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樊仁鬆了口氣,釋然了很多。


    這時候小白狐的小鼻子突然嗅到了什麽,鼻尖一動一動的。


    “怎麽了?”樊仁問。


    “有血腥味。”小白狐說。


    樊仁聞言一皺眉,也屏氣凝神的聞了聞,但還是沒聞到什麽血腥味。


    “哪裏呀?”樊仁問。


    “跟我指示走。”


    樊仁隨後跟著胡玖寒的指使走到了菜市場口,到了這裏,樊仁總算是聞到了那股濃濃的血腥氣。


    隻見三米高的砍頭台上正有一個男人跪在劊子手旁邊,雙手被五花大綁在後背,上麵放著一個畫著紅圈的“斬”字,此男子蓬頭垢麵,已經看不清表情是怎樣的了。


    不過時辰未到,身後的監斬官還沒有下命令,周圍的老百姓也越來越多了。


    樊仁隨便找了一個旁邊的大媽問:“請問這男子犯了什麽罪啊?”


    那大媽看了樊仁一眼,說:“你是外鄉來的吧?這麽大事你都不知道?”


    “對,在下是從別的地方來的,第一天剛到貴寶地,什麽都不懂,還請多多賜教。”


    聽見樊仁如此客氣,那大媽本來有些不想告訴的,但是還是小聲的湊在樊仁耳朵旁說道:“這傢夥聽說殺妻弒父,所以被砍頭了。”


    樊仁聞言眨了眨眼睛,也不由得低聲的會問:“既然如此為何大媽如此這般不敢聲張?”


    那大媽看了看四周,低聲說:“因為我還聽說其實他是被冤枉的。”


    說完這大媽就離開了,好像故意和樊仁拉開距離一樣,樊仁皺了皺眉頭,喃喃自語道:“有蹊蹺啊。”


    “廢話,你看看那人上方的怨氣,怕是死了之後立刻就會化為冤死鬼,要是沾了血,定化為一個厲鬼。”


    樊仁看了看小白狐,小聲說:“你為何對這些這麽清楚?”


    小白狐一臉不屑的看了樊仁一眼說:“老子見過的鬼比你見過的人都多,你說為何這麽清楚?”


    樊仁嘿嘿一笑,自己怎麽還忘了這事了。


    “既然這人是冤枉的,為何不見這人喊冤啊?”樊仁奇怪道。


    “你看不見他衣服裏麵的傷痕麽?”胡玖寒問。


    樊仁搖了搖頭。


    胡玖寒翻了個白眼:“他要是喊冤迎來的隻是更多的酷刑折磨,要是你你會選擇清白還是痛快一死?”


    “原來如此,這傢夥是被刑訊逼供被陷害的?”樊仁說。


    “哼,恐怕此事沒那麽簡單。”


    胡玖寒的一雙狐眼和樊仁一樣盯著台上的動靜,沒過一會兒,監斬官看了看日頭,對劊子手說:“呂子平,殺妻弒父,禽獸不如,天理不容,依律當斬,午時已到,行刑!”


    當劊子手把呂子平頭後麵的斬字拿掉的時候,呂子平突然抬頭仰望天空,用盡全身所有的力量對天空嘶吼道:“汪經綸,我艸你祖宗十八代!你們一家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會放過……”


    還沒等這男人說完,劊子手的大刀就砍了下來,直到人頭落地的時候,才能看到嘴型好像在說“你們”……


    隨後劊子手抓住此人的頭髮,提了起來,此人雙眼瞪的溜圓,牙齦緊閉,滿臉猙獰,看著很可怕,血淋淋的斷頭下還在不停的流著血,然後劊子手拎著頭對著看台繞了一圈,以儆效尤。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就求收藏了多了不求,真的……(?_?)


    第30章 追蹤


    很多人看完之後就把頭別了過去,不敢直視,但是樊仁卻看的清楚,這些老百姓的臉上幾乎看不見“大快人心”的那種表情,反倒是“人人自危”那種害怕。


    不過沒有多餘的時間讓樊仁想其他的事情,他現在要立刻收了那冤魂以防他真的化為厲鬼作惡。


    但是還沒等樊仁動作的時候,他就發現那個呂子平的魂魄被迫向一個方向飛去,就好像腦袋被人拽過去一樣,他根本控製不了。


    樊仁順著方向看去,一個穿著老百姓衣服的男人手裏拿著一個葫蘆,那呂子平的魂魄被他的葫蘆吸進去之後就立刻塞住迫不及待的離開了。


    樊仁眼睛眯了起來,盯著那人就跟了上去,跟到了某條小巷子裏,那人突然轉身,樊仁躲閃不及被他看的正著。


    樊仁索性站直了身子,對方開口問:“道長這是何意?為何跟蹤與我?”


    樊仁客氣的拱了拱手說:“在下沒有惡意,敢問道友為何這身打扮收取那人的魂魄?”


    那人聞言冷冷的回答道:“不幹你的事。”


    樊仁聳了聳肩說:“好吧,那在下告辭,道友請便。”


    那人沒有回答,卻在樊仁轉身之後突然背後扔了好幾把暗器。


    好在他跟那人有點距離,那人的暗器發出來的時候他就聽到聲音了,立刻轉過身子用手接住了。


    “這是何意?敢問你到底是不是道士?竟然還使江湖武功的手段,而且還這麽下作,發暗器?”


    樊仁看了一眼手中的暗器,是三個菱形模樣的飛鏢,上麵幽幽的綠光說明這刀刃上還淬了毒,好狠毒的伎倆。


    對方見勢不妙,立刻掉頭就跑。


    樊仁心中一怒,一句交代都沒有就想跑?想得美!!


    不過對方明顯也是學藝不精,跟樊仁比腳力差了一大截,樊仁追到他後麵的時候他臉上一臉驚恐。


    樊仁抓住這人的領子到一個比較僻靜的巷子裏,那人立刻跪在地上求饒道:“道長饒命道長饒命!”


    “你究竟是何人?”樊仁越發覺得此事處處透著奇怪的地方。


    “鄙人名叫夏樂山,乃是一介武夫,收人錢財才這麽做的,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道長饒命啊!!”


    那個叫夏樂山的傢夥磕頭如搗蒜,樊仁卻越聽越糊塗。


    “你先別磕頭,老實回話,定饒你一命,要是你不老實滿口敷衍胡言亂語,我可以讓你死的比剛才那人還痛苦。”樊仁“裝模作樣”的威脅道。


    “道長請問,鄙人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那人跪著對樊仁拱了拱手。


    “就先說一下你為何一介武夫還會用這葫蘆收人魂魄?這葫蘆是誰給你的?”樊仁問。


    那夏樂山聞言愣了一下,看向手裏的葫蘆頓時嚇的扔了出去,說:“這葫蘆是吸人魂魄的?”


    “你不知道?”樊仁更加奇怪了。


    夏樂山搖了搖頭說:“我真不知道,有人給我錢讓我在這個呂子平行刑的時候打開這個葫蘆,然後等一會兒再把這個葫蘆塞上,把這個葫蘆給那個給我錢的人就行,就這麽簡單。”


    樊仁撿起那個葫蘆,這個葫蘆上果然刻著符籙,這個符籙的功能就是“收魂”,如果他沒有淚魂珠,他收魂也需要用這個符籙收,隻不過容器可能不是葫蘆。


    “那個人在哪等你?我替你交給他。”樊仁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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