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方說,璃鏡她們如今的鳳之玫瑰隊,拿到的是白星卡,所能麵對的對手也隻是一星卡級別的。需要積累十分,才能升級到二星卡。而積分的規則是勝一場得一分,輸一場扣一分,所以要升級到下一個星級,並不是十分容易的事情。以此類推,其中以五星隊伍最為強悍。在修卡鎮競技場這麽多年的曆史裏,也就出過五支五星戰隊。他們的隊徽被高高地貼在競技賽場的主背景牆上,實在是一種很誘人的榮耀。


    由於時間有限,鳳之玫瑰隊在一日之類,連贏十場,直接晉級成了二星戰隊。


    晚上,璃鏡盤腿坐在競技場老板為戰隊準備的豪華套房裏,靜靜地修煉。


    周遭的空氣流動微微波瀾,璃鏡睜眼一看,就見葉缺坐在了她身邊。璃鏡心裏暗歎一聲,倒底是修為差別巨大,等她發現葉缺的到來的時候,他已經坐在她旁邊了。若是這是敵人,璃鏡簡直不敢想象後果。


    “潛行這麽厲害,你怎麽不去當殺手啊?”璃鏡諷刺道。


    葉缺摟住璃鏡的腰笑道:“也不是不行,但是誰請得起我啊?”


    璃鏡扭了扭小蠻腰,掙開葉缺的手,站了起來,背過身懶得看他。


    “你們膽子不小啊,居然連地下競技場也敢來,生死狀都敢簽。”葉缺也不惱,自顧自地去酒櫃倒了一杯酒,優哉遊哉地坐在沙發上喝了起來,“唔,這酒還不錯。”


    璃鏡的臉都氣紅了,她這是哪輩子燒的高香,攤上這麽個男人。幾天不見蹤影不說,連個解釋沒有,她都簽生死狀了,他難道不是該一臉擔心或者咬牙切齒來訓飭一番麽?


    但是比矯情,璃鏡是絕不會輸給葉缺的,所以她幹脆無視葉缺,自顧自地又運起功來。但是顯然她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麽平靜。


    不得不說,璃鏡簽下生死狀的時候,還曾幻想過葉缺該是怎樣一副著急的模樣,誰讓他不聲不響地就消失這麽幾日。總之在璃鏡的幻想裏,葉缺肯定是要氣急敗壞地訓飭自己,然後再深情地表述一番,如果她死了的話,他可怎麽活的意思。這樣一想,璃鏡在簽生死狀的時候就愉快多了,嘴角還泄露出了一絲笑容,看得其他四女驚訝萬分,直佩服璃鏡強大的內心。


    但是璃鏡萬萬沒想過的是,葉缺居然是這樣一副模樣。這會兒正在她耳邊“嘖嘖”地道:“這樣沒效率的修煉,還不如不修煉得好。”


    周遭靈氣的波動自然逃不過葉缺的眼睛,而璃鏡這麽一會兒的打坐,確實什麽效果也沒有,心境不平啊。璃鏡聽葉缺居然還能這樣不疼不癢地諷刺自己,就怒從心頭起,索性收腿站起來,冷冷道:“請你出去,我要休息了。”


    “生氣了?”葉缺冷笑一聲。


    璃鏡聽著不對,怎麽聽著像是他在生氣一樣,璃鏡自問她可沒搞出弄得別人離婚這樣的醜聞來。


    “沒有。”璃鏡努力平息著自己的怒氣道。


    葉缺輕笑道:“那就好。競技場上沒有輸贏,隻有生死,你若是保持不了一顆平常心,還不如直接抹脖子算了。”


    “你不必冷嘲熱諷,我的生死不需要你關心。”璃鏡抬了抬下巴道。


    情人之間吵架的時候,比仇人還要狠心,那簡直就是恨不能刀刀都能戳在對方心上。


    “我的確沒有這個資格。”葉缺收斂了笑容,冷冷道,旋即又自嘲地一笑,“你也的確不在乎我關心不關心。你的生死,自然隻有你最有資格抉擇。”


    話說到這兒,璃鏡算是咂摸出一點兒滋味了,敢情葉缺還是計較她簽生死狀這個事兒的,隻是他憋得住,也不咬牙切齒,隻是說話太刻薄了點兒。


    璃鏡看著葉缺的眼睛,葉缺卻出人意料地撇開了頭。這還是葉缺第一次逃避璃鏡的眼睛。


    “你休息吧。”葉缺再度冷冷地出聲,然後徑直走出了門,輕輕為璃鏡帶上門,仿佛一點兒脾氣沒有,他隻是很平靜地離開了璃鏡而已。


    璃鏡氣鼓鼓地看著門,她寧願葉缺是“砰”的一聲,大力摔上門,也不願意他這樣。可是畢竟每個女人心裏希望的男人,都是一種,那就是即使是她自己錯了,他也該先來承認錯誤才行。


    顯然葉缺不符合璃鏡的心裏預期,都說相愛容易相處難,璃鏡心想,果然被檢驗過的名言是真理啊。


    璃鏡心裏委屈極了,覺得自己未來生死不知,葉缺還這樣對自己,她就覺得委屈,這一委屈,她就直接躺回床上,閉目睡覺去了,她一個勁兒地暗示自己,睡著了,一切就過去了。


    璃鏡的羊數到第五隻的時候,脖子上就感覺多了一隻手,正在掐她的脖子。


    璃鏡一睜眼,就見到葉缺正冷冰冰地看著她,幽幽地道:“我覺得,還不如我自己先殺了你,再製成標本得好。”


    ☆、153


    璃鏡本來見葉缺回來,不知道多委屈的,當她脖子上多了一隻手的時候,她已經覺得自己眼角有淚意了,可當她聽見葉缺這樣一說的時候,她又忍不住翹起了唇角道:“你傻啊,我們死了之後,係統會回收屍體的。”白光一閃,就什麽也沒了,還標本呢。


    “我難道不是個傻子?”葉缺的眼裏有一絲悲涼。


    璃鏡最受不了他這種眼神了,如果不是因為他的這種眼神,她還未必肯點頭同欺負過她的葉缺在一起哩。


    璃鏡設身處地地為葉缺想了想,然後低頭道:“對不起,我不該不顧你的感受。”其實她知道葉缺肯定要為她來競技場生氣的,可就像著了魔似的,就喜歡看他為自己著急,為自己生氣。當然,這些都是次要的,她的確需要進步,而璃鏡認為,隻有生死刺激才能讓她得到突破。


    “你知道自己錯了,可你就是不會改是不是?”葉缺繼續悲涼。


    但是眼睛裏頭的星星卻泄露他的心思,璃鏡看著他的眼睛,不由想,他眼睛裏的情意是如此的明顯,她的一切小心思仿佛都是太小氣了。


    所以,璃鏡跪坐起來,主動地親了親葉缺的嘴唇,真誠地看著葉缺道:“我隻是太想贏得精英賽的冠軍了。”


    葉缺舔了舔自己被璃鏡親吻過的唇,“我明白。”葉缺自然看得出來璃鏡是多麽地希望靠她自己的雙腿屹立於神諭大陸上,不是靠他,也不是靠任何人。所以,即便他再憤怒,再傷心,到頭來還是要回頭找她。


    “隻是我舍不得你這樣辛苦。”葉缺的脾氣走後,甜言蜜語簡直就信手拈來了。


    璃鏡看著葉缺,眨巴著眼睛,等啊等啊,等著葉缺怎麽讓她不辛苦,譬如送上點兒作弊工具之類的,說實話,璃鏡敢大著膽子簽下生死狀,未必不是因為有葉缺這個靠山的緣故。


    但是璃鏡等啊等啊,都沒等到葉缺說出她想聽的話來,譬如扔個裝滿了天階戰技卷軸的乾坤囊過來什麽的。顯然璃鏡是高估葉缺了。


    但是這種冤大頭得對方自願才行,璃鏡自己還真不好意思開口。然後下一刻她就聽葉缺道:“不過,即使你們從競技場出去了,要問鼎三甲恐怕也不太現實。”


    葉缺實事求是地道。


    璃鏡一腳踢在葉缺的腿上,這人也太不會說話了,璃鏡現在十分懷疑葉缺談戀愛的情商,她一點兒也不懷疑她遲早得踹了葉缺,重新找個男人。


    “哦,那你以為誰有機會,譬如,剛離婚的小綺?”璃鏡酸酸地道。


    葉缺笑道:“哦,我還以為你不會開口問呢。”


    “我問什麽了,哼。”璃鏡死鴨子嘴硬地道。


    “你不是懷疑我在小綺他們婚姻裏頭插了一腳麽?”葉缺嘴角翹起一絲自嘲的笑容道,先才他那麽生氣,璃鏡的懷疑也是其中的原因之一。


    璃鏡趕緊道:“誰懷疑你了,我就是對你沒有信心,難道我對自己還能沒有信心?”璃鏡為求有說服力地挺了挺傲人的胸。


    葉缺一把握了上去,狠狠揉了揉,“真沒懷疑?”


    “沒有。”璃鏡紅著臉道,任由他揉下去,心裏羞澀地承認,她實際上是渴望著葉缺的。當然臉上依然是清純做派。


    “真沒有?”葉缺的手探入璃鏡的裏衣裏,咬上璃鏡的耳垂道。


    璃鏡隻覺得耳畔一陣、酥、癢,笑著躲開道:“好吧,有那麽一點點兒,這也是人之常情對吧?”璃鏡撅嘴道。


    葉缺想了想,剝了璃鏡的衣裳道:“好吧,可以有一點兒。”


    璃鏡歪在葉缺的懷裏,阻止了他使壞的手,抬頭看著他道:“司空綺和赫驍究竟是為什麽啊?”


    葉缺沒回答,似乎也沒有要回答的意思。璃鏡能理解,這畢竟是他朋友的隱私,連千機樓都不販賣消息,但是她實在是好奇,所以不得不動用女朋友的特權。


    “告訴我吧。”璃鏡在葉缺的下巴上親了一口。


    葉缺無動於衷。


    璃鏡又很好心地在葉缺已經腫脹不堪的地方,輕輕握了握,順帶擼了兩下,然後眨了眨眼睛,斜挑了一下眼角。


    葉缺一把按住璃鏡的手,撲上去,狠狠地親了一口,將璃鏡的口腔橫掃了一遍,又細致地舔過一遍,直到彼此都喘不過氣來,這才放過璃鏡。


    “是赫驍在外頭同別的女人有了首尾。”葉缺道。


    納尼!璃鏡想過很多原因,卻沒想過這一種。大陸第一美人,梵穀第一天才,司空綺居然遭遇了劈腿門!這讓璃鏡唏噓不已。


    當然背後還有種種的原因,是葉缺不能對璃鏡細細說的。比如赫驍和司空綺之間一直就存在矛盾,從葉缺開始,這對夫妻彼此之間就有了罅隙。


    赫驍的心理,葉缺其實能理解。心愛的妻子心裏頭還裝著別人,他如何忍得下,那簡直就是眼睛裏的沙子。但偏偏這沙子還是他哥們兒,而且葉缺也自問行得正坐得端,所以赫驍有氣也無處撒。


    再然後,罅隙越來越大,彼此留給對方的空間也越來越大,直到鑄成了大錯,才恍然,原來他心底的人一直是小綺,隻可惜一切都再難挽回。


    葉缺自己也唏噓不已,隻覺得這兩隻給他的教育意義頗大。


    “你看我的這是什麽眼神?”葉缺狠狠地握了一把璃鏡的柔軟。


    “我覺得……”璃鏡的話音被葉缺掐落在胸口處。


    “說,你繼續說。”葉缺柔情蜜意地道。


    璃鏡白了葉缺一眼,她又不是傻子,“我是覺得,赫驍是不是後悔了呀?”


    葉缺詫異地看了看璃鏡,“你怎麽看出來的?”如果他知道得不差的話,璃鏡之前應該是從沒見過赫驍的,最多就是那天在離婚大典上見過。


    “直覺。”璃鏡好不汗顏地答道。


    “女人的直覺真可怕。”葉缺做了一個抹汗狀。


    璃鏡得意地笑了笑,然後推開葉缺意欲探入的手,“你可以回去了。”該生氣的生氣完了,該解釋的解釋完了,該好奇的也好奇完了,璃鏡覺得她今晚是睡得著了。


    “我這樣怎麽回去?”葉缺抓住璃鏡的手探了探自己的褲、襠。


    璃鏡淘氣、傲嬌地捏了一把,然後嫌棄道:“我明天有競技場呢,這可是簽了生死狀的。”


    葉缺一嘴咬上璃鏡胸口的粉蕊,口裏含糊道:“明天的二星戰隊,對你們沒有任何威脅,你就是起不來床,她們也一樣會贏。”口裏雖然因為吃著東西而含糊,但手上可一點兒不含糊。


    璃鏡被葉缺tiao jiao了那許多日,身上的敏感、處早被他探了個究竟,所以要抗拒葉缺的親近實在是件難事兒。


    (改錯字)


    ☆、


    璃鏡對葉缺這種精、蟲上腦的男人也沒有法子,但這些時日來也琢磨出了少許對付他的法子來。何況,今日的事情,說到底,璃鏡還是自覺心虛,有些對不住葉缺的。


    璃鏡的心裏可沒有她嘴上說的那樣對葉缺有信心,而且她在簽生死狀一事上,的確對不住葉缺。


    話說,兩個人的感情是需要彼此都去細心澆灌和經營的,璃鏡既然投入了感情,賭了這一局,那就實在不想輸。


    “爺,奴家伺候得好不好?”璃鏡嗲聲嗲氣地道,一邊雙手環住葉缺的脖子,雙腿則圈上了他的腰,身子往上挺了挺。


    “別——作——死——”葉缺喘著氣兒道,研磨了小一會兒,才入了個頭,偏偏又遇到個作死的。


    “我的爺,人家伺候得好不好嘛?”璃鏡一邊挺著身子,讓胸前兩團玉潤光潔的山峰隨波蕩漾,一邊扭著身子往後了縮。


    葉缺一把按住璃鏡往後逃的臀,簡直是被璃鏡給氣笑了,既要作死,又沒那個金剛鑽,而且一個人玩角色扮演也玩得那麽高興。


    “好,當然好了,要不是你跟個妖精似的,我能撇下我家那黃臉婆來兜搭你?”葉缺把玩住璃鏡的玉團,感覺下麵又潤了些,便又戳、進了一些。


    呃,璃鏡倒沒想到葉缺這麽會接戲,而且還能神展開去,便嬌滴滴地那手摸了摸葉缺光潔的腦袋,“原來你們和尚也可以娶妻啊?”


    葉缺一把捉住璃鏡的手,又進了些,“要不我把你的頭發剃光了,就在我那寺廟旁的尼姑庵當個尼姑,咱們才好長長久久的來往?”


    璃鏡喘息著被葉缺上下折騰,她的原意是叫葉缺快些出來,也好休息休息,哪知道葉缺雖然越發興奮,但因今日與往日的純粹之欲不同,反而鎖了璃鏡的陰元,彼此吐納互補,所以是越戰越勇,叫璃鏡悔之不迭。


    到後頭,兩個人平靜下來,葉缺還捏了捏她的臉蛋道:“哦,原來夫人是喜歡這個。”


    “我沒有。”璃鏡堅決搖頭,矢口否認自己的特殊愛好。


    “怎麽沒有,今日進去得格外順暢,以前都要研磨好一會兒。”


    璃鏡簡直被葉缺的“直言快語”給羞得要鑽地洞了,哪知道葉缺又翻身上來,笑道:“師太,你再從一次老衲吧。”


    璃鏡卯足了勁地一腳向葉缺踢過去。


    “這一招你都用了多少回了,一點兒不鮮,乖乖,這是特地送到我口裏來的吧?”葉缺捉住璃鏡的玉足,含了上去。


    “你夠了啊,就算明日是二星戰隊,可誰能保證沒有黑馬?”璃鏡氣道。


    葉缺俯身撥弄了一下璃鏡那脆紅的嫩片,有些惡意地笑道:“有些紅腫了,叫你先頭可著勁兒地作吧。”


    “所以你趕緊走吧。”璃鏡大紅著臉想推開葉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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