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胡玖寒不知從哪裏變出來一個藥瓶,咬下瓶塞後冷笑的看著樊仁說:“知道這是什麽麽?”


    樊仁聞到一股熟悉味道,皺著眉頭可是怎麽也想不起來。


    胡玖寒到出一個藥丸,自己吃到嘴裏又對著樊仁的嘴餵了進去。


    “你給我吃了什麽?”樊仁皺著眉頭問。


    “嘿嘿……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胡玖寒慢慢的走到床上,側臥著看著樊仁,衣服脫的半光,外麵的晚風吹著他身上的絲綢,下麵的胴體若隱若現。


    樊仁突然覺得自己心髒跳的很快,口幹舌燥,渾身發熱。


    媽的,是春/藥!!


    樊仁瞪著眼睛看向胡玖寒,這丫的又使陰招!


    眼不見為淨,樊仁閉上了眼睛,渾身開始冒汗,很快就汗流浹背了。


    樊仁之所以選擇忍耐也不上去和胡玖寒大戰一場,因為他知道胡玖寒這麽做絕不僅僅是勾引他那麽簡單,他的目的是為了“懲罰他”。


    一旦他放棄忍耐轉而尋求身體上的快感,那種難以克製的身體本能會讓他淪為欲望的奴隸,而胡玖寒到時候再故意讓他吃不到,火上澆油的感覺會讓他喪失理智,會做出什麽事他都不敢想像,所以現在與其說是他意誌力和忍耐力的考驗,不如說是他和胡玖寒的較量。


    “還忍得住?忍功不錯啊。”胡玖寒的聲音在樊仁耳邊若隱若現。


    此時的胡玖寒也放棄了在床上勾引,走到樊仁旁邊,把手伸進了樊仁的衣服裏。


    樊仁的意識已經有些模糊了,抓住胡玖寒的手說:“你輸了。”


    胡玖寒一驚,樊仁一拽,胡玖寒倒在了樊仁的懷裏。


    樊仁深吸一口氣,好像在吸胡玖寒身上的香氣,隻是這麽一個動作,胡玖寒就興奮的連胸部都激/凸起來。


    樊仁抓住胡玖寒的頭說:“為什麽你就是不明白……”


    “不明白什麽?”胡玖寒問。


    “不明白……”樊仁低下頭輕輕吻上了胡玖寒的唇,“我在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心裏就隻有你一個……”


    胡玖寒一聽,感動的鼻子發酸,勾住樊仁的脖子說:“還不是你害老子嫉妒的,還罵老子是嫖/客根本不在乎你的感受……”


    樊仁親上胡玖寒的脖子,吸允著,胡玖寒揚起頭一臉享受的□□起來。


    “為什麽你沒吃藥比我吃了藥的還饑渴?”樊仁撫摸著胡玖寒的身體,那樣子胡玖寒好像吃了比他更多的春/藥。


    “隻要一被你碰,老子的身體就不正常了……”


    “其實你不用給我吃藥我也經不住你誘惑,現在我控製不了自己你可別怪我。”


    胡玖寒聞言臉上帶著些許得意又羞恥的紅了臉,伸手勾住了樊仁的下巴說:“老子最喜歡你失控的樣子……”


    --拉燈--


    就在樊仁和胡玖寒翻雲覆雨的時候,門口有個人影偷偷站在門外偷看偷聽了一切。


    當樊仁和胡玖寒幾乎大戰三百回合之後,樊仁再次虛脫的躺在床上,不過這一次他並沒有昏睡過去,而是看向胡玖寒說:“我好像比以前強點了。”


    胡玖寒也渾身香汗淋漓的,躺在樊仁旁邊,氣色明顯比樊仁好很多,臉色紅潤,氣色飽滿。


    “你所說的[以前]是什麽時候?”


    “上次被你下藥的時候,肯定至少有一次,我今天聞到那個味道很熟悉。”


    “那你覺得哪裏強了?”胡玖寒嘴角帶著笑意。


    “至少現在還能清醒的跟說話,沒有困暈過去。”


    “好像真是。”


    但也僅限如此了,樊仁隨後閉上眼睛打了個哈欠,立刻呼呼大睡起來。


    第二天清晨,楠茂才再次被“鬼壓床”了。


    雖然他幾乎一夜沒睡,每當快天亮的時候他才困意襲來,也就是每當這時候他就會感覺明顯的鬼壓床,壓的他喘不上氣,然後就憋醒了,醒了卻又動彈不了,他感受著那個男人在輕薄與他,簡直像噩夢一樣。


    曾經他真以為那隻是噩夢,直到他發現“噩夢”醒來之後他竟然衣衫不整,和夢裏的景象不謀而合,那時候他才意識到,那根本不是簡單的夢,是真實發生的!


    此時,楠茂才簡直是欲哭無淚,那個男人的“鬼影”正在趴在他身上,輕輕的親吻著他的臉,他的耳朵,他的脖子,他的身體……那種感覺真實的讓他起雞皮疙瘩。


    本來他還寄一線希望在樊仁身上,現在看來,樊仁怕是現在還在溫柔鄉樂不思蜀呢,哪裏顧得上他。


    突然,房間門突然被風吹開了,楠茂才身上的鬼影似乎也察覺到有問題,從楠茂才身上離開了。


    楠茂才頓時感覺身子一鬆,可是他還是動彈不得,隻能用耳朵聽到底發生了什麽。


    那個男鬼四處查看之後也沒發現異常,於是又回到楠茂才身上,可是再次回去後卻驚訝的發現楠茂才已經不見了,代替他位置的竟然是個道士模樣的人。


    那鬼見狀不妙,立刻準備遁逃,樊仁豈容他如此輕易離開,一個結印打出之後,那男鬼立刻被定在原地,無論如何也動彈不了。


    隨後樊仁從楠茂才身體離開,楠茂才立刻又變成了楠茂才的模樣,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便看見房間中央懸浮著一個男人的虛幻的身影。


    楠茂才驚訝的說道:“賴詠思??怎麽是你??”


    這個叫賴詠思的鬼緩緩的轉過身看向楠茂才,張嘴說話,可是說了什麽楠茂才卻一個字都聽不見。


    這時,樊仁從屋外走了進來,對楠茂才說:“這傢夥還活著,隻不過相思成疾所以每天晚上從肉身脫離來到你這裏,他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的靈魂離開了肉身,等他靈魂回到了肉身,他會覺得對你所做的一切不過是一場夢。”


    楠茂才震驚的看著賴詠思的魂魄,張嘴半天才開口說話。


    “我看他明明嘴巴在動可為什麽我聽不見他說的話呢?”


    “這就是陰陽兩隔,他現在是魂魄的狀態,你能看見他已屬不易,如果你真的想問他,我勸你找到他本人,親自問他比較好。”


    聽到樊仁的話,楠茂才許久沒有開口說話。


    樊仁再次打出一個結界,賴詠思的靈魂立刻漸漸消失不見。


    “今日以後,他應該不會在鬼壓床你了。”


    “為何?”


    “每天晚上他對你做的事情被他一直以為是做夢,現在他也知道那不是夢,他就不會再敢來了。”


    “那又是為何?”


    “一個小偷要是被人當場抓到,他還敢偷同一個人麽?”


    “謝謝道長!”楠茂才聞言感激的拱了拱手。


    “不必客氣,我隻能幫你到此了,以後的事情就靠你自己了,我別的不擔心,隻怕你若處理不好,此人變本加厲,小偷做不成改做強盜,到時候你就更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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