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葉楚抽地上氣不接下氣的盛祖沒再多說什麽,因為他畢竟是個欺軟怕硬的小人。旁邊的餘曉翔似乎感覺到了什麽,於是開始問盛祖:“你什麽時候知道這張條?”盛祖看了看一旁冷眼的葉楚,又看了看一旁淡定的餘曉翔,慢慢開口說:“在一次的party上,是給魏天成和他夫人杜大蘭的結婚周年紀念會上,當時我聽上麵的人說要暗殺這夫婦倆,還說什麽這倆人有一大筆的財產在銀行保險櫃裏,據說很神秘很值錢!”盛祖滔滔不絕地說,細心地餘曉翔再一次發現了邏輯性問題,接著問:“那個條子是杜大蘭臨死時候寫的,你怎麽確定她一定會寫?”“我不知道啊,”盛祖說,“我哪裏知道她寫不寫,我隻是在她死後搶來的,”“從誰那裏搶來的?”“他們的千金。”盛祖說著看了看葉楚,餘曉翔也同時望向葉楚。葉楚慢慢蹲下來,一臉痛苦。


    “好了好了,往事就先不要說了,”餘曉翔讓麵前這個大坨坨閉嘴,不想讓葉楚再回憶往事傷心。


    夜色漸漸降臨,黑夜拉上了大幕,太陽繁華褪去,月亮皎潔初生,今夜,沒有一顆星星,除了那月。餘曉翔給盛祖嗑了片安定,自己躺在沙發上昏昏睡去,床上,葉楚看了看餘曉翔,又看了看夜色,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她有心事。


    第二天,餘曉翔叫來了夏美,想讓大家一起討論討論,這個盛祖怎麽處置。葉楚心直口快地說:“滅了,”餘曉翔看了看滿眼驚慌的盛祖,搖了搖頭,夏美可就不一樣了,因為盛祖殺了劉丹,所以她到現在的報仇之心都有。其實從夏美剛進餘曉翔家門的時候就發現了盛祖的氣息,快步上了樓,怒火早已布滿了她的眼睛,葉楚和餘曉


    4、秘密身份 ...


    翔明顯感到了她額頭兩邊的青筋和她預展預合的手。“先留著他的狗命吧,”夏美還是比葉楚要淡定地多,盡管她比葉楚更要憎恨麵前這個人,“我覺得事情沒這麽簡單,”夏美走到盛祖麵前,不知從哪裏掏出了一把水果刀,架在盛祖的脖子上,狠狠地往下割,盛祖緊張地閉上眼睛,嘴裏一直喊著疼,刀子在盛租的脖子上越陷越深,直到快接近盛祖脖子的三分之一,夏美才停手,緩緩地說:“把所有事情說出來,我就不把你脖子砍斷,”盛祖驚魂未定地說:“我說、我說、我說……”


    餘曉翔開始敬佩夏美了,他怎麽沒把事情想複雜,他總是認為把事情簡單化是最好的,看來這事情不隻有盛祖這個坨坨在參與了。“我上頭有人!”盛祖終於經不住夏美的恐嚇,大叫一聲,“誰?”夏美和餘曉翔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說,“我不太清楚,我隻是負責把東西交給我上麵的,然後我上麵的給我錢,剩下的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盛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看來嚇得不輕。


    餘曉翔突然有了個好主意,把夏美和葉楚叫到自己身邊,小聲地對她們說著什麽,旁邊的盛祖額頭開始冒汗,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許久,三人慢慢看向滿身濕透的盛祖。“明天,去跟你的上司說,東西到手了,”餘曉翔首先發話了,“然後我們會跟蹤你,知道跟上司見了麵,”夏美緊接著說。盛祖皺皺眉頭,還是答應了下來。


    第二天,盛祖隻身一人來到與上頭的人約好的地方【別問我黑衣人都到哪裏去了、、】,隻有盛祖一個人知道,他的身後緊緊跟著三個人,葉楚、夏美,還有傳說中的餘曉翔。


    “嘿,有人來了!”蹲在草叢裏的葉楚小聲地對樹上的餘曉翔說,“恩,是一個黑衣人【別問我為什麽又是黑衣人、、】,還有一個女的,”餘曉翔也小聲地說。隻見盛祖把手上的紅色盒子交給那個女人,女人打開盒子,把紙條拿出來,又看了看滿臉緊張的盛祖,冷冷地說:“辛苦你了,不過……”那個女人把手中的紙條撕個碎片,撒在盛祖滿是汗的臉上,繼續冷冷地說道:“……這是假的,”說完,迅速從腰間掏出一把槍,對準盛祖的眉心,“老規矩,騙我者,死,”正欲開槍,突然從遠處飛來了一顆石子,不偏不倚,正好打中那個女人的手,手槍從手中滑落,盛祖趁機開溜,卻被躲在一旁恭候多時的夏美得個正著。此時葉楚也從草叢中鑽了出來,示意餘曉翔和夏美還有夏美手裏的盛祖先躲起來,自己對付這個女人。“呦,這不是我最親愛的小楚楚嘛、、原來是你呀,看來東西在你那裏了,”那個女人笑臉相迎之,“少廢話,


    4、秘密身份 ...


    ”二話沒說葉楚就沖了上去,那個女人深知自己不是葉楚的對手,跟黑衣人逃跑了。


    “快追啊你們!”葉楚對躲在一旁的餘曉翔和夏美還有夏美手裏的大坨坨喊著,三個人一起箭步追了上去。


    四個人,在後麵奔走,兩個人在前麵跑。在大街上成了一道不得不說“亮麗”的風景線。撞開擁擠的人群,漸漸遠離這個安靜的小鎮,漸漸奔向危機……


    前麵的黑衣人似乎是跑不動了,步伐漸漸緩和,漸漸脫離了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回頭看了一眼,大罵他沒用,從腰間掏出罕見的消音左輪,朝著黑衣人就是一槍。黑衣人的大腦頓時迸裂,腦漿四溢,慘不忍睹。後麵追著的四個人氣喘籲籲的,看到這樣一幅場景,心中也不好受。夏美尖叫著捂住了眼睛,葉楚則是淡定地盯著滿地的血,餘曉翔以前在電視上見過這種場麵,可是覺得沒那麽恐怖和噁心,今天見到真的了,才漸漸感受到了未知的恐懼。要說最淡定的,還是盛爺了,盛爺久經沙場,這種場麵早已見怪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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