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前文,前文書正說到,範毅被玄冥的殺手引到了一處荒郊之地。玄冥的八名頂尖殺手將範毅給團團圍住,並結成玄幽殺陣要將其置於死地。


    範毅沉著對敵,舞動掌中透龍金刀迎戰那八名殺手,卻不料,那八名殺手憑借疾風術用車輪戰之法與範毅展開了纏鬥。


    打鬥了能有好一陣,範毅都沒能將八名殺手給擊退,反而累得氣喘籲籲。這時,八名殺手又趁勢從八個方向同時發動進攻。範毅沒有辦法隻得憑借掌中一口金刀一人獨對八方強敵。


    範毅憑借自己高強的武功一連幾次將八人的合力進攻給打退。但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


    連番的大戰讓範毅的體力消耗殆盡,再加上八名殺手鍥而不舍,拚命進攻,範毅終究還是寡不敵眾。混戰中,範毅被人一掌打中胸口,險些口吐鮮血。


    還沒等他緩過勁兒來,又被人一腳踢得倒退了好幾步。範毅用刀一點地,這才站住身形。此時的範毅隻覺眼前發黑,頭腦發漲,已經無力再戰。


    這時,一眾殺手各持兵器圍了上來對著範毅虎視眈眈,顯然是要來個痛打落水狗。範毅見狀心知性命難保,隻得閉目等死。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範毅就聽見,遠處傳來幾聲冷喝:“爾等鼠輩,少要仗著人多逞凶,待我等來陪你們玩玩!”


    這幾聲大喝就好像幾聲驚雷似的在人群中炸響,把範毅以及玄冥的八位殺手震得全都一驚。


    範毅手扶金刀心中暗想:“這聲音聽著道是很耳熟,會是誰呢?莫非是援兵來了?若真是那樣,今日倒是可以脫困。”範毅心裏這樣想著,臉龐上也有著一抹輕鬆之色浮現,心裏鬆快了些許。


    玄冥的八名殺手聽見了那幾聲冷喝,心中也不由得吃了一驚。幾人心中也犯起了嘀咕:“看著架勢,是有人要來攪局啊。


    我等辛苦籌劃布置了許久,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將範毅給逼到了這一步,眼看就要將範毅給置於死地。哪能讓你們過來橫插一腳給攪和了?”


    想到這,領頭的那名使一柄鐵劍的黑衣殺手,把鐵劍一揮,口中喝道:“戒備!”隨著此人一聲令下,另外的七名殺手紛紛停下腳步,緊握著手中的兵器擺開了陣勢,十幾雙眼睛緊盯著四周是嚴加戒備。


    一旁的範毅也趁著這個機會,手扶金刀,一邊喘氣休息,一邊暗中運轉禹王功的內力調治自己體內的傷勢,抓緊時間恢複體力。


    隨著那幾聲冷喝落下,有著數十道身影從遠方飛掠而來,穩穩地落在了這片荒郊之上。


    荒郊之上原有的那九人,見遠處有人影掠來,紛紛閃目往那群人來的地方觀瞧。幾人一看,嘿!你還真別說,來的這批人人數還不少。足足能有二十幾個人。


    這二十幾人,每人都穿著一身玄色的勁裝,頭上戴著玄色的包巾,腰裏斜挎著百寶囊,手裏提著各自的兵器,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冰寒,凜冽的殺氣。乍一看之下,這幫人似乎與玄冥殺手的打扮一模一樣。


    不過,有所不同的是,這二十幾人中每個人的臉龐之上都罩著一張鐵製的麵具。這些個麵具上都刻著一副青麵獠牙,猙獰無比的凶惡之相。戴著這些麵具,這二十幾人平添了一股子令人膽寒的凶氣。


    範毅將來人打量了多時,不由得大喜過望。通過一番觀察,範毅已然認出了這幫人的身份。來的這二十幾人並非別家勢力正是玄影衛。


    這二十幾人全都是玄影衛當中名列前茅數一數二的高手。為首的那位身著玄色勁裝,頭戴牛首鐵麵,腰間挎著一口鋼刀,足蹬烏靴的武士不是別人正是範毅的貼身暗衛死士甲。


    範毅看到死士甲領著一眾玄影衛的高手趕到,他這心也隨之放了下來。範毅心裏頭明白,憑借這些玄影衛高手的戰力想要對付那玄冥的八位殺手綽綽有餘。


    今天這一仗的勝利天平已然向自己這邊傾斜。想到這,範毅輕輕地吐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一抹如釋重負的笑容。


    俗話說,有人歡喜有人愁。範毅這邊是高了興了,然而玄冥的那八位殺手見這一批高手到此,臉色當時就是一苦。


    八個人心裏都清楚,這二十幾人渾身殺氣繚繞,定然也是經曆了無數洗禮、磨練而成的精英。二十幾個人沒一個是好惹的。


    八位殺手大戰多時,精力自然不比從前。然而,他們現在又要與這二十幾名生力軍交手,必然要費一番功夫。想要完成任務怕是難如登天,搞不好還會有性命之憂是凶多吉少。


    玄冥的八名殺手看罷了多時,沒能把這幫人給認出來。因為,當年寶鼎禪師組建玄影衛之後,直接將眾人分散打入各個州縣或是京城。


    玄影衛從沒有光明正大地在江湖上露麵。衛中成員也隻是藏在各種偽裝之下暗中在江湖上行走。因此江湖上的眾多門派或是獨行高手都沒有聽過玄影衛的名字。


    看了多時,玄冥殺手中,那位手使鐵劍的領頭人,把手中劍一抖挽了個劍花,接著把劍一抱行了個禮:“不知諸位是哪路英雄。我玄冥正在執行任務,煩請諸位莫要多管,以免刀劍無眼,莫名傷了和氣,反為不美。”


    用劍的玄冥殺手認為自己已經足夠客氣了,算給足了對方的麵子。哪知道,死士甲聞言上前一步笑道:“堂堂玄冥殺手竟然拿不住我家主人一人,閣下還是不用上了,乖乖降了吧”


    這一句話頓時把領頭的那名殺手給激怒了。他用劍一指:“小子休得猖狂,今日便讓你死在我玄冥的殺陣之下!”


    說著,用劍的殺手把鐵劍一揮正要開口讓其餘七人擺好陣勢。就在這時,那名殺手就見死士甲一抖手,“嘩啦啦”一陣鎖鏈響動,一道白光一閃而過。


    緊接著,那名殺手就聽見自己身後傳來兩聲慘叫,“啊!啊!”領頭的殺手大驚,連忙回頭一看,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就見,有一柄鋼刀纏著一條手指粗的鐵鏈神不知鬼不覺地飛到了領頭殺手的身後,頃刻之間取下了兩名玄冥殺手的首級。當真是奇詭無比。


    用劍的殺手再一看,隻見死士甲的手攥著鐵鏈的另一頭。他一抖手。鋼刀順著鐵鏈又回到了他的手中。原來死士甲手中用的是一件奇門兵器喚作鐵鏈刀


    領頭的玄冥殺手倒吸了口冷氣,心道:“這鐵鏈刀竟能百步取人首級當真恐怖。”就在這時,隻聽死士甲喝道:“玄冥鼠輩,可敢再來試試某的鏈刀麽?”


    領頭的殺手聞言大怒:“休得狂妄,拿命來!”說著他提起鐵劍率領剩下的五名殺手施展疾風術殺向玄影衛。


    玄冥的八名殺手瞬間折了兩人,玄幽殺陣已然無法再度成型。剩下的六名玄冥殺手隻得憑借疾風術與玄影衛展開交手。


    原本玄冥殺手覺得他們所修習的疾風術,玄妙迅捷,在武學上占著一絕。雖然人數比不上對方,但周旋一陣子肯定沒什麽問題,到時可以再找機會將對手給擊敗。


    這六位殺手想得倒是挺美,哪知道,這回他們可算碰上了硬茬子。就見為首的死士甲把手一揮,二十多名玄影衛高手紛紛運起輕功,追了上來。


    同時二十人紛紛從腰間抽出一把鏈刀對準那六名玄冥殺手狠狠擲去。還沒等那六名殺手加速運轉疾風術,二十多柄鏈刀就到了。


    “啊!”“啊!”“呃啊!”隻聽得慘叫連連。那六名殺手一個都沒跑了,全都中了鏈刀。其中有著五人連吭都沒吭一聲,直接被鏈刀給削去了首級是死於非命。


    如今八名殺手,七人皆死於鏈刀之下,場中就隻剩下領頭的那名用劍的殺手。那名殺手憑借著比旁人高出一籌的武藝躲過了被鏈刀梟首的厄運。


    但那名殺手也身負重傷。胸口中了一刀鮮血直流,兩條腿也被刀給砍傷。那名殺手再也站不住,跪在了地上。


    死士甲見狀,提著鋼刀就要上前結果了那名殺手的性命。範毅在一旁看得真切,忙喊道:“刀下留人,要活的!”


    死士甲聽聞少主發話,連忙將鐵鏈甩出將那名殺手給捆了個結實。隨後,幾名玄影衛的高手一擁而上將那名殺手給圍在當中,二十幾把刀逼住了那名殺手防止他自殺。


    死士甲這時來到範毅身前,雙膝跪倒:“屬下來遲,請少主責罰!”範毅見狀擺了擺手:“此言差異,若非甲你帶人及時趕到,焉有我的命在?你等何罪之有?快快起來。”死士甲這才起身站在了範毅身旁。


    範毅經過一番調息之後,傷勢已經暫時壓製住了。他提著金刀,一步步來到那名用劍殺手的麵前。死士甲提著刀在一旁緊緊保護著。


    範毅來到用劍殺手的麵前,用刀一指:“這次你們玄冥是受誰所雇要來殺我?你若從實招來,我可饒你不死!”


    “哈哈哈!”用劍殺手跪在地上聞聽此言是一陣大笑,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這一笑牽動了他的傷勢,他忍不住一口鮮血噴出。


    殺手緩了緩這口氣道:“饒我不死?我如今身負重傷,本就活不了多久,何須你來饒恕?再說了,我們殺手一向隻管殺人,至於雇主是誰隻有首領知曉,我等一概不知。”


    “這......”範毅一聽犯了難。他心想:“這可如何是好?莫非真找不出這幕後之人不成?”


    範毅正想著,突然,他用眼角的餘光看見用劍殺手的臉上閃過一絲戲謔的笑容。這笑容一閃而過,換作是一般人根本難以察覺。


    範毅憑借過人的眼力,準確地捕捉到了殺手臉上的那抹戲謔。隨即笑道:“哦,看來兄弟並非不知情啊。兄弟,如今你已是這步田地,還隱瞞個什麽勁兒?倒不如說出來,圖個痛快。”


    那名殺手聞言,臉上露出了敬佩之色,笑道:“哈哈哈,好好好。範將軍果然眼力驚人。數十年來,能在我玄冥的玄幽殺陣之中堅持這麽久的,你算第一個。


    佩服佩服!也罷,你說得對,我已是將死之人,把那點事兒藏在心裏就是死了也不痛快。把我知道的告訴你也無妨。”範毅聞言忙道:“還請兄弟明示。”


    殺手看了看範毅道:“我也是無意間聽人講起不知真假。要取你性命之人乃是當今的掌朝太師。”


    “哦,果然如我所料。”範毅聞言並無半點驚訝,似乎早就猜到了這般結果。這才要引出一段,回京城,認祖歸宗。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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