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錨點,我回到了提瓦特。


    世界還沒有迎來改變,它就像一個將自己眼睛蒙住耳朵堵住的天真者一樣。


    神力加身,位格提高。走過去顯然不太好,所以我選擇雙腳離地,利用塵元素讓自己做到像禦風騰天的效果一樣。


    就這樣,幾步路程的時間,我便來到了教令院的上空。


    比起海淵的空氣,陸地上的空氣簡直不知新鮮了多少倍。


    教令院的後麵矗立著巨大的紫色高達,七葉寂照秘密主。而流浪者已經與七葉寂照秘密主融為了一體,兩種思維組成了一個人。


    察覺到了我的到來,高達抬起頭來。


    “你失蹤了整整一天了,而且看樣子你也找到了登神的關鍵。”


    “我現在勉強能和七神掰掰手腕了。說到底也不過是魔神戰爭裏比較出眾的魔神實力,如果沒有他們沒有磨損的話,我或許打不過七神。”


    我如實的向著我的盟友流浪者說道。


    “我匯聚了六大學院的智慧所創造,與你不同。你的忐忑正因為剛接受到力量的不自信,而我已經成為了世界獨一無二的存在。擁有了真神的威能!


    世人若稱之為偽神,則是不懂得「神」的真意。


    假如超人者為神,


    正機神已通曉萬事背負無上力量,謂之超人。


    假如愛人者為神,


    正機神亦懂得賜予人平等的失敗,謂之愛人。


    假如觀人者為神…嗬


    正機神窺得無數愛憎別離怨嗔癡,謂之觀人,不過如此。”


    “千織,我已經認同了你的理念。正是因為提瓦特的生靈已擁有太多的幸福, 因此變得愚昧自大,貪婪可怖。 我願意用我的力量來幫助你終結這個時代! ”


    此刻,新的雙神已經誕生。宣告舊神的敗北……


    看著麵前的高達自我高潮的都快漏電了,我無語的捂住了額頭。


    我成為神以後確實很興奮了幾分鍾,但是你都成神幾天了,怎麽還沒過這股興奮勁?


    “說吧,千織,接下來我們要怎麽做?”


    巨大的高達扭動著笨拙的身軀,向我詢問答案。


    “不保護你的子民了?祖國人先生。”


    我冷嘲熱諷的話語並沒有讓流浪者理解。反而換來了他的認真回答:


    “我可不是什麽祖國人,我是七葉寂照秘密主!”


    “是是是,黃毛到哪了?”


    我詢問道,天晴了,雨停了,我們雙神在這還幹不過他一個黃毛?


    你再超雄再開掛也得有個限度,我可不信兩個神明在這,他還能一打二。


    “已經來了吧?”


    流浪者說完後,高達胸前的淵境三顆勾玉已經緩緩旋轉,凝聚出了一個超大的波紋狀眼睛。


    “此紋並非向雷之主人宣告臣服。”


    “而是刺向世間之威能的利刃!”


    “此鏡麵並非隔絕世人批判的目光。”


    “而是斷卻俗世一切之汙髒的宮牆!”


    “顛倒夢想,剜去心因,重書定業。”


    “吾為須彌唯一真神,亦為我流浪者傲視天下群神的資本。”


    “………”


    我為了不被傳染中二病,我選擇離眼前這個巨大的高達遠一點。


    太恐怖了,眼前的流浪者已經膨脹到了極點。


    而這時,隨著民眾的叫喊聲,我看見了被人群簇擁的黃毛已經走了過來。


    這次衣品還不錯,知道穿一件像樣的戰鬥服。


    “看好了,滅他,易如反掌。”


    流浪者說完後,巨大的機器啟動上身和下半身徹底融合。


    而黃毛也掏出了他的鐵打無鋒劍,我就看著流浪者能不能單殺黃毛。


    “可悲的人類-現在還來得及跪下”


    流浪者說完後,一掌向黃毛拍去。


    我在一旁饒有興致的看著他,阿倍良久不愧是有名的創造師。裁縫行業也精通,原本紅色的嫁衣,我嫌王冠沉重,懶得戴頭上。


    就給我加了一個紅色的帽兜,可以隨時蓋在頭上,還能當紅蓋頭用。


    簡直完美!


    戴上了紅蓋頭,隔著一層簾罩,我釋放了我的視野感應開始調查黃毛的數據。


    好了,全項數據s。這場戰鬥沒必要打了,我現在就可以跑了。


    不過跑之前趁黃毛懶得理我,我可以再去看一眼流浪者怎麽被黃毛摁在地上錘的。


    我需要一個攝像機……


    大搖大擺的進入了教令院,大部分的學者一聽他們須彌的真神要和黃毛打上一架興奮的跑出去了。其中有個腦袋不太靈光的,將他的攝影機丟在了課桌上。


    也不知道帶出去拍兩張照片。


    不過也幸虧他腦袋不太靈光,我才拿到了這個攝像機重新飛到天上來觀賞這場戰鬥。


    “「正機之神」風水渦輪”


    隻見流浪者召喚三團風眼吸引黃毛並持續造成風元素傷害,隨後風眼變為會隨機緩慢移動造成水元素傷害的水龍卷,技能結束後每個水龍卷留下一個小能量塊。


    而小小的能量塊也經過改造,黃毛隻要靠近就會自動發生爆炸。


    黃毛這邊無鋒劍打破了流浪者高達中間的淵鏡,三顆勾玉瞬間解體,直接變成了…顯示器?


    我還以為那個淵鏡是幹嘛的,原來就是記錄數據用的。還擺在了中心的位置……


    “正機之神」雷光閃爍!”


    流浪者操縱著高達在場地內降下大量雷光碎塊,隨後凝聚並向黃毛發射兩個雷光棱鏡,技能結束後留下兩個小能量塊。


    但黃毛的靈敏度十分的流暢,不僅全部躲了出去,還將發射的大量雷光碎塊給反彈到了高達身上。


    我現在已經能看見高達的機器在損壞,甚至有冒煙爆炸的趨勢了。


    這高達……感覺流浪者操縱還不熟練。


    “「正機之神」冰火兩重天·交加!”


    流浪者操縱著巨大的高達用一隻手發射能量波橫掃並形成數道地麵殘留,然後用另一隻手砸地並形成地麵殘留,砸地時留下一個大能量塊。


    射中黃毛了,沒錯,但黃毛的肉體強的可怕,反而將劍丟掉,雙手舉起了大能量塊,對準高達的臉部——也就是流浪者坐著的操縱室,就是狠狠的一砸。


    於是正機之神的麵部立刻出現了一個令人感到滑稽的凹麵,原本帥氣的高達,我現在怎麽看怎麽像是得了硫酸臉症狀的奧特曼。


    “震天撼地!雷光矩陣!不過區區螻蟻也敢毀神的麵貌!”


    光聽聲音都能聽出來,此時的流浪者已經紅溫了。巨大的高達用一隻手砸地隨後引發更大範圍的二次爆炸並形成地麵殘留,手在收回去前有概率會進行橫掃,砸地時很聰明的不再遺留能量塊。


    然後與自身旋轉的雷光矩陣,一段時間後停止旋轉並進化為大型雷光全部掃向旅行者。


    然後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現了。


    我們的旅行者雙手叉腰,用胸膛接住了激光,然後一點事沒有。


    這已經夠離譜了,然後旅行者硬扛著激光往前前進,並單手抓住了激光,迫使激光的軌跡往天上飛去。


    “這開掛了吧?”我沒忍住,說了出來。


    這是什麽牛馬?


    “流浪者,我來幫你。”我的手中凝聚出了塵線,對著流浪者的全身就開始利用捆綁技術將他裹剪成一個繭。


    線上都加了腐蝕之力,我畢竟比高達要小很多,機動性和敏捷度也比高達這麽大塊的要做的好。


    完全可以幫助流浪者定住敵人,再讓流浪者開攻擊。


    流浪者也看見了旅行者。正在掙紮,瞬間抓緊機會用雙手凝聚出一個巨大的雷球,狠狠砸下。


    “「正機之神」雷爆!”


    流浪者所操縱的正機之神一隻腳插入地麵,然後用一隻手砸向地麵,隨後手引發大範圍爆破並形成一道金剛壞滅波狠狠擊中了那該死的黃毛。


    但也隻讓黃毛表麵上的繭破了一層而已,僅此而已。


    甚至身上的衣服沒爛就離譜。


    “「正機之神」雷槍·破滅!”


    不死心的流浪者分兩次將四根雷槍插入地麵並造成持續傷害,利用雷影企圖將旅行者給電癱瘓。


    嗯,效果怎麽說呢……


    讓旅行者利用雷電之力反彈了回去,正機之神的兩隻手在我看來已經廢了,不能再進行有效攻擊了。


    不出意外的話,我感覺旅行者很快就能反打正機之神了。


    “萬象天引——”


    正機之神發射大量水冰火地雷,隨後聚集水冰火雷星芒向須彌這一大片的空地上轟擊著。毫無疑問,也是濃煙滾滾,但是黃毛一點事沒有。


    “頑強的螻蟻,是你逼我的!”


    流浪者絕對生氣了,我看著正機之神的腦袋都開始冒煙了。不光流浪者生氣了,我也覺得很生氣,正義這一方這麽強大,我毀滅個球的提瓦特。


    “正機之神」刹那生滅!”


    流浪者已經開始在上空召喚一個巨大的圓球隨即開始蓄力,巨大的波及範圍讓得知災難即將來臨的須彌人們開始紛紛逃跑。


    畢竟炸的又不是我的子民,我為什麽要幫助他們?


    我在一旁選擇看戲,我可以利用錨點隨時回我的海淵快樂老家。所以這一招對我並沒有什麽用。


    “永恒之地我無所虧欠,當必要之物被排除時,死亡將會迅速到來!我希望我從沒存在於這世上……”


    流浪者吟唱完畢後,巨大的雷球立刻砸了下來。比剛剛砸下的雷球,顯然看上去威力大多了。


    “微小蟲孑,豈敢視神?”


    爆炸過後,我重新從我的快樂老家傳了回來。剛傳送回來,便聽見了流浪者說的這句話。


    確實,這個鎮壓我也得躲避一下。


    我不禁將目光看向了深深的場地,那裏已經形成了一個人造後期大坑。


    “已經死了嗎?”我像是在問旁邊的流浪者,又像是在問我自己。


    “巴爾澤布,我已登神!千織,你也算是個見證者了。”


    “看來還沒有結束。”我說完後衝向了半空中企圖要摧毀正機之神的黃毛,右手凝聚出磅礴的深淵之力形成五根手指的掌印便向下壓去。


    毫無疑問的,黃毛用頭接下了我這一巴掌。隨後拽起我胸口的嫁衣將我狠狠的摔了下去。


    力度之大,將周圍的空間扭曲了,我連傳送都傳送不了。


    我的身體與下方的空洞來了一次親密的接觸,我感覺我的五髒六腑都在晃動,喉嚨一甜鏽鐵味的黑色膿血讓我給吐了出來。


    不可戰勝的黃毛,又一次大勝了尚可一戰的流浪者與奮力向上爬的千織。


    “你的虛鈴一直在搖晃,看來裏麵的團雀應該就是你的弱點。”


    旅行者很敏銳的發現了流浪者的弱點,一邊說著,一邊用無鋒劍切開流浪者的六肢:


    “鏈接手臂,你的雙臂就會失去知覺;


    鏈接腿部,你的雙腿幾乎無法使力;


    而鏈接這顆機械之顱…


    憎恨與痛苦,瘋狂與自傲,都不會被洗去。”


    隨著旅行者的一句話接一句話的落下。龐大的正機之神在他眼裏就像是50多條腿的蜈蚣一樣,切割起來十分容易。


    “我怎能容忍威權日去!”流浪者從胸口釋放出了強大的激光,但毫無疑問,對旅行者來說,就像腹部挨了呲水槍一樣容易。


    “你的驕傲不堪一擊,你與千織一樣,都是小器的人。自以為無所不能,到最後都會被我粉碎掉!”


    黃毛說完這句話後,就像法相天地一樣,瞬間金色的法相與正機之神一樣的高。


    黃毛這麽厲害,是給七國造劫難,還是當下一個天理啊?


    難怪天理這麽想沉睡,我要是天理,我也得放權了。


    想是這麽想,但我現在已經開始拍照了,參加不了戰鬥了。


    我還不想被虐。


    “插入機心人偶背部的導管。流淌其中的色彩時而晦暗時而明豔,為你的破爛人偶提供能量,我說的對嗎?斯卡拉姆奇。”


    黃毛利用巨大的法相將正機之神按在身下,殘忍的將導管一根一根的拔了出來。


    “不要!”


    在流浪者的怒吼下,呂行者將懸掛的傀儡絲線全部拆掉,就連支撐能量人偶的供應也被旅行者踩了個粉碎。


    “失去導管支撐的你,羸弱得堪比新生幼兒,今日便讓你寸步難行。”


    旅行者宣告一樣的審判話說完後,便一拳粉碎了正機之神,正機之神也不堪重負的發生了巨大的爆炸。


    巨大的煙灰恐怕會弄髒我的衣服,於是我又回了海淵老家了一次。


    內心默數幾個數,掐算著煙霧差不多該散了,我再出來。


    結果還是不可避免的沾了一層灰。


    趁著黃毛還沒有解除巨大化,我趕緊來到正機之神的操縱室,流浪者正在抱著他的那一堆團雀。


    “怎麽會這樣?”


    心態徹底崩了的流浪者看向了我,不甘的質問我,但其實更像是在質問旅行者一樣。


    “我們又輸了,輸的很徹底。”


    “輸完稻妻輸須彌,我們倆已經沒有其他戰爭可以輸了。”


    流浪者苦笑著,我向流浪者伸出了手:


    “不如去我的海淵王國,我許你三公之位。”


    “我也沒有別處可去了。”流浪者在這一刻放下了屬於他的所有傲氣,成為了一個被暴打,隻想好好哭一場的可憐男孩。


    “抓住我的手,我們回海淵!”


    我看著旅行者解除了巨大化,正邁著步伐向我和旅行者走來。趕緊一手抓住了流浪者,兩人回到了海淵。


    我可還記得當年我是怎麽罵旅行者的,今天要是被抓住了,那麽我肯定會像生產隊的驢一樣勞累。


    我可是海淵的公主!怎麽能便宜給黃毛?而且還是在提瓦特沒滅亡之前。


    不過,這次也不算是沒有什麽收獲。


    我將目光看向了一旁求安慰的流浪者。


    至少我又擒獲了一員大將,雖然和黃毛相比不行,但是虐點渣和群傷都是可以的。


    黃毛,你等著。


    莫欺少女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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