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前文,前文書正說到,齊軍大將金天海和北遼的先鋒大將蕭天寒展開了一場暗器較量。


    結果,金天海的走線銅錘乃是蕭天寒那條走線鐵鞭的克星,金天海隻一錘就將蕭天寒的走線鐵鞭給打成了兩截,當場成了廢鐵。


    蕭天寒見狀是又驚又怒,他將斷鞭收進皮兜子裏在背上背好了,抬腿從得勝鉤上摘下合扇板門刀,催馬舞刀,大吼一聲殺向金天海,就想衝上去報仇。


    金天海一看蕭天寒縱馬舞刀就要上前和自己拚命,不慌不忙,催馬上前,手腕子一翻,一個金蛇繞山過,走線銅錘直奔蕭天寒打去。


    蕭天寒一看不好,連忙舉起合扇板門刀想把這一錘給抵擋下來。不料,金天海的走線銅錘來得實在太快,蕭天寒的刀還沒舉起,金天海的錘就到了。


    蕭天寒躲閃不及,被金天海一錘給打中胸口。這一錘力道很大,當時把個蕭天寒打得是抱鞍吐血。隨後,蕭天寒整個人趴在了馬背上,戰馬馱著他直奔遼軍大陣而去。


    金天海一看蕭天寒重傷敗陣,心中一陣大喜,催馬舞刀在後頭就追,想要將蕭天寒給斬於馬下。


    金天海縱馬揮刀在後麵拚命追趕,眼看就要追上了。蕭天寒此時身負重傷已然沒了反抗之力,真可以說是危在旦夕,命在頃刻。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就聽見遼軍陣中有人高聲喊喝:“南蠻,休傷我家先鋒,且吃我一槍!”


    這道喊聲渾厚而沉悶,就好像一道悶雷一般在兩軍陣前炸響。金天海聽了心中就是一動,背後冒出了一層冷汗。金天海連忙抬頭想看個究竟。


    哪知道,金天海剛一抬頭就見,眼前數道寒光閃爍,三支冷氣森森的短槍直奔自己而來,帶著破風之聲。


    這三支短槍,一支奔金天海的額頭,其餘的兩支奔金天海的雙眼。三支短槍頗有章法而且迅捷無比,足可見使飛槍之人暗器手法十分高超。


    金天海見此情景,頓時大吃一驚,他萬萬沒想到,遼軍陣中竟然有人會偷襲自己。


    那三支短槍寒光閃閃直奔金天海的麵門而來,金天海心裏明白,自己要是被這三支槍給紮上,就算不死,也得落得個雙目失明的下場。


    金天海見情況危急,沒有辦法,隻得放棄追殺蕭天寒,勒住胯下的那匹抱月獨角獸,雙手緊握滾龍寶刀,抵擋這三支飛槍。


    眨眼之間,三支短槍飛到了金天海的麵前,金天海連忙舉起滾龍大刀撥打短槍。


    再看金天海把掌中的大刀一豎,使了個懷中抱月,大刀往外這麽一磕。“當!當!”兩聲,兩支短槍瞬間就被金天海用刀給擊飛了出去。


    第三支短槍直奔金天海的額頭射,金天海順勢往馬背上一躺,一個金剛鐵板橋,短槍貼著他的麵門飛了過去。


    金天海隨之起身在馬背上重新坐穩,他單手提刀,催開戰馬還想著去追殺蕭天寒,可他定睛再一看,卻發現為時已晚。蕭天寒借著這個當口早已回到了遼軍陣中。


    金天海見狀是一陣的窩火,好不容易就要把蕭天寒給宰了,結果被番將偷襲一打岔,又讓他給跑了,煮熟的鴨子就這麽給飛了,金天海的心裏頭如何能好受的了?


    金天海單手提著劈水電光滾龍刀立馬在兩軍陣前是破口大罵:“狡詐的遼狗,有膽量來和爺爺正麵交手,背後偷襲算不得英雄好漢!”


    金天海正罵著,就聽遼軍陣中有人大喝一聲:“南蠻,莫要猖狂,本將軍前來會你!”


    話到人到,就見一匹紅鬃卷毛獸從遼軍陣中衝殺而出,直奔疆場而來。馬上端坐一員大將。


    此人身材高大,虎背熊腰,,濃眉毛,大三角眼,一臉的凶惡之相。此人頭戴赤銅盔,身披赤銅甲,外罩血紅征袍,花狐尾、雉雞翎一應俱全。


    背後斜背著鹿皮囊,腰掛彎刀,足蹬牛皮靴,手裏提著一杆九股托天叉,因為叉上刻有九道鬼紋,所以又叫九鬼托天叉。


    這員番將全身上下皆是赤紅之色,就好像一位從屍山血海中殺出的凶神一般,隱隱散發著一股血腥氣。


    就見這員番將縱馬提叉來到疆場和金天海馬打對頭。兩員大將在疆場展開對峙。


    金天海一看此人是火往上撞,他用刀一指:“對麵番將,你是何人,速速報上名來!”


    那員番將見狀把掌中的那杆九鬼托天叉一橫:“要問我,我乃石元帥帳下的大將血修羅呼爾必是也!南蠻,你竟敢打傷我軍大將,今日某家就宰了你為蕭將軍報仇!”


    說著,呼爾必催動胯下的這匹紅鬃卷毛獸,舞動掌中的這杆九鬼托天叉,就要準備動手。


    另一邊,金天海見狀,也單手緊握自己的這口劈水電光滾龍刀,也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就在這麽個時候,金天海忽然間就聽見身後有人高聲喊道:“兄長少歇,且將這一功讓給小弟吧!”


    金天海聞言,回頭一看,就見一匹青鬃馬直奔疆場,馬背上端坐一員大將,一身金盔金甲,外罩綠羅袍,手裏提著一條龍頭鳳尾棍是威風凜凜。正是自己的結拜兄弟彭秀。


    就見彭秀催馬提棍來到疆場,衝著金天海一笑:“兄長,你已大戰多時,也該休息休息了。兄長可回陣少歇,且將這番奴交給小弟。”


    金天海見兄弟躍躍欲試,知道他很想打上這一仗。自己先前一番大戰也的確有些累了,讓他上陣倒也無妨。不過那呼爾必的暗器十分厲害,金天海有些放心不下,怕兄弟著了道。


    於是,金天海轉頭對彭秀叮囑道:“賢弟,既然如此,這一陣就交給你來打,不過那番奴暗器厲害,賢弟可要多加注意。”


    彭秀聞言一笑:“還請兄長放心,小弟心中有數。”說罷,彭秀催馬提棍上前,與呼爾必馬打對頭。金天海則調轉馬頭回歸本陣為彭秀觀戰。


    且說彭秀催馬上前,用手中大棍一指:“呼爾必,莫要猖狂,我彭秀來陪你走上幾合!”


    呼爾必正要動手,忽見對麵換上來一個用棍武將,他上下一打量,見彭秀相貌堂堂,目光也是微微一閃,隨即怒喝道:“好,某家今日把你人頭取回,也算功勞!”


    說著,呼爾必掄起鋼叉就要動手。彭秀見狀忙把大棍一橫,微微一笑:“呼爾將軍且慢,在下有事與將軍商議。”


    呼爾必正要動手,聞聽此言,就是一愣,他忙把鋼叉收回,怒聲道:“你這南蠻,要打便打,何來這許多話,莫非怯戰不成?”


    彭秀微微一笑:“呼爾將軍莫急,在下久聞呼爾將軍武藝高強,血修羅之名威震大漠。在下不才想與將軍來場君子戰。你我不用暗器,單打獨鬥,不知將軍敢否?”


    彭秀果然機智,一上來一句話就把呼爾必暗器這一手段給禁止了。要知道,那時雙方將領交手還是頗有武德的,這種打賭獨鬥的方法一般很是有效。


    呼爾必聞聽此言,當時就明白了:“這南蠻還真是狡猾,竟然想用此法讓我用不了暗器。我若是不答應,倒是顯得我膽小怯陣了。”


    呼爾必轉念又一想:“也罷,我就不用暗器和他打上一場,憑我胯下馬掌中叉,想要勝他應該並非難事。”


    想到這,呼爾必朗聲道:“好,就按你說的辦,某家與你單打獨鬥,來一場君子戰。”


    “好!呼爾將軍果然英雄氣概,在下佩服。請!”彭秀聞言笑道。隨即,單手提棍做好了準備。


    呼爾必聞言冷笑一聲:“既然如此,南蠻且接我一叉!”說著,呼爾必催動卷毛獸,掄起九鬼托天叉,一個泰山壓頂,鋼叉掛著風聲直奔彭秀的頭頂砸去。


    彭秀一看叉來了,不慌不忙把掌中的龍頭鳳尾棍舉起,一個橫擔鐵門閂,鋼叉正砸在棍上。


    “當!”兩件鐵器在空中相碰,發出一聲巨響,直冒火星子。兩人都被震得在馬上一晃悠,戰馬各自倒退了數步。


    兩人各自勒住戰馬,倒提兵刃,心中都暗自稱讚對方氣力不小。隨後,兩人各自催馬搶到垓心,二馬相交,棍叉並舉是鬥在一處。


    欲知此二人交手勝負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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