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們也去看看那個最壞的西河王八在什麽地方。”出塵說道。“什麽,被人赤手空拳打成這樣?你也太沒用了吧?”將軍府內,一人大怒道。“小的確實沒用,不過對方確實也挺厲害的,他們還說想要會會您呢。”剛才不就被出塵打傷的那人說道。“想會我,好啊,我也正想會會他們呢,走!”


    “等等,對方敢指名道姓地找你,肯定是了不起的人物,還是先探探情況再說,免得得罪了他方勢力。”屋內一名年歲較長的男子說道。“二叔,他們身份日後自然會調查清楚,這次使他們主動挑釁,怪不得我。”那人說罷,帶著一隊人出去,年紀稍大的男子搖了搖頭,也跟上去看看。


    “不用去了,我們已經來了。”眾人一出將軍府,水靈和出塵二人便閃身攔住了他們的去路。“原來是躲在將軍府裏,看來你們還真有點關係啊。”出塵說道。“你們又是什麽人?”那將軍問道。“我叫出塵,她叫水靈。”“原來是大名鼎鼎的五行先鋒之中的水土兩位,在下眼拙,真是失禮。不知道二位先鋒大人到此所為何事?”


    “我們想要在西河城內執行王法,不知道有沒有這個資格。既然與將軍大人有點關係,不知道您是否會阻攔。”“這到底是為何呢?”之後水靈飛了一張木片過去。“如何?”出塵問道,對方已經看清了上麵寫了些什麽。“若是我插手了呢?”“那就更簡單了,相信筆下不久就會另派一個新的城主過來,這個將軍府也會改名換姓。”


    “你們未免太猖狂了吧,夏桀親自封的先鋒又如何,隻不過是一群年少輕狂的小子罷了。我的事與我二叔沒有任何關係,有膽子就向我一個人來。我倒要看看,你們是否名副其實,沒有真本事的話,就都給我留下吧。”“很好,我本來就是來找你一個人的。”“那就要看你們的本事了。”


    西河一霸說著,一招手站在後麵的手下立即向二人衝了過去,一律的殺手裝扮,而且身手不凡。“小的就全交給我了。”出塵嘴上雖然這麽說,可是看到這些“小的”,也不禁皺了皺眉頭,要是不小心點的話,可就非常危險了。這些倒像是被人專門培養出來的,各個一身的殺氣,冷酷無情的樣子。


    水靈聽到之後,雖然有點擔心,但也還是退後。西河一霸瞬間亮出一把青銅長刀,聚集內力於雙腳之上,瞬間閃身到水靈身後。“仙子,我們好好玩玩吧!”說完揮舞著嚐到,速度奇快地向水靈橫掃了過來。但是水靈的速度也不慢,及時的避了開來。“剛才真是粗魯了,真幸運仙子竟然不生我的氣。”那人嘿嘿笑道。


    “夏桀白送這麽一個絕色仙子給我,我又豈能不憐香惜玉呢。”西河一霸見過無數的美貌女子,即使是被他玩弄過的也不知道有多少。搶過無數的美貌女子,可是搶這麽美的還是第一次,心中欲念盛起。“果然都是一樣。”水靈撇嘴道,並不為他的話感到生氣。“不錯,都是一模一樣的,一丘之貉,一群色狼。”出塵邊打邊嗬嗬笑道。


    “既然如此,那就先陪美人兒好好親熱親熱。”說完又是一道向水靈急速砍去,水靈又及時閃開,並隨手向對手揮了一道劍氣過去。“原來傳說中的水靈仙子也不過如此嘛,隻知道逃避。不過我喜歡。”對方隨意一刀便將水靈的劍氣擊散,才兩三下他就以為水靈真的就這麽點本事。不知道是故意激怒水靈,還是本來就是個頭腦簡單的家夥。


    “我隻是不喜歡與人近戰而已。”水靈三番五次地被人親近非禮,已經有點怕了。前幾天被人摸了手,今天要是被人碰到別的什麽地方那還了得。因此她決定以後除非萬不得已,否則絕不與其他男子近戰。“可是我們不親熱,你是殺不了我的。”西河一霸極度猥瑣地說道,揮了一道強大的刀氣過去。


    水靈手中之劍向前一刺,一道劍氣便對上去。瞬間穿過了刀氣,將其削為兩半,還繼續向對方射去。對方一看,馬上橫刀胸前抵擋。但是劍氣上附帶的強大力道卻將他連人帶刀震得後退了幾步才停止。對手自然是一臉的駭然之色,其他人也一樣如此。“我隻是想讓你有機會懺悔過去所犯下的罪惡而已,要殺你隨時都可以。”水靈冷冷地道。


    “是我太小看了你,但是你也不能看不起我。”對手手上真氣暴湧,又一刀向水靈劈了下來,但是揮出來的刀氣卻很多,一起向水靈匯聚了過去。而水靈隻是隨意一劍,便能夠將之化解掉。對方趁她化解那些刀氣之際,閃電般從刀氣之間不斷向她快速的靠近,再狠狠地一刀向她劈來。


    水靈也還是一招劍氣過去,相信不出意外的話,就可以解決他。劍氣一如既往的鋒利,從刀氣之間瞬間破入,再成功地射到對方身上。對手由於衝勢極快,即使中了劍氣也依舊向水靈衝來,這並不讓人意外。讓人意外的是,不僅沒有減慢速度,反而加快了許多,眨眼之間就到了水靈的跟前。


    “以為這樣就能殺了我?你也太厲害了,親愛的水靈仙子。”對手一把大刀瞬間架到了水靈那瑩白如玉的脖子上,當然還沒有碰上。對手不舍得。萬一碰一下就毀壞了水靈那吹彈可破的水嫩肌膚怎麽辦,自己還想跟她又廣闊前景呢。“怎麽回事?”水靈記得劍氣確實已經紮紮實實地打到了他的身上,而且那些劍氣也足以要了他的命。


    可是對方卻好像一點事也沒有,無極劍氣的威力即使穿過刀氣的時候,損失了一些,可還是十分厲害的,所以對手身上一定有什麽玄機。“我是故意讓你殺的,可是我身上穿有天蠶衣,你的劍氣才沒能殺了我,不過你的劍氣還真厲害,差一點連天蠶衣也抵擋不了了。”天蠶衣其實就是神仙最常穿的衣服,比起冰蠶衣、火鼠衣的防禦力都要強很多。


    它的防禦力不僅僅從它可以抵擋得住無極劍氣可見一斑,還有雖然天蠶衣是神仙經常穿的衣服,可是天地之間的神仙並沒有多少,那些天兵們根本就穿不起,也沒那個資格,因為天蠶衣向來都是由那些仙女們所織。這種衣物本就不是凡物,因此人間更是極為少見,乃是無價之寶,不知道對手如何弄到這樣一件天衣。


    “原來如此。”水靈聽到天蠶衣雖然也驚訝不小,不過這樣一件寶貝,落到這種人手裏,簡直是侮辱了它,還不如將它搶過來。“怎麽樣?既然敗了,我也舍不得殺你,以後就當我的女人好了。”對方說著,頭向水靈靠了過來,聞聞她身上的怡人清香。“你還是小看了我呢,我說過不會讓人近身的。”水靈說完,在另一個地方又憑空出現一個水靈,而被刀架著的那個瞬間化為了一團水汽。


    “你什麽時候逃掉的對方?”有點不願相信地問道。“你認為我贏了的話你就不會立即倒地,可是我的劍氣打在你的身上,我多少也知道一點情況。”“原來如此,不過現在逃掉了又能怎麽樣呢,你又殺不了我。”對方大笑道。“看你這個樣子就知道平時狂妄慣了,沒有受過一點打擊。”


    “說得沒錯,老子縱橫西河十幾年,還沒有被誰打敗過,你也確實要比我遺忘那些對手強,所以才*得我用出天蠶衣。”“不是比他們強,而是強很多。你經常去欺負那些沒什麽本事的黎民百姓,竟然還有將這種事說得津津樂道的人,今日算是見識了。”“看不出你也挺猖狂的嘛,看來我們還真是??????”


    “猖狂首先是建立在自己足夠強大的實力上的,不是什麽天蠶衣和絕世神兵。”水靈知道對反剛接下去要說什麽,無疑就是那類天造地設一對的話,因此趕緊打斷。對方到現在還在對她癡心妄想,這也很少見啊。“你說的有點道理,不過天蠶衣穿在我的身上,怎麽能不好好用它來保護我。”


    “那你與烏龜好像沒什麽兩樣了。”水靈一說,在場其他人皆忍俊不禁地輕笑了起來,出塵更是哈哈大笑不止。這個比喻真是恰當,烏龜的殼防禦力一樣很好,用來縮頭保命再好不過。“少廢話,既然你對我無可奈何,那就讓我好好來調教你。”對方說完,又要衝了過來。其實水靈想要破了他的天蠶衣也不是不可能,無極劍氣可以隨著內力和轉動方式和速度的時間長短而不斷增強,隻是不想就此毀了一件難得的衣服。


    水靈也想看看天蠶衣到底是什麽樣子的,與冰蠶衣有什麽不同之處。“既然你這麽著急,我也不用跟你客氣了。看來你是不會有所悔悟了,如此,冰爆結界!”水靈最後低吟一句,對方瞬間就被冰凍住,全身被包裹在裏麵。幸好及時用真氣抵抗,因此裏麵還留有一點空間。


    “這種招式有什麽用?”對方不屑道。“沒用?既然如此,那就不用冰爆結界,用這一招,讓你見識一下冰雪的真正力量。無極冰封!”水靈嬌喝一聲,對方周圍被他用真氣撐起的一點空間,也瞬間被冰吞噬,隨後對方叫都沒有叫出一聲,便再也沒有了動靜。“爆!”水靈低吟一句,那一大塊冰瞬間碎裂,連同對方也一起化為了漫天飛舞的冰屑,沒有一絲血肉留下,好像對方就此從人間蒸發了一般。


    以前水靈用的冰爆結界是利用冰塊向裏麵爆炸,直接將對手炸得粉身碎骨。而這次用無極冰封,則是用比平時還要冰冷的寒氣或者強大的意念控製寒氣入體,將對手全身各處瞬間凍結。這樣雖然外麵的人看到冰塊裏麵的人仍然完好無損,可是事實上他已經死了,而且被冰凍成了虛無,所以在冰塊碎裂之後,便見不到他了。


    對手若是要比水靈強過很多,或者與她修為差不多,但是知道解決方法,可以憑借自身真氣強行將寒氣抵禦在外。可是對方修為上都比不上水靈,而且水靈用的寒氣隻要比正常氣候之中的冰雪要冷一點而已,再加上一點意念,對方便一命嗚呼了。一件絲衣漸漸飄落在冰屑之上,閃著淡淡的霓虹彩光。


    近看似是透明,潔淨無比,卻又看不透,將之拾起又感覺輕如鴻毛,柔軟細化,質地上確實要比冰蠶絲要好一點。可是無論是無極劍氣還是無極冰封都傷不了它,足以見得其附加作用有多大。“以後它就是我的了。”水靈笑眯眯地說道。“仙子?”那城主大人有點生氣,自己的親人被人當著他的麵殺了,又失去了一件寶物,誰能無動於衷呢。


    “怎麽,我們幫你西河城出去了大奸大惡之徒,你不高興啊?”“不是,他橫行霸道,死有餘辜,就算我是他的二叔,也不能容他。”“那就是天蠶衣了,國師說了隻要不是太貴重的東西,我們贏了就是我們的,還有什麽事嗎?”“沒有??????”“那我們就多有打擾,先行告辭了。”水靈說著,便與出塵一道離開。


    西河城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二人離開,有氣無處使,一拳打在門口的麒麟石雕上,那座石雕眨眼之間長出了無數裂痕,轟然倒塌。他的侄子確實該死,隻是可惜了一件寶物。還有當著他的麵殺了他,縱然是他惡貫滿盈,當場又有誰會拍手稱快呢。而且殺了他的還是個沒完全長大的丫頭,好歹自己也是一城之主,這麽不將他放在眼裏。


    可是二人是夏王和國師的人,即使二人官職不比他高,也不是可以隨便亂動的,否則就會真的如他們所說,鍋邊糊聊多久西河會再換一個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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