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救救孩子啊!”劉舜臣的老伴哭得像個淚人。


    葛福海說:“這是很嚴重的問題,性質惡劣啊!”葛福海知道人家告的是調戲強姦婦女。這在當時來說是非常嚴重的問題。


    劉舜臣說:“老葛你就沒有一點辦法嗎?不能和領導說說給孩子一個立功贖罪的機會?”


    二十二、惡作劇惹來的愛情(


    葛福海想想說:“我也不是沒有想,我想了,我為這事晚上都睡不好覺。這事的關鍵是讓女方,就是張麥琴開口,承認她和劉太武是談戀愛,這樣就可以化險為夷了。可是這個辦法不好執行啊,誰去找張家啊?”


    劉舜臣一聽是這樣,說:“我去張家。”他老伴也說:“咱倆都去,哪怕是給她家下跪,也得救下我兒的命啊!”


    葛福海又說:“先別去,我去支隊問問再說吧!”


    葛福海到支隊,找到主管這個案子的副政委劉久,說明情況,劉久冷著一張臉,說:“支隊已經做出決定,執行槍決,否則不能平民憤啊!”


    葛福海說:“命令不是沒有下達嗎,我認為這也是一樁民事案件,也應該由縣政府參與。你說對嗎?”


    劉久看看葛福海,半晌沒有說話。


    葛福海說:“你看,這孩子是我帶來的,他是有些毛病,不過我認為這件事還有可迴旋的餘地。我的意思是不放過任何一個教育人改造人的機會。”


    劉久也很為難地說:“這是支隊綜合了各方麵的情況後做出的決定。不好改動啊,你有什麽辦法?”


    葛福海說:“如果女方主動承認是談戀愛,情況是不是可以改變?”


    劉久就是一愣,說:“當然可以。問題是人家承認嗎?”


    葛福海說:“你要給我時間。”


    劉久說:“我答應你,一天,隻一天。”


    葛福海說:“好,一言為定。”


    這邊是安穩住了,葛福海心裏還是沒有個底,不知道張新全那裏如何。葛福海先去劉順臣家,說了支隊見到劉久政委的情況,說:“現在咱去張家,看情況再說。”劉舜臣說:“到那裏我們怎麽說?”


    葛福海說:“我們必須見到張麥琴,因為她是受害者,可是我們一直沒有見到她本人。隻有她本人開口才好說話。”


    劉舜臣說:“行,就按照你說的吧。”


    劉舜臣的老伴也要求去,劉舜臣說:“你別去了,有我和福海呢。”“不,我也要去。我要看看我的孩子。”一句話提醒了葛福海,他說:“先別著急,我們支隊也隻是聽從了張新全一麵之詞,沒有調查劉太武本人。我們應該去問問劉太武,然後再去找張家。”


    “行!”劉舜臣也沒有主意。


    到關押劉太武的地方,劉舜臣讓劉舜臣的老伴在外麵等候,他和劉舜臣進去見劉太武。


    也就是一天多一點時間,劉太武仿佛變了個人似的。神情沮喪,麵色土灰,一副死到臨頭的樣子。特別是看到父親和葛福海一起來,跟覺得沒有臉麵見人。劉舜臣要打他,罵道:“你這個不爭氣的孩子,我打死你算了。”葛福海攔住他說:“你打他啥用?”劉舜臣舉起的手才放下。就在屋裏問起來。葛福海說:“我今天來是向你詳細詢問關於你和張麥琴之間的事情,你要老老實實一絲一毫也不能馬虎地回答。因為你的一句話都直接關係到你的性命大事。”


    劉太武沮喪地說:“葛縣長,啥話也別說了,槍斃我吧,我該死!”


    劉舜臣要說話,被葛福海製止,葛福海說:“你一個人死了是小事,這是關係到咱們八路軍在老百姓心目中的地位,關係到軍民關係。你死了,還要落個罵名,臭名,你知道吧?你要老老實實地回答我的話。”


    劉太武把眼閉上,想了想,說:“行,你問吧?”


    葛福海說:“張新全告你強姦他女兒,可有此事?”


    劉太武睜開眼睛,疑惑地問:“誰是張新全?“


    葛福海說:“就是張麥琴的老爹,那個礦主。”


    劉太武說:“我沒有強姦他女兒,我和他女兒正在說話,他從外麵進去了,領著幾個人,就把我困起來了。”


    葛福海疑惑地看看劉舜臣。劉舜臣說:“你說的都是實話?”劉太武遲疑一下說:“我說的都是實話。”


    葛福海想想說:“太武,這裏沒有別人,就我和你父親,你要說實話,一是一二是二,我們是會為你做主的。因為你的事情已經鬧的整個支隊,甚至軍區都知道了。”


    劉太武沒有說話。葛福海壓低聲音,盡量溫和地,字斟句酌地說:“你拉她沒有?我是說你們兩個有過撕扯沒有?”


    劉太武沒有馬上回答,沉思良久說:“我隻有一句話,我沒有強姦她。”劉舜臣生氣說:“你葛伯伯要的是具體的事情!”


    葛福海說:“你也不要礙口,有什麽說什麽.”


    劉太武說:“我讓她跟我到部隊上來,她說她爹不讓出門。我說現在部對上有好多女孩子。我拉了她的手,這時,他爹,領著人就來了。我說的都是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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