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忠的眼睛泛著水光,看向若罌帶著祈求,“若若你點的是什麽香!饒了奴才吧!”


    若罌輕笑,“迷情香啊,宮遠徵配的,忘了嗎?叫你動彈不得……今兒晚上,你就隻能聽我的了……”


    進忠躺在床上,連頭都抬不起來,更看不到若罌在做什麽。他隻感覺到自己的衣袍被解開,露出了他勁瘦的身子,緊接著褲子被拽了下去。


    臉上被若罌身上的輕紗罩衫蓋住,一股竹香沁人心脾。


    可失去了視覺隻能叫他其他的感官越發的清晰。


    突然,濕潤的觸感和水聲叫他眼前炸開了煙花,眼下就算叫他立刻去死他都心甘情願。


    不知迷情香的藥勁兒是什麽時候失效的,若罌隻記得進忠似發了狠,將她翻過來調過去的折騰了整整一夜。


    第二日醒來,隻叫她覺得好似被卡車壓過一般。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一夜的胡鬧,叫進忠成功的錯過了昨晚上的熱鬧。


    宮子羽去雪宮接回雲為衫時,順便將宮遠徵暗器上所淬之毒的解藥喂給了雲為衫。宮遠徵帶著人堵在雪宮門口,看見兩人安然無恙的出來,氣的發瘋。


    回到前山後,宮子羽果然又將長老都叫了出來,讓幾人評理。瞧著長老們依然站在宮子羽身後,隻叫宮尚角、宮遠徵兄弟二人無比厭煩。


    本來二人還打算按照進忠的話,再縱容雲為衫一段日子,畢竟他們還要等著她將宮門雲圖畫出來,送到無鋒手裏好請君入甕。


    可眼下宮子羽竟如此不分裏外,隻叫二人恨不得打他一頓,因此宮遠徵隻說,雲為衫中了自己的暗器身上必定有傷,隻要她身上有傷,那一定就是無鋒刺客。


    宮尚角順勢提出要上官淺查看,雲為衫想著上官淺與她既同樣是無鋒刺客,自然要幫她遮掩,因此欣然應允。


    可卻沒想到,上官淺在宮尚角的授意下,直接將她肩膀上有傷說了出來,很快雲為衫便被宮尚角押入了地牢。


    當天晚上宮子羽夥同宮紫商、金繁和花公子,一起炸了地牢劫了獄。


    宮尚角和宮遠徵追了上去,兩夥人便打了起來,最後以宮尚角吐血為告終。


    這麽大的動靜,自然鬧得宮門上下人盡皆知,宮遠徵扶著宮尚角回了角宮,迎麵便撞上了上官淺,宮尚角吐的滿是血的模樣把上官淺嚇了一跳,眼淚瞬間便流了出來。


    她過去將宮尚角扶住,心疼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宮尚角瞧著她的模樣,便捏了捏她的手,又給她遞了個眼色。上官淺一見才知其中有詐,這才放了心。


    等回了屋後,宮尚角接過宮遠徵遞過來的茶水漱了口,這才將昨晚上的前因後果盡數告知給上官淺知道。


    被所有人排除在外,事後才得知一切的感覺很不好,上官淺聽了事情的經過,沉著臉不說話。宮尚角握住她的手,拇指摩挲著她的手背。“別難過,雲為衫跟你不一樣。”


    上官淺嗤笑一聲。“她確實跟我不一樣,我雖在無鋒,可至始至終我要做的都是給孤山派報仇,無鋒的每一個人都是我的仇人。


    可雲為衫不是,在她心裏,永遠會把她認為重要的人排個先後順序,而她的義妹雲雀排在第一位。


    他義妹死後,她留在無鋒是為了借助無鋒的力量給那個小姑娘報仇。宮子羽應該慶幸,當初是前月公子將雲雀要走又助她假死,這才叫那小姑娘回了無鋒死在點竹的手裏。


    若是沒有前月公子,那雲雀必定是要死在徵公子手裏的。如此一來雲為衫還會幫宮門嗎?


    她跟宮子羽在一處,一直是建立在她與宮門並無仇怨的基礎上。如此說來,宮門倒要感謝前月公子的戀愛腦了。


    隻是我信不過她,當初我們兩個同時進入宮門做選親新娘,我知道的所有消息都會跟她分享。


    我會勸慰她,勸誡她。把我知道的能緩解半月之蠅疼痛的藥給了她,可她是怎麽做的呢?


    若不是梅姐姐在,恐怕今日你們所有人都會瞞著我,看著我傻傻的往圈套裏跳。”


    宮尚角連忙說道。“上官淺,鳶兒,我不會的。”


    上官淺垂了眸子沒說話,半晌才低聲說道。“我知道了,我會等著雲為衫來找我,把消息傳出去。”


    說完她起身提著裙子走了。看著上官淺的背影,宮尚角心中慌亂,他不知為何上官淺會突然沉默,又帶著如此決絕的神情。


    更不知她為什麽會不信任自自己。


    過了兩三日,果然雲為衫帶著宮門雲圖來找上官淺。


    瞧著雲為衫心安理得的神色,上官淺忍不住問道。“前幾日,我聽到羽宮那邊鬧了起來。半夜,角公子和徵公子又跑了一趟長老院,這幾日裏宮門一直亂哄哄的。角公子又突然身受重傷,你可知到底出了什麽事兒?”


    雲為衫的眼睛閃了閃,垂眸端起茶來喝了一口,才慢慢說道。“我並不知。這幾日我一直在房間裏畫宮門雲圖,生怕被人瞧見,又哪裏會往人多的地方跑?今日來時,我還想著要問問你呢,原來,你也不知道。”


    上官淺心中冷笑,這雲為衫果然和她想的一樣,縱使自己幾次幫了她,可她仍然會防備自己。


    而宮尚角呢,又好到哪去?自己連清白都給了他,且腹中……上官淺暗暗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上官淺眸中閃過一絲悲涼,直到現在,宮尚角都沒有問過她,她出去傳遞消息會不會有危險,需不需要保護?


    果然啊,這世上除了自己,誰都不能相信。


    上官淺還未找到機會出宮門傳消息,祠堂中的霧姬夫人出事了。


    如今宮子羽正在後山闖花宮試煉。最後一關需要祭奠最親近之人之血,才能鍛造不滅之刃。


    宮紫商從父親口中得知這個消息,因擔心金繁便偷偷尋了花公子潛入後山,可她卻走錯了路,在祠堂門口遇見一個黑衣人正與霧姬夫人打鬥。


    宮紫商嚇壞了,轉身就跑。當外麵的侍衛聽到消息趕過去時,霧姬夫人已被戳瞎了雙眼,捏碎了喉嚨,看不見,說不出,氣若遊絲的躺在地上。


    侍衛們在祠堂搜查黑衣人時,卻發現被關押在祠堂密室之中被打斷四肢,廢了武功的宮喚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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