鹿有些不敢呼吸,身子微僵。


    時深感覺到她的緊張,退開輕輕拍了拍她背,壓下心裏的想法和衝動,蹭了蹭她臉頰,“你緊張,不親了。”


    奚鹿睜眼,聽到他的話怔了怔,然後主動親了下他的唇,“傻貓。”


    時深嘴角翹起,托著她臉頰又貼了貼,“我可以繼續親嗎?”


    “你不要明知故問,討厭的貓貓。”


    剛才親過一次,時深懂了點,貼上她的唇吮吻,語氣含糊,“不可以討厭我。”


    貼著她唇瓣的力道重了點,她輕哼出聲。


    她比想象中要好親,時深心尖發癢,想要索取更多,但不得其法,隻能不斷將她往懷裏圈,在她唇瓣上一遍遍輾轉。


    沒什麽章法的胡亂親吻意外地撩動人心,奚鹿感受著他從生澀到逐漸熟練的吻,心跳加速,身體有些發熱。


    雖然隻是在唇上吻咬,但帶著點霸道和索取,讓她有點招架不住。


    時深親了很久才將她放開,看到她的唇變得更為紅潤,忍不住又親了幾下。


    她臉頰緋紅,紅唇微啟,“我熱。”


    他聞言鬆開抱著她的手臂,將她身上裹著的獸皮拉到腰上。


    夜風吹來,她往他懷裏窩,“又有點冷了。”


    臉頰碰到了他的胸膛,他有些亂的心跳聲通過相觸的肌膚傳來。


    雖然很多次沒有阻隔地碰到他胸膛,但奚鹿還是覺得有點害羞,每次都刻意忽略那些觸碰的感覺。


    時深抱著她換了個方向坐,將風都擋在身後,又將她抱緊。


    他低頭,親了親她額頭,語氣期待,“鹿鹿,我今晚可以抱著你睡嗎?我很暖的。”


    奚鹿從他懷裏抬起頭來,“你擋到我看月亮啦。”


    時深親在她唇上,“可以嗎?”


    她往後仰。


    他湊上去又親了下,“我想抱著你睡,你回答我就讓你看月亮。”


    “好吧,看在你比較暖的份上。”


    他按著她脊背,將她壓回來,再次親了親她唇。


    “我不是答應你了嗎?你怎麽還親?”


    “高興,你答應了,那以後都一起睡。”


    “黏糊怪。”


    “我們過會兒回去可以結侶嗎?”他蹭了蹭她臉頰,聲音有些激動。


    “要怎麽結?”


    “做生崽子的事情,做過了就是結侶了。”時深親了親她耳尖,又補充道:“但不生崽子。”


    奚鹿身子一顫,臉色爆紅,“不要。”


    時深聽著她的語氣不像是抗拒,疑惑問:“為什麽不要?隻有結侶了,你全身上下才會有我的氣息,我們才算是真正的伴侶。”


    “其他獸人也才會知道我們是獸侶。”


    他也想知道,他的獸紋會出現在她身上的什麽地方。


    獸紋越靠近心髒,說明那個雄性在雌性的心中越重要。


    “太快了,我們過一段時間再結侶好嗎?”獸世真的是,讓她經常不適應,“還有,你不許親我耳朵。”


    很多東西在他口中說出來都是那麽的自然而然,而且理所當然,因為這在他的認知中,再正常不過了,但奚鹿來自一個更為文明的世界,還是有點不能那麽快接受。


    “好,但我還是能親你嗎?”


    時深覺得一點都不快,他追求她好久她才同意和他當獸侶的,其他雄性就隻是去問一下雌性就可以了,但是聽她的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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