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吳在後麵將猥瑣漢子的話聽得清清楚楚,心中大驚,暴喝“快走――”。


    如果曾蠶此時想擺脫後麵追趕匪群,簡直是輕而易舉,小虎輕輕一躍就是二百米,但此刻曾蠶那會丟下清平兄妹等人不管,心忖“要死,也陪著他們一起死”。


    其實曾蠶是小看了自己,看到對方個個手執大刀,被匪徒們凶神惡煞的臉孔嚇到不敢反抗,隻顧乖乖的交出金幣,跟隨著眾人逃跑。


    清平吳兄妹與其它三村幾個都在橙靈的實力間,特別還有三個是橙靈前期,根本就跑不過幾乎全部達到了黃靈的匪徒們,不一會兒就讓匪徒從後麵追到背後五米處。


    看著匪群漸漸*近身旁,清平吳心中大急,對著眾人大喝道“小豔你們先走,我和小兄弟擋他們一會”。


    清平豔心裏知道留下來意味著什麽,急急說道“要走,我們一起走…”。


    清平吳突然暴喝道“與其讓你們落入匪徒手裏,倒不如現在就一刀殺了你,滾――”。


    清平吳喝完,兀地轉過身,眼睛布滿了血絲,抽出大刀往後麵衝了回去。


    清平豔看到平日溫柔敦厚的兄長此刻大怒,被嚇得花容失色,呆若木雞站在原地。


    三村中的其他兩個少年,看著清平吳返身往回走,皆是強忍著熱淚,分左右兩側扯著清平豔的手臂,強行帶著清平豔向前奔跑。


    “我不走…我不走…你們放開我。”清平豔大哭,回看著往回跑的兄長,梨雨奪眶而下。


    但三村的兩個少年那敢放手,知道此刻不走,再拖一下誰也走不了,狠心一咬牙,帶著清平豔與其她三位女孩子向鎮子狂衝。


    曾蠶見清平吳往回走,手掌握著頸間,從零度空間拉出一口大刀子,沒有絲毫猶豫立即折身返回,跟隨在清平吳身後衝向匪群。


    後麵的猥瑣漢子大叫道“趕快給我殺掉這兩個屁孩,別讓小姑娘們逃跑了”。


    清平吳先迎上匪群,大刀對著其中一個匪徒大砍下去。


    那個匪徒冷笑一聲,揚起大刀對著清平吳的刀子挑上。


    “鏘!”刀刀相撞,清平吳慘叫一聲,手腕虎口處立即被震得麻。


    匪徒再次揚起大刀對著清平吳劈來,清平吳高舉大刀,橫擋在腦袋上空。


    “鏘!”匪徒一刀劈在清平吳的大刀之上,清平吳虎口立即裂開一條縫,射出一支血箭,手中的大刀也被震飛。


    匪徒一刀將清平吳手中的大刀劈飛後,另一刀接著又到,絲毫不給清平吳喘息的時間。


    清平吳咬緊齒齦,左拳對著匪徒的臉頰砸去。


    這情況,即使清平吳能打中匪徒,也會匪徒手中的大刀劈成兩半,在這千鈞一的時候,小虎背著曾蠶從清平吳後麵躍起。


    “鏘!”曾蠶的刀子對上匪徒的大刀,這回輪到匪徒的大刀被震飛。


    小虎從匪徒身側躍過,背上的曾蠶一個側腿踢掃中匪徒的胸間。


    “噗!”那匪徒立即帶著一條血箭往後麵飛射回去,落到地麵時已經是一具冰冷的屍體。


    曾蠶從小虎背後跳下來,對小虎使了一個眼色,小虎從小便和曾蠶生活在一起,早已和曾蠶心靈相通。


    小虎退到清平吳身側寸步不離,曾蠶接著大喝“清平大哥趕快退回去,守在後麵的路上,別讓匪群衝過去追趕小妹她們”。


    曾蠶幾經生死大戰後,此刻麵對著匪群倒也是臨危不亂。


    匪群中大部分都是黃靈前、中期,麵對上等初靈獸或者能占到多少平宜,但麵對著曾蠶就絲毫討不到好處。


    曾蠶對上上等初靈獸幾乎是一個回合就幹掉一個,同樣!曾蠶要幹掉這些匪徒也不需要費上多大的氣力。


    曾蠶在匪群中左穿右插,而入無人之境,幾乎像屠殺中等初靈獸般,一刀幹掉一個,偶爾碰上一個命硬的再補上一刀。


    “哨爺您再不出手兄弟們就快…”壞猥瑣漢子在哨爺臉前彎腰哈聲說道。


    “啪!”哨爺甩手就給了壞猥瑣漢子一個耳光,喝道“剛才這個屁孩有靈獸你怎麽不說?有靈獸的人不是家底了得,就是實力了得,那個好惹?”。


    “您不是也有眼睛看嗎?那用得上小的說啊…”。


    “啪!”哨爺又嚐了壞猥瑣漢子一記耳光,用手指著曾蠶,對壞猥瑣漢子喝道“你,給我上去――”。


    “出謀劃策還可以,打打殺殺這種事,小的那做得來…”。


    “啪!”又是清脆一聲響,壞猥瑣漢子半邊臉幾乎腫了起來,音帶哭腔說道“我上,我上,我上還不行嗎…”。


    壞猥瑣漢子從地上撿起一口大刀,彎著腰指著曾蠶,在場中繞來繞去,就是不敢向前踏進一步。


    短短十數息,除了不敢靠攏的猥瑣漢子外,其餘的匪徒全被曾蠶屠殺幹淨。


    哨爺在後麵大罵“媽的!老子白養了你們這群孫子,簡直就是爛泥扶不是上牆”。


    哨爺說完,拖著大刀對著曾蠶暴掠而來。


    曾蠶望了一眼手腕處的測靈器,心中大吃一驚,被稱為哨爺的最強戰鬥值竟達到1oooo,這實乃曾蠶來到這個世界見過靈值最高的人,但曾蠶卻沒有絲毫的退縮,高舉大刀對著哨爺劈下去。


    “鏘!”曾蠶與哨爺各退一步。


    殺了那麽多匪徒,曾蠶還是次遇上能格擋自己一刀之人,不過也在意料之中,靈值那麽高,如果不能擋自己一刀才是怪事。


    隨即曾蠶趕快集中精神,不敢再像剛在般大意,第六感也在此刻從身體各外毛孔間滲出,將方圓十米朧罩在其中。


    哨爺心中比曾蠶還要吃驚,要知道自己苦苦修煉了數十年,而且天賦還算可以,在這幾年實力已達到了青靈前期的實力。


    在這一帶小地方中鮮有敵手,那想得到現在隨便跑出一個名不見經的小子,便格擋了自己幾乎全力的一刀,更要命的是這小子看上去隻是一個臭乳未幹的小少年。


    “小朋友你是皇室中人?”哨爺不是傻子,十四五歲有此實力的人背景和身份能差到那裏去。


    曾蠶微笑說道“我並不是什麽皇室中人,看招――”。


    曾蠶說完對著哨爺暴衝而去,心忖“實力相差無幾的對手,打著燈籠也難打”,曾蠶表麵看似平靜,但體內流著的全是好戰好勝的熱血。


    同時心忖“如果放哨爺生離此地又不知有多少人會受害”。


    哨爺側身閃開曾蠶一刀,大喝道“小朋友你如果真的是皇室中人,我可以給你一個麵子,今天生的事就這樣算了,就連剛在收到你們的金幣,也一同返還給你們,你覺得怎樣?”。


    “看招――”曾蠶暴喝一聲,根本不理會哨爺所謂的麵子,手中大刀對著哨爺劈下去。


    哨爺舉刀對上曾蠶的大刀,心忖“年紀輕輕就達到了這般實力,不過可惜了”。


    任誰有這樣年輕的仇家,都會想盡辦法解決掉,不然以後睡覺也會不安心。


    “鏘!”刀刀相撞,強大的衝擊力,直接讓兩人各自後退數步,一老一小兩人,穩著身形後,立即又撞在一起,用的都是重手法。


    兩人每次對上一刀後,便各自退上數步,兩把大刀子根本不打對方要害,而是專每硬劈對方手中的大刀。


    如此打法,就連遠處觀看的清平吳也為之瞠目結舌。


    “鏘!”“鏘!”“鏘!”“鏘!”


    場上金屬交接聲不絕於耳,兩人一直從路心打到小坡上麵,再從小坡上麵打下來,也數不清兩人到底鬥了多少回合。


    哨爺那柄大刀缺口處處可見,他本人也越打越心驚,剛開始還可以憑經老到的經驗壓對手一頭,但到了後來越打越悶,對手就好似有無窮無盡的氣力,怎樣揮霍也用不完一樣,而自己的靈氣正不掉在消耗著。


    反觀是曾蠶這柄用九象水演凝聚出來的大刀,沒有出現過絲毫缺口,而他本人也是越打越覺得爽快琳漓,就算是三年前與曾喻一戰中也沒有如此興奮。


    在汗水的覆蓋之下,曾蠶的第六感又微微向外擴大了少許,體內的靈氣也充沛不已。


    “鏘!”兩人兀地分開。


    曾蠶用手抹去額頭的汗水,眼神戰意不停攀高,雙手緊握大刀對著哨爺掠去,口中大喝“再來――”。


    哨爺久戰曾蠶不下,心中又驚又羞,眼神開始猶豫不決起來,看到曾蠶暴衝而來,手中的大刀越握越緊,像是下了某種艱難的決絕一樣。


    但語氣卻是出奇的平靜“你自己要找死,怪不得別人,*得我使用碎金七式,你就算死,也能自豪了”。


    這碎金七式乃哨爺殺害當地一家大勢力的人物後所得,平常情況他根本不敢使用碎金七式對敵,那家勢力在當地十分有出名,如果使用碎金七式被人現,他想不死都難。


    碎金七式也是哨爺最利害的戰技,現在被曾蠶*得使用碎金七式保命,老羞成怒之下,誓要殺掉曾蠶才解恨。


    曾蠶快至衝到哨爺麵前時,哨爺淩空躍起,兩腿八字腳分開,手中大刀對著曾蠶頭頂蓋去,口中大喝“碎金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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