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茹茹,你說的太好了,為我們當代的巾幗英雄呀,為我們婦女屆的優秀代表。”劉鷺從臥室內出來,用她一貫對高茹親昵的稱呼,對其所說的話語大加讚賞。


    蕭明三人不禁麵麵相覷,不知道劉鷺何時醒來,是否聽到三人的話語,劉鷺見三人有些呆滯,道:“你們都怎麽了?我說的不對嗎?我剛醒來就聽到小茹茹說這麽豪氣幹雲的話,巾幗不讓鬚眉,說明小茹茹還是沒變。”這番話語說得三人放下心來,知道劉鷺沒有聽到前麵所談,高茹的話並無實質內容,被她聽到反而更能振作她的膽量。


    高茹笑著回應,“你都是快要結婚的人了,怎麽還這麽調皮呀,叫我的名字肉麻死了。”


    劉鷺歡快地走到高茹身旁,和她坐在一起,一挽她的手臂,道:“你這個頭髮真是好看,在哪裏做的?改天等我身體恢復了我也去做,顯得多有女人味,徹底顛覆了你以往的形象。”


    “你是說我以前形象不好呢,還是說我以前不像個女人?”高茹打趣著。


    兩個女人一見麵,聊得火熱起來,蕭明與高海眼睛暗示了一下,蕭明起身道:“高茹,那就麻煩你幫我代班照顧下劉鷺了,我和高海出去一下,盡快把這個事情調查清楚。”


    “放心,你們去忙吧,這邊有我照顧呢,我可是與劉鷺共患難、同享福的好姐妹。”高茹說著,見劉鷺隱隱擔憂似乎有所不舍,握住劉鷺的手,說:“他們兩個在一起不會有事情的,正義能戰勝一切。”


    蕭明與高海告辭後下樓來,邊走邊對照名單,高海說道:“昨天因為執行一項任務,沒能過來,但是我仍然抽了空隙時間去陳曉芸的家中借詢問之名,叫她男朋友王子軍拿出在家中的病曆本,確實和劉鷺病曆本上的紅叉一樣,所以我們要抓緊行動,抓住主題,快速出擊。”


    兩人到得僻靜地方,找了一個公用ic卡電話,先對蕭明隨便抄寫的病曆本上沒帶紅“叉”的女子進行了電話調查,高海一一問道:“請問你是某某嗎?我是宣南女子醫院健康管理科,我想跟蹤回訪一下,你在我們醫院當初做了手術後,現在身體是否完全恢復?”不同的女子回答的方式雖不一樣,但是有一點是共同:都還健康地活著,沒有任何意外發生。


    兩人更加確定:有紅“叉”,才有死亡,沒有紅“叉”,安然無恙。


    除了確認死亡的胡秋君和陳曉芸,按照時間從後往前順序,撥通了剩下5個女子所留的聯繫電話(蕭明當時共抄了6個人帶有紅“叉”符號的女子名單,因陳曉芸病歷尚未存在檔案室,沒有抄錄,但是胡秋君在這個6人名單內)。


    5個女子中,有兩個電話撥通,是其父母或男朋友所接,在電話裏證實女子已經死亡,死因是跳河,因為隻是一般案件,他們都沒有聲張,也沒有報案。蕭明與高海沒有追問其中細節,料想其中經過定然和陳曉芸或胡秋君類似,甚至所接電話之人也不清楚內由,隻要證實女子已經死亡即可。


    另有兩個女子電話停機或關機,蕭明與高海便根據聯繫地址直接現場調查,走過走訪,也確認已經死亡。


    隻有一個女子無法聯繫上,就是時間最早,2月14日情人節當天做手術的範芳,她所留的電話撥通一直無人接聽,留的地址並不詳細,隻寫了“宣南祥和小區”6個字,這裏是外來工聚集租房之處,人流量很大,進出人員很頻繁,房客眾多,無從知道她曾經住在哪裏,也打聽不到當時是否有女子死亡。


    莫非她在這個世界上無人知曉地消失了?


    高海對蕭明說道:“經過今天的調查,我們可以不用探究病曆本上的紅叉現象,隻要是死亡的女子,肯定都會有紅“叉”,現在是要到了尋求作祟者的動機和蹤跡的地步,我們一定要仔細判斷,不容偏差。”


    蕭明點頭稱是,紅“叉”隻是為了輔佐他們印證死亡符號,竟然已經證明,就要繼續開展下一步行動。


    兩人商量了一下,均預感到範芳之死可能會有不同於其他女子的重要線索,而且她是最早死亡的女子,作祟者選擇她成為第一個死亡對象,必有內因,於是決定擯棄雜念,拋開其他4個女子不用仔細探究,全力調查範芳生前死後的細節。


    她在哪裏?她是什麽樣的人?是否真的死亡?為什麽選擇情人節去做人流手術?為什麽她是第一個死亡的女子?甚至可能是她先死亡再化作冤魂來向其他女子索命?


    蕭明與高海知道,考驗他們心理素質與判斷分析能力的時候已經到來,是路漫漫其修遠兮?還是真相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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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黑紅的皮箱


    更新時間2008-12-12 21:43:30 字數:2835


    蕭明與高海打定主意,要從範芳入手,無論生死,一定要查明情況,這裏麵可能包含著尋求事實真相的重大線索。


    高海打電話回所裏,請戶籍科的同事查找宣南市所有叫範芳的女子,一共13人,高海記下聯繫方式,與蕭明一起在宣南的大街小巷一一走訪調查。


    13人名單走訪完畢,暮色將黑,仍然看不到轉機和突破,這些女子有老有小、各種職業均有,也有出差或不在此地工作的,但除卻一人外,其他都仍在人世。唯一剛剛死去的女子是一個年屆80的老嫗,顯然不可能是那個去做人流手術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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