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照餘光瞧著玉貴妃娘娘捧著謝廠督的臉繼續親吻著。很快,急促的喘息再次從層層紗簾之後傳了出來。


    明朝跪在地上,慢慢的往後退去,可是進忠低柔的聲音卻突然響起。“主兒,看來那榮王活不了幾日了。”


    玉貴妃的笑聲與她的說話聲同樣帶著沙啞。“嗬嗬嗬嗬,是榮王登位,還是福王登位,於我們來說又有什麽不同?


    隻要他識趣兒,別攪和了我們的好事,我倒願意幫他們把這江山坐穩。


    嗯……進忠……”


    進忠隻披了件外袍,將若罌抱回到床榻上。對於二人來說,一翻雲雨怎能盡興?


    哪怕外麵,榮安皇後、福王、蕭鐸三人對這皇位之爭正執激烈之時,對於他們二人來說,亦可全然不去理會。


    這一世,他們倆的身份在這後宮當中,可謂是無人敢管。


    因此便是進忠勾著若罌可著勁兒的折騰,也不必擔心第二日會不會耽擱差事。


    很快,福王府中便有消息傳來,榮王死了。


    肖鐸得到消息後,立刻趕往榮王府。卻發現竟是榮王貪玩,驚嚇了正在做燈籠的福王一跳。


    竟叫福王無意當中將之撞倒,摔了後腦,這才暴斃而亡。


    肖鐸都要氣瘋了,可又能如何?如今慕容氏子孫隻剩下福王一個,榮王一死,隻能叫福王登基為帝了。


    肖鐸回來的時候,在禦花園裏,瞧見了正在等著他的進忠。


    見了他,肖鐸便歎了口氣,慢慢走了過去,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進忠給他倒了杯熱茶,推到他手邊,肖鐸點了點頭,便拿起杯子灌了一口。


    進忠見他不說話,便淡淡說道。“聽說榮王死了?”


    肖鐸冷哼了一聲。“謝廠督消息倒是靈通,怎麽?你也想在裏麵插一腳?”


    進忠卻笑著擺手。“我可沒那個閑工夫,隻是有一件事,你怕是還不知道。”


    肖鐸一挑眉,疑問的看向進忠。


    進忠則笑道。“昨兒夜裏,福王偷進皇城與端太妃相見,情急之下落了水。這事兒肖掌印當時就在場,應該知道。”


    肖鐸歎了口氣。“這事兒我在場,自然知道。”


    進忠卻繼續笑道。“但是還有一件事兒你不知道,你送端太妃回了擷翠院,那福王假借更衣之名去了上穹宮,尋找玉璽。”


    肖鐸眼睛一厲。握著等活的手拍在了石桌上。“他把玉璽拿走了?”


    進忠瞥了他一眼,說道。“肖掌印稍安勿躁,若是能叫他把玉璽拿走,那還要我何用?如今,玉璽就在曦華宮。”


    肖鐸聞言,這才鬆了口氣,朝進忠拱了拱手。“如此,多謝謝廠督。”


    進忠笑了笑,瞧他的茶已經見了底,便拎著茶壺又給他倒了一杯。“如今你還覺得榮王暴斃是意外嗎?”


    肖鐸捏著茶杯,緊緊皺眉。“不是意外又能如何?如今慕容氏子孫隻剩福王一個,就算榮王是他殺的,也隻能叫他登基為帝了。”


    進忠翻了個白眼兒。“你說的都是廢話。我是要告訴你,由此可見,這福王心機頗深,恐怕是在扮豬吃老虎,肖掌印不可大意呀。


    福王登基容易,可若是叫他掌了權。當初你那樣欺辱他,他可會留你性命?


    我知道肖掌印留在皇城是有事兒要辦。若事兒沒辦成,他便要殺你,你道如何呀?”


    肖鐸立刻看向進忠,手中緊緊握著等活。


    進忠卻撲哧一笑,慢慢站起身。根本不在意他的動作,反而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你的敵人又不是我。還有一件事兒。在你忙活著救榮王,與榮安皇後周旋的時候,我已帶人徹查了朝臣,已揪出幾個有不臣之心的臣子,隻等新王繼位。來燒這把火呢。”


    肖鐸一眯眼睛,“謝廠督是在立威?”


    進忠朝他拱了拱手。“好說。先皇在時,這西緝廠乃是後組建的,我無心與昭定司分庭抗禮。


    可如今眼瞧著這福王忌憚昭定司呢。


    若我西緝廠再沉寂下去,那可怎麽行?所以新皇需要心腹,你不行,隻有我來了。


    若肖掌印想安安穩穩的活著,那爪子還不能收起來。


    告辭了。”


    說完,進忠大步走了,隻留下肖鐸坐在那。片刻之後,他又給自己倒了杯茶水,慢慢的喝著。


    曹春盎一邊回頭瞧著進忠的背影,一邊走了過來。


    “幹爹,這謝廠督也太囂張了,居然敢這麽跟你說話,要不要咱們給他點教訓?”


    肖鐸嗤笑了一聲。“我都未必是他的對手。你們怎麽給他教訓?再說,就算你們以多勝少。可你們能打得過玉貴妃的暗衛?


    算了吧,他也算提醒了我一件事兒,如今這西緝廠是友非敵。暫時還能信任,且再看看吧。


    浮圖塔那邊的事兒安排的怎麽樣了?”


    曹春盎立刻點頭。“都已經安排好了,就等明日鬧出來了。”


    肖鐸眯了眯眼睛,點點頭。“很好,回昭定司!”


    榮王死了,這事兒到底沒能拖到明日,肖鐸剛回昭定司不久,便有浮圖塔守夜的內侍發現了榮王的屍體。


    曹春盎還驚慌了一瞬。


    肖鐸卻笑了笑說道。“慌什麽?如今這樣不是更好,倒顯得我們置身事外。福王可進宮來了?”


    曹春盎立刻說道。“已經派了人去通知福王了,如今福王已經往皇城趕了。”


    肖鐸點了點頭。“那走吧,咱們也去瞧瞧。”


    曹春盎遲疑了一下,又小心翼翼的問道。“幹爹,可要通知曦華宮?”


    肖鐸瞥了他一眼,冷笑道,“曦華宮手眼通天,想必早已經知道了,還用得著我們通知?不必,走吧,去浮圖塔。”


    到了浮圖塔,福王果然先到了。此時榮安皇後正在逼問福王,榮王到底是怎麽死的?


    福王隻瑟縮在一邊,趴在門口廊柱上戰戰兢兢,不敢說話。


    見到肖鐸後,福王眼睛便是一亮,可算是見到了靠山。


    榮安皇後認定了這榮王是福王故意殺的,言語間便咄咄逼人,最後隻能叫了守夜的太監來回話,問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兒?


    可這守夜的太監來了之後,竟編了一個叫人完全無法相信的詭異理由,說是榮王自己跑來浮圖塔,說要隨母妃一起去了,便撞棺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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