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罌走了過去沒說話,隻是扒掉了郝教授的鞋子,掐住了他的腳腕,用木係異能給他治傷,傷勢很快恢複,郝教授卻一臉不高興。


    陳教授看著他梗個脖子不說話的模樣,這才小心的詢問進忠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進忠見若罌生氣了,他心裏也憋著一股火,是覺得郝教授實在不知好歹,就把剛才的事給陳教授說了一遍。


    陳教授想著剛才郝教授受的傷,一臉心疼,可又心裏有氣。他拍著大腿說道。“糊塗,那沙漠行軍蟻是真的會吃人的。


    那是特別可怕的群居昆蟲。他們的蟻酸對人體會有強烈的腐蝕作用會,咬到人後會造成劇痛。


    如果沒有小唐和小謝,你隻要往地上一一摔,你就跑不出來了。


    到時候,你還做什麽研究?還做什麽考古?你就永遠被埋在這兒就得了。


    我們在避風的那幢建築裏的看到的那一堆白骨就是前車之鑒,你以為這是玩兒的嗎?”


    聽著陳教授罵他,郝教授這時候才耷拉下來腦袋,在他眼裏,科學研究比什麽都重要,甚至犧牲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可是在陳教授眼裏,如果命都沒了,還拿什麽做研究?隻有人活著才是最大的根本。


    而且在他眼中,郝教授跟薩帝鵬,楚健,葉亦心一樣都是他的學生,都是孩子,他帶出來的人都要他都要負責。


    這時候,胡八一卻把進忠拽到一邊。“我說,你不是會飛嗎?怎麽不帶著他們倆直接飛出來?”


    進忠卻掃了一眼郝教授剛剛被若罌治好的腳,冷笑了一聲。“哦,我忘了。”


    胡八一忍笑,他轉過頭去,怕被其他人看見,這時候王凱旋也湊了過來。


    他小聲說道。“哎,老胡,謝哥為什麽不直接帶著郝教授飛出來?沒有郝教授,謝哥跟唐隊醫想跑出來易如反掌呀。”


    胡八一看了看眾人,這才小聲跟王胖子說道。“郝教授性格急躁又執拗,他們倆是打算趁著這次機會給他一個教訓,讓他理解這趟沙漠之行的危險,叫他別總拖後腿呢。


    放心吧,有這兩個人在,我們的隊友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是人家倆也不是冤大頭,難道還能豁出命去救咱們這些人嗎?


    所以像郝教授這樣不知輕重的,總要吃個教訓才行。”


    郝教授那邊兒還在生氣被若罌扇了一巴掌,因此他跟陳教授說道。“老師,我也是為了做科學研究,他有話可以好好說嘛,他怎麽能打我耳光呢?這是侮辱,是對科學的不尊重。”


    若罌翻了個白眼兒,實在沒忍住走了過去。他站在郝教授麵前,冷冷說道。“郝教授。我和進忠被上麵派下來保護你們這支考古隊,上麵對我們的要求是保住你們所有人的性命,可沒說一定要讓你們健健康康,完好無損的回去。


    這一回我打了你一耳光,有種等回北京,你向上麵反映處罰我。如果還有下一次,我不會再這麽救你。


    你是傷了,是殘了,我能保證你回北京,但是你還能不能繼續你心愛的考古,你自己掂量著看。


    真當我沒有脾氣嗎?救了你的命,你還在這兒給我唧唧歪歪,真當我是菩薩性子泥捏的?”


    郝教授能那麽說,一是他確實沒把自己的命當回事兒,把考古看的太重。


    二是多年知識分子的孤傲是刻在骨子裏的。


    三是覺得他自己好歹是個教授,若罌小小年紀,又是個隊醫,憑什麽動手打他?還是扇耳光這種羞辱人的方式,


    若罌一眼就看出來他心中是怎麽想的。她又哼笑了一聲。她就覺得對這種人說話簡直就是對牛彈琴。


    索性她就讓郝教授知道知道,什麽叫秀才遇到兵,“郝教授,我說到做到。除非你的傷致命,否則從現在開始,我不會再救你。等咱們找到了精絕古城,咱們都下去研究,你就和安力滿在上麵看行禮吧!”


    陳教授一聽這話,立刻急了,他急走了兩步。“小唐,小唐,我替愛國跟你道歉,他這性子確實執拗了一點兒,但是他也是為了考古呀。他真不是壞人,他也不是針對你。”


    若罌轉過身看向陳教授,扶著他說道。“陳教授,我很尊重他,但是他的行為無疑是在給整個考古隊拖後腿。


    他隻想著他自己心裏那點兒事兒,可是他從來沒把考古隊所有人的性命放在前麵。


    難道他心裏不知道,他不出來,考古隊就會一直等著他嗎?


    上麵的行軍蟻那麽危險,剛才如果不是我們跑的快,不是我和進忠把他帶出來的及時,這個時候可能我們都要陷在那裏麵。


    因為他一個人害了我們所有人的性命。確實也不用他負責,他都死了,他怎麽給我們的性命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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