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小豆子忽然眼睛一亮開口道。


    “公子,我想起來了,咱們鄴京朱雀大街就有一家回甘樓,那可是鄴京城聞名的大酒莊,我曾經去過。”小豆子恍然大悟。


    “哦,是真的嗎?這太好了,謝謝三位先生給我帶來如此天大的喜訊,這酒來就算我感謝先生。”那賬房興奮的連連作揖。


    “嗬嗬,老先生請坐,我們三人路過貴地,正想打聽打聽這黑域界的人文趣事,老先生可否告之一二。”


    “嗬嗬,公子客氣了,好,小二,再去拿個酒盞來。”見小二出去那賬房先生亦坐了下來開口道。


    “今日早起就聽喜鵲鳴叫,果然讓我遇上貴人,公子,在下姓南宮字明若,祖籍青木郡,家族世代為教人夫子,祖傳家釀就是南宮家酒,三百多年前因青木郡鬧獸潮舉家逃難來到雪見城,後來祖父大人考上榜眼娶雪見城城主小姐為妻,於是就落戶在這雪見城。


    二百年前不周山下了一場千年難遇的大雪造成雪崩,當時整個雪見城全埋進雪裏,幸虧當時祖父大人將我年幼的父親和祖母救了出來。


    等雪崩過後祖父大人就帶著我祖母和當時還年幼的父親去商陸,但行到一半就遇上從商陸逃難的難民,一打聽才知道商陸正在打仗,那裏麵全是死人,見人就殺就搶,這夥人想越過不周山去香夜古城避難。我祖父沒辦法隻好跟著難民去翻不周山,誰想好不容易到達黑域沙漠,卻又遭遇荒原狼的圍攻,當時祖父為保護我父親被狼咬下一條胳膊,我父親祖母和祖父後來亦被衝散了。唉,常言道,禍不單行,福不雙至,一股巨大的沙漠蒼龍忽然襲來,將我祖母和父親吹到了不周山半山腰上,但我的祖父卻不見了蹤影。唉,我祖母和父親在不周山上等了兩天,後來沒辦法就又回到雪見城,挖雪洞算是暫時住了下來,後來雪化了,祖母大人重掌雪見城,再後來她老人家仙逝,我父親繼承了城主,唉,就是這些。”


    桓石虔三人聽完感慨萬分,他們想不到這位城主大人受了這麽多磨難。


    “老先生莫要悲哀,過些時日我們回大幽帝國你可以乘我的飛舟去鄴京與你親人團聚,你看這樣可好?”


    南宮聞言大喜。“如此甚好,南宮感謝公子大恩。”


    “老爺老爺,小姐回來啦。”小丫頭的聲音從院外響了起來。


    “嗬嗬,三位,對不起,是我那小女兒回來了,在下失陪一會。”南宮拱手道歉走出房去。


    “父親父親,你看!”


    “哦,這是火屬性的雪玉蓮,婉兒辛苦你了。”


    “嘻嘻,父親哪裏話來,走,我們去看看母親。”


    “好!”院裏的女子正是那滑雪的紅衣女子。見父女二人上了樓,桓石虔道。


    “這一家人倒亦淒苦,這次回去帶上他們,看來雪見城我們是來對了,我們就在這裏等敵軍到來。”


    “嗯,大帥,你看這黑域這麽亂不如我們…。”


    “我亦有這個想法,待殲滅中州來敵,下一步我打算將黑域拿下來!”


    “太好了大帥!將黑域拿下來咱們大幽帝國的版圖?哈哈…。”小豆子眉飛色舞。


    “嗬嗬,你小子,以後說話時注意點,尤其是在陌生人麵前。”


    “嘿嘿…,丞相大人教誨的是,小豆子記住了。”


    “母親母親!母親你醒醒啊母親…嗚…。”忽然三樓傳來那紅女子的哭聲。


    “走,去看看。”桓石虔一閃身人己上了三樓。這三樓很寬闊,樓板樓梁樓柱都是用上好烏檀木打造,擺設的家具亦是古色古香,看的出這城主府在百年前很是闊綽。


    靠樓南麵有一間臥室,女子哭聲就是從屋裏傳來。“南宮先生,可否讓在下替夫人診治一下?”


    “哦,公子,快快請進。”


    “哦?怎麽是你?”那紅衣女子哭的梨花帶雨轉身看見是桓石虔一呆道。


    “嗯,你好,我們又見麵了,我先看看夫人是怎麽回事。”桓石虔一拱手舉止落落大方。


    “你是郎中?那太好了,快快看看我母親還有救嗎?”


    桓石虔上前一看不由搖頭道。“夫人這是受了冰屬性的內傷,導致其左肺葉破碎,肋骨折斷三根其中兩根插破心髒,一根插入脾髒,多虧夫人身體強健和服食烈酒否則,不過現在寒氣攻心,於血阻斷血脈,若不及時救治恐怕命不久矣。”


    “對對,先生你說的完全正確,大神醫,求求你救救我母親,你要什麽條件我都答應你。”那紅衣女人連連磕頭。


    “小姐快快請起,你放心有我在閆王爺不會奪走你母親的。”


    “婉兒快起來,不要妨礙公子救你母親。”


    “嗯嗯,”婉兒很聽話的站起身來。


    此時的婉兒母親麵色蒼白嘴唇發青沒有一絲血色,渾身冰冷,看來如果再晚來一步就沒救了。


    桓石虔先取出一瓶生命本源凝液,將之灌入夫人口中。“南宮先生,救人要緊,在下得罪了。”


    南宮聞言趕緊說道。“公子盡管施法。”


    “好。”桓石虔說著將手撫在夫人胸口上來回撫摸,但聽夫人胸內不斷發出低低的響聲。那夫人額頭見汗眉頭緊鎖,隻是其臉夾嘴唇逐漸開始紅暈起來。


    “父親,”南宮婉兒驚喜的抱住南宮的胳膊。此時桓石虔又將手移到夫人左下腹位置,不一會但聽一聲骨骼輕響,那夫人啊了一聲,凹陷的雙目忽然睜開,迷茫的看著房頂。


    “夫人勿怕,我是來救你的。”桓石虔輕聲道。“哦?多…謝…先…。”那夫人神誌清醒過來隻是太過虛弱就此昏睡過去。


    半個時辰後,桓石虔收起雙手轉身對南宮道。“夫人己然無礙,其內傷我己全部接好,隻需靜養二三日夫人即可下床行走。”


    “神醫啊!公子,南宮感謝公子救命大恩!”南宮父女激動的不住磕頭。


    “南宮先生,小姐,快快請起,今日相見隻是前世之緣,二位勿要客氣。”


    “嗯嗯,公子,大恩不言謝,走,我們喝酒去。”


    “嗬嗬,好,諾,這瓶藥夜每隔十個時辰給夫人服下。”說著桓石虔將一玉瓶遞給南宮婉兒。


    “多謝公子。”南宮婉兒杏目垂淚感謝道。


    此時已是黑夜,靜謐的雪見城十分寧靜,冷風裹著滿天飛雪,今晚的天氣格外寒冷。


    四人回到雅間,南宮又搬來兩壇老酒,將酒爐架好,將南宮家酒倒入瓦甕裏燉上,於是大家喝著熱酒聊天來。


    “如此說來這三州之主真是天理難容。”


    若知黑域三州之主如何,請看下文:


    三州之主心如獠


    鳳舞耍潑石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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