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胸前抬頭的雲緲心疼了,不舍地欲抽出手指,快速的摩擦中,白小憐眼前閃過一道白光,腰肢猛地挺進,伴隨著將他手指深入吃進的同時,灑出大量的花液,她……她居然就這麽高、潮了。


    白小憐都要羞死了,這破身體怎麽這麽敏感!


    嗷,好丟人!


    雲緲也被驚了一瞬,覺得十分地好奇,心裏跟著燥熱起來,然後順勢就將手指停留在那裏。由於小憐兒還在害羞,他也不敢動,就安靜地埋在那裏,身子趴在她身上,眼中滿是眷戀地看她,看一會,親一口,再看一會,再親一口,然後就是傻傻地偷笑。


    白小憐就在他這般怪異的親親看看笑笑中慢慢熟睡。


    ——


    第二日清晨,白小憐醒來,還未睜開雙眼,就是一陣天旋地轉,身子從床挪到了一個溫熱的身體上,她被抱到了雲緲身上。


    “師傅。”她睜開雙目朝著身下之人甜甜地笑,雲緲親了親她,然後將她全身摸了一遍,開口道,“今日,為師帶你去見見掌門。”見白小憐麵露不解,他解釋道,“雲中派的內門嫡傳弟子都是要記錄在冊的,你不光要見見掌門,還有漸漸其他管事。”


    說到這,雲緲目中湧現了一縷愧疚,忍不住壓下她的小腦袋又是一陣唇舌交濡,而後道:“身為元嬰真君嫡傳弟子,還需要有拜師禮,會請各位峰主和派中重要弟子觀禮。”說到這,他目露心疼,“可惜,近來派中事物繁忙,馬上就要到賞獸大會,之後又是50年一遇的雲中穀曆練,可能沒有時間為小憐兒舉行拜師禮了。”


    雲緲真是愧疚極了,他想給心愛的小徒弟最好了一切,沒想到先是將她弄丟,然後讓她被人欺負,最後竟然連基本的拜師禮都沒有!


    噢,好愧疚,好愧疚!要親親才能緩解。然後雲緲就將小徒弟箍得緊緊的,一直親一直親,直到掌門發來好幾張傳訊符,再不去就真的晚了,才戀戀不舍地離開小徒兒誘人的紅唇。


    雖然沒有發生實質性的關係,但是雲緲真君畢竟是元嬰修士,白小憐又修習雙修大法,與他在床上滾了一天,不可避免沾染了他的氣息,整個人越發嬌豔起來,像是雨後新荷,豔麗逼人。


    一到達主峰大殿,掌門已經等在那了,雲緲真君環視一周,雖然各峰峰主元嬰真君沒有親自過來,但都是派了最信任的嫡傳弟子,他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覺得小徒弟被忽視了!


    白小憐眨了眨,覺得陣仗好大啊,果然做元嬰真君的嫡傳弟子奏是不一般!之前她連藥園主事都難得一見,如今大殿裏全是一水的內門核心弟子,瞧瞧這氣度,高出靈丘幾個檔次,連不屑、嫉妒都是高段位的。


    咦!白小憐定睛一看,翎羽居然也在,嘿嘿,這小妮子心裏素質挺強大啊!搶了她心心念念的未來師傅,還扒光了她衣服,居然還能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站在這,不錯不錯!


    那是誰?白小憐眼尖,發現翎羽身邊站著一個身著異樣服飾的男修,很顯然不是雲中派弟子。白小憐神識強大,一是特殊體質,二是修習雙修大法,三是她因為重生神魂強大,因而,雖然現在是築基期修為,但是神識堪比金丹修士。她一打眼,就看出男修是築基後期大圓滿修為,而且靈力極為充盈,估計不日就要衝擊金丹了。


    主峰正殿占地非常廣闊,平時隻有重大事件才用啟用正殿,看來掌門還挺重視此事的嘛!


    白小憐亦步亦趨跟在雲緲真君身後,仿佛發光體,嗖嗖嗖,各種視線全朝她射來,可能是不太敢明目張膽地注視元嬰大能,就將好奇的目光移到她身上來了。


    眾人目光莫名,有好奇,有驚訝,有嫉妒,有憤恨,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對於這個突然冒出了白小憐,大家還是心存疑慮的,畢竟雲緲真君的說法很難讓人信服,修士看人不是單憑外貌的,而是靠感知這個人的氣場,身為一個元嬰真君居然認不出自己的徒弟,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雖然心存疑慮,但是也沒人敢質疑雲緲真君,更多人都把懷疑的目光放在了白小憐身上。


    500年未曾收徒的雲緲真君,翎羽仙子千方百計想要跪拜的師傅,雲中第一禦獸大能,這般赫赫威名。白小憐到底有什麽特別,憑什麽能被雲緲真君看中。


    一些人的目光之中漸漸有了輕視之意,火木雙靈根,憊懶,無賴,惹是生非,這樣的人若不是早就築了基,連內門都進不去。除了一張臉還湊合,其他一無是處,她憑什麽得雲緲真君青眼!


    不光別人這麽想,連掌門也是十分不待見白小憐的,猶豫了半晌還是婉轉開口:“雲緲,本來你收嫡傳弟子之事,我不應該插手,但是為了門派著想,還是想勸一句,她真是你失蹤在外的弟子?”


    “是,我不會認錯。”雲緲聲音清冷,全不複和白小憐癡纏時的磁性誘人,“她五歲時,我便收她為徒了。”說到這,雲緲頓了頓,目光暗沉,“是家師親自做主,人也是他老人家帶回來的。”


    雲緲這是在為白小憐加重份量,一個從來不理會世事之人,居然為她想得如此周全,白小憐感動了,她一定要對師傅好點,再也不說他變態,有怪癖了。


    果然,一聽雲緲提起家師,掌門神色瞬間就變了,原來是傲雲真君做主,那就沒什麽可疑慮的了。


    “好。”掌門笑眯眯道了一聲,然後將白小憐召到跟前,照例一番點撥教導,然後親自將她引薦給各個內門精英弟子。


    掌門親自引薦啊,這可是極大的殊榮!先是傲雲真君做主,再是掌門親自介紹,瞬間就有一些人收斂了眸中輕視之意,不過也多了一些羨豔和嫉妒。


    引薦完白小憐,掌門又笑眯眯地開口了,“今天召集大家前來,一是為雲緲真君尋回弟子之事,二就是因為我……”掌門眉眼笑成一條縫,聲音忽地加大,“我已經收翎羽為座下嫡傳弟子!”


    話音一落,眾人目光頓時顯出了然之色,原來如此,怪不得掌門如此聲勢浩大的通知各位峰主,原來後麵還有此事在等著。


    不同於白小憐的輕視嫉妒,這回眾人是真心道喜了,當然也少不了看笑話的,畢竟翎羽折騰了這麽多年,最後居然是這麽個結果。


    被別人搶了小徒弟的風頭,雲緲有些不開心,心裏越發憐惜白小憐了,目光一直溫柔地落在她身上,一絲一毫都沒移開。


    翎羽雖然一臉冷靜地站在眾人中間,時而笑容款款地麵對眾人的恭喜,實則眼角的餘光一直偷偷注視著雲緲真君,發覺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白小憐身上,心上就是一陣陣酸楚。酸楚過後就是鋪天蓋地的憤恨,想到昨日的赤身果體和羞辱,她猛地攥緊拳頭,目光暗沉,白小憐,我翎羽和你勢不兩立!


    白小憐抬抬眼皮,朝著翎羽的方向看去,正好對上她幽深暗沉的視線。翎羽突然一怔,沒想到白小憐居然這麽敏銳,瞬間察覺到她的視線。


    而後又聯想到昨日兩人的鬥法,對方完全是壓倒性的勝利,自己根本無絲毫還手之力,翎羽移開目光,心中忌憚起來,白小憐,此人不容小覷!


    第29章 單純師傅


    所謂賞獸大會是雲中派自古以來的傳統,每隔百年都要舉辦一次,聲勢之浩大,不僅是雲中地界的修士,甚至虛北大陸,乃至整個虛極界大能修士都會趕過來參加,堪稱盛事!


    然而,那都已經是曾經的風光了,雲中派禦獸血統敗落後,賞獸大會凋零至連雲中地界來參加的修士都寥寥無幾,所賞之靈獸也不過是4、5階而已,至多6階,相當於人修元嬰初期的7階靈獸更是半隻都沒有。


    賞獸大會已凋零上千年,不過就是雲中派強撐著麵子,免叫先祖失望,湊合事的延續下來而已,也難怪白小憐兩輩子都沒聽說過。


    但是今年的賞獸大會有所不同,一掃先前幾屆頹廢之氣,一鳴驚人般展出9階靈獸。要知道,即便是賞獸大會曾經最鼎盛時期,所展靈獸也不過就是相當於人修元嬰中期的8階靈獸,9階靈獸絕無僅有。


    雲中派欲借此事揚名,古門被滅之後,各個修仙門派瘋狂崛起,搶占古門地界原本的修煉資源,雲中派也想分一杯羹,所以廣發請帖,邀請各路大能前來賞獸。


    然而由於雲緲真君所獲靈獸時日太短,消息最遠隻傳到虛北大陸,至於虛南大陸和東海72島根本就來不及傳遞消息。


    但即便是這般,也夠雲中派忙乎的,畢竟已經上千年沒有接待過這麽多元嬰大能了,方方麵麵都要顧及到。


    在這之後,就是賞獸大會的雲中穀曆練一事了。整個虛極界正處於修仙鼎盛時期,靈氣充沛,各地靈穀秘境多不勝數,雲中穀算不得上等曆練之所,至多算是中等。


    然而雲中穀卻有個大大的好處,就是傷亡極少!


    一般靈穀秘境之所向來是危險與機遇並存,有大機緣同時也伴隨大危險,而雲中穀則不然,裏麵幾乎沒什麽危險,除非是修士心生貪念,殺人奪寶。


    因此,許多大能借著來賞獸的機會也帶了些得意弟子過來參加雲中穀的曆練。


    那個站在翎羽身邊身著不同服飾的男修,就是從外麵過來雲中參加賞獸大會,順便進行雲中穀曆練的。


    男修溫龍來自虛北大陸東方地界的第一大派衝延派,也就是200年後的虛北大陸修真四大門派之一,此時古老門派家族被滅,原本的2、3等修仙門派紛紛崛起,雖然還沒有200年後的盛況,但也初現崢嶸。


    ——


    淼雲峰、臥房


    白小憐靠在雲緲懷中,一邊擺弄著他修長好看的手指,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師傅啊,你收的靈獸到底是什麽啊?”


    雲緲任她玩弄自己的手指,目光溫柔地落在她毛絨絨的頭頂,開口說話的聲音溫柔得滴水,“為師也不是很清楚,應該是耄耋深林深處的妖獸,也許是與其他妖獸鬥法時受了傷,無意中跑到外圍。”


    原來是這樣!白小憐點點頭繼續問道,“可是師傅,這靈獸修為高於您,會不會反噬啊?”通常來說妖獸野性不馴,又極為高傲,被不如自己修為的人修收為靈獸,很可能會拚著重傷攻擊反噬主人。


    似乎被問到了點子上,雲緲目光一凝,緊接著瞬間將白小憐抱起麵對著他,目光幽亮仿佛閃著光。他將白小憐雙腿分開,跨坐在他腰上,將她緊緊貼在懷裏,發出悶悶而顫抖的聲音:“我的小憐兒真是長大了,都懂得關心師傅了……”說著說著竟是哽咽上了!


    白小憐十分的無語,師傅怎麽越來越多愁善感了,可千萬別跟陸遠似的,一個就夠她嗆了,再來一個,她就得去屎!!!


    雲緲還是很介懷自己錯過了白小憐的成長,每當發現她有什麽不一樣時,心裏就會難受,然後是心疼,最後隻能親親才能緩解!


    他含著她的嫩唇,一點點地吸,偶爾用舌尖輕觸,美妙的感覺讓他恨不得一直抱著小憐兒親,永遠也親不夠。


    灼熱的氣息噴在臉上,白小憐酥軟在懷,隻能攀著雲緲的勁腰才使自己不滑下去。她心中歎氣,總這麽親啊親的,她身體本就敏感,丹田又蠢蠢欲動,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控製不住將師傅撲倒,強了他。


    白小憐抬起俏臉,臉蛋緋紅,鳳眼迷離,水汪汪地看人:“師傅……”別親了啊,紅唇剛啟,話還未說完,突然就有軟濡的東西鑽了進去。


    “唔……”師傅不要,所有的聲音都被雲緲吃下。


    他真是越來越愛吃小憐兒了,從前也愛吃,但是現在卻不同。以前是稀罕,現在則是……他目光幽深起來,黝黑的雙眸緊緊盯著白小憐,跟要吃人似的,大手也隨之探入衣衫,覆在胸前揉捏起來。


    空下的另一隻手覆在翹臀上,將她緊緊貼在身上。


    迷糊中,白小憐突然感覺到一個硬挺的東西緊緊頂著她,腦中一個激靈,瞬間清醒了大半。


    天啊!完了完了,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從前白衣師傅也是親親摸摸,但是反應卻寡淡,一是他身為元嬰真君自控力強,二就是根本沒想對她怎麽樣。


    如今那明晃晃地杵著,白小憐突然覺得自己一定要被吃幹抹淨了!


    正當她無措間,親得起勁的雲緲也停了下來,他似乎也被自己的反應驚奇了一瞬。他迷茫地歪著頭,神情不解,疑惑的水眸和微嘟的紅唇,落在白小憐眼中,簡直迷死個人!


    出了會神,雲緲似乎想通了什麽,他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一下自己身下的硬挺——


    啊啊啊~~~~白小憐心中嚎叫,天啊,師傅,不要再刺激她了!要流鼻血了!


    注意到白小憐異樣的神情,雲緲突然笑了笑,拉過白小憐的小手,將它覆在硬挺上,一副教導解釋的口吻:“小憐兒摸摸,這是師傅想要你了,嗯……”他頓了頓,似乎在回想什麽,而後接著道,“要進入小憐兒的那裏,嗯……”他又伸手碰了一下白小憐的花瓣,“就是這裏,要進去,嗯,對,雙修!”


    天雷滾滾,白小憐已經完全驚傻了!


    雲緲以為她不明白,費勁腦汁地回想曾經看過的書籍,半懂不懂地給她解釋,“這是師傅喜歡憐兒,要進去,很舒服,憐兒想不想?”最後的尾音拉長,帶著誘惑地弧度。


    啊啊啊!!!


    白小憐受不了了,騰地竄起,瞬間消失不見,一陣風似的向山下奔去。


    唔,受不了了,受不了了,純真的誘惑有木有!好想撲倒師傅有木有!好想蹂躪有木有!


    空蕩蕩的臥房隻剩下雲緲一人,他低頭看著自己高高支起的帳篷,麵上迷茫不解,小憐兒腫麽啦,是害怕了嗎?


    他肯定地點點頭,一定是害怕了,下次他一定要記得循序漸進,慢慢來,先讓她摸摸,仔細感受一下,等熟悉了,就不怕了!


    可是現在怎麽辦?雲緲皺了皺眉頭,好不舒服啊!


    其實他還是有點半懂不懂,隻是隱約記得要進去小憐兒那裏,不過若是記錯了怎麽辦?他陡然一驚,迅速起身向書房而去,他得好好學一學!


    ——


    白小憐一口氣跑到山下,還不能平複心中的激蕩,師傅……他真是太……太誘人了!


    此時的雲中派已經來了不少客人,有些大能者已經被各峰峰主請去做客暢談,而賞獸大會也不日就要開始了。


    作為雲緲真君唯一的嫡傳弟子,白小憐其實應該參與布置的,但是,一則,掌門根本就不鳥她;二則連師傅雲緲真君都不管此事,別人也就不覺的她置身事外有何不妥。


    所以,白小憐來到主峰賞獸大會地點時,相比於其他忙碌布置場地之人,她反倒像個局外人。


    “呦,小美人過來了!”耳邊突然傳來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白小憐回頭,是翎羽和溫龍。據說翎羽和溫龍已經定下約定,待雲中穀之行過後就結為雙修道侶。


    溫龍溫龍,一聽名字就是隻瘟死的龍,長得也陰險,真不知翎羽這個冰清玉潔的仙子怎麽會看上他!


    白小憐彎著眉眼,微一拱手,笑道:“恭喜二位!”


    翎羽做不來虛偽的粉飾,且她恨白小憐入骨,根本不願給她好臉,冷哼一聲,甩袖離去。


    “小羽!”溫龍喚了一聲,見翎羽根本不睬他,轉瞬間沒了身影,麵色頓時陰沉起來。不過他心機深沉,變色隻是一瞬,再回頭麵對白小憐時,已經恢複了笑模樣。


    他拱拱手,麵帶歉疚之色,語氣卻一點誠意都沒有,“不好意思,小羽脾氣大,白道友是寬宏之人,一定不會介意,對吧!”


    “不會。”白小憐展顏一笑,露出一對梨璿。


    她本就生的美豔,又是不同於翎羽的清冷,這一笑仿佛百花齊放,美得晃眼。溫龍一下就看愣了眼,回神過後,看著白小憐的目光就有了那麽些許不同。


    溫龍目光晦暗陰沉,語氣帶著一絲調戲之意:“白道友果然豔色逼人,一笑百媚生,都讓在下看愣了去,真不知誰會那麽有福氣成為道友的道侶。”說到這,他目光流瀉一抹赤光,語氣頗為肆意,“可惜我是沒這個福氣了,不過,若是道友肯屈就,在下一定……”


    “一定如何?”一個冷冰的聲音突然插入,打斷了溫龍的話。


    白小憐抬頭,是翎羽去而複返。


    “沒有一定!”溫龍瞬間轉變了態度,對著翎羽嘻嘻笑著,臉上滿是討好,“小羽,你怎麽回來了,是不是舍不得我啊,親親小羽!”


    “住嘴!”翎羽何曾被人如此調戲過,頓時惱羞成怒,出聲嗬斥。


    “小羽,別生氣嘛,人家不說就是了!”溫龍撒嬌耍賴。


    翎羽依然態度冷漠,清冷的眸中仿佛浸染一層寒冰,直欲將人凍僵。她轉過視線,冰冷的看著白小憐,目光深處燃燒著灼烈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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