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貮大爺,你可是後院住戶,而我家可是在中院。”


    “當棒梗發出哀嚎聲後,你可是第一個出現在我家門口。”


    “不知道這件事情,你是作何解釋?”


    何雨柱目光落到劉海中身上,滿臉玩味的神色開口詢問道。


    僅僅隻是把棒梗送進去,那可是還太便宜他們。


    既然劉海中也參與到這次的偷盜行動,那必須要把劉海中也送進去。


    劉海中不是想進步嗎?


    一旦他有了案底,那倒是想看一看他到底能怎麽樣進步?


    劉海中聽著何雨柱的質問,他臉色一陣青一陣紫,可能是因為害怕,他身體可還在無形中不斷地顫抖著。


    “我……我……我……”


    “我是大院貮大爺,我聽到棒梗的慘叫聲,我便第一時間趕過來,這……這又有什麽問題?”


    “何雨柱,你總不能因為這一點而冤枉我?”


    “何雨柱,我告訴你,即使你是飯堂主任,你也不能這樣冤枉我。”


    “凡事都得講證據,若是沒有證據,那你就是在誹謗我。”


    “何雨柱,你是在誹謗我。”


    劉海中說著說著,他情緒變得異常之激動,仿佛此時此刻的他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然而,他那誇張的表演,那可是讓眾禽獸們很快產生出不一樣的想法。


    “嗬嗬……經過何主任這麽一說,我倒是覺得劉海中的嫌疑還是挺大的。”


    “你們想一想,劉海中可是在後院,他怎麽可能會在第一時間趕過來?”


    “你們看一看劉海中,現在的他額頭上可是在不停地冒著冷汗,身體還在不停地顫抖著,這明顯就是心中有鬼。”


    “那不是,我看保不準,棒梗跑進何雨柱家裏偷東西,那就是劉海中指使的。”


    “難怪劉海中一直為賈家說話,原來是那麽一回事?”


    聽著眾禽獸們的議論,劉海中的臉色可是變得更加之難看。


    很顯然,這可是準備在沒有證據之前,直接把他定罪。


    要知道,他,劉海中一樣不是吃素的。


    他可是英雄,可是舉報敵特分子的英雄,又豈能容忍他人的誣陷?


    劉海中在心裏可是不斷地給自己打著氣。


    在他心裏,哪怕那些事情,他的確是做了,但絕對不能承認。


    在給了自己一頓瘋狂的暗示後,劉海中輕輕地咳嗽一聲,他滿臉不悅地開口說道。


    “諸位,你們在無憑無據的情況下,你們如此之出言侮辱我。”


    “你們這可是在誣陷舉報敵特分子的英雄,你們可曾想過,你們這樣誣陷我的後果。”


    原本還在吵吵鬧鬧的眾人,當他們聽到“誣陷舉報敵特分子的英雄”,這幾個字後,他們瞬間安靜下來。


    要知道,現在敵特分子那可是猖狂得很,而舉報敵特分子之人,那絕對就是一名英雄。


    這種情況下,若是有人誣陷英雄,這是不是會被定義為敵特分子呢?


    不少禽獸們意識到這一點後,他們紛紛後退,以此來拉開他們與劉海中之間的距離。


    他們可不希望因為罵了劉海中幾句話,那就被牽連進來。


    若真的是如此,那麽他們可真的是太慘了。


    劉海中看到在場眾多禽獸們臉露驚恐之色,在他心裏,那可是樂開花了。


    不得不承認,這“舉報敵特分子英雄”的名號,那還真的是相當好用。


    看來以後,可還要好好地用一用這個名號,以此來為自己謀取更大的利益。


    “沒憑無據,的確是不能將其定罪。”


    “僅僅隻是猜測,那可是遠遠不夠,那必須要真憑實據才行。”


    而就在這個時候,李為民站出來開口說道。


    聽到李為民的話,劉海中臉上笑容瞬間比菊花還要燦爛。


    在劉海中心裏認為,這可是李為民在為他說話。


    “多謝李隊長還我清白。”


    “我可是大院貮大爺,是舉報敵特分子的英雄,我又怎麽可能會做出教唆他人偷盜的行為呢?”


    劉海中對著李為民點頭哈腰地道謝。


    麵對劉海中的道謝,李為民隻是十分隨意地望了他一眼,冷冷地說道。


    “劉海中,你用不著謝我。”


    “我隻是站在公平公正公開的角度上說話。”


    “至於你是不是清白,我們一定會調查清楚。”


    “雖然沒有證據證明你參與棒梗偷盜事件,但你依然是有不少嫌疑。”


    李為民這話一出,劉海中臉色瞬間比成豬肝色。


    李為民口中所說,有不少嫌疑,那豈不是在指他是嫌疑犯嗎?


    雖然劉海中很想為自己辯解幾句,但他的嘴巴隻是張了張,卻是不知道應該怎麽樣為自己辯解。


    就在劉海中愣神之際,李為民已經快步走到賈張氏麵前,他冷聲說道。


    “賈張氏,現在你孫子棒梗前去何雨柱偷東西,那就是小偷行為。”


    “他之前也曾犯過偷盜行為,但念在他身受重傷,本來是待其傷好,再捉進少管所好好教育教育。”


    “但萬萬沒有想到棒梗竟然如此之快,那就再次犯下偷盜行為。”


    “對於他這樣的行為,那必須要嚴懲。”


    李為民說到這裏,他稍稍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


    “若是棒梗是被人教唆,那麽他的罪名自然會小一點,如此一來,對於他的刑罰那也會輕一點。”


    “賈張氏,你可要想清楚再回答。”


    聽到棒梗要被判三到十年有期徒刑,賈張氏臉色“唰”的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


    在賈張氏心裏明白,若是棒梗真的是被判刑,那麽棒梗這輩子可算是完蛋了。


    但賈張氏的嘴角很快浮現出一抹陰險的笑容。


    現在的棒梗,那就是一個太監。


    一個不能為賈家傳宗接代,就連賠錢貨也比不上的太監。


    他的人生,毀了就毀了,那似乎是並不是什麽壞事。


    而且,哪怕是棒梗真的是被判十年,那似乎並不是一件壞事。


    棒梗被關進去,那豈不是可以節約不少糧食,這是一件何樂而不為的事情呢?


    至於棒梗在少管所經曆怎麽樣的磨難,那完全就是他咎由自取,那可是怨不得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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