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開始瘋狂地抽 動起來。璃鏡腦子裏閃過一絲想法,歲媚丸的功效有這般瘋狂?真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比起這會兒的抽 動,璃鏡先才主動的進出簡直就像兒童自行車速比蘭博基尼跑車一般,幾乎等於沒動。璃鏡被顛簸得隻能“唉、唉”地發出貓一般的叫聲,想完整地吐出一句話都難。


    可憐璃鏡還沒享受完晉階的無與倫比的舒服感,就迅速淪為了別人身下的肉墊,隻覺得背部被硌得生疼,果然野戰神馬的,都是浮雲。


    璃鏡腦子裏迷迷糊糊的,努力睜大雙眼想看清楚這個男人,卻隻能迷迷瞪瞪地看個輪廓,直到昏厥前的那一刻,才有瞬間清醒,還以為自己是不是看到了男神。


    璃鏡蜷曲著身子側躺在地上,想努力清醒,卻睜不開眼睛,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疲勞萬分,終於挨不住昏睡了過去。


    璃鏡是因為身體裏的動靜而清醒過來的,她的腰肢正被身後的男人牢牢控住,拉向他,肉、體的接觸發出“啪啪”的響聲,又帶著“嗞嗞”的水響,身後男人的撞擊力度極大,璃鏡隻覺得自己膝蓋在地上磨蹭得疼得要命,後背上那男人的衣服也摩擦得璃鏡的背疼。


    這會兒璃鏡可是清醒的,沒有了晉階時陰陽修容花的影響,沒有了心底那股衝動,這番享用起著這道“盛宴”來,更是痛得氣兒都不會喘了。


    “你,你放開我——”璃鏡喘著氣兒想推開那男人,奈何那爪子跟天柱一般巋然不動。璃鏡想回頭,卻被男人的手一推,跌了下去。


    狹窄的空間裏響著淫、靡的啪啪聲和璃鏡自己的□,卻無男人的粗喘,這隻能說明男人的氣息平穩,這在此刻,明顯就是不科學嘛。


    很快璃鏡就發現了原因,身後的男人並無色、欲,而她體內的戰氣正急劇流失,璃鏡心裏大為懊惱,尼瑪,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采陰補陽,她要不要運氣這麽好,平白撿一個男人,居然遇上這麽高端的yin、魔。


    采陰補陽的後果是,璃鏡很快就昏厥了過去,這一次連男人的輪廓都沒看到,就被做暈了。


    如是三番,次次都是璃鏡的戰氣剛恢複全滿,就被男人推倒,從頭到尾都是後、入式,這特麽也太欺負人了。璃鏡拚了命想保持神智的清醒,她不知道為什麽,精神上一直被這個男人壓製,一路都是迷迷瞪瞪的。


    好在她靈台最後一絲清明沒有喪失,在那男人吸走她的戰氣時,他也必須將他的戰氣輸入她的體內,璃鏡用了好幾次才琢磨出,身後這男人似是受了重傷,戰氣滯而緩,但即使是這樣也足夠死死壓住璃鏡了。


    可璃鏡豈是認輸的主兒,何況這男人完全就是一個冰冷冷的機器,隻會兩個動作,“抽和插”,動作幹淨果斷,果斷到璃鏡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判斷,當他的傷好了後,她失去利用價值後必然是死路一條。


    所以,璃鏡隻能走“趁你病要你命”這唯一的一條路了。


    隻是說易行難,璃鏡根本控製不住自己。


    如今要在這種事裏保持清明實在是件難事,璃鏡不知道別的男女行事是否會如此激情投入,但放在她身上,她則控製不得,身體的反應是一種本能,本能的孕育出水來保護自己,而那男人也仿佛找到了她的敏感、點,每一次撞擊都正中紅心,讓她神魂為之顛倒。


    戰氣能量的交合更是讓人渾身都酥麻難耐,隻是那男人力氣實在是大,直徑也實在不小,每一次都讓她好生疼痛,這般痛並快樂著,又被人壓製住精神,還要保持神智清明實屬不易,璃鏡好容易扮豬吃老虎,裝作被撞擊得神智迷糊,媚亂□,這才鬆懈了那男人的戒心,抓得一絲機會,鎖住氣流之關,轉身一記“回旋刀”,直抹向那人的脖子。


    璃鏡的手被那男人輕易就抓在了手裏,她這才看清男人的長相,愣了愣神。


    璃鏡千思萬想,也沒料到這男人居然長得如此一副好皮囊,本是光風霽月般的容貌,卻行如此齷蹉猥瑣之事。


    直到那男人輕蔑地一瞥,璃鏡這才回過神來。


    她居然被這強、x、犯的皮囊給蠱惑了。


    璃鏡惱羞成怒地又是一記回旋刀,砍到是砍到了這男人的身上,結果對方毫無反應,就仿佛給人撓了一下癢癢般。


    高山仰止兮悲四方。


    璃鏡如今連反抗之心都生不起來了,這便是氣場的壓製。他明明可以躲過那一刀,卻選擇硬生生挨下,就是向璃鏡挑明了彼此的差距。


    不過人除了武力外最強大的工具還有語言。


    “放開我,你這是強、x”璃鏡看那男人通身的氣派和清俊絕倫的長相怎麽看怎麽都不像□熏心之人,且她也知道這男人是為了療傷才如此這般,現下隻盼望這男人的心裏還知道羞恥二字。


    “你這種女人會介意強、x?”男人輕蔑地吐出這句話,差點兒沒把璃鏡氣得吐血。


    她這種女人?他以為她是什麽樣的女人,如果不是被晉階所逼,他以為她能看上他?


    璃鏡深吸了一口氣,“我知道那日是我不對,就算以十賠一,你也該夠了。”


    那男人盤坐吐納,良久到璃鏡以為他根本沒聽見自己說什麽,才聽他吐出一句,“你沒有說不的權利。”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璃鏡想著與其躺著死還不如爭一爭或許還有希望,又是一記回旋刀使出,那男人衣袖輕輕一揮,璃鏡就重重地跌在了角落裏,內府猛的一疼,嘔出一口鮮血來。


    璃鏡抬起頭,見那男人走了過來,她如今匍匐在地,低得仿佛塵埃一般,隻能看到他的腳,被他猛地一提,按在了牆上。


    “你不要太過分……”璃鏡咬牙切齒地道,人都被他打成這樣了,他居然還有這種興致。


    “想死嗎?”男人冷玉般的修長手指擱在了璃鏡纖細的脖子上,冷冷地道:“其實不同你交、合,我的傷也能恢複。”


    隻是恢複的速度慢一些而已,璃鏡心裏大約也是知道的。


    死亡?璃鏡沒想過的字眼,她眼前浮現出臨行前父母的諄諄囑咐,所有生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自己的身上,她如何能死,如何有選擇死亡的權利。


    璃鏡倒也想擲地有聲地甩出一句,“如若今次我不死,他日定要你的狗命”之流的狠話,可又怕激出男人的殺心,殺人滅口、斬草除根。


    冷靜了片刻,璃鏡緩緩問道:“你的傷好了會放了我嗎?”即使盡量控製自己的情緒了,也依然掩藏不住嗓音裏的那一絲顫抖,或許是因為憤怒,或許是因為害怕。


    身後的男人沒開口,代替他回答的是動作。


    璃鏡悶哼一聲,身子受不住地顫抖了一下,扭了扭腰想要躲過那淩虐的物件,卻被男人強勢地固定住了腰肢。


    “不是想活嗎?”男人低沉渾厚的聲音在耳畔響起,聽起來帶著一絲情人間的呢喃,這等誘人的聲音若放在真正的情人間必是錦上添花,可璃鏡隻覺得那是死神的召喚,身子冷得發抖。


    身體被無情地撕裂開,璃鏡忍著痛楚不敢再反抗,隻偶爾漏出一聲疼痛的低哼,漸漸再堅持不住,璃鏡努力想控製住自己的淚水,卻阻止不了它的泛濫,隻覺得身心都在地獄,哭聲漸漸藏不住,又帶上了撞擊的悶哼,璃鏡索性不再壓抑自己的聲音放了開來。


    隻她以為自己是在大聲尖叫,卻不知別人聽來不過是小貓的嘶鳴嗚咽,身後男人的氣息裏總算帶出了一絲粗喘,“不許出聲。”


    璃鏡被他猛地懲罰性地一擊,隻得憋住聲音,心裏不停地告訴自己,隻要過了這一次,隻要過了這一次……


    體內的戰氣迅速地盤旋流出,璃鏡漸漸不支,跪於地上,男人從身後欺來,毫無憐惜地征伐,直到她昏厥。


    璃鏡再次醒來的時候,那男人瞥了她一眼,“去清洗幹淨。”


    璃鏡臉一紅,看到自己大腿根處有一絲粉紅的痕跡,下麵又傳來一絲疼痛,明了自己又受了傷,忍著疼從洞口往下走,沒入水中。


    那男人在璃鏡走出洞口的時候,看了一眼,眼裏露出一絲明了的痕跡,想不到純靈體還有這等奇效,能穿過他設下的禁製。


    少女雪白的肩頸露出水麵,仿佛一株半開的白荷,烏黑的秀發搭在一側肩上,仿似黑色的緞帶。水珠滾落在肩頭,像黎明時分於荷葉上戲耍的露珠,明亮清潤。


    少女的背影顯得有些瑟瑟,讓人忍不住升起憐惜,卻不包括身後的人。


    璃鏡給自己施了個春風化雨,恢複了傷口。璃鏡覺察到周遭被鎖住的氣流,知道自己在對方的掌控之下,遂滅了借機逃走之心。這等威壓即使是在遇上林驚涯的時候也未嚐有過,璃鏡尋思著難道這男人的修為比林驚涯那天才少年還高,這可不是什麽好事。


    洗淨身子璃鏡這才轉過身來,望著那衣衫整齊連那般時也隻是褪開一點兒的男人,璃鏡隻覺得羞憤。


    她的空間戒指被男人搜走了,璃鏡隻好開口,帶著一絲乞求的眼神。既然已經淪落到這般地步,硬抗不行,隻好運用女人的其他優勢了。隻有弱者才會在這種情形下哭死哭活,而璃鏡總要為自己掙出一絲生的契機的。


    作者有話要說:  來,來,來,大家鼓掌歡迎,我們的男強犯主角和女強犯主角登場。抹汗,其實最開始我也沒想到會寫成雙強犯男主滴。情節需要情節需要。


    話說,越是強大滴男人越是無法接受自己有一天被強的這個事實啊,so,男主他難免就變、態了。


    不過不要緊,璫媽最喜歡虐變、態鳥。


    因為和諧的緣故,當然也是因為男女主目前毫無感情的緣故,璫媽就不願多寫強x犯滴肉啦。


    其實還是和諧的緣故較多吧?望天。


    但是我們已經能抓住重點了對吧?男主很“彪炳”,女主以後很有“福”。鑒定完畢。


    目前暫定不進則退是隔日更,和我的新書間隔開來更新。如果偶爾有日更,大家就當福利吧。


    呃,對了,送上我新書的鏈接


    新坑


    璫媽會很努力碼字滴,親愛滴,駕!!!


    ☆、第二十五章


    “能不能給我一件衣裳?”少女容顏絕麗、清靈剔透,眉間帶著一絲初償人事的媚色,端地是蠱惑人心。


    那男人卻隻看了一眼就瞥開了,旋即閉目打坐,一副柳下惠坐懷不亂之態。


    璃鏡水下的手握了握拳頭,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還有何尊嚴可講,而那男人除了冷酷就隻剩殘忍了。


    璃鏡在水裏凍得受不了,隻得緩緩走出來,屈膝抱胸靠在牆上,也顧不上光著身子的羞恥,開始修煉至愛篇以恢複戰氣來抵抗寒冷。


    漸漸璃鏡沉浸入修煉的空靈之態,良久調息完畢,渾身充滿了戰氣的感覺可真不錯。隻是這一切的美好被那男人輕輕的一個招手就毀滅了。


    璃鏡沒有動,雖則尊嚴已經被人踐踏到了足底,可到底意難平。


    “不餓麽?”那男人冷冷開口。


    璃鏡吞咽了一口口水,體力值已經降到接近極限,如何能不餓,心下長歎,終究還是要為五鬥米折腰,否則就隻能餓死。


    璃鏡站起身走到男人的跟前坐下,也不再刻意用手遮擋胸前的風光,那隻會顯得懦弱好欺,反而滿足了男人變、態的惡趣。


    男人仿似很滿意璃鏡的識相,手指在璃鏡的空間戒上摸了摸,抬了抬眉頭,璃鏡輕聲道:“將裏麵的玉色瓶子給我就可以了。”


    男人這次沒有為難璃鏡。


    飲下花露,待璃鏡的體力值恢複後,她又不得不麵臨非人的折磨。不知是不是璃鏡的配合讓他起了一絲羞懺之心,居然破天荒地做起了前、戲來。


    雖然前戲依然是冷冰冰,但總好過直接就上,那實在是太疼了。璃鏡胸前雙、峰被他掬在手裏,盈盈而不堪掌握,手指在下麵進出,讓璃鏡既惱怒又帶著一絲不為人知、自己卻因之羞憤要死的悸動。


    盡管經了好多次,璃鏡還是適應不了那尺寸,痛得悶哼。臀上結結實實地挨了一巴掌,“不許叫。”


    璃鏡疼得厲害,渾身都縮了起來,腳趾都抓緊了,那處更是吸得厲害,身後的男人越發瘋狂,璃鏡的體力支撐不住又昏厥過去。


    洞中的歲月仿佛凍結一般,沒有流失的痕跡,璃鏡反反複複地□、勞著,徹底失去了反抗之心,後來那男人大約良心發現,在地上扔了張黃金豹皮,才免了璃鏡跪著時膝蓋的疼痛。


    金色的豹皮上盛開著一朵顫巍巍的白玫瑰,越發襯出一絲獸性的性、感來,那男人居然頗有興致地在璃鏡身上演練起了十八般武藝,將她擺弄出了三十六路肢勢,大有拿璃鏡練習技能的意思,璃鏡真的好想砍人。


    璃鏡起初還以為這男人的橫衝直撞是毫無技術,如今才知道對方不僅經驗不少,而且還有抖s的傾向,前麵之所以那般粗暴、蠻橫,橫衝直撞,全是他有意而為。


    璃鏡學了乖,少不得盡量配合,隻求少受些罪。


    不過所受的這些罪也不是沒有好處,璃鏡驚訝的發現每一次打坐調息後都能明顯體會修為的增加,短短時日已經突破至了武靈三星。璃鏡完全沒料到雙修對自己的修為增加有如此大的好處。


    兩個人的配合越發流暢起來,璃鏡的心態漸漸已經從抵抗轉而成利用,對方利用她療傷,她又何妨利用對方增加修為。如此,盡漸漸得了些樂趣。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日,璃鏡察覺到那男人的傷勢漸好,在最後一次時戰氣流轉已經沒有了任何滯澀,她心下暗自戒備,怕男人手起刀落,隻是精神和體力卻難以支撐。


    現在璃鏡雖已不至於再被做昏厥,但事後腰棉如紙依然毫無戰鬥力可言。璃鏡迷迷瞪瞪地休憩了一會兒,睜眼時便見那男人的臉就在眼前。還真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俊顏啊,但卻讓人恨不能吐他一臉口水。


    男人的手指有些輕佻地抬起璃鏡的下巴,拇指腹撫摸過璃鏡粉色花瓣般的唇,“叫什麽名字?”


    璃鏡在這時候哪敢得罪他,到了這次第就隻差殺人滅口最後一步了,璃鏡乖乖答道:“璃鏡。”


    璃鏡抬頭看他,以為他還有話說,卻被他突然抓入懷裏,輕輕地撫摸起脊柱來。璃鏡隻覺得一股涼氣從背脊升起,胸前兩團又落入了他的手裏,擠出各種姿勢來。


    璃鏡疼得一哼,尾音落入了男人的嘴裏。這,是他們第一次親吻。


    璃鏡努力想偏過頭,不想同他進行這般親密的動作,但哪裏奈何得了對方,反而激發對方的s向,手指劃過她的腹溝向下。


    粉珠落入人手,按壓中璃鏡忍不住喘了起來。


    晶瑩的液體掛在男人的指尖,璃鏡的臉轟地就紅了起來。被人羞辱居然還有了這般劇烈的反應,她讀出了男人眼底的意思,輕蔑、不屑、嘲弄。


    璃鏡扭動身體想甩開他,卻被他借勢衝入,征討伐撻,肆無忌憚。沒有任何戰氣的交融,隻有撻伐,不停的進攻、撻伐。


    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身體的玩、弄,若說以前是為療傷不得已而為之,這一次就是純粹男人式的欺負。


    偏偏璃鏡的身子經過這段時日被他調、弄得敏感易動,很快就攀上了頂峰。


    “很享受?”男人在璃鏡耳畔低歎,仿佛局外人一般看她的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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