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東西搞到了。" "什麽東西?" "請你在魯本等我。"


    木場隻說了這句話就撂下電話,也許他顧忌身邊有人。


    雖然自己對中井解除了懷疑,而其他委員還把中井視為"叛徒",因此,木場在他們麵


    前迴避中井也是理所當然的。


    木場所以要中井在"魯本"等他,而不去離公司最近的"倫德"


    也是出於這一目的,他不想被人看見。


    中井在"魯本"茶館等了大約五分鍾,就見木場擦著汗進來了。


    其實,今天天氣並不那麽熱,從早晨一直到現在,中井也不覺得熱.木場好出汗,甚至


    每當他看見別人用手帕擦臉的時候,都覺得自己要出汗。


    "是這個。"


    木場坐在中井對麵,順手從口袋裏取出一張照片放在桌子上.中井一下子愣住了.照


    片已經很舊了,這是一張高中女學生的正麵照,好象穿著海軍服。


    中井發愣,是因為照片上的那個人和仁部倫子長得一模一樣。


    "這是會長孫女的照片,是通過秘書科長搞到的。怎麽樣?和去過你那裏的女


    人相比?"木場向服務員要過冰激淩後對中井說。


    "看來,去我住處的仁部倫子是真的。雖然兩個人眼神稍有不同,由於是照片,


    這點差異還是可能存在的.況且現在又有了整容手術。" "長得象嗎?" "


    象!"兩人翻來復去地重複著這句話。


    "這樣一來,我更糊塗了,那麽仁部倫子是怎樣打聽到你住處的呢?" "啊,


    這倒是一個疑點。但是,把她當成真仁部倫子,問題就好分析了,也就是說和久田......"


    中井把今天旱晨跟蹤仁部倫子時考慮的推理,告訴了木常 "這很可能,不過由於沒


    有證據,就顯得缺乏說服力,單純靠推理是無濟於事的." "如果進行調查,不可能找


    不到線索。和久田要是和仁部倫子有聯繫,他們肯定會在什麽地方碰頭,如果一直跟蹤他


    們,肯定能當場抓祝" "跟蹤?她認識你,這樣做多不方便,有沒有其他方法呢?"木場眯縫


    起眼睛問道。


    "啊,方法倒是有....."


    他突然浮起了去小池舞子酒巴間的念頭,便接著說, "還有個好辦法,求大河君


    跟蹤和久田他們吧!" "大河君?是大河靜子的弟弟......" "他是專程取姐姐


    遺骨來的,無論如何他不想回去,他肯定還要和工會聯繫的,到那時候就可以求他辦這件


    事了,由於他是生人,跟蹤起來也比較方便."木場似乎很欣賞自己的見解,接著便狼吞虎


    咽她吃起了冰激淩。


    "這行嗎?他大年輕了。"


    "雖然年輕,可他已經參加工作了,我看還是交給他為好,如果連這樣的事都不


    交給他做,他知道了肯定會發火的。" . "那倒是,青行隊嘛。"中井聽木場


    講"發火"這句話的時候,講了一句"青行隊"。所謂"青行隊"就是


    工會青年部的簡稱.他們由二十五歲以下的年輕人組成.進行鬥爭時就是"青行隊"


    成員,這些年輕人正朝氣蓬勃,血氣方剛,在鬥爭委員會裏常常慷慨陳詞,而在決定停止鬥


    爭的附侯,又往往投反對票。


    四


    當天夜裏,中井約木場一道去了酒巴間。


    "啊.果真光臨了。"


    早晨,在電車站附近見到的老闆娘小池舞子,花枝招展地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迎接


    著二人的到來。


    "實在對不起,地方太緊巴了。"這店確實不大,裏麵隻有一個包間,其餘


    就是餐廳,店裏的顧客都像是公司職員.舞子把二人領進唯一的那個包間裏。


    "在這裏慢慢談吧。"


    舞子說著便在中井身邊坐了下來,早晨見到的那種疲憊不堪的神色已不復見,她顯得


    興致勃勃,全身都充滿活力。


    這時候,舞子揮手朝櫃檯裏的一個女人打了個手勢。


    "要點什麽呢?"


    "要啤酒吧。"


    木場回答道。每逢夏季,他不論去哪裏總是喝啤酒,啤酒和他那膀大腰圓的體格倒是


    格外相稱。


    舞子叫來的那個女人在木場身邊坐下,她叫真澄。


    "真澄和阿末最要好。"


    舞子又補充了一句。


    真澄黑皮膚、小眼睛,總象沒睡醒似的,怎麽看也不能說漂亮。


    "我先說吧,請問,阿末原名叫什麽?"中井問道,他事先已經考慮好了應


    問的問題。


    "她的原名就叫末子。聽她說,家裏兄弟六人,她排行第五,爸爸本來打算把她


    當成最小的了,所以給她取名叫末子。可是後來又生了一個小弟弟,這真是傑作,於是又


    給弟弟取名叫阿停,也就是說弟弟算是老兒子了。"真澄喋喋不休地講著。


    然而,她的話中井卻沒聽進去多少,他不時考慮,不可能象真澄講的那樣。他認為末


    子是她在酒巴間工作時用的店名,店名是在知道她原名之後用的,而她在電車站遇到舞子


    時,故意裝作素不相識。


    若是按照真澄的說法,末子的原名還叫末子。那麽,她不是仁部倫子? "她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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