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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校李秀成先是被高空墜機摔得渾身組織結構鬆散,後又經曆了“豹口餘生”的凶險,當張國梁所率團丁們的俘虜之前,就已經神誌不清喪失了知覺。


    百餘名團練繞開叢林踏上通往山人村的小路,被人扛在背上的李秀成悠悠醒轉,哼哼呀呀表達了對俘虜政策的嚴正抗議。


    結果張國梁還未來得及審問他這個裝束古怪的可疑分子,便須分神去理會一宗突如其來案件――張國梁的手下在路邊發現了一群哭哭啼啼的百姓,得知他們是從村裏趁亂逃難的村民,不久前剛被一名瑤兵及兩名團練搶劫了隨身財物,並且三位官爺見百姓中間有幾名婦女頗具姿色,於是淫心驟起,當著那麽些鄉親父老的麵將幾名婦女奸淫,四位健壯村民上前勸阻,讓那瑤兵和團丁梟首射殺……


    上校聽了所發生的人間慘禍分外痛心,先前他擔憂的全村生靈塗炭的悲劇果然初顯端倪!那幾名當眾遭受**的婦女還在不停啼哭,雖說尋死覓活的表情異常悲切,可容顏還真有幾分俊俏模樣。


    上校的心便開始抽搐成一團,替那幾名婦女擔心開了!要知道張國梁手下的團丁足有百八十人,個個如狼似虎的樣子,若這位麵相英武的軍官約束不力,哪怕是假裝看不見地來它個默許,幾名已經受創的婦女難逃再次被蹂躪下場!


    此時一幹百姓的生死和幾名婦女命運,全都係於張國梁一念之間。上校被押解落在張國梁後頭,所以僅能看清他的一個後側影。他見張國梁披著牛皮戰甲的身影隱隱顫抖,顯得情緒非常激動,似乎馬上就要朝下屬下達重要指令。


    ***!可千萬不要下令進行集體**哪!可惜上校被五花大綁失去人身自由,不然他很想為清軍團練宣講戰場與妓院的顯著區別。


    “著人去把那三個膽大妄為的家夥抓回來!就說張副巡檢在此等他們問話!”


    還不錯。張國梁並沒有惡意縱容屬下大肆進行流氓**活動,這讓上校頗覺寬慰。


    派出的人四下搜索追拿,一行人就尋了個廢棄的礦坑口打尖。張國梁走到上校近前,上校看他唇紅齒白,走路行動飄逸儒雅,頗具讀書人的風範;隻兩道劍眉斜插入鬢,一雙目光銳利的細長眼睛不怒自威,像極了戲曲舞台上威風八麵的武生,方顯出一股內斂的剛勇。此人雖然是敵非友,上校卻不禁對其出色的儀表氣度心折。


    張國梁道:“我屬下弟兄都說你是妖人,建議我先澆你遍身屎尿,而後再架到火堆裏焚化,則你必定會顯出原形!你覺得如何?”


    上校聽了頭皮發麻。被澆得全身惡臭也就罷了,接下來的火葬措施過於殘酷!他***老子扮空中飛人幹你們鳥事?老子又不曾領導紅色娘子軍,你們幹嘛要把老子當成洪常青那樣來處理?


    “老子並非妖人,老子是天庭的金甲神將下界!誰敢碰觸老子半根汗毛,惹得天威震怒,爾等全都死無葬身之地!”上校想大清的民兵愚昧無知,幹脆疾言厲色嚇唬嚇唬他們,免得他們對老子進行人身傷害。


    “我本來還想問你如何飛到了天上,不過既然你無意招認實情,我也不願強迫於你。”張國梁值得玩味地望著上校說,“你錯過了一個活命的機會,等會兒後悔可就太遲了!”


    “老子後什麽悔?跟你說老子做事向來就沒有後悔的習慣!”上校不曉得這位相貌清秀的家夥,會祭出怎樣的惡劣手段來對付自己,便悚悚然心虛地嚷道。


    張國梁朝他神秘地笑了笑:“你會後悔的,在我這裏不講實話的人都會後悔,從無例外!”


    上校見他說的那麽篤定,腦子裏就開始七上八下地狂想。張國梁將要采取何種方式嚴刑逼供?給老子坐老虎凳灌辣椒水嗎?這位張國梁與李典元存在明顯差異――姓張的看上去堂堂正正為人坦蕩,而那個***李典元卻陰險狡詐,單從外表推斷張國梁應該不至於衝老子使陰招。


    上校最希望張國梁采用的刑訊手段是施展美人計,上校自忖應付這一招頗有心得,雖不敢言冠絕天下,亦足可與頂尖好手並駕齊驅。


    不一時,那三名劫財劫色的官丁被派出的人押送回來,受害的村民見到三人敢怒而不敢言。三人一派滿不在乎的神態,毛毛草草向張國梁請安。


    張國梁問:“你們搶劫的財物在哪裏?”


    三名官丁聽張國梁的話音,分明是想從劫掠來的財物中分一杯羹,便利落地拿出了搶來的首飾及散碎銀兩。其時官軍軍紀渙散,尤其是團練作為地方編練武裝,充斥著兵痞和無業遊民,紀律性更加敗壞,打仗期間乘機擾民劫財劫色可謂家常便飯。所以三人渾不把適才所犯下的罪行當回事,隻尋思這位巡檢惱他們獨吞財物,而沒有及時孝敬。


    張國梁叫人收起財物問三人:“搶劫時誰先動的手?”


    兩名團丁目視那個瑤兵。


    張國梁臉上滾過一陣寒氣:“來呀,砍下他的左手!”


    張國梁的屬下不由分說按住那瑤兵的左臂,一刀剁下了其左掌,血淋淋的手掌掉在泥土上猶在隱約抽跳。


    瑤兵哇啦啦慘號,嘴裏講著大家都聽不懂的語言,斷腕處血水迸流。


    “你們之中都有誰糟蹋了那幾個婦人?”


    兩名驚魂落魄的團丁嚇得麵色如土,噗通跪地求饒道:“大人饒命啊,小的知罪啦,下一次決不敢再犯!”


    “還有下一次?”張國梁冷冷斥道,“人有忘性,對祖宗牌位發過的誓言都可能忘記,最牢靠的辦法就是在身體上留個記號,以便時時提醒你們不要重蹈覆轍。搶錢的砍去手掌,那糟蹋女人又該剁掉哪裏呢?”


    兩名團丁下意識手捂褲襠,磕頭如搗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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