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美心想,等過了今晚,明天夜裏,一定要悄悄摸到健次的房間裏去,要去好好報答一下他……


    “麻美?”皓哥見這騷娘們聽了自己的問話之後,居然一臉緋紅擠著自己奶牛一般的前胸陷入了開小差的狀態,頓時有點莫名其妙,他再次喊了喊她。


    “啊……”可算回過神來的麻美這才一臉窘迫地連忙回了皓哥的話,“禦、禦牌我一般都是放在特製的描金匣子裏的,就在我枕頭下麵……”


    待眾人將枕頭下的匣子拿出來再打開看的時候,卻是看到了極為詭異的一幕——


    本來空空如也的匣子中,現在居然好好躺著塊巴掌來長的鐵牌(啊,禦牌)!


    “啊!”麻美一聲驚呼,她連忙搶上前,抓過了皓哥手中的描金匣子,將自己的寶貝拿出來仔細一看,發現確實是失而復得的家傳之寶,頓時喜極而泣,連連稱祖宗顯靈、天皇庇佑……什麽的。


    行走人間呢,其實最美好的也就是倆個詞,一個是【失而復得】,另一個叫【有驚無險】,不過對於腦仁隻有自己激凸那麽點大的瀨戶麻美來說,【失而復得】於她而言,並非就是件好事兒。


    怎麽說呢,皓哥很冷靜的看麻美發了陣瘋癲之後,問麻美將那塊禦牌給要了過來,拿在手心裏看了看,爾後便對眾人說道。


    “我們回山崎老爺被害的那間房裏去,我知道兇手的手法是什麽了。”他說完這句,也沒理會眾人目瞪口呆的神情,抬腳剛走了倆步,又扭頭對那個年輕的水手小溪信長吩咐道。


    “對了,把之前那四個在調度室裏接受少爺問話的人也一起喊過來。”


    很快,在死於非命的老山崎周圍,就聚集了很多人,他們分別是皓哥、山崎瞳一、瀨戶麻美、小久保明美和水手小溪信長,另外就是前麵在失竊案案發之前經過麻美房間走廊的那四位嫌疑人,遠藤由貴、青山邊長、荒井美惠子和加野源一郎。


    後麵聽到吩咐跟著一起來的這四位還不知道老山崎已經遇害,在他們的認知裏,自己又被傳喚,估計還是和禦牌失竊案有關係,可沒承想一到地方,幾位就傻了眼了。


    安撫了一下這幾位少見多怪的吃瓜群眾,皓哥瞅了瞅任務時限,還剩下五分鍾,還好,還算是……趕上了。


    廢話不多說,時間就是狗命,皓哥輕了輕嗓子,對眾人說道。


    “發生在山崎號上的一係列事件,現在就要水落石出了,首先,我們先來說一說禦牌失竊案的犯人。”


    “可是健次……”聽皓哥這麽一說,一旁的明美非常俗套的打斷了皓哥的話茬,不解道,“現在不是應該先說最重要的謀殺案嗎?”


    皓哥沖這娘們點點頭,示意她別急,“要說世伯的密室謀殺案之前,還真是沒辦法,得先說說麻美的禦牌失竊案,”他說到這兒狡黠一笑,“倆件案子看起來似乎毫無關係,不過事實上,卻是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而且你們不覺得奇怪?為什麽犯人將這麽貴重的物件偷走之後……又給原封不動的還了回去?而且還是在世伯被人殺害之後?”


    “啊!”一直比較活躍的小溪信長聽到這兒頓時一個激靈,“堂極言少爺的意思是……這禦牌,其實根本沒有失竊過?麻美小姐是在賊喊捉賊?”


    “你這個狗奴才!你在說什麽呢!”瀨戶麻美聞言頓時是倆眼一鼓,張口便來;而站在她身旁的山崎瞳一臉色也是一沉,補充道,“當時發現禦牌失竊的時候,我也在場,照你這麽說,我也是同謀了?”


    “這……”小溪信長一見自己的頂頭上司這口吻,頓時臉就寡了,完了,等郵輪靠岸的時候,自己的飯碗估計也是保不住了。


    “你這麽分析其實也沒錯——”


    “喂!健次!”


    皓哥聽小溪信長這麽一說,倒是破天荒的給他點了個贊,不過話還沒說完,就被氣急敗壞的山崎給打斷了,皓哥蹙蹙眉,讓他稍安勿躁,接著說道。


    “我的意思是也有這種可能嘛,對吧?畢竟當時發生失竊案的時候,也就隻有山崎兄和麻美在案發現場,我們都對這事不知情,萬一東西並沒有丟,而是你們倆合起來想……”


    “你還說!”山崎真是有點生氣了,皓哥這才擺擺手,滿臉堆笑道,“開玩笑開玩笑,這隻是猜測之一,那塊禦牌確實是被人偷走過,不過真正偷走它的人,並不是為了求財——”


    皓哥說道這兒用目光將周圍眾人全都掃視了一圈,然後才淡淡說道,“而是為了害命和嫁禍。”


    此話一出,全場譁然,不過眾人沒料到,皓哥把話說到這份上,居然口風一轉,將話題硬生生轉移到了老山崎的謀殺案之上了。


    “我們現在知道的是,禦牌確實被盜了,而犯人在盜取禦牌之後,第一個作用,就是用來設置殺死山崎世伯之後的密室。”


    “一塊小小的禦牌……和設置密室有什麽關係?”明美眼神中帶著崇拜的目光不解地問道。


    皓哥點點頭,將手裏的禦牌舉起,讓眾人仔細觀察,不過這倒是多此一舉了,畢竟這玩意對島國的居民來說,那是非常熟悉的,所以大家更是一頭霧水不明所以,沒辦法,皓哥隻能詳細說明。


    “這禦牌在製作上有些狂誒,你們仔細看,牌頭的位置,像不像平日裏我們用的……平口起子?”


    被皓哥這麽一點提,眾人才回過神來,禦牌畢竟是天皇所賜的聖物,一般人看到都是心懷敬畏,還真沒哪個不要命的把這東西和日常工具做對比,不過即便是如此,這玩意的造型……也確實像平口起子……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


    第330章 :水土不服就服你。


    “健次,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盜走麻美的禦牌,撬開世伯的房門,殺了世伯,然後再將禦牌歸還,藉此陷害麻美?”


    明美雖然人長得不怎麽樣,胸也沒麻美大,不過腦仁容積量似乎比麻美可觀,她聽了半晌,順著皓哥的思路做了個總結。


    然而這個總結也是錯誤的。


    “說對了一點點,沒全對。”皓哥搖搖頭,“兇手確實是先盜取了麻美的禦牌,不過並不是拿來撬門;之後又將禦牌不動聲色的還了回去,也不是為了嫁禍給麻美,我猜兇手打的算盤應該是這樣的:他之所以用禦牌而不是平口起子,一呢,是為了不留下作案工具的痕跡,誤導偵破方向,而且工具類的東西都有編號記錄掛在工作間,那裏人多耳雜,盤查起來並非難事;二呢,禦牌也是個好東西,一般不會有人懷疑到這東西上去,誰能知道,布置密室的關鍵道具居然是天皇所賜之物?”


    “不過可惜的是,麻美是個極為心細(守財奴)的女人,她雖然嘴上經常說禦牌是家族的榮譽,不過榮譽屬於自己的祖先,和自己關係不大,可在沒有人的時候,麻美小姐對這禦牌,可是愛護有加,時常都會拿出來擦拭觀摩,兇手本來考慮到隻‘借走’禦牌幾個小時就歸還,沒想到還是被發現了。”


    “那照你的意思,誰偷了禦牌……那誰就是殺害世伯的兇手了?”被皓哥這麽一說,麻美有點不高興,她嘟囔著嘴插話道。


    “按道理確實是這樣……”皓哥眨巴眨巴雙眼,話頭一歪,“不過我可沒說過,禦牌盜竊犯就是密室殺人的謀殺犯喔。”


    “什麽?!”眾人聞言頓時又是大吃一驚。


    “你說他們不是同一個人……意思是同夥?”吃瓜群眾中有人提出了疑問。


    皓哥搖搖頭,“同夥算不上……如果沒猜錯的話,殺害世伯的才是主謀,而偷取禦牌那位,應該隻是個愣頭青,甚至……連他指使你盜取禦牌是為了什麽……都不知道,對吧?”


    皓哥說到這兒,將目光停在了人群中一直沒發過聲的那位郵輪員工身上,這人正是青山邊長。


    “青山做的?”周圍和青山熟識的人都紛紛側目,一臉不可置信。


    看青山邊長不說話,皓哥也沒逼迫他,這會子青山兄應該是在做激烈的思想鬥爭,於是皓哥決定來個推波助瀾,“你呢,確實是受人指使,啊不,應該說之前是受人指使,後來……就變成被人威逼了。”


    “先別說的這麽玄乎,堂極言先生,”船工遠藤由貴打了個岔,他似乎是青山邊長的好朋友,對皓哥這個結論很是納悶,“你說是青山偷了麻美小姐的禦牌,請問,證據是什麽?”


    “這個還不簡單?”皓哥眨巴眨巴雙眼,“之前問你們為什麽在那個時間段經過麻美房間前那道走廊的時候,你們還記得你們自己說的是什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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