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福瑞一瞪眼,伸出手指著那輛車說道。“對,就是那輛車,長老,你怎麽知道是這輛?


    哦,對對對,王乾坤說,您會算,真厲害呀,我都不知道玄門還有這個本領。”


    進忠實在不稀得搭理他,隻把車閉了,往那棟房子指了指。“到了,都下去看看吧。”


    司藤皺了皺眉,打量了車外一圈。


    她沒有貿然的去問為什麽玄門長老要讓她下車去那房子裏看一看,既然他能算到秦放在哪兒,也能算到綁架秦放的那些人就住在這裏,總歸在這裏等要比直接跟上去要省事許多。


    而且這位玄門長老可不會無的放矢,既然他讓自己下去看,那這個房子裏一定有自己感興趣的東西。


    因此司藤直接推開車門下了車,慢悠悠的往那棟房子走去。


    嚴福瑞見了也連忙跟了上去。他倒沒往房子裏走,隻是圍著那輛車轉了好幾圈兒,又細細查看。


    暫且不說嚴福瑞看到什麽,隻說司藤,她一進了那房子,便瞧見正廳後麵的牆上。居然掛著她的畫像。


    不對,那不是她的畫像,她確定自己之前沒有來過達納。


    況且,那一年她是被白英所殺,那能安排人把她送到這兒的,就隻有白英。


    這些人在這兒掛著畫像,而且在那畫像下麵還有香爐,能供奉這封畫像的一定是白英安排的人,那麽她們供奉的一定是白英。


    司藤眯了眯眼睛,如此說來,這玄門長老果然言之有物。


    他斷定這裏邊有自己想看的東西,那這東西應該就是這幅畫像,而這幅畫像要告訴他的信息就是這些人是白英安排送她來這兒的人。


    如此說來,那個女人要帶著秦放到這兒來,也能說得通了。


    按照玄門長老所說,那個女人除了綁了秦放,車裏還帶了一具死屍,她是想複活那具死屍體嗎?想找到她,借用她的力量來複活屍體,想的倒是挺美。


    進忠和若罌也下了車,畢竟一會兒那兩個綁架了秦放的人是要回來的。


    若是他們遠遠瞧見了這輛車,想必會打草驚蛇,也許就不會上來了。


    如此,兩人下車之後,隻把車收進了空間,這才拎著嚴福瑞一起進了這棟房子。


    幾人一進來便瞧見司藤目光灼灼的盯著那幅畫像,若罌走過來,歪著頭瞧了瞧。一挑眉說道。“這就是白英吧,眼瞧著她聯係這家人的時候,用的還是跟你一樣的臉。


    這張臉多漂亮啊,你說她怎麽就想不開,跟了邵延寬之後,竟想著換另外一張臉。


    那就是個愛美色的,她換的臉又沒有這張臉漂亮,原本邵延寬也不喜歡她,如此一來,失寵不是早晚的事兒。”


    司藤抬眸看向若罌,挑眉說道。“你連這些都知道?”


    若罌點點頭,走到一邊坐下,“這有什麽奇怪的,那時白英做事可是毫無遮掩,同為苅族,我自然要多關注兩分,隻當是個樂子瞧呢。”


    很快,夜幕降臨,那幾個人終於回來了。


    進忠和若罌一行人全都坐在屋子裏,就瞧著門口等那幾個人自投羅網。


    很快他們一邊說著話一邊往回走,想必也是猜不到吃著鳥不拉屎的地方,都有人會找來。


    很快,秦放率先被那悍匪一樣的男人推了進來。


    正好嚴福瑞從旁邊屋子裏出來,兩人撞在一塊兒滾作一團。


    秦放嚇了一跳,仔細一瞧,竟然是嚴福瑞,瞬間大喜過望,終於有人來救他了。


    而那個女人嚇了一跳,她再一抬頭,卻見一個白色的身影緩緩走過來,坐在了正房的廳前。


    司藤一伸手,點燃了屋子壁爐裏的火,那女人一瞧司藤的臉瞬間嚇作一團,嘴裏喃喃說道,“白,白英小姐。”


    司藤瞧著秦放臉上的傷,頓時怒火中燒。抬手就把那男人揍了一頓,又用藤蔓將他捆了個結實,丟到了外邊。


    進忠和若罌心裏知道,司藤大概率會留下那個女人問話,便手拉著手上了樓,隨便找個房間休息。


    嚴福瑞和秦放一起出了屋,到院子裏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又從背包裏翻出治傷的藥,給秦放處理臉上的傷口。


    不管這些人說什麽做什麽,進忠拉著若罌站在二樓的窗台邊。


    進忠低聲說道。“你猜丘山什麽時候能來?”


    若罌皺著眉瞧了進忠一眼。“電視劇裏不都講了嗎?看著時間,估計等話說的差不多的時候他就到了,你說咱們要不要插一腳?還是任由他跑了?”


    進忠把若罌拉在懷裏抱住,抬頭看著星星說道。“那就得看咱們倆是想快點兒結束這個世界,還是想在這個世界裏多混一混了。”


    進忠低頭在若罌臉上親了一下,才說道。“沒有丘山的搗亂,司藤處理白英是一件很輕鬆的事兒。


    結束劇情可就會快很多,可要是咱倆放任丘山跑了。回頭他沒完沒了的搗亂,日後啊,還有的忙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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