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天堂市虎鯨島，娛樂旅遊度假聖地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後，9月26日阿美莉卡的三大股市再次開盤。今天還是一如既往的開始恢複，不過經過前幾天的增長，現在的股市相對穩定不少。
成交量和漲幅均有不少下滑，不過截止收盤還是上漲不少。道瓊斯指數、納斯達克指數和標普指數分別+0.59%、+0.94%和+0.83%。
按照目前的狀態，已經盈利快超過四百億美元。所以接下來的資金就要想著開始怎麽花錢。於是尼古拉讓身邊的凱瑟琳把第二階段的發展計劃書拿出來。
凱瑟琳走到保險箱跟前，拿出了一份隱蔽的第二階段投資計劃書。目前這份投資計劃書隻有尼古拉和凱瑟琳知道。這也是尼古拉足夠信任對方，並讓凱瑟琳做進一步的完善。
“老板，這是經過我這些天完善好的汽車品牌收購方案。其中高端品牌我建議收購勞斯萊斯、賓利；中端品牌收購沃爾沃、名爵等汽車業務；低端品牌收購拉達和高爾基汽車。
然後在遠東及莫斯科附近分別建立兩個汽車生產線，如果資金允許還可以進入函夏市場。那裏的人工及汽車配件比較便宜，目前歐美及日韓的汽車都已經進入那裏，我們也要盡早做出謀劃。”
凱瑟琳今天身穿黑色休閑上衣，牛仔短褲加上米白色高跟鞋，並且紮了兩個俄國傳統辮子，佩戴上一副圓形黑框眼鏡。看上去比平時多了幾分可愛，再加上她完美的身材，絕對是很多人心目中的女神。
尼古拉看著這個死心塌地跟著自己的女工具人，內心還是非常滿意的。從剛開始的不反感，到現在的有一些好感。確實產生了一些變化，果然日久生情這種事情，確實有點依據。不過現在還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接過資料開始繼續閱讀。
“凱瑟琳，你的能力又提升了不少。這份資料我非常滿意，多謝你的陪伴。等這次的股市投資計劃結束，相信一定不會虧待你們的。最近達莎塔蘭那邊還好嗎？
如果有時間，我希望帶著你們兩位一起去拜訪德銀投行的艾迪臣總裁，畢竟勞斯萊斯的汽車品牌在寶馬集團手中，賓利汽車品牌在大眾手中。與其他們兩家吵架分資產，還不如賣給我們。發動機及部分零配件我們依然可以從兩家進口。”
想想前世的俄國所有汽車基本上都是進口的，導致俄國的汽車工業日漸凋零。所以這一次俄國必須在汽車行業拿下一部分製造業，此外還要盡量的占有函夏及第三世界國家汽車市場。
尼古拉話剛說完，就看到達莎塔蘭推門而入。並微笑的朝著尼古拉打招呼道。“老板，我沒有打擾您和凱瑟琳的談話吧！”
看著身穿白色休閑連衣裙，淡黃色長發後麵還係上一個米白色的蝴蝶結。這個與前世妻子相似度很高的美女，內心不由得多出幾分熟悉感。“達莎塔蘭，你可是我的秘書。
剛才還找凱瑟琳詢問你的情況，怎麽樣？有沒有時間，現在陪我一起去一趟德銀投行。我決定發展俄國的汽車工業，你喜歡勞斯萊斯還是賓利？”
達莎塔蘭聽到之後，瞪著她那水靈靈的大眼睛，快速的上前幾步道。“老板，你要獎勵我們汽車嗎？我可以貪心的說兩個都喜歡嗎？凱瑟琳，要不到時候我們換著開也可以啊。”
凱瑟琳上前撫摸一下額頭，歎口氣說道。“學姐，你沒有聽清楚老板剛才說的話嗎？再說了，我們老板一向都是有錢任性。他的意思是要購買勞斯萊斯和賓利汽車牌品和產業。”
尼古拉看著達莎塔蘭o字型的嘴型，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還愣著幹什麽，現在出發去溝通購買的事情啊。說不定我心情好了，給你們每人配置一輛。”
凱瑟琳把手中的資料放在達莎塔蘭的手上，自己則是跟上老板的步伐。不再理會還沒有完全回過神的小迷妹。
達莎塔蘭接過資料，隨便翻閱了幾張。發現老板這次絕對是掙大錢了，還不止這些，還有沃爾沃、名爵等中端品牌汽車。上麵還寫著讓梅隆家族那邊牽線搭橋，找福特公司收購。如果這些品牌真的建立完畢，絕對可以把俄國不爭氣的汽車行業短板彌補回來。
紐約德銀投行總裁辦公室，這裏經過幾天的混亂之後。隨著股市的重新開放，華爾街再次恢複往日的繁榮景象。不過不遠處的雙子星大廈廢墟還在繼續處理中，艾迪臣為了安全起見，接待完尼古拉之後，就帶著他們一起開車來到碼頭。
坐在自己的豪華遊輪上，艾迪臣遞給尼古拉一杯香檳，才緩緩的開口道。“怎麽樣？聽說你們最近賺了不少，那個李彪一直押寶軍工股票。看他在蓷特曬出來的記錄，已經盈利超過25億美元。我想這隻是其中的一部分吧，這樣盛大的饕餮盛宴，你可從來都不會缺席。”
尼古拉與艾迪臣碰了一杯，喝下手中的香檳。迎著海風看向遠方，高興的說道。“那是當然，不瞞您說。我們在老歐洲那邊也小賺一筆，這次當然是跟著大家一起在從三大美股中嶗上不少。目前的話60億差不多還是可以賺到的，這個還要多感謝您提前給我的消息。”
艾迪臣拿出香檳再次給尼古拉倒上一杯，並指著遠方雙子星大廈的位置。“你的話騙騙別人還行，騙我這個老朋友就沒有必要了。你該不會以為那邊真的是報紙上說的那樣嗎？這就是一場預謀，隻是我這個外來戶不在他們圈內而已。”
尼古拉轉身微笑的向著眼前的這個老朋友招呼道。“那又怎麽樣？這些都不是我們所能改變的，別人說是。我就認為是。反正我跟著掙到錢就行，至於其他的跟我沒有關係。
有的時候做個糊塗的人也挺好，沒有那麽多煩惱。我覺得你還是放棄那件事情的調查，不會有什麽結果。徒增煩勞，該來的報應遲早會來。”
“我感覺你這小子話裏有話，說說吧。你不是又知道點什麽？你知道的我一向守口如瓶的。”艾迪臣知道這個尼古拉的路子野，消息渠道比較多，經常提前知道很多消息。
“看在老朋友的麵子上，我給你提個醒。德州安然早作準備，也許我們還可以在這上麵割一塊肉下來。”尼古拉手指著西南方向道。
“這個我已經有些內幕消息，不過大家都還未確定。既然你這次都這麽說了，我看那應該是真的。過幾天有時間，我們聯手一起再合作一把？
不過安然確實有不少優質資產，按照德州牛仔的嫋性肯定不會給我們。倒不如狠狠的割他們的肉。”艾迪臣作為德銀投行的掌舵人，明白其中的很多門路。
“這個先當道一邊，我來說說正事吧！我現在看中了勞斯萊斯和賓利，怎麽樣？幫我去找寶馬集團和大眾公司的人談談，與其他們兩家互相嫌棄，還不如打包賣給我。後續的發動機訂單我還是照樣采購他們的。”尼古拉輕描淡寫的說道，好像這些都是小錢錢似的，說買就買！
“看來你小子這段時間確實掙了不少錢，不過勞斯萊斯和賓利全部購買下來至少要拿出8億美元左右。不然那幫固執的老爺們肯定不會賣，你知道的，他們是不缺錢的主。
還有，你如果購買下來，英國那邊你也很麻煩，不在英國生產的勞斯萊斯和賓利就失去他的定價意義，估計你還要投資一筆錢進去改造工廠所用。這可是一個大型無底洞，你可要考慮清楚哦。”艾迪臣作為幾十年的資深投資家，測算出來的結果不會太差。
“這個不是問題，我購買下來之後，也沒有打算搬遷工廠。就是準備在俄國建立一些中端的勞斯萊斯和賓利汽車生產線，高端一直會放在英國。
而且，本次這不是賺到一些小錢錢嘛。始終是要把這些錢花出去，不然我的資金放著隻會貶值。你說呢？”尼古拉玩味的一笑，似乎胸有成竹，未來一定會賺大錢。
本來艾迪臣還想再說什麽，看到對方那麽自信的樣子也不再相勸。在寶馬和大眾手上不掙錢，不代表在他尼古拉手中也不掙錢。“既然你都下定決心，這個忙我肯定幫你。我個人覺得資金到位的話，沒有太大的問題。畢竟那群歐洲老爺對我還是比較信任的。”
尼古拉聽到對方的回答之後就知道，這件事情已經成功一半。朝著艾迪臣點頭示意，並相互碰杯。
站在二樓船外甲板上的，凱瑟琳看著兩人有說有笑，高興的樣子就知道這件事情大概率已經談下來，下一步就是等著德銀投行這邊的通知。放下心來，繼續欣賞著紐約近海的美景。左邊是紐約曼哈頓地區，右邊是無盡的大西洋。
達莎塔蘭逛完整個豪華遊艇，吹著海風走到凱瑟琳麵前說道。“凱瑟琳，你覺得老板那邊談的怎麽樣了？叫我們過來，也沒有發揮什麽作用。就在這裏吃吃喝喝，看看風景，這樣的工作讓我有點不太適應。畢竟對不起老板給我這麽高的工資。”
凱瑟琳轉身看著這位高顏值俏皮可愛的學姐道。“放心吧，老板基本上搞定了。他們可是很好的商業合作夥伴，又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有的時候，雙方利益談妥之後，並沒有那麽難。你以後會慢慢習慣的，老板是一個很好的人，隻要你死心塌地的跟著老板，老板絕對不會虧待我們的。”
“是嗎？不過老板確實比一般人要好太多。剛開始我還以為老板是看中我的美色，不過這段時間相處下來才知道原來是我想多了。話說回來，凱瑟琳你跟了老板這麽長時間，確定沒有發展進一步的關係的考慮嗎？這樣的男人，全世界估計都找不到幾個。”達莎塔蘭吃著手中的水果，朝著眼前的高顏值秘書詢問道。
“我是喜歡老板，但我要求不高，隻要能夠陪伴在老板身邊就行。倒是你，似乎對老板有不一樣的想法。你那麽痛快的留下來，如果說沒有一些目的我才不信。”凱瑟琳帶著審視的眼光看著眼前的學姐。
“你別這麽看著我，有的時候我也有苦衷。不過你放心，我對老板絕對沒有壞心。如果允許，我當然希望占有這麽優秀的男人。等待時機成熟，我自然會告訴你想知道的。”
達莎塔蘭快速結束這個話題，因為這個凱瑟琳太聰明了，即使自己再怎麽偽裝都會被她看出點蛛絲馬跡。不過接到上級的命令是保護尼古拉，而不是傷害他。所以她並沒有說謊。
9月27日在美林投行齊曼諾·梅隆的帶領下，一起來到了位於阿美莉卡的底特律迪爾伯恩福特總部，會見了這裏的掌門人比爾·福特。
走進福特汽車總部大樓，就是一棟十幾層高樓，外麵是一片綠化帶。看上去一點也不大氣，不過這裏卻是阿美莉卡幾大龍頭汽車企業。號稱百年福特老店，在安全和生產工藝上確實有著先進的經驗。
眾人走進董事長辦公室之後，就看到金色短發，碧藍色眼睛，身穿西裝的中年男人走過來與尼古拉和齊曼諾·梅隆打招呼。不過他的眼睛似乎還盯著身後的凱瑟琳及達莎塔蘭一秒鍾。
“我是比爾·福特，很高興能認識你，尼古拉先生。還有齊曼諾先生，請這邊坐。”尼古拉和齊曼諾一起與對方寒暄幾句。
等待齊曼諾與尼古拉一起走向客座，並擺好坐姿開口說道。“比爾先生，尼古拉先生是俄國人，也是一位出色的商人。更是蓷特的創始人，這次也是對汽車感興趣，特地過來找您溝通合作的事情。”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我最近也注冊了蓷特賬戶，有的時候經常刷刷信息。給我的體驗感很不錯，後續我準備再注冊一個福特官方賬戶，用於第一時間發布公司的信息，然後建立一個客戶溝通渠道。
隻有真正的走近客戶，才能研發出客戶滿意的汽車。”現在的比爾，就是對福特進行改革。作為福特的二代掌門人，急需要做出點成績，不然董事會那邊肯定沒有辦法交代。
成交量和漲幅均有不少下滑，不過截止收盤還是上漲不少。道瓊斯指數、納斯達克指數和標普指數分別+0.59%、+0.94%和+0.83%。
按照目前的狀態，已經盈利快超過四百億美元。所以接下來的資金就要想著開始怎麽花錢。於是尼古拉讓身邊的凱瑟琳把第二階段的發展計劃書拿出來。
凱瑟琳走到保險箱跟前，拿出了一份隱蔽的第二階段投資計劃書。目前這份投資計劃書隻有尼古拉和凱瑟琳知道。這也是尼古拉足夠信任對方，並讓凱瑟琳做進一步的完善。
“老板，這是經過我這些天完善好的汽車品牌收購方案。其中高端品牌我建議收購勞斯萊斯、賓利；中端品牌收購沃爾沃、名爵等汽車業務；低端品牌收購拉達和高爾基汽車。
然後在遠東及莫斯科附近分別建立兩個汽車生產線，如果資金允許還可以進入函夏市場。那裏的人工及汽車配件比較便宜，目前歐美及日韓的汽車都已經進入那裏，我們也要盡早做出謀劃。”
凱瑟琳今天身穿黑色休閑上衣，牛仔短褲加上米白色高跟鞋，並且紮了兩個俄國傳統辮子，佩戴上一副圓形黑框眼鏡。看上去比平時多了幾分可愛，再加上她完美的身材，絕對是很多人心目中的女神。
尼古拉看著這個死心塌地跟著自己的女工具人，內心還是非常滿意的。從剛開始的不反感，到現在的有一些好感。確實產生了一些變化，果然日久生情這種事情，確實有點依據。不過現在還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接過資料開始繼續閱讀。
“凱瑟琳，你的能力又提升了不少。這份資料我非常滿意，多謝你的陪伴。等這次的股市投資計劃結束，相信一定不會虧待你們的。最近達莎塔蘭那邊還好嗎？
如果有時間，我希望帶著你們兩位一起去拜訪德銀投行的艾迪臣總裁，畢竟勞斯萊斯的汽車品牌在寶馬集團手中，賓利汽車品牌在大眾手中。與其他們兩家吵架分資產，還不如賣給我們。發動機及部分零配件我們依然可以從兩家進口。”
想想前世的俄國所有汽車基本上都是進口的，導致俄國的汽車工業日漸凋零。所以這一次俄國必須在汽車行業拿下一部分製造業，此外還要盡量的占有函夏及第三世界國家汽車市場。
尼古拉話剛說完，就看到達莎塔蘭推門而入。並微笑的朝著尼古拉打招呼道。“老板，我沒有打擾您和凱瑟琳的談話吧！”
看著身穿白色休閑連衣裙，淡黃色長發後麵還係上一個米白色的蝴蝶結。這個與前世妻子相似度很高的美女，內心不由得多出幾分熟悉感。“達莎塔蘭，你可是我的秘書。
剛才還找凱瑟琳詢問你的情況，怎麽樣？有沒有時間，現在陪我一起去一趟德銀投行。我決定發展俄國的汽車工業，你喜歡勞斯萊斯還是賓利？”
達莎塔蘭聽到之後，瞪著她那水靈靈的大眼睛，快速的上前幾步道。“老板，你要獎勵我們汽車嗎？我可以貪心的說兩個都喜歡嗎？凱瑟琳，要不到時候我們換著開也可以啊。”
凱瑟琳上前撫摸一下額頭，歎口氣說道。“學姐，你沒有聽清楚老板剛才說的話嗎？再說了，我們老板一向都是有錢任性。他的意思是要購買勞斯萊斯和賓利汽車牌品和產業。”
尼古拉看著達莎塔蘭o字型的嘴型，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還愣著幹什麽，現在出發去溝通購買的事情啊。說不定我心情好了，給你們每人配置一輛。”
凱瑟琳把手中的資料放在達莎塔蘭的手上，自己則是跟上老板的步伐。不再理會還沒有完全回過神的小迷妹。
達莎塔蘭接過資料，隨便翻閱了幾張。發現老板這次絕對是掙大錢了，還不止這些，還有沃爾沃、名爵等中端品牌汽車。上麵還寫著讓梅隆家族那邊牽線搭橋，找福特公司收購。如果這些品牌真的建立完畢，絕對可以把俄國不爭氣的汽車行業短板彌補回來。
紐約德銀投行總裁辦公室，這裏經過幾天的混亂之後。隨著股市的重新開放，華爾街再次恢複往日的繁榮景象。不過不遠處的雙子星大廈廢墟還在繼續處理中，艾迪臣為了安全起見，接待完尼古拉之後，就帶著他們一起開車來到碼頭。
坐在自己的豪華遊輪上，艾迪臣遞給尼古拉一杯香檳，才緩緩的開口道。“怎麽樣？聽說你們最近賺了不少，那個李彪一直押寶軍工股票。看他在蓷特曬出來的記錄，已經盈利超過25億美元。我想這隻是其中的一部分吧，這樣盛大的饕餮盛宴，你可從來都不會缺席。”
尼古拉與艾迪臣碰了一杯，喝下手中的香檳。迎著海風看向遠方，高興的說道。“那是當然，不瞞您說。我們在老歐洲那邊也小賺一筆，這次當然是跟著大家一起在從三大美股中嶗上不少。目前的話60億差不多還是可以賺到的，這個還要多感謝您提前給我的消息。”
艾迪臣拿出香檳再次給尼古拉倒上一杯，並指著遠方雙子星大廈的位置。“你的話騙騙別人還行，騙我這個老朋友就沒有必要了。你該不會以為那邊真的是報紙上說的那樣嗎？這就是一場預謀，隻是我這個外來戶不在他們圈內而已。”
尼古拉轉身微笑的向著眼前的這個老朋友招呼道。“那又怎麽樣？這些都不是我們所能改變的，別人說是。我就認為是。反正我跟著掙到錢就行，至於其他的跟我沒有關係。
有的時候做個糊塗的人也挺好，沒有那麽多煩惱。我覺得你還是放棄那件事情的調查，不會有什麽結果。徒增煩勞，該來的報應遲早會來。”
“我感覺你這小子話裏有話，說說吧。你不是又知道點什麽？你知道的我一向守口如瓶的。”艾迪臣知道這個尼古拉的路子野，消息渠道比較多，經常提前知道很多消息。
“看在老朋友的麵子上，我給你提個醒。德州安然早作準備，也許我們還可以在這上麵割一塊肉下來。”尼古拉手指著西南方向道。
“這個我已經有些內幕消息，不過大家都還未確定。既然你這次都這麽說了，我看那應該是真的。過幾天有時間，我們聯手一起再合作一把？
不過安然確實有不少優質資產，按照德州牛仔的嫋性肯定不會給我們。倒不如狠狠的割他們的肉。”艾迪臣作為德銀投行的掌舵人，明白其中的很多門路。
“這個先當道一邊，我來說說正事吧！我現在看中了勞斯萊斯和賓利，怎麽樣？幫我去找寶馬集團和大眾公司的人談談，與其他們兩家互相嫌棄，還不如打包賣給我。後續的發動機訂單我還是照樣采購他們的。”尼古拉輕描淡寫的說道，好像這些都是小錢錢似的，說買就買！
“看來你小子這段時間確實掙了不少錢，不過勞斯萊斯和賓利全部購買下來至少要拿出8億美元左右。不然那幫固執的老爺們肯定不會賣，你知道的，他們是不缺錢的主。
還有，你如果購買下來，英國那邊你也很麻煩，不在英國生產的勞斯萊斯和賓利就失去他的定價意義，估計你還要投資一筆錢進去改造工廠所用。這可是一個大型無底洞，你可要考慮清楚哦。”艾迪臣作為幾十年的資深投資家，測算出來的結果不會太差。
“這個不是問題，我購買下來之後，也沒有打算搬遷工廠。就是準備在俄國建立一些中端的勞斯萊斯和賓利汽車生產線，高端一直會放在英國。
而且，本次這不是賺到一些小錢錢嘛。始終是要把這些錢花出去，不然我的資金放著隻會貶值。你說呢？”尼古拉玩味的一笑，似乎胸有成竹，未來一定會賺大錢。
本來艾迪臣還想再說什麽，看到對方那麽自信的樣子也不再相勸。在寶馬和大眾手上不掙錢，不代表在他尼古拉手中也不掙錢。“既然你都下定決心，這個忙我肯定幫你。我個人覺得資金到位的話，沒有太大的問題。畢竟那群歐洲老爺對我還是比較信任的。”
尼古拉聽到對方的回答之後就知道，這件事情已經成功一半。朝著艾迪臣點頭示意，並相互碰杯。
站在二樓船外甲板上的，凱瑟琳看著兩人有說有笑，高興的樣子就知道這件事情大概率已經談下來，下一步就是等著德銀投行這邊的通知。放下心來，繼續欣賞著紐約近海的美景。左邊是紐約曼哈頓地區，右邊是無盡的大西洋。
達莎塔蘭逛完整個豪華遊艇，吹著海風走到凱瑟琳麵前說道。“凱瑟琳，你覺得老板那邊談的怎麽樣了？叫我們過來，也沒有發揮什麽作用。就在這裏吃吃喝喝，看看風景，這樣的工作讓我有點不太適應。畢竟對不起老板給我這麽高的工資。”
凱瑟琳轉身看著這位高顏值俏皮可愛的學姐道。“放心吧，老板基本上搞定了。他們可是很好的商業合作夥伴，又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有的時候，雙方利益談妥之後，並沒有那麽難。你以後會慢慢習慣的，老板是一個很好的人，隻要你死心塌地的跟著老板，老板絕對不會虧待我們的。”
“是嗎？不過老板確實比一般人要好太多。剛開始我還以為老板是看中我的美色，不過這段時間相處下來才知道原來是我想多了。話說回來，凱瑟琳你跟了老板這麽長時間，確定沒有發展進一步的關係的考慮嗎？這樣的男人，全世界估計都找不到幾個。”達莎塔蘭吃著手中的水果，朝著眼前的高顏值秘書詢問道。
“我是喜歡老板，但我要求不高，隻要能夠陪伴在老板身邊就行。倒是你，似乎對老板有不一樣的想法。你那麽痛快的留下來，如果說沒有一些目的我才不信。”凱瑟琳帶著審視的眼光看著眼前的學姐。
“你別這麽看著我，有的時候我也有苦衷。不過你放心，我對老板絕對沒有壞心。如果允許，我當然希望占有這麽優秀的男人。等待時機成熟，我自然會告訴你想知道的。”
達莎塔蘭快速結束這個話題，因為這個凱瑟琳太聰明了，即使自己再怎麽偽裝都會被她看出點蛛絲馬跡。不過接到上級的命令是保護尼古拉，而不是傷害他。所以她並沒有說謊。
9月27日在美林投行齊曼諾·梅隆的帶領下，一起來到了位於阿美莉卡的底特律迪爾伯恩福特總部，會見了這裏的掌門人比爾·福特。
走進福特汽車總部大樓，就是一棟十幾層高樓，外麵是一片綠化帶。看上去一點也不大氣，不過這裏卻是阿美莉卡幾大龍頭汽車企業。號稱百年福特老店，在安全和生產工藝上確實有著先進的經驗。
眾人走進董事長辦公室之後，就看到金色短發，碧藍色眼睛，身穿西裝的中年男人走過來與尼古拉和齊曼諾·梅隆打招呼。不過他的眼睛似乎還盯著身後的凱瑟琳及達莎塔蘭一秒鍾。
“我是比爾·福特，很高興能認識你，尼古拉先生。還有齊曼諾先生，請這邊坐。”尼古拉和齊曼諾一起與對方寒暄幾句。
等待齊曼諾與尼古拉一起走向客座，並擺好坐姿開口說道。“比爾先生，尼古拉先生是俄國人，也是一位出色的商人。更是蓷特的創始人，這次也是對汽車感興趣，特地過來找您溝通合作的事情。”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我最近也注冊了蓷特賬戶，有的時候經常刷刷信息。給我的體驗感很不錯，後續我準備再注冊一個福特官方賬戶，用於第一時間發布公司的信息，然後建立一個客戶溝通渠道。
隻有真正的走近客戶，才能研發出客戶滿意的汽車。”現在的比爾，就是對福特進行改革。作為福特的二代掌門人，急需要做出點成績，不然董事會那邊肯定沒有辦法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