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去找山西頭的大虎,他會安排你。”


    “謝謝大王!”貓妖一瘸一拐地跑了出去。


    在穎山待了一個月,江逾白看著她除了進城兩日,其餘時間都是和小妖們爬樹摘果,下水摸魚,每日玩得不亦樂乎,到日頭西斜才回來。


    用完晚膳,江逾白抱著她在院中觀月,“乖寶,你玩得快把我忘了。”


    “我哪有。”花青燃捧著他臉親了一下,“每日晚上不是都陪著你嗎?”


    他天天晚上按著她親,一親就容易激動,然後難受得變回本體逃走,等她睡著了又跑回來抱著她睡。


    江逾白扣住她往後退的腦袋,貼了上去,勾纏索吻。


    將人吻得軟了身子後,江逾白呼吸滾燙,貼著她臉頰道:“乖寶,明日回留春城。”


    還有十日便是他們的大婚,也該準備起來了。


    花青燃窩在他有些熱的懷裏,呼吸淩亂,“噢。”


    緩過來後,她戳了戳他的胸膛,“你怎麽每次都親得那麽凶?”


    “我忍不住。”江逾白蹭蹭她臉頰,點了點她微濕的眼尾,“疼嗎?那我下次輕點。”


    花青燃扯著他腰間的荷包玩,“不疼,你親太久了。”


    像是要把她親死。


    “那我下次親其他地方。”他唇輕輕落在她耳後。


    花青燃捂住耳朵,瞪他,“休想。”


    江逾白勾勾唇,把她親迷糊了,他說什麽她都應,也就在清醒時會這不許那不許的了。


    “你憋什麽壞呢?”她警惕地揪他的臉。


    “冤枉。”江逾白抓住她的手握在手心中,“我又不是什麽壞妖。”


    “後院的湯泉建好了好幾日,味道也散得差不多了,乖寶去試試吧。”他將她抱起。


    進了湯泉屋,江逾白將她放下,“洗吧。”


    四顆碩大的夜明珠在懸在湯池四周,散發的光芒與氤氳而上的水霧相纏,無端曖昧。


    “江逾白。”花青燃叫住他。


    江逾白鬆開她腰的手又摟上,與她額頭相抵,語氣緩緩,“怎麽,乖寶想要我和你一起洗?”


    花青燃捏了下他的腰,“想得美。”


    另一隻手將手中的東西塞到他手裏,推開他,“出去吧。”


    手中觸感溫潤,江逾白摸摸她的腦袋,轉身出去。


    低頭一看,是個玉佩,紋樣是他的本體。


    江逾白指腹摩挲著手上的玉,原來那日她把他趕出書房,是在畫樣式。


    化作本體在江裏遊了一遍,江逾白回來倚在門外,聽著裏麵輕微的水聲等她出來。


    她穿著寢衣半濕著長發出來,江逾白環住她柔軟的腰,抱她回房。


    夜明珠散發著瑩瑩暖光,江逾白亦點了燭火,給她用帕子擦幹頭發。


    “把我剛才給你的玉佩還來。”花青燃翹著腳趴在床上,伸手。


    江逾白將玉佩放到她手心。


    燭火忽然發出“劈啪”一聲,火光晃了一下又續上。


    他看了眼,道:“燈花爆,喜事到。”


    花青燃從枕頭底下拿出自己編的穗子,係到玉佩上,“那你說說是什麽喜事?”


    他比人還像人。


    “大婚之喜。”


    她翻了個身坐起來,將玉佩係到他腰間,“知道你很期待了。”


    江逾白將帕子放下,握住她手腕,“乖寶不期待嗎?”


    花青燃抬起另一隻手將他的發冠取下,親在他唇角,“期待。”


    但也不是很期待,咳,有點慌。


    畢竟她爪子碰過了,太那什麽了。


    第二日一早,又要出遠門,花青燃早早醒了,在被窩裏拱來拱去。


    江逾白按住她腰,坐起來後將她攬抱起來。


    “睡不著了?”


    “嗯,回留春城。”


    “那還要吃早飯嗎?”


    “我們去縣城吃。”


    “好。”他抱著她去洗漱,將她放下來,打濕帕子遞給她。


    下了山,四月末的風撲麵而來,微微醺熱。


    江逾白伸手貼在她頸脖,“熱嗎?”


    “還好,未至三伏,算不得熱。”


    江逾白卸了些許身上的妖力,體溫微涼,“抱你,想必爹娘與祖父已在家等急了。”


    花青燃攬住他脖子,笑道:“你若是如今在我爹麵前這般叫,他指定不會讓你進門。”


    江逾白身上裹著妖力,疾行。


    “提前在你麵前叫一叫,到時改口也容易些。”


    花青燃戳戳他臉沒說話,沒戳穿他昭然若揭的小心思。


    為免路途勞累,江逾白依舊是帶著她走走停停,在婚期還有四日前到了留春城。


    花軼行見他們回來,走到院中坐下,給自己倒茶喝。


    柳夙綺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後腦勺,“裝什麽呀,沒見到人翹首以盼,見到了裝模作樣。”


    “娘子,你這樣我的威嚴何在?”花軼行幽怨地看向她。


    看門沒關,花青燃帶著江逾白推門進來,“爺爺,爹,娘,我回來了。”


    花軼行喝了口茶,“我看你是樂不思蜀了,玩得都忘記我們這對爹娘了。”


    花青燃到他旁邊坐下,從百寶袋裏拿出一堆東西,“給您帶的好酒,玩的時候什麽好東西都給您和娘、爺爺留了一份,我哪有忘記您呀。”


    “這還差不多。”


    “爺爺去哪兒了?”


    “和你師叔出門了,應當過會兒就回來。”


    江逾白上前給花軼行夫妻倆行了個禮,聽著他們聊天。


    柳夙綺將花青燃帶回房間後,花軼行才和江逾白商議迎親事宜。


    敲定大致的事情後,花軼行看著他,道:“婺川有俗,大婚前三日未婚夫妻不能見麵,明日你就別來了。”


    “明白。”


    入夜回去,看到院門外站著的戴勝一家與穎山的妖,江逾白唇角微微掀起,開門,“進來吧。”


    五月初一,鑼鼓喧天,風動紅綢。


    屋內,柳夙綺戳了戳花青燃的額頭,掩下眸中的不舍,又有些欣慰,“乖寶,在知道你有喜歡的人……”


    她頓了下,“喜歡的妖時,我想過無數次你出嫁時的場景,想過許多要說的話。”


    “但此時此刻,娘親隻想對你說,不開心了回家。”


    花青燃抱住她,“娘親,舍不得您。”


    “舍不得明日就回家,反正不遠。”柳夙綺親了下她的額頭,“時辰到了,我家乖寶今日好美,那隻妖好福氣。”


    她可不是什麽守規矩的人,她女兒想家了還不能回來嗎?


    江逾白進門,彎腰行禮,“嶽母,小婿來接青燃。”


    柳夙綺鬆開了握著女兒柔荑的手,“去吧。”


    江逾白彎腰將人抱入懷中,走向花轎。


    看著離開的花轎,柳夙綺轉身悄悄抹了眼淚。


    花軼行拍了拍她的肩,“別哭。”


    “你看錯了。”


    “嗯,我看錯了。”花軼行順從道。


    將那些給他灌酒的妖們打趴下後,江逾白進了婚房,“玄衡,你看著他們,別讓他們喝醉了去街上嚇到人。”


    “知道了。”玄衡看了眼對麵喝傻了的戴勝,提著他的衣領把他丟回了他妻子那邊,隨後任勞任怨地給他們家山大王收拾殘局。


    江逾白進去時,花青燃正在撐著腦袋看書。


    他走過去攬上她的腰,親了下她的唇,“在看什麽?”


    此前送她進來時,他就已經幫她把蓋頭揭下來了。


    花青燃將書塞他手裏,神色淡定,“我娘塞給我的,避火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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