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文姬聞言感動不已,“撲通”給優僮跪了下來泣道:“仙子仁義道德,悔文姬瞎了眼睛,如今我文姬再立毒誓,此生絕不會對仙子及其屬下做奸犯科,如違此誓,天誅地滅!”


    “母親,還有孩兒呢,求你給仙子求個情吧。”芮威麵色慘白乞求道。樊文姬這才想起還有二兒子在地上趴著呢,逐又躬身麵帶乞求開口道:


    “仙子,你看?”


    “哼!求我不成,這要看你曾經奸汙過的姐妹答不答應!”優僮對像芮威這樣囂張跋扈貪淫好色的二世祖,沒有一絲好感。


    “仙子,讓我代勞吧。”


    忽然!空中人影一閃,說話的正是幽州之主樊峻。


    “大哥!”樊文姬一看大哥終於來了,忍不住撲了過去大哭起來。


    “唉,三妹,悔不當初你不聽父親勸告,偏偏喜歡上了這個小人,如今他們爺幾個做奸犯科死有餘辜。三妹,你莫心軟,懂了嗎?”樊峻麵帶尷尬意味深長低聲道。說出這話他心裏也發虛,唉,都是自己造的冤孽,如果細算起來他的罪孽更重。


    “嗯嗯,我明白了。”樊文姬怎會不明白大哥心意,修為達到她這個高度,對事情因果早就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逐乖巧的點點頭。


    樊峻推開樊文姬上前一步對優僮拱手道:“唉,老夫罪該萬死,如今我等己是待宰羔羊,現在九州大亂,六州兵臨我幽都城下,以仙子神通,當做中流砥柱,老夫失德,願禦下域主之位,禪讓與仙子,我樊家就此解甲歸田,並可以起誓,此生絕不踏回幽州半步,望仙子以國民社稷為重,勿要推辭。”


    如果說芮姬剛才心裏充滿的是悔恨,恐懼和隻求一死的解脫,哪現在聽到樊峻竟然將域主之位禪讓於優僮,那可是大域主啊!一股難以言表的酸澀和妒火令芮姬撕扯頭發抓狂了。


    而桓公台聽到後,心頭猛然一堵!如遭錘擊,一股巨痛傳來,嗓子眼發鹹一口心血直逼咽喉,他“哇”的一聲噴出一大口鮮血。


    樊峻願禪位域主之位給優僮!域主啊!他一生所追求的權利,卻被自己舍棄的妻子輕易得到?在這一刻感覺自己就是個小醜,是後人恥笑的話談。


    芮姬與桓公台忽然的抓狂,在場人心裏竟然有種幸災樂禍的感,優僮鄙夷的瞄了二人一眼,對於權力優僮從不在意,她隻想做個好妻子,好母親,但命運卻讓地成為一域之主,細想一下,這樣也不錯,起碼為兒子爭來一大江山,她與英姬對望一眼,倆人眼睛一亮。


    若是由此得到幽州政權自然是件好事,況且從因果上優僮能活到現在,也是因為樊峻,教場之上他雖然殘忍,但還有點人性,聽了優僮之言放過了桓石虔,後又嗔怪芮姬不要趕盡殺絕,隨後又在優僮瀕臨死亡之際將她救活,雖然他抱有目的,但陰錯陽差之間確實是救了優僮性命,修仙之人注重因果循環,隻是不知虔兒是如何想的?


    想到這些,優僮麵帶解脫之色,仰頭對虛空說道:


    “虔兒,你在嗎?你看如何?”


    仍然盤坐在官驛中的桓石虔亦是一呆,仔細一想緣由,他也明白過來,一切由母親做主就好,隻是他沒有料到樊峻如此果斷,自己隱姓埋名搏武狀元,亦是為了獲取幽州兵權,最終殺死樊峻奪取幽州,但這樣做其缺點很多,自己無論怎樣舍生忘死悍衛幽都,亦是樊峻屬下臣子,功高蓋主,謀朝篡位乃臣之大忌,其後會遭世人唾棄,百害而無一利,況且我現在還不是他的對手,不能將之逼的魚死網破,現在正好借此機會扶母親登上域主之位,屆時我征戰天下亦無後顧之憂。”


    “哈哈…,”一聲長笑,宛如滾滾雷霆,聲傳千裏,世人皆驚!


    “樊峻啊樊峻,爾到是個妙人,燕都胷傀山逼我逃命,此仇說大亦大,說小亦小,若不是如今戰亂,我老人家體惜黎民百姓,否則,早報當日之仇以絕後患!如今,爾到亦果斷,亦罷,爾擇日布告天下,禮賢讓位,解甲歸田去吧。”


    一道蒼邁雄渾的聲音自天際響起,宛如冥帝親臨,幽都城黎民百姓,文武官員,滿城皆驚!這是哪位大能如此神通,蒞臨幽都,聽口氣與域主樊峻頗有過節,竟然令域主大人禪位讓賢?


    樊峻聞言心裏一陣苦澀,無法,真的一點兒辦法亦沒有,不說眼前女子修為和我差不多,那神秘奪舍之人更是修為驚人,縱然我們樊家傾力舍命一搏,勝負兩說,樊家定會因此而沒落,到不如解甲歸田去那中州,況且現在幽州危機四伏,若是失敗,將麵臨六大域主圍攻,其下場肯定淒慘無比,亦罷!不如就此順水推舟,將此殘局推給他,自己回到中州倒也逍遙自在。


    想到這裏,樊峻亦是運足真元朗聲道:


    “屬下樊峻,謹遵大賢號令,今日就布告天下,將幽州域主之位禪讓於優僮仙子,我等即刻離開京都,從此不再回踏京都半步!”樊峻想清一切,果斷開口道,並以屬下自居附送桓石虔一頂大賢高帽。


    桓石虔豈不知樊峻之意,心中暗讚樊峻果然好算計,這樣既當眾承認自己是神秘的大賢,又給自己找了個別人無法小看自己的借口。


    “嗯,如此甚好,去吧,我們之間恩怨一筆勾銷。”


    “多謝大賢!”樊峻又是躬身一禮,然後運起真元高聲道:


    “凡我京都文武百官,即刻乾坤大殿議事,如有怠慢,按律當斬!”


    樊峻聲傳四野,滿城百姓均可耳聞,在職文武百官聞聽空中二人對話,心知幽州域從此換天,連域主大人都忌憚的神秘強者,我等還有何話說,紛紛然朝乾坤議事大殿飛去。


    “各位仙子,這裏有些資源,算做逆子一些補償,望各位仙子手下留情,我定會代各位仙子好生管教逆子。”


    樊峻拱手對佩瑜等人說道,隨手取出一個儲物戒指飛到佩瑜眼前。


    “主公,你看?”佩瑜不敢做主問優僮道。


    優僮此時心情大悅,想不到自己會有一天成為一域之主,逐點頭微笑道。“收下吧,知錯改錯,善莫大焉。”


    “是,主公!”


    “多謝仙子仁義,請隨我乾坤議事大殿當麵禪讓。”樊峻拱手道。


    “嗚嗚…,舅父救我!”芮姬此時心裏更加恐慌,哀求道,“舅父,不要扔下姬兒啊,嗚嗚…。”


    樊峻聞言,通的一下老臉都紅了,正是這個逆子毀了他的道心,他心中一狠。“住嘴!”樊峻手指遙空一點,芮姬頓時昏厥。“芮天闕,常言道子不教父之過,你去吧!”


    “不!樊峻,你不能殺我,我可是中州二長老柏裏溪…。”樊峻未等他把話說完,一指點中芮天闕眉心,“呯”芮天闕腦袋崩碎就此輪回去了。人死如燈滅,再大的冤仇從此畫上句號。


    同時。遙在億兆萬裏的中州一間祠堂裏,一塊白色“長生牌”啪的碎成粉沫!一名須發皆白的老者拍案而起…!


    見芮天闕芮姬如此下場樊文姬雖然心有不舍,但現形勢比人強,況且芮天闕無論怎樣亦是死路一條。


    樊峻頭前領路,海瑩佩瑜等女修綁著芮姬桓公台緊隨優僮身後。


    幽州乾坤議事大殿。眾文武百官均已到齊,樊峻立於階下,恭送優僮踏上域主寶座。


    優僮久經磨礪,心堅若磐石,她著一身威武霸氣的褐色神鎧,神輝熠熠宛如一尊菩薩氣定神閑,站在階下,拱手對滿朝文武百官施了一禮,然後昂首闊步蹬上象征主權的石階,待臨近域主寶座,轉身形,氣勢威嚴的雙手平伸。


    台下眾臣都被眼前的新域主一身神輝聖光驚呆了,感覺多看一眼都是對神隻的褻瀆。見此紛紛躬身跪倒於地,口呼:“臣等參見域主大人!願域主大人冥恩浩瀚,神威蓋世!我等將謹遵域主法旨!”


    “屬下樊峻,偶獲頑疾,域主之位關係甚大,今樊峻失德,自願將幽州域主之位讓賢於優僮仙子,望仙子以神武之氣重震朝綱,光複幽州!今將代表域主權杖的冥天乾坤印,山河社稷圖,兩樣法寶逞於優僮仙子。”


    說著,兩手捧出這兩樣法寶恭恭敬敬的托舉起來,英姬下到台階雙手接過。


    “域主之位交接已畢,庶民樊峻告辭。”說罷樊峻很光棍的大踏步走出乾坤議事大殿,從此樊家消失在京都。


    待樊峻退出大殿,優僮雙手接過冥天乾坤印,山河社稷圖,麵色冷峻的一舉,文武百官再次參拜,待文武百官參拜完畢,優僮冷聲道:


    “各位賢者平身。”文武百官聞言紛紛起身重新歸班站好,優僮麵沉如水逐一掃視滿朝文武,其不怒自威的霸主之氣由然而生,英姬亦是放開修為,仙君大能強者的氣勢浩瀚如海,眾文武百官一驚,才知道新主子原來擁有如此深厚的底蘊,難怪樊峻認熊。


    若知下回,請看下文:女域主母儀天下,武科舉如期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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