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一處寬敞的大廳之中,一張大木桌上,幾人圍攏而坐。(.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當中有曾蠶、曾丹霞、曾丹霞的父親曾傳風、以及村長曾權,還有一位風韻卓越的美村婦,神態有幾分酷似曾丹霞,應該是曾丹霞的母親無誤。


    雖然當中每一個人都是隨意而坐,但每個人的表情都顯得十分嚴肅。


    由其是曾丹霞螓低垂,玉臂放置腿上,纖手用力拉扯著裙子,神態顯得十非常緊張。


    在這種氣氛之下,曾蠶也被徹底感染,說話時慢慢騰騰,唯恐將什麽說錯了一樣。


    曾傳風為了衝淡一點緊張的氣氛,輕鬆說道“大家不用緊張,之前曾蠶說過了,就算治不好,也不會留下什麽後遺症狀,最多就是治不好啊!沒什麽大不了的嘛!”。


    曾丹霞秀美的臉頰一下子變得刹白無比。


    曾權怒目瞪了曾傳風一眼,後者趕快低頭,用手騷了騷腦袋,裝作什麽也沒看到。


    曾權環顧四周,對著曾傳風正色說道“現在的問題是怎麽樣才能幫助小丫頭治好惡疾,而不是其它問題,你明白嗎?”。


    後者趕快點頭。


    曾權歎了一口氣,接著對曾丹霞說道“小丫頭其實你也不用太擔心,曾蠶之前也說過了,對於根治你的病他有八成以上的把握,就算以後修煉不了血脈決,也不會再有痛症狀,這隻是最不好的情況而已,治好的機率極大…”。


    曾丹霞的臉色暖和了少許,輕輕說道“爺爺,我知道了”。


    曾權沉思了一會,緩緩說道“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我們做好該做的,剩下的就交給老天吧!曾蠶你也不必太過緊張,用平常心去對待吧!”。


    曾蠶唯唯諾諾答道“是,村長”。


    曾權站起來,對著曾蠶說道“那麽,現在就開始吧!”。


    還是曾丹霞的母親比較細心,柔聲問道“小蠶你需要什麽幫助嗎?”。


    曾蠶沉思了一會,嚴肅說道“我需要一間比較安靜了小房間,注意!途中一定不能讓人打擾到我幫霞小姐治病,則否後果很嚴重”。


    曾權笑道“這個容易,就去小丫頭的房間吧!我們就在外麵守候著,你有什麽要幫忙的就盡管開口”。


    ※※※※※


    在曾丹霞的閨房內。


    曾丹霞靜坐於梳台旁,貝齒輕咬緊張問道“小蠶,你真的可以治好我的怪病嗎?”。


    曾蠶對著曾丹霞點了點頭,安慰道“姐姐你放心吧!一定會沒有問題的,姐姐你先躺在床上,我要開始了”。


    “嗯!”曾丹霞移至床前,輕輕躺下身子。


    “這個過程可能會出現痛苦,我先給你麻醉,然後再開始!”,看見曾丹霞躺到床上,曾蠶輕聲說道。


    不待曾丹霞回答,曾蠶出手如風,三根銀針分別紮在曾丹霞身上三處穴位。


    頓時曾丹霞安靜的昏睡了過去。


    看著這張熟悉而親切的臉頰,曾蠶心中暗暗誓,一定要治好曾丹霞的傷病,不再讓其飽受病魔的折磨。


    曾蠶從箱中取出兩瓶藥水,拔開其中一瓶的塞子,緩緩移至到曾丹霞的嘴角旁,藥水順著嘴角慢慢流進曾丹霞的體內。


    這瓶藥水是潤脈草煉製而成,藥性溫和,有專門保護經脈的特效。


    隨著藥水流進曾丹霞體內,其身上立即出現微微的反應。


    曾蠶知道時機已悄然降臨,隨即不再遲疑,三指按在曾丹霞手腕處,將氣流緩慢引入其體內。


    曾蠶的氣流將藥力逐漸引,最後曾蠶將藥力護著曾丹霞全身經脈,特別是閉塞的雲脈居多。


    雲脈雖遠不及掌控生死的竅門重要,也不及一些奇穴怪脈重要。


    雲脈介於任脈與督脈之間,任督二脈分別在於左右兩肩之處,而雲脈則是一條負責將任督二脈連接起來的細小經脈。


    大凡修煉者一般是通過雙臂力,而雲脈一旦受損,立即會影響到任督二脈的正常揮,嚴重的甚至無法繼續往下修煉。


    而曾丹霞體內的情況,則比曾蠶想象的更加要壞上一些。


    曾丹霞幼年時,因為過渡修煉血脈決,以引至雲脈出現損傷,乃至後來雲脈閉塞。


    每當曾丹霞體內的血氣動蕩時,雲脈因無法起到傳輸作用,以至於血氣來到任督二脈時,再也無處可去。


    無處可去的血氣,當然無法在任督二脈中平衡回收,一些無法收回的血氣,則自由散至全身各處,這時候曾丹霞就會出現萬蛇噬體的劇痛。


    要想根治曾丹霞體內的傷病,唯有打通雲脈一途,除此之外別無它法。


    待潤脈草的藥力全部作之後,曾蠶再將另一瓶藥水喂入曾丹霞嘴中。


    火紋花的藥性剛好和潤脈草相反,其藥性異常狂暴,進入人類體內後,猶如火一樣燃燒。


    火紋花是打通雲脈的主要藥物,而潤脈草則是保護住經脈在高溫燃燒之下不受傷害,在這裏起到至關重要的輔助作用。


    可以說兩種藥物缺一不可。


    曾蠶深吸一口氣,回複平靜的情緒,伸出三指按在曾丹霞的手腕之處,出三絲氣流,分前、中、後三流沿著曾丹霞的經脈緩慢行使。


    三流最後停留在曾丹霞的雲脈閉塞之處,等待火紋花藥力生反應。


    半晌,火紋花的藥力終於有了反應,藥力在曾丹霞的體內漸漸燃燒起來。


    此刻沉睡了的曾丹霞身體又有了一絲微弱的反應,嬌軀輕輕顫抖。


    曾蠶心中一動,分出一道氣流將火紋花大部分藥力引至雲脈之處,隨即狂暴的藥力都在雲脈燃燒了起來。


    頓時閉塞之處猶如泥漿般被緩慢燒開,而曾蠶的氣流則沿著藥力行使。


    氣流緊隨藥力其後,將燒開的泥漿*出經脈之外,動作緩慢如蝸牛走路。


    曾蠶緊閉眼睛,氣流源源不絕輸進曾丹霞體內,閉塞的雲脈也被緩慢的蔬通。


    房間外麵曾權與曾丹霞的母親坐在石椅上,隻有曾傳風不停渡來渡去,口中時不時暴出一句“怎麽進去那麽久了,還不出來?”。


    曾丹霞的母親黛眉輕蹙,輕聲道“我說傳雲,你就不能坐下來,靜靜的等代結果出來嗎?”。


    曾傳風尷尬幹笑了兩聲,坐回石倚之中,過了不到一刻光景又站了起來,不停渡來渡去。


    曾權輕歎,心忖“自己那麽鎮定,怎麽自己的兒子遇事就生風?”。


    其實也不能怪曾傳風,他就隻得曾丹霞一個寶貝女兒,小時候他對女兒疼愛的要命。


    曾丹霞也是爭氣,不到七歲就獲得了小天才之稱號,但誰想到一場大病,竟奪走了女兒的修煉天賦,也奪走了他頭頂上的神聖光環。


    現在女兒有希望康複過來,他這種性格那裏會能鎮定下來?


    ※※※※※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兩個時辰後。


    曾蠶終於完全打通了曾丹霞體內閉塞已久的雲脈。


    但火紋花的藥力,依然仍有一小部份遺留在曾丹霞體內。


    曾蠶心中一動,將殘餘的藥力擴散到曾丹霞的全身各外,也不怕其狂暴的藥力會傷害到曾丹霞的經脈。


    曾蠶當時推動潤脈草的藥力時,唯恐火紋花的狂暴藥力會亂竄傷害到其它經脈,所以曾蠶也將潤脈草的部分藥力,擴散到曾丹霞的全身各處經脈之中。


    當然,曾蠶當時也想不到會有現在這種情況。


    藥力與曾蠶的氣流漸漸溫潤著曾丹霞體內的所有經脈。


    曾蠶這種做法,對曾丹霞日後的好處不言而知。


    又過了半晌,火紋花的藥力終於燃燒完畢。


    曾蠶將插在曾丹霞各處的三根銀針拔了出來,又在其它地方紮上數針。


    曾丹霞緩緩睜開眼睛,從昏睡中清醒了過來。


    見到曾丹霞醒來,曾蠶關心問道“姐姐,你醒啦!”。


    曾丹霞俏鼻嗯了一聲,從床上坐起來,慌忙運行了血脈決,也不管是否會引來痛楚。


    這次跟往日不同,沒有絲毫痛楚夾帶其中,短短一瞬間曾丹霞拳頭處,便充滿那份久違的力量。


    曾丹霞芳心竊喜,顫聲問道“小蠶我是不是完全康複了?”。


    曾蠶微笑不語,輕輕點了點頭,看到曾丹霞這麽滿足的樣子,心裏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看到曾蠶點頭,曾丹霞心中又是一陣激動,那可怕的惡魔終於遠離了自己。


    “啵!”曾丹霞在曾蠶臉頰上輕輕香了一口。


    曾蠶立即變得滿臉通紅。


    “小蠶實在太好啦!來,我們出去告訴爺爺他們。”曾丹霞說完便拉挽著曾蠶的手臂往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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