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子敬回到了自己的家中,這時候,他的爸爸正在客廳裏麵看著報紙,鬆子敬隨手扔下車鑰匙,也坐在了他爸爸的一旁,把整個頭都靠在了沙發上,鬆行人看見自己的兒子這般的疲乏,他便摘下了眼鏡,往自己兒子跟前坐了坐,拍著疲乏的鬆子敬問:“兒子,這是怎麽了?怎麽一副被冰雹打過的樣子啊?”鬆子敬沒有睜開眼睛,而是問鬆行人:“媽媽呢?”鬆行人看著自己的兒子說:“你媽媽她跟你阿姨出去做頭髮去了,幾乎每個月都做,我都害怕她有一天把自己的頭髮做壞,嗬嗬.......”鬆子敬聽完,也“嗬嗬”的笑了起來,這時候,鬆行人才看見自己的兒子右手背上好大一個幹涸的傷疤,鬆行人心疼的拿起鬆子敬的手焦急的問:“子敬,怎麽回事?怎麽弄的?”鬆子敬急忙把自己的手從鬆行人手中奪開,他有點慌張的對一言不發,隻看著他的手的鬆行人說:“沒事,爸爸,就是剛才在轉彎的時候,車子一打滑,不小心碰著的.......嗬嗬,沒事........”鬆子敬說完,打算起身走向樓去的時候,這時候,鬆行人轉頭問身後的鬆子敬說:“哦,對了,剛才你穆伯伯他打電話過來,問你撒時候陪果兒去挑訂婚的戒指?”鬆子敬頓了頓,他急忙慌張的回了句:“哦,不急,這得等到果兒撒時候有時間.......哦哦,爸爸,我累了,想去房間睡會,你繼續看報紙啊.......”鬆子敬慌張的上了樓,鬆行人搖了搖頭,無奈的嘆氣道:“這孩子,給自己的未婚妻挑戒指,都自個不主動一點,想當年,我追你媽媽的時候,那勁可是十足的.......”鬆行人無奈的搖了搖頭,則戴上眼鏡,繼續看起了手中的報紙......


    鬆子敬回到自己的房中,他迅速關上了房門之後,便隻向自己的洗澡室走去,他打開水龍頭,白花花的水就那樣流著,鬆子敬把疼痛腫脹的手背放在水龍頭上沖了沖,看著自己的手背上的血漬幹淨了許多時,他才走出洗澡室,在自己的臥室抽屜裏麵拿出了創口貼,他咧著嘴在傷口上麵貼了將近兩三個,這才慢步向自己的床上走去。


    鬆子敬躺在自己的床上,他睜著眼睛一直望著天花板,心裏犯起了嘀咕:“不行,等明天我一定要去誌恆醫院裏查一下,問一下她曾經的主治醫生,看是否果兒假裝失憶?”鬆子敬想完,疲乏的閉上了眼睛。


    ☆、第一百二十三章 禍從天降


    當第二天的太陽依舊上升到空中時,大地上的一切又迎來一個全新的一天,鬆子敬一早上就起來了,可是他突然發現,自己已經兩天沒有去學校了,也沒有請假,不過他不用請假的,老師們都不會說他,因為他們心裏都清楚的知道:“鬆子敬來這座學院學習,隻是為了單純的學點知識.......”,鬆子敬也很清楚老師們內心的想法。


    鬆子敬下了樓,可此刻他又發現整座客廳都空蕩蕩的,在他的感覺當中,他的老爸是非常寵愛他媽媽的,以至於他媽媽幾乎每天都出去逛街買衣服,他這個做兒子的都幾乎每周見不上他媽媽一兩次麵,反倒他的爸爸,則會每天很認真的給他做好吃的,或者急於工作出去的時候總會在廚房裏給他做好飯菜,他爸爸從來沒有因為他做錯一件事情而責罰過他.......


    鬆子敬像往常一樣,在廚房裏拿出了他喜歡吃的早餐,他一個人慢慢的吃了起來,並且打開了電視看了起來,上麵一則娛樂報導吸引住了鬆子敬的眼光,他一邊吃著飯,一邊看著電視:“各位觀眾,據有關消息報導,宏景藝人的董事長將會收購財東大會,據有關記者報導,財東大會的董事長將會讓位,給他的獨生兒子接管,兩家董事長不但會成為親家,就連公司將會合併為一家公司.......”鬆子敬放下了碗筷,後麵的話他大都沒有心情聽下去,可是當他聽到自己家的公司將會被宏景藝人收購的時候,他突然覺得心裏慌的不行,鬆子敬心想:“財東大會是他爸爸曾在香港拚了半輩子才拚出的公司,裏麵的員工好歹也有七八百個,大都從事股票或者替別家公司進行財務周轉的一家公司,如果就這樣給宏景藝人收購的話,那麽他爸爸的心血將會全部破滅掉......”鬆子敬想了想,隨口說了句:“不行!”便拿出手機給他爸爸打了電話,電話裏頭“嘟嘟.......嘟嘟.......”的響著,可是就是沒人接,鬆子敬放下了手中的電話,他不甘心的站了起來,便拿起桌子上的車鑰匙,直徑向門外跑去......


    鬆子敬開著車,慌張的來到了他爸爸前些天正在籌建的內陸分公司,裏麵正在裝著修,不少工人忙裏忙進的,可就是不見他爸爸的身影,鬆子敬急忙上了樓,從他爸爸的辦公室甚至廁所都找了個遍,就是沒見人影,就在鬆子敬束手無策的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了,鬆子敬急忙接起了電話:“喂,爸爸,你在哪呢?”鬆行人在電話那頭失落的對鬆子敬說:“來天台吧,我在上麵呢.......”鬆行人急忙掛了電話之後,終於就在他剛上天台的時候,便看見他的爸爸失落的靠在天台邊的柵欄上,望著樓的遠處,風吹動著他的頭髮,在風中顯得更加淩亂......


    鬆子敬走進他爸爸跟前,本來情緒很激動,可是當他看著自己憔悴不堪的爸爸,便安靜的問了句:“爸爸,到底怎麽回事?咱們的公司真要跟穆伯父的公司合併嗎?”鬆行人沒有多說話,眼神依然望著前麵,對鬆子敬小聲的說:“爸爸對不起你,本來想著,能有一天親手把這公司給你接管,可是,爸爸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跟你穆伯父本來打算出去商量你和果兒兩個婚事的事,可能是因為高興,我們之間喝了點小酒,第二天醒來,便發現在我和你正趴在桌子上睡著覺的穆伯父跟前的合同.......白紙黑字還有蓋章都已經成為鐵證了,爸爸也無法改變了,隻能按照和i穆伯父簽約的合同要求去做了........”鬆子敬不相信的搖了搖頭,質問鬆行人:“爸爸,怎麽可能呢,穆伯父難不成是乘人之危?他怎麽可以這樣呢,你和他都快成親家了,難道他還.......”鬆行人搖了搖頭,便安慰情緒激動的鬆行人說:“子敬,不要再鬧了,當時你穆伯父也喝酒了,也許是爸爸因為工作太累了,酒後吐真言,你穆伯父也就順了爸爸的意吧,不過也是好事,等將來我和你穆伯父都老了,那公司還是你的,不是嗎?”鬆子敬聽完,覺得這事非常蹊蹺,因為他突然覺得,在他心中一直關心著他,一直幫忙撮合他和穆果兒之間的婚事的穆伯父卻變得陌生起來,鬆子敬無奈的癱坐在他爸爸的腳底下,坐了好一陣子,他終於從地上坐了起來,沒有顧得及拍打自己褲子上的土便對還沉默的鬆行人說:“爸爸,我還有些事情,那麽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麽就合併吧,隻不過,穆伯父我認為真的很過分,酒後的事也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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